“竹翁表示赞成:‘这的确是个好办法!’“傍晚时分,那五个人又来了。他们有的吹着笛子,有的唱著歌谣,有的吟诵着诗篇,有的吹着口弦,有的用扇子打着节拍……他们象五只开屏的孔雀,在竭力施展着自己的风流英俊、潇洒倜傥,都在极力展示着自己的博学多才、聪明智慧,都在极力展示着自己的高贵富有、文武双全,都在极力展示着自己对辉夜姬的情深意重、忠诚不二……都在绞尽脑汁,想尽一切办法把辉夜姬吸引出来……
“竹翁对这五个求婚的男人说:‘各位大人呀,你们长年累月地到我这荒芜的地方来,实在是不敢当!我已年过古稀,就象风中残烛。因此,我已经对我的辉夜姬说,叫她认真考虑一番,在你们五位城恳的人当中选一位丈夫。但是,你们五位大人都很优秀,优秀得很难辨出究竟谁最优,谁最劣。所以,在你们五个人当中,谁能将我女儿辉夜姬最喜爱的东西拿来送给她,就说明谁对她爱得最深,谁对她爱得最忠诚,谁是最优秀的男子,谁就有资格做她的丈夫!’“这五个人听了这话,都说这的确是个好办法。老人便走进去,把这话传达给辉夜姬。
“不大一阵,竹翁带着辉夜姬的话走出院门来。竹翁给石竹皇子说,天竺国有佛的石钵,叫他去给辉夜姬取来;竹翁对车持皇子说,东海有一个蓬莱山,山上有一棵树,树根是银的,树干是金的,村上结着白玉的果实,叫他去为辉夜姬折一枝送来;竹翁对右大臣说,把唐土的火鼠裘给辉夜姬取来;竹翁对大纳言说,把龙头上发五色光芒的玉给辉夜姬取来;竹翁对石上中纳言说,把燕子的安贝给辉夜姬取来。……”
“那几位王公贵人听了,被惊得目瞪口呆。一个凡人,如何能办到这么复杂又艰难的事情呢?这不是故意寻找借口刁难人吗?”
思托忙说:“不错,这个女人果真是在故意寻找借口刁难人!”
孙思邈也点头笑道:“一个人对一个人的爱慕,无论是敬爱,还是亲爱;无论是宠爱,还是情爱;……只要是爱,不管是什么性质的爱,都是对方对你的尊敬、看起、抬举,你应当珍惜这种爱,应当感谢这个爱,应当以礼报答才对!但是,这个辉夜姬却把别人对自己的爱恋当做仇恨,把爱恋自己的男人们当做仇敌进行折磨、虐待、打击……实在太不像话了!”
思托愤愤不平地说:“老神仙说得对,象辉夜姬这种自恃长得漂亮,就把屁股撅到南天门上,仇视、折磨追求她的男人的魔鬼,象辉夜姬这种骄傲自满、不可一世的冷血动物,应当好好的教训一下才对!”
孙思邈说:“二罗汉,快说,后来怎么样了?他们五人中有人娶到辉夜姬了吗?”
玄朗说摇头叹气地说:“这么复杂艰难的事,任何凡人是根本没法办到的。这五个人自知无望,只有着脸,耷拉着脑袋,说:‘你们提出这样的难题,倒不如爽快地说‘不准你们在这里徘徊……不就完事了吗?……’“这五个人只有垂头丧气地回家去了。听说,这五个人回家不久,就相继抑郁而死……”
思托愤愤不平地说:“这个辉夜姬,自恃长得漂亮,也太惨无人道了!以恨报爱,惨无人道,这也是一种妖怪!对辉夜姬这个不是妖怪的美丽妖怪,咱们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
孙思邈点头问玄朗:“二罗汉,那后来呢?”
玄朗叹口气,摇头说:“辉夜姬的条件实在太高了,一般的凡人很难办到,也没有信心和决心去办,所以,从此再没有人去辉夜姬家门前去追求辉夜姬了。如今,辉夜姬仍是在家闺阁待嫁……”
思托说:“老二,你是说,我们把这个辉夜姬弄来给四师弟当老婆?”
玄朗忙说:“当不当老婆,那是辉夜姬和四弟的事。这个咱们管不着。咱们只是想办法把辉夜姬设个圈套套住,让辉夜姬抱着四师弟睡上三天三夜觉,让辉夜姬把师弟身上的铁石熔化,让师弟复活过来!……”
孙思邈点头笑道:“妙妙妙!这个辉夜姬似乎比桃*还要厉害!桃*厉害,但人看不到她的艳美模样,她是伤不了人的。但是,辉夜姬就大不同了,听人们说,只要人们一听见辉夜姬的名字,就会神魂颠倒,单思成疾;只要看到辉夜姬的容貌,听到她的声音,就会沉疴猛起,大病回春;如果是死人,只要让辉夜姬看看,用手摸摸,就会马上起死回生。只要这传说是真的,从此推断,只要辉夜姬搂着四罗汉睡一睡,四罗汉就肯定会铁石熔化,回复原来的健康人体!……”
思托咬咬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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