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半天还不来开门?’拉开门后,老爸很是不满地朝我问。
“我笑了一下,朝老爸说‘你叫我时,我正在茅房解大手呢,怎去给您开门、还说我呢,就怪您来的不是时候。哎,老爸,您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一下就把矛头指向了老爸。只见他叹息了一声,朝我说,刚才文革组长朝我说,下午要开我的批判会,所以叫我回来准备准备,准备个啥呀,我得先睡个觉才是真的,要不怎要他们疯起来,嗨难说呀。’看我老爸那满脸苦痛的样子,我心里很不好受,可我还得算是有些好运,要是叫老爸见到那个臭小子,那我可怎么办呀?从那天起,我自己真的不敢在家,有时我想回家待一会儿,就跟和我一个班的,教体育王老师的女儿毛毛跟我一起回家,有了毛毛在我身边,我觉得安全保险多了。那个毛毛虽然是个女的,可她的身体比男的还高还壮。就连那个高立斌也要怕她,就这样一直到高立斌去参加了解放军。我们那个班毕了业。我们应当66年毕业,可由于文革,我们到了68年才算毕业。这个高立斌当了兵后,给我来了几封信,可我一直没有理他。在前些天他复原了,又不断地给我发短信,您看,这是他第二次给我发的短信。”
刘局长结过刘美静递过来的手机,看到了这样一条短信:“美静,难道你真的想跟那个蔫丸子过一辈子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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