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莠说:没骗你。段昀芸说:那我要试试。跨他身上,段莠说:我能勃起,不能射精。段昀芸歪着头:还有这样的?段莠说:恩。段昀芸说:不对,那为什么你用避孕套?段莠说:哪里有?骗得段昀芸真跑去拿了,从床头柜取过来,段莠这里打扫精细,一些他惯常用的签字笔,夹子之类都放在原地,这避孕套也不例外,还是拆开的,段昀芸一边走一边数,她心里想:上次看见里面几个来着。拿给段莠,段莠接过去,拆开一个套在指上,又对段昀芸招手,来。段昀芸马上夹紧了屁股,夹了又感觉里面虚虚的,于是又过去了,给段莠的手指头玩。
段莠这回插得实,让段昀芸仰面对着他,另一只手撑开两边,用食指搔刮她的小豆,正舒服着,段莠的指甲抠进她的尿孔,才挖了两下,段昀芸就尿了出来,段莠往后仰避,段昀芸自己哗啦啦流淌着,夹也止不住,就这么泄了十几秒,段莠举起湿淋淋的手,袖子上都湿透了。还好之前已经上过厕所,但还是难受。段莠还把手凑到段昀芸脸边,段昀芸扭头不想面对,段莠故意用手盖住她的脸,段昀芸闻到自己的味道,难堪地扭到地板上,段莠捞起来她,湿了的袖子沾着她的脖子,面料总体温热,袖子尖儿有点冷了,段莠。说:又要再洗。
段昀芸闭着腿,那里却还像戳着一根小棍,段莠指甲抠弄的遗留,坐不好坐,段昀芸抬起屁股,又被段莠抓进淋浴室冲了一下,冲的时候段莠拿着淋浴头,却有点站不住的,靠着玻璃墙,段昀芸才想起这是一位脆人,忙去扶着,段莠说:怪你,一直玩,有点累了。
段昀芸拿过来他手里的淋浴头,匆匆再冲了自己两下,又往段莠手上打泡沫,搓了搓冲掉,段莠把浴袍扔在地上,段昀芸蹲下去给他脱下裤,忘了那东西,脸上被绵绵抽打一记,段昀芸只能按着它,然后把裤子扒下来。这时候她心里又没有丝毫羞辱,因为觉得段莠像洋娃娃,她在给她的娃娃换衣服。
把焕然一新的段莠放到床上,段昀芸看着这个长条的美人,段莠脸侧到一旁,眼睛已经合上了,可是他底下还硬邦邦的,段昀芸很担心地凑过去,被段莠推到一边,再贴上去,段莠问:干吗?段昀芸说:用我帮你不。段莠说:不用。段昀芸又觉得他可怜起来了,她说:那你怎么会起来的,我再那样那样,你是不是会好受点?
段莠说:不用管我。翻到左面去睡了,段昀芸这个人别看她平时对别人真不怎么样,但是对段莠,她向来是非常非常热心的,打定主意后她掀开被子便往底下钻,段莠的腰被她撞了一下,反手只摸到她的脑袋,段昀芸在被子里拽他的衣服,段莠说:还?段昀芸的手已经挨到他那里了,在黑乎乎到被子里,也看不到段莠,段莠的言语自然也没有太大的威慑,何况已经做到了这里,不一鼓作气怎么行。
段昀芸像一只猛往米缸里钻的老鼠,在段莠身上扑,不想又触到段莠的霉头,一脚就把段昀芸踹下床去,段昀芸在被子里乱钻,段莠自然也看不见她是首是尾,段昀芸就觉得胸口被人窝心一踹,然后自己就扑棱棱从被子里跌出来,摔地上了,因为胸口被踹痛,触地的时候还捂着胸口,手肘也寸了一劲儿,头发在被子里搅得一团糟,段昀芸很觉得委屈,上身撑起来,跪着看床上的段莠,段莠听到声响很大,怕段昀芸真的摔到了,也探身在看她。他们一对望,段昀芸眼里淌泪,挺着胸口不住说疼,段莠却漠然地说:叫你不要烦我了。段昀芸哭得更难受:我也是好心啊。泪眼里低头看自己胸口,在灯里泛着红,她端着乳房的下盘去给段莠看伤,却看见段莠被她扯开的衣服里,那根完美之物正微微翘着,段昀芸呆呆地看看段莠,又看看在地上光溜溜的、狼狈可怜到两腿乱叉的自己,有点明白了,段莠好像真的有病,不喜欢看人高兴,喜欢看人哭,刚才也是,他喜欢欺负人,看人被欺负,段昀芸终于明白了,原来舅爷爷真是变态啊。
明白这一点,段昀芸呐呐地站起来,也不哭自己胸口疼了,低着头看地板,需要消化一下。段莠用衣服把身体掩住,拍拍床说:上来,睡吧。段昀芸应好,从床脚爬上去,上床后又有点灵光一现,床宽得很,这边离那边又远,她不走,用爬的,像小狗云云,爬两下还瞅瞅段莠。段莠把她的被子卷起来,段昀芸一直爬到段莠手边,汪汪叫了两声,脸上还挂泪痕,但是又换了笑脸,她说舅爷爷,你看,我是小狗。段莠被她逗的也是一笑,但是很快就沉了脸,段昀芸说,怎么了,小狗不好?俯下身,屁股翘起来摇了摇,又叫了两声,段莠说:不闹了,没皮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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