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可算回来了,方才贤嫔娘娘那儿又差人来送东西了呢!
宫中最忌讳的便是私相授受,即便魏碧涵与魏清泰乃是父女,可若是一般的宫女倒也就罢了,但作为早已内定的弘历的女人,却到底免不了得讲究男女大防,传出去也总归不算是个什么好听的话儿,如此之下,魏碧涵也是一路走得急急忙忙,生怕招了哪宫哪院的眼去,而好不容易回到自个儿这儿,气还没来得及匀上一口便听到腊梅这般话,不由得顿觉烦躁
又来了?她又想做什么?自己没那个本事留住皇上,倒还心心念念的指望上我了,真拿我是她高子吟的奴才呢?
若说在今个儿以前,魏碧涵在明面上少不得要敷衍高子吟一二,那么在方才听了魏清泰传来的信儿之后,她就再也没得丝毫耐心,只想着怎么将对方死死的踩在脚下才算快活,而就是退一万步来说,事情并不像魏清泰所说的那般,高子吟纯粹是被人当了枪杆子使,可如今被高子吟当枪杆子使,早就生出了反水之心的她却也不会白白的错失这个机会,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真的成不了假的,可假的还成不了真?
真真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东西!
主子
如此想着,魏碧涵不由得轻嗤出声,可看着腊梅一副满脸惊吓的模样儿,又觉得话不投机半句多,自动自觉的想起了福伦那档子事
对了,这几日怎么不见皇上?
回,回主子的话听闻此问,腊梅的神色有些许的僵硬,轻轻瞥过去见着自家主子并没有什么不悦的模样儿,才小心翼翼的憋出一句,皇,皇上今个儿翻了端嫔娘娘的牌子,似乎,似乎已经往延禧宫去了
永琏的突然夭折虽然在前朝后宫掀起了不少的风浪,后宫的女人不敢在这当口儿上太放肆,前朝的官员也为着葬礼仪议个没完,可是对于弘历而言,除了心里头大大松了口气,后知后觉的生出了一丝叹惋之外,却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毕竟这儿子得为老子守孝,老子却怎么都不可能为儿子清心寡欲不是?
如此,在乾清宫独宿了三天,故作了作姿态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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