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是退一万步,如了弘历所言,看在那丫头到底是他们*新觉罗的骨血上,自己并不多做计较,可他又凭什么要对富察家的女人一再宽容?
富察家是有用处不错,乾西二所闹腾得让上上下下都跟着看热闹,实在没必要再在这当口儿上生出什么幺蛾子也不错,可却并不代表他可以容忍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视他于无物
只要是当皇帝的,就没有一个会不忌讳底下的人内里藏奸,一门心思只想着算计自己。
高氏倒也就罢了,且不说禁足期间勉强算是知道本分,得了点教训之后,还算是懂得收敛,不敢再闹腾什么,让雍正心里舒坦了点,就凭着她被收房了这么些年,高家又一直明里暗里的帮衬,却连个蛋都没落下来这一点,就是以后再得宠再蹦跶又能蹦出什么花儿来?何况那乾西二所里头没一个省心的,有这上上下下这么多眼睛盯着,心思算计着,还能让她越了过去?
但富察家的那两个却不然。
且不说那一个两个的都有了儿子,有了盼头便有了想头,有了想头就少不了算计,就凭着先前那一茬儿接着一茬儿,闹得个没得个安生,还将手伸得一次比一次长的劲头儿,就绝对不是什么受了点教训就自此幡然醒悟的性子,反而说不定心思会越发的深沉,所谋会越发的大起来更何况,这才离他传召弘历隔了多长时间?不过几个月的光景,就能够将那混账东西哄得服服帖帖,连谋害皇家子嗣这样重的罪名都揭了过去不说,竟还被撺掇着到自己这儿来求情!
真真是可恶!
为了新君登基时的太平,为了长久利益的考虑,他固然是打算徐徐图之,并不急在这当口儿上发作,可被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触到逆鳞,他却也不是不能够手起刀落,来个速战速决,利落痛快,毕竟他能够抬举一个富察家,便能够抬举第二个第三个只是想到弘历,却又生生忍了下来。
雍正很是觉得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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