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琴酒重逢/抱/指煎/超猛攻速/被G得翻白眼/内S

    距离橘真佑月杳无音讯已经一年半,这家伙真跟死了一样不回消息,霞多丽对此也闭口不谈,还有德恩那个废物...见到琴酒就跑,由于他养父龙舌兰是他们顶头上司且风头正盛,还真给他硬生生躲过去了。

    琴酒像是被玻璃罩子隔绝了所有信息,他这才发现,自己对橘真佑月似乎一无所知,就只能被动地等那家伙主动出现。

    他一开始是觉得受到蒙蔽的愤怒,后来逐渐平静,最后发展为探究欲。

    组织里有着不可告人的东西。

    而看其他知情人的反应...应当会回来的。

    不过与橘真佑月的重逢方式倒是他从未想到过的,就很...总之琴酒稍微有点失控了。

    很多东西是在细节处体现的。

    那天他看见德恩鬼鬼祟祟拿了个丝绒盒子溜出去,拦住人打开发现是一枚对戒,钻石有鸽子蛋大小。”

    很闪、很亮、很大,审美很古早,感觉是西拉那一辈接受过传统西方绅士教育的老男人的品味,这是好听点的说法,如果橘真佑月在的话可能会翻个白眼说“老白男泡妞喜欢。”

    一点无伤大雅的刻薄话,在里世界是很有意思的调味剂。

    红头发的家伙私底下实在是个有趣的人,他们本来就很脾性相投,更何况睡过不止一次,在此之前还有一定感情的基础,琴酒是会惦记这位搭档的。

    “解释一下?”

    “呃...别人给我的。”

    什么人会塞给这家伙一些意义不明的东西?答案不言而喻。

    “他自己回来的?”

    “这个情况呢有点复杂,我不好说。他们应该会安排你们出去一次,想知道什么你自己问他呗...龙舌兰在叫我先走了!”

    然而琴酒听了这话之后脸色更难看了,不过德恩巴不得琴酒早点被气死或者跟灰皮诺先打一架扯头花,他看准时机迅速跑路了。

    “药物交易,帝萨诺。”

    与这句话一同的还有邮箱附件,上面是关于本次任务的信息。

    至于见面的准确时间和地点,似乎是自由安排。

    帝萨诺...那个在国外拿到代号的新成员,琴酒总有种不详的预感。

    外来成员吗?琴酒冥冥之中总觉得会来一个意料之中的人,鬼使神差地,他将地点定在了一个之前不会考虑的地方。

    哈...意料之外的任务,这种事情一般不会交给他一个行动组的新人来做。

    这后面的意味...还真实没法让人细想。

    琴酒踩着点去了见面的房间。

    然而会面的人似乎并不怎么守时,烟已经燃尽第三根,门依旧没有打开。

    就算是橘真佑月也没有让他这么等过,至少那家伙会提前打招呼。

    琴酒很有点不耐烦,他抖了抖烟灰,将怀中的伯莱塔放到桌子上。

    “嗡——”

    静音的手机发出振动声。

    是那个代号帝萨诺的家伙。

    “你迟到了,最好是真的有充足理由。”

    琴酒看向手中的伯莱塔,他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上面的意思是要让自己与帝萨诺合作,可也要看实际情况是否可操作才行。

    “喂喂,”电话里传来的是熟悉的声音,只是听着有点虚:“你老板没告诉你态度要放尊重点吗?”

    那家伙好像没听出琴酒的身份,一肚子火气随便找个人发泄,听起来像是富老头金丝雀的标准发言。

    这样的态度与语气...

    “哦?那你的意思是?”

    “啪嗒——”

    门开了,一个红毛脑袋悄无声息地进来,又关上门。

    “只是走个过场,我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橘真佑月那张有些漂亮得过分的脸暴露在灯光下,有点让人发晕。

    灯光明暗交错,但能看见这家伙确实是大变样。

    可能是成年长开了,之前腮帮子上的一点婴儿肥消失不见,下巴尖尖的,头发更长了,身形瘦削得过分,在吹着凉风的秋日夜晚,他只穿了件米色薄绸衫,湖蓝色的眼睛深幽不见底,像是死过三十个女学生的古井,有种让人不安的美。

    似是大病一场还魂回来的鬼。

    这家伙,究竟干什么去了?

    “Disaronno.”

    “琴酒,”

    橘真佑月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眼睛里像是有勾子,阴岑岑的,很美丽,也很让人不安。

    “代号不错,恭喜你咯。”

    “......”

    随即是良久的沉默。

    琴酒觉得组织里有说不清的古怪,橘真佑月失踪一事,少有的几位知情人都讳莫如深——他并不内耗,决定直接问当事人。

    “聊聊?”

    “随便你。”

    此地是琴酒常驻的安全屋,绝对安全和保密。

    橘真佑月熟门熟路地换了拖鞋,坐到沙发上。

    琴酒毫不掩饰地打量着这家伙,眼神近乎放肆,实在是压迫性很强,但橘真佑月没事人一样蜷缩在沙发上,像一只打盹的猫。

    “药呢?先给我。”

    “你自己用?”

    “哼哼,给别人的,要我来做这个恶人咯。”

    真是一声不吭给灰皮诺做绝育啊,不过看来那位先生没有追二胎的打算,而且灰皮诺事先也有主动提过做结扎,想到这里,橘真佑月脸色好看了不少。

    橘真佑月伸出手,意思是快把东西拿出来。

    “离开的时候带走也来得及。”

    既不是用在某个人自己身上,琴酒也不多问别的,只伸出手去摩挲橘真佑月的侧脸:“什么任务做一年半,嗯?”

    肌肤白皙,手感细腻,看来日子过得不错,没有出外勤?那还能干什么?

    橘真佑月闻言只但笑不语,也不躲,任由琴酒对自己上下其手。

    一年多没见,感觉黑泽脾气变坏了,但出于身体下意识的信任,他没有防备。

    “少动手动脚,”橘真佑月没好气地抽出手,解开自己的袖扣,“看好了,我只脱一次。”

    说着,便掀起下摆,将衣服扔到一边,露出光裸的上半身。

    下腹上是一大簇玫瑰花,连枝带叶、花团锦簇,深红与墨绿交相辉映缠绕在腹部,一直蜿蜒向上至腰,如一条旖旎的蛇。

    这是为了遮挡剖腹产的伤疤。

    “怎么弄的?”

    “算是某种附加产物?还挺好看的,不是吗?

    “你不打算说实话?我听说...”

    没说话了。

    橘真佑月生怕他抖出什么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惊天的东西来,有点恼羞成怒地咬了一口那家伙的下巴,琴酒对此只是嗤笑一声,随即低头覆上橘真佑月的唇。

    控制感破碎了。

    带有枪茧的手抚上白皙滑腻的腹部,一路向下。

    银发杀手沉默不语,手指熟稔地插入粉白的穴口,不轻不重地揉搓,嘴角挂着一点莫名的笑意,橘真佑月觉得他其实并不怎么高兴。

    “看样子你应该听到了些不该听的,小孩子不懂事乱说话不要信。”

    橘真佑月压抑着喘息,扯着琴酒的长发,气息不稳。

    “你觉得他会对我说什么?你大着肚子回国找人接盘的事吗?现在看来确实是胡说八道。”

    琴酒脸色不变,只加快了手抽插的频率,橘真佑月低低地呻吟,骑在他手上吹了一回。

    “呜...”

    笔直的双腿绞得紧紧的,下意识缠绕在琴酒的腰腹。

    他跟灰皮诺在床上能半斤八两势均力敌,是大家一起爽,普通正常传教士;但黑泽是充满恶趣味的,是青春期的性爱探索,那家伙更喜欢把他捏软揉湿潮吹一番,然后再慢条斯理地提枪上阵,一点点地入侵到子宫,等到最后一次高潮时人都麻木了,乖乖地吐出舌头来给人吃。

    一场性爱上的相互探索与调教,训练营压力大,黄赌毒也抓得严,除了跟着灰皮诺混出去玩以外,也只有和黑泽待在一起,从牵手、接吻,再到互相手淫,最后就真未成年做爱了,当然,他们是戴套的。

    看起来是幼驯染包办婚姻双洁1v1的恶俗套路,前提是那位先生没有强插一脚让橘真佑月做孩子妈的话;不对、橘真佑月生来就是要做孩子妈的,琴酒才是横叉一脚那个,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再熟悉不过了,这漂亮小红毛的g点是琴酒一手开发出来的,偏下头都知道他是想玩骑乘还是被后入,今天只上手一摸,琴酒便察觉到不对劲。

    “和别人玩过了?”

    靠,这家伙属狗的么,有这么明显?只是这件事不能说诶。

    “哈?我一个人辛辛苦苦做任务你这么说我...”橘真佑月皱了皱眉头,演技大爆发地冲琴酒甩脸子:“你这样质问,我要怎么和你解释呢?你是有人要过明路吗?这个不用问我的。”

    顺便把德恩的名分问题给解决了,这家伙不管哪种情况他都是要带着的。

    他越说越有底气,和灰皮诺不是在玩,而是合作做项目,虽然内容是做爱生孩子;至于某个经常被无视但偶尔会上床的黄毛真竹马...两边监护人都乐见其成的事情那不叫玩。

    至于在不在意琴酒有没有其他人?他都不止琴酒一个,又怎么会双重标准呢?德恩..也勉强算个人吧..

    他自己父母都是开放式关系来着,要不是组织里不好找素质单男加之年纪大了收心了,不然霞多丽会玩得更花。

    橘真佑月耳濡目染自然....

    “随便问一下,你急什么?”

    琴酒不疾不徐地回嘴,手指去狠捏肿胀的阴蒂,于是橘真佑月又喘着气潮吹了。

    “喂、...”

    深色的性器在粉白的阴户上拍打,水液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一点点地试探着前进,尽管有爱液的润滑,但吃下这样一根大几把对橘真佑月说还是有点困难。

    他们年纪差不多一般大,开了年也不过才二十,但、某些人一年不见发育得不要太快!?

    为了保证子嗣的机能,那位先生给他吃了点不知道是什么成分的药物,橘真佑月觉得自己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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