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忧虑在最后那个月达到了顶峰。
到了白日,谢玉衡根本遮掩不住眼下青黑,人也变得恍惚憔悴。我看在眼里,干脆提议:“咱们再找个院子住。”
谢玉衡答应了。大约也意识到自己状态太糟,他还开始有意调整。一天天下来,脸色是好看不少。如果不是我半夜醒来的次数增加,每次醒来都觉得他在摸我脉搏,说不定就真信了。
如此又过了一个月,有天清晨,我忽然和他说:“这是倒数第三天了,你给我做之前那个肉丝卷吧。”
谢玉衡自然点头。
我们吃了肉丝卷,又在房子里腻歪很久。不知不觉就是一天过去,再清晨时,我又点菜,说想吃萝卜宴。
这会儿没有初春的白萝卜,另一种当地萝卜倒是不错。我俩大吃一顿,邻家孩童还被炸丸子的香气吸引。我笑嘻嘻地分了他们一碗,换来他们开开心心道谢。
回头看到谢玉衡,我叫:“明天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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