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郎抹了抹泪“你奶为了护住我被流民用匕首刺了一刀,正中小腹。你爷忽的发了疯,徒手打死了几个流民,背着流了一身血的奶,带着我逃到了荒废的村落,躲到了一口废井里。你奶撑着一口气活了下来,我们带的细软金银全没了,靠着你奶过人的听力抓老鼠充饥,躲过了饿疯了的流民,躲过了鞑子进入大靖的第一轮屠杀。等到肃清鞑子,我们从井里爬出来已经过了大半年,一路乞讨到响水村落户”。
这段逃难的过往,爷奶和爹从来没提起过,许绵和许砚哭的最厉害。
她奶这些年已经不能干活了,一到下雨天小腹就疼痛的厉害,冬日里也极少出门。小腹被扎了一刀,没药医治,没食物补充营养,还在阴冷潮湿的废井里待了半年之久,她奶就这么硬挺着活了下来,无法再孕育子嗣,所以爷奶就爹一个儿子。许绵自从跟严大夫学医后,就主要钻研给女性调理身体,就想给她奶调理一二缓解疼痛。
许氏见两个孩子泣不成声“你们爹这是喝酒喝多了话多了,今儿个是绵芽儿的生辰,大家该高兴高兴。你们过得好,我们做长辈的就放心了”。
许砚哑着嗓子“爹,往后每个月我都会带着妻儿回家的”。
许晋礼快四岁了,虽然有些听不懂他爷的话,但瞧着自己爹和姑姑哭得伤心,他也跟着大哭起来。
赵氏抹着泪心疼的抱着“礼儿乖,不哭,往后跟你爹多回家看太爷太奶”
“爹,我有两个好消息,您想先听第一个,还是先听第二个”许绵想缓解气氛,俏皮的说。
“我要听第一个”许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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