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需要耗费惊人的六十一天,还是在身体健康饮水充足的前提下,很难想象还有什么更残忍的处决私刑折磨死法。
可能因为伤病也可能因为受风着凉,或许正发烧,前额滚烫手脚冰凉。爬去门口试着叩门,才发现链索短短一条,像被精准规划过长度,无论怎么努力伸手无论如何调整角度,就只堪堪差一指尖远,用全部肢端所有姿势你都注定死活碰不到门板。便又改砸墙,除了手臂骨头肌肉疼的发慌,声音只闷闷的,微小的连自己都听不到。
所以门再次被推开时几乎松了口气。你说需要用洗手间。
“一心寻死的人没必要在意那种事吧?”对方居高临下眨眨眼看你,天真单纯且直接,“而且摔在地上的时候不是已经尿出来了嘛。如果真要嘘嘘的话,人家现在就背过身,保证不看你。”
你怒吼着作势又要冲。男人比了个手势。你瑟缩着打颤躲回去。
“有进步是有进步,但是吧,还是等回来再给你水好了。”没发动术式,像退而求其次的仁慈。他说临时有事争取明晚前回来,哎呀反正只一天而已,离死还早得很呐你……ま、不想喝尿要么用精液凑活一下?别客气,自己摸出来吃就行,我倒是不介意。
说完摆摆手又锁门走了。
漆黑一片里没有时间概念。除阵痛寒冷饥饿压倒性的排泄欲外,有纠缠不清的悔恨作伴。毕竟所有人都死了,顺便一提全怪你。可试着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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