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

    包扎。

    劫兆忽然想起一事:“观里的其他人呢,怎么全不见啦?”“我发动”镜花大阵“之时,让他们趁白雾从后山小路逃走了。

    ”劫兆打趣:“那些人太不讲义气,生死关头,怎能抛下你一个?”道宁秀眉微蹙,横了他一眼,彷佛怪他不懂规矩。

    “我爹爹不在,我就是将军籙的代掌门。

    他们可以不喜欢我,却不能不听我的话。

    ”小小的胸脯挺得高高的,颇有一门之主的气派。

    劫兆哈哈大笑。

    道宁只觉他甚是无聊,这种事有什么好笑的?也不搭理,任他牵着走出厅堂。

    “代掌门,我把九嶷山还给你啦!”劫兆蹲下来摸摸她的头:“现下,我要去救邓将军了。

    他为了你,牺牲了很多手下,这一趟我不只救你,也要救他。

    ”道宁拒绝瓦鸺的抢救,多少是有些负气的味道,事过境迁,不免觉得心虚,怯怯的问:“那……你的兵马呢?都在山下?”劫兆一怔,笑道:“我从中京兼程赶来,一夜急行数百里,哪有兵马跟得上?就我一个人,没有别的。

    ”道宁愕然。

    “就……就你一个?邪火教有五万大军啊!”劫兆神秘一笑:“我已向贵派掌门借了兵。

    ”来到半山腰处,一指玄泉钟:“此钟据说声动百里、城邑难禁,为将军籙召来援军,你知不知道是为什么?”道宁点头。

    “是水。

    ”她指着钟下的井栏,娓娓道来:“玄泉钟下连着一条地下水脉。

    一旦鸣钟,声波藉水传送,百里内的水井暗流都会被钟声所引动,效果比放狼烟还要好。

    观前的“镜花大阵”也须靠玄泉钟的水波震动来开启,本山一旦有事,便以镜花大阵困住敌人,等待道门同修来援。

    “劫兆笑道:”这条水脉的源头,便是九嶷山地底的一座火口湖。

    九嶷山就像是一座巨大的河坝,玄泉钟底下的机关是这座大坝的一处堰孔;一旦打开堰孔,坝里的储水就会一举泄洪。

    “道宁突然明白了他的用意,睁大眼睛:”你是说……“劫兆点点头,一把将她揽在怀里,低声道:”闭上眼睛!“右掌并指一挥,嗤的一声裂帛轻响,玄泉钟的钟钮应声两分,钟身轰然落下!道宁只觉耳畔风声猎猎,刮得面颊生疼,忍不住睁开眼睛,才发现已置身六合内观前。

    劫兆抱她凭栏远眺,黑夜里只听见轰隆隆的闷响,道宁从他怀里一跳下地,才发现整座山都在震动。

    山下的树林一阵摇晃,忽然东倒西歪,一片白瀑般的怒流从地隙涌出,挟着万马奔腾之势,轰然扑向远方的邪火教大营!水流的声音大得几乎掩盖一切。

    储在山腹的湖水已沈睡了千百万年,一旦苏醒,便如狂龙出岫,毫无防备的邪火教众乱成一片,阵中的火点散如流萤,纷纷被怒潮所吞没……道宁缩着脖子坐在劫兆身边,两人并肩无言,望着被夜幕所笼罩的大地。

    远方的点点星火大多消失殆尽,燃着火把的南陵城头倒是有了动静,似乎正开门放船,收拾战场。

    “这样……你算是打了胜仗么?”“是邓将军打的,我不过是帮了点小忙。

    况且,杀人不能算是胜利。

    ”劫兆指着山下的一片漆黑:“你有没有见过村落人家的灯火?跟军营里的火炬不同,看起来比较昏暗,可有一种朦朦胧龙的晕子,总之就是很特别。

    ”道宁其实没什么印象。

    战争开打以后,九嶷山下就没什么人家了,一到黄昏,残存的居民赶紧躲进隐密的山洞或地窖中,夜里山下就是一片漆黑。

    若非邪火教在南陵城外布下江南营,道宁恐怕连炬焰星点都没见过。

    “等到有一天,这山下都是村落灯火的时候,才算是真正的胜利。

    ”劫兆眺望远方,似乎已看见了他所说的那片景象,喃喃道:“我扶助的那人,是个很喜欢繁华灯市的丫头,她对我说过类似的话,我答应了她。

    从那时起,算算都十二年啦!”他淡然一笑,神情带着些许疲惫。

    “我以前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会站在这个位子上。

    不知不觉都十二年了。

    ”“你以前……”道宁侧着小脑袋:“是个什么样的人?”劫兆瞥她一眼。

    “干什么?代掌门要替我作媒么?”道宁噗哧一笑,忽然低垂眼帘,片刻后才小声说:“以前照顾我的婆婆,说你不是好人。

    ”“这么说也没错。

    ”劫兆自已也笑了。

    “她说你有很多个老婆,还……杀了自已的父亲和兄长。

    ”劫兆笑着沈默下来。

    道初阳、法绛春、司空度……一张张面孔掠过眼前,那些人有的已经不在了,还在的也都变了模样。

    劫兆想着想着,过往种种倏地又浮上心头。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第一折:七禽六兽,十三衣冠锦幄犹温,兽香袅袅,黄花梨木精雕的大床四面都挂起了纱帐。

    透过藕色薄纱望去,大床中央跪坐着一具白皙赤裸的女体,蛇一般的腰肢缓缓扭动,如研似磨,每次起伏都牵动酥嫩的臀股,不自禁的颤起一片耀眼雪浪。

    汗珠沁出香肌,沿着水一般的腰臀曲线滑落大腿,玉趾紧紧蜷起,粉薄的脚掌心红嫩红嫩的,似正呼应着主人的欲仙欲死。

    “公……公子爷!”女子低首哀唤,柔腻的嗓音几不可闻,出口都成了颤酥酥的喘息:“卿……卿卿要死啦!请……公……公子爷饶……饶了卿卿……啊、啊……”她雪白的藕臂被红索并腕缠着,高高吊起,红索穿过帐顶一枚鎏金铜环,另一头掌握在身下的男子手里。

    女子双腕高悬,胸前一对沉甸甸的玉乳绷得圆实,随着腰的扭动缓缓抛挺,晃开两团白花花的乳浪,动静间分外诱人。

    男子手里的红索另有一项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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