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2

    饱,心头的饥渴被压下去,欲望却撩起。

    她喘着气眨眨眼,舌头一舔嘴唇,粗鲁的用手背一抹。

    原本楚人美还一些压抑,毕竟说起来茶末这种良家妇女不是他的款。

    可就那一抹的动作,就像小鱼钩嗖一下飞过来,一口咬住他的心,猛一拽。

    生疼,疼得他身体一紧,微微颤抖一下。

    反应来的那么快,茶末扑在他身上两人贴的跟用胶水粘在一起似的,他什么反应她立刻感觉到。

    她没退,看着他。

    都到这份上了,要是不上那就不是男人。

    所谓柳下惠,要么膝盖上坐着的是只霸王龙,要么美人身下的是个太监。

    但凡是个男人,总得要上的。

    楚人美不光是个男人,还是个不服输死要面子,一贯争强好胜的男人。

    岂肯被这么一个女人看轻。

    二话不说,蹭一把将人抱起,大步往卧室里去。

    他这一抱无疑给了茶末莫大的鼓励,这头刚吃到半饱正勾起食欲的野兽哪里还等得及,呲溜一下就八爪鱼似的将他整个卷住,扒拉衣裤。

    楚人美也不甘示弱,她等不及,他也一样。

    两只八爪鱼纠缠着,滚动着,朝着卧室,朝着穿,一路上人挡杀人,佛挡灭佛,势不可挡。

    待到了床上,两人已经剥的差不多。

    茶末是内秀型的,穿着衣服是良家妇女,脱了衣服她是……豪放型良家妇女。

    说女人如花,其实蛮邪恶的。

    花是什么?花就是植物用来繁育后代的一个容器而已。

    招蜂引蝶,天生一个勾引的器物。

    上了床,茶末就是一朵盛开的花,尽情的绽放,尽情的勾引。

    泛着浓香,铺展着柔软的花斑,还有那甜甜的花蜜。

    楚人美自然就是那狂蜂浪蝶,身陷花芯,沉溺于蜜海香雾之中。

    由于两人都急着办事,行动上难免粗鲁。

    那刚愈合的伤口还很脆弱,一挣一拽之间,就脱了线。

    血丝丝缕缕渗出,站在浅色的床单上,星星点点。

    要是往日,怕痛入茶末一定早已经叫起来。

    可今日色字头上一把刀,她早已经晕头转向只顾着勾搭男人,哪里还顾得上疼。

    楚人美是只野兽,闻着血腥味只会更加动情。

    欲海深壑之中一对男女,双眼通红盯着彼此,只想着如何把对方拆卸入腹,生吞活剥。

    楚人美进入的时候,茶末还有点干,于是嗯的轻叫一声。

    这一声就在他耳边,带着一股热气,呼一下就吹进去。

    耳朵里的绒毛根根颤抖,一股电流顺着尾椎歘一下到头顶。

    他被激得一挺身,直达到底。

    那温暖的尽头就是生命的源头,生命在这里演化,深邃,温暖,幽暗,神圣而又堕落。

    快感的极致就是死亡,令人有悟道的感觉。

    难怪道家有房中术,佛家有密宗双休,都是对生命对快感的追求和领悟。

    不过如今在床上翻云覆雨的这对男女还是俗事里两个俗物而已。

    如今凡事讲究和谐,这男欢女爱也尤其要和谐。

    但茶末和楚人美这一对恐怕是和谐不起来。

    茶末是个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好容易贼胆壮起来了,那也跟肥皂泡沫似的撑不了多会。

    等那股子燥热心火下去了,立刻回魂。

    她这头渐渐冷下去,楚人美那头才刚烧的火旺,如何能和谐?欲望消退,快感渐失,四肢百骸的知觉就慢慢浮上来。

    疼,酸,累。

    她又不是练体操的,老拉开这腿韧带受不了。

    她也不是练胸口碎大石的,沉甸甸压着一百多斤,多憋气。

    她更不是橡皮做的,被人插插插不觉疼痛。

    更要命的是,背上也疼。

    虽说是踮着丝绵锦褥,可身上的男人颠地她一下下颤,那伤口就在褥子上一下下磨。

    脱了针的伤口磨着,才生出的嫩肉也磨着。

    流着血,唧唧咕咕魔个不停,跟身下那感觉差不多。

    「疼,疼……」她忍不住细细叫几声。

    楚人美头上的汗啪啪直掉,他现在深陷烈火地狱,无边极乐,压根听不见她的呻吟。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荷尔蒙,催情动欲,令人只想爆炸毁灭一切,哪里还有半点菩萨心肠。

    茶末也不敢推开他,悉悉索索伸手过去往背上一抹,手指头上全是血。

    欲哭无泪。

    「流血了,怎么办?」楚人美闭着眼嗤笑一声。

    「又不是个雏儿,还流血。

    」不是这个血啊,同志。

    茶末悲愤交加,伸手到他眼前。

    「是背,不是下面。

    」血腥味袭来,令楚人美身体一紧。

    眼睁开一条缝,就看到三个圆润的指头上各自一抹殷红欲滴。

    他想也没想,张口就咬住。

    「啊,你怎么咬人?」茶末吓得就抽手。

    楚人美舔了舔嘴里的血,对着她咧嘴一笑。

    「甜的。

    」他会不会吃人?茶末心想。

    仿佛将她心思看穿,他压下来,一把捁住她的肩。

    「嗯啊?」茶末呻吟一声,感觉到他从自己身体里滑出。

    完事了?没完!呼啦啦一下被翻转,屁股朝上。

    「你……啊!」她刚开口,屁股就被他扒开,从后面一下顶入到底。

    「屁股不错。

    」跟摸真皮沙发似的,楚人美摸了一把她的屁股,赞一句。

    茶末将嗓子口那句谢谢吞下肚,贱骨头,干嘛为这么一句说谢。

    背朝天,被磨得稀里糊涂的伤口就曝露出。

    人多少都有点慕残的心态,喜欢那些被糟蹋被伤害的美。

    最出名的当属维纳斯的断臂,世俗一点的比如凋零的樱花,变态一点的比如得了肺结核的贵族美少年。

    这个血淋淋翻着桃红色嫩肉的伤口让楚人美遐想很多。

    他手臂抄住她的腰,将她的胯紧紧捁在自己臂弯里,身体不知节制的挺进,动作机械而贪婪。

    但上半身却怜爱的俯下,近距离观赏着她的伤口。

    血从伤口里丝丝缕缕渗出,令人想到少女的初夜。

    一种残酷,邪恶,又莫名圣洁的病态美。

    伸出舌头,轻轻舔过。

    舌头划过锋线,就像撩拨过琴弦。

    茶末轻轻颤动,嗓子里发出细细的呜咽。

    无疑是一曲凄美糜烂的淫调艳曲。

    霸王者听不到淫调艳曲!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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