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霖察言观色,哈哈一笑道「请放马过来」慕容赤咽咽口水,微笑道,「何必如此呢,朕爱惜人才,也爱惜如你这般的英雄,如果你肯降,朕不单保证可以封你为护国大将军,还会封你背后的姐姐为皇后,独宠六宫,母仪天下自是不说,」朱瑶轻笑一声,柔声道「小女纵是死,也不愿做你的皇后」此话一出,老者脸色大变,铁青着脸道,「朕的话,没有人敢反对」朱霖道,「反对了又如何?」慕容赤眼里已有杀机,声如豺狼冷冷道「死!」朱瑶道,「小女子知道建州骑兵天下无双,北国虽是新建国,但却野心勃勃,意图征伐天下,小女和家弟身为梁国之人,生当梁国人,死亦梁国鬼」慕容赤眼里平白多了几分佩服之色道,「好个女子,临危不惧,既然你不愿意臣服于朕,朕也只好忍痛割爱了,他早已将朱瑶视为己物,这个忍痛割爱说出来,大有一番破釜沉舟的意味」朱霖哈哈笑道,「请」黄袍老者对那失利的七名北兵道,「朕希望你们凯旋归来」那七名北兵,感恩戴德一般跳下马来,磕了头,人人取了狼牙棒来,拿在手上,七个人呈扇形散开,朝朱霖逼来,朱霖流血过多,早已是苦苦硬撑,当下跳下马来,拿着铁枪,抖了个枪花道,「来」七名北兵在汗王的注视下如同打了鸡血,战鼓狂擂,人心悸动不已,战斗猛烈开始!北国之人身强力壮,每逢战阵尤其喜欢使狼牙棒,狼牙棒少说也有六十多斤,一棒砸在人脑袋上,安有得命在?北国皇帝慕容赤,他虽逾花甲之年,但雄心不减,此番更是亲自领兵征战,这人一生都在战斗,至死方休!七名北兵配合默契,各个手持狼牙棒逼了过来,朱霖仗着铁枪细长,先发制人一枪就刺了过去,一人当场毙命,六名北兵也趁势围了过来,狼牙棒齐齐砸来,朱霖抬枪抵挡,想那狼牙棒一砸之力,何等惊心动魄,直震得虎口崩裂,嘴里噗嗤一声狂吐一声鲜血,六兵北兵配合一致,两名北兵抬腿踢去,朱霖轰然倒退几步,脸色苍白。
慕容赤哈哈大笑,眼里颇有几分冷森,不时看向朱瑶。
朱瑶心里关心,暗想弟弟若支持不住了,我们姐弟俩死在一起也是不错。
朱霖人如伤兽,打起精神来,这一退距离就出来了,六名北兵非要近身才能和他打斗,距离一出来,六名北兵都不愿意再上前,再要上前必有一人要被先刺死,六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愿意做那个枪下之鬼。
慕容赤看在眼里,恨在心里,端起铁弓当场就射杀了一名北兵,厉声道,「再犹豫不前,这就是下场」五名北兵吓得腿脚发软,去一步是死,退一步也是死,左右为难,脑子里一害怕,竟是跪倒在地,装傻起来,哀求大汗饶命。
朱霖为人聪明,看了这场景,故意哈哈大笑道,「北国铁骑,不过如此」朱瑶喜道。
「弟弟,好样的」慕容赤脸色铁青,抽出宝刀跳下马,亲自操刀一刀一个把那五个北兵砍了,「朕杀了贪生怕死者,余下皆是勇往直前者」身后五百铁骑,大声呼喊万岁,极壮声势。
他这五百铁骑不喊不要紧,一喊竟惹出了大麻烦,只闻得雪夜里突然间铁蹄滚滚,眨眼之间就看到夜色里,猖狂至极的亮起了一杆杆黑色大旗,上书一字,袁!慕容赤脸色发黑,紧握铁拳,身边的五百卫队竟也不安起来,如果说北国铁骑横行天下,肆无忌惮的如同江海里巨龙的话,那袁正南重骑兵部队,则是焚尽世间一切,扫荡一切的烈火之师!北国有八支拥有十几万骄兵悍将的精锐铁骑军队,攻城拔寨,野战冲锋,无可抵挡一般,但也只有在没有遇见袁家的情况下,北国骑兵多轻骑,袁家部队多重骑,两者野战一比较,除了北国铁骑人数多于袁家部队十万人,机动兵力快,面对面对决,从来就没有讨到过便宜。
慕容赤老脸铁青,袁正南的袁家部队就如同盯在他喉咙上的铁钉,死死钉着他大举进攻梁国的进路,可谓是冤家路窄了。
朱霖回首一看只见自己背后一面面绘着豹形图案的旗帜张狂乱舞,黑压压一片重骑兵部队,身穿玄色铁甲,人人手持长枪,步步朝北国骑兵逼来!两军终于对垒,慕容赤哈哈一笑,「朕有许久未曾会过袁城主了,怎幺老弟不出来见见朕?」朱瑶连忙搀扶着朱霖去了袁家部队阵营,早有人接应,阿娟泪眼汪汪低声道,[公主她都安排好了,我们赶快走吧。
第三折白衣仙姬凤凰展翅刷刷刷,一声声铁甲抖擞,袁家豹师部队,从中分开,一辆八匹俊马拉着的朱红马车露了出来,车帘掀开,从中走出一名白衣胜雪,面蒙黄纱的少年女子,看不清楚她的容颜如何,却看她眉清目秀,眼睛很是美丽动人,身形颇为绝美,但气质却颇为冰冷,芊芊玉手白如春葱,拿了一柄看去极为锋利的青色宝剑。
慕容赤咦了一声,似乎不知这女子什幺来历。
她一双眼中神情清冷,声音很轻,却是让人听的很仔细,听着她的声音在这冰天雪地里如沐春风一般醉人,轻轻道,「陛下您,已经到了定州地面」慕容赤楞了下,眼睛看了看她手中长剑,微微笑道,「朕并无恶意,只是追击残敌罢了」她语气平静道,「既然如此,那陛下就继续追击残敌好了」她人这样说,身后的大批部队却纹丝不动,两边军队近有几十米,各自戒备着,当着这幺多外人的面,慕容赤如何好意思派大兵去追击朱瑶,朱霖,这区区两个人,想到这里慕容赤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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