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08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天色渐晚,周子江仍未回返。

    凌雅琴心神不宁地走在门口,眺望远方的洛阳。

    龙朔盘膝坐在火堆旁,正自吐纳调息。

    他的六合功是家传绝学,师父师娘也无从指点。

    当初周子江考虑到他曾经修习有成,重新修炼能轻车熟路,事半功倍,因此没有再传他本门的内功心法。

    等到夜色将临,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利啸。

    凌雅琴听是丈夫的声音,连忙长啸相合。

    一条人影疾飞而至,转眼便掠到酒肆前。

    周子江面色阴沉,长剑悬在腰间,负手踏入室内。

    凌雅琴一眼看到丈夫衣角上沾着几点鲜血,忙问道:「与人动手了吗?沮渠大师呢?」周子江浓眉紧锁,「没有见到沮渠大师。

    我赶到施府,府中已经人去屋空。

    」「哪这血迹……」「遇上了几名敌人,很强。

    」周子江虽然说得很淡,但凌雅琴知道,能被丈夫称为强手,武功必然不凡。

    「领头的是两人。

    一个使八角槌,一个用单刀。

    用单刀那人身材瘦小,刀法并非中原招术,似乎是北凉大盗宫白羽。

    」他既然说出名姓,至少有八分把握。

    凌雅琴皱起蛾眉,「宫白羽失踪数年,此刻在这里出现,难道也加入了这伙流寇?」「我伤了几人,冲出施府,在城门处遇到了平生第一劲敌。

    」周子江伸出左手,只见他食、中两指弯曲,指根隐见血迹,「我与他只交了一招。

    就断了两根手指。

    」凌雅琴瞪大妙目,失声道:「他是谁?」周子江思索半晌,摇了摇头,「不知道。

    这人功力之强,江湖罕有。

    他的拳法大巧若拙,内劲吞吐自如,收发于心。

    已经由至刚练到至柔的境地——。

    幸好他过于托大,未用兵刃,被我的浩然正气伤了经脉,无法追来。

    」凌雅琴一面给丈夫包扎伤口,一面问道:「淳于妹妹她们呢?你一个都没见到吗?」周子江道:「施府并没有打斗的痕迹。

    可能洛阳陷落时,群侠已经离开。

    或者……事情紧急,众人抢先出手,去刺杀贼酋。

    」凌雅琴娇躯一颤,这伙流寇高手如云,群侠贸然出手,纵然有东方大侠压阵,也多半是凶多吉少。

    一时间,两人沉默下来,耳边寒风呼啸着,掠过荒凉的市镇。

    想到洛阳城门处那座流寇标榜战果的骷髅台,以及对大周皇室的凶残屠杀,以周子江的冷静也不禁心神暗颤。

    他握住剑柄,暗自思索道:那大汉武功如此高强,江湖中又未听说过这等人物,他究竟会是什幺人呢?门外突然传来「格格」一声轻笑,声音又娇又媚,随着冷冽的寒风,在寂静的长街上远远传开,充满了妖淫的意味。

    周子江剑眉一挑,旋身掠到室外。

    暮色苍茫,白皑皑的市镇被幽暗所笼罩。

    镇上的居民早已逃散,然而此时,空无一人的长街尽头却并肩站着一对艳女。

    虽是寒冬天气,两女用来束体的却有两截薄薄的黑色皮衣。

    一截围在胸前,一截掩在腰下,只能勉强遮住羞处,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无遗。

    她们一般高矮,连裸露的玉臂、粉腿也是一般的圆润修长,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印出般不差分毫。

    虽然朦胧中看不清面貌,但举手投足间,无不流露出妖冶的风情。

    凌雅琴抬手虚按一下,让龙朔待在室内,自己拿着长剑紧跟而出。

    那对艳女风骚地扭腰摆臀,朝两人款款走来,她们的皮衣不仅短小,而且菲薄之极,紧绷绷贴在身上,凸凹玲珑的娇躯曲线毕露,就彷佛赤身裸体地走在冰天雪地中一般。

    左边一个娇笑道:「这位便是剑气江河周子江周大侠了吧,果然是一表人材,气宇不凡呢。

    」另一个媚声道:「周大侠看上去好强壮哦。

    肩膀宽宽的,胸膛厚厚的,躺在上面一定好舒服呢。

    」左边的艳女腰肢轻扭,那对半裸的雪乳荡起一阵香艳的肉光,腻声道:「周大侠想不想抱人家啊?」周子江面沉如水,右袖在剑鞘上一拂,锵的一声,江河剑从鞘中跃出数寸。

    他目光锐利,一瞥之下便知这两女武功不低,如果是敌人,只怕要费上一番力气,因此亮出这手功夫,想一举震慑这两名来历不明的女子。

    没想到那对艳女却不约而同地拍起手来,赞道:「好漂亮的功夫哦!」声音又媚又嗲,让周子江哭笑不得。

    右边的女子笑道:「姐姐,这手功夫你可不会呢。

    」左边的姐姐媚声道:「让姐姐伸手一摸,周大侠的武器跳出来的可不止这几寸呢……」说着目光妖淫地朝周子江胯下望去。

    妹妹掩嘴笑道:「姐姐动了春心呢,」她骚媚地瞥了姐姐一眼,「是不是下边又痒了?」姐姐非但没有羞怒,反而腻声道:「周大侠猜猜看,奴家下边这会儿是不是湿了……」说着两手抓着皮裙边缘,作势欲掀。

    两女的皮裙只到腹下寸许,勉强能遮住臀缘,下面便是两条白光光的大腿。

    莫说掀起,就是走路时步子略大,股间便会春光外泄。

    凌雅琴挺起长剑,恨恨道:「不知羞耻的妖女!你们想干什幺?」那姐姐斜眼打量着这个娇俏的少妇,眼中隐约露出一丝妒意。

    「这位是凌女侠吧。

    琴声花影好大的名头,不知道……」她隔着皮裙,淫荡地抚摸着阴阜,「床上功夫如何……」凌雅琴身为九华剑派得意弟子,身份即重,名声又响,在江湖中倍受敬崇,何曾受过这等污辱?当下不由俏脸变色,素手一扬,花影剑闪电般朝她颈中划去。

    那艳女虽然心有戒备,但没想到她剑招如此之快,急忙扭腰躲避,狼狈不堪地摔在雪中。

    妹妹连忙扑过去叫道:「姐姐!」将她扶了起来。

    那艳女捂着粉颈,指缝中渗出鲜血。

    摊开手掌,只见粉颈上一道血痕深入肌肤,差一点便是致命之伤。

    她充满恨意地盯着凌雅琴,咬牙道:「死婊子!竟敢伤我!」旁边的女子见姐姐并无大碍,不禁松了口气,望着凌雅琴冷笑道:「这贱人生就的一副婊子模样,还装什幺淑女!」凌雅琴粉脸涨红,挺剑朝两女刺去。

    两女各自拔出一柄短剑,一边封挡,一边污言秽语地辱骂凌雅琴。

    「九华剑派有什幺了不起的?死浪蹄子,别看你这会儿威风,小心哪天让你这贱货光着屁股,像狗一样爬过来舔姑奶奶的屄……」「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

    千人肏万人骑的骚货,等落到老娘手里,非插遍你身上的贱洞!干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什幺琴声花影,装得跟圣女似的,不就是个挨肏的母狗!到时候姑奶奶给你找些别致的鸡巴,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番干你的贱屄,好生生煞煞你的浪火。

    把你的骚洞插得稀烂,看你还浪不浪!」凌雅琴羞愤交加,玉脸时红时白,剑势愈发凌厉,恨不得将两女碎尸万段。

    周子江刚才与那名强敌交手,也受了不轻的内伤,他一边暗中疗伤,一边观察两女的招术。

    两女的短剑长不盈尺,武功怪异而又阴毒。

    那名姐姐待妹妹架住花影剑,忽然腰身一折,挺剑朝凌雅琴腿间刺去,嘴里说道:「等姑奶奶玩够了,就把你扔到最下贱的窑子里,让你这浪婊子一直接客到死!」周子江厉啸一声,江河剑狂飙般将两女卷在其中。

    若是单打独斗,姐妹俩武功比凌雅琴也有所不及。

    但相互间配合得天衣无缝,武功陡然增强一倍,竟然敌住了琴剑双侠的联袂出手。

    正斗到急处,两女突然触电般一震,同时停住攻势,向后跃去,其中那个妹妹失声叫道:「师娘!」周子江和凌雅琴面面相觑,疑惑间两女已经同时飞身而起,转眼便消失在黑暗中。

    旁边一个小小的身影猛然跳出,奋力向长街尽头追去,却是龙朔不知何时到了门外。

    周子江一把拉住爱徒,温言道:「不要追了。

    」四周看不到一个人影,她们的「师娘」是向谁喊的呢?周子江暗道,这两名妖女武功虽邪,但较之自己夫妻还是差了一筹,刚才已经落了下风。

    那番做作,多半是施诈脱身。

    两女来历不明,身怀奇功,他内伤未癒,纵然追上也是徒劳。

    于是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回九华,再打听沮渠大师的消息。

    」凌雅琴俏脸兀自涨得通红,她一生中从未受过半点委屈,今日被两女当面辱骂,实是生平奇耻。

    她恨恨收起花影剑,良久才怒火渐消。

    周子江马匹已失,凌雅琴便与龙朔同乘一骑。

    她拖住龙朔的手掌,不由一惊。

    那只堪比女孩的柔荑凉沁沁的,尽是冷汗,她低头看去,却见那张俊美的小脸面容扭曲,双目血红,眼角突突直跳,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

    凌雅琴连忙运功帮他调匀气息,问道:「朔儿,你怎幺了?」龙朔脸色渐渐回复正常,他勉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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