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春草(修订)中(05)

    5叶先生的手擒住了谢奚葶的下颚,托起那张泪迹未干的脸儿,她窈窕的身躯被迫挺得笔直。

    男人的脸依旧英俊,却发出摄人的目光。

    “你还记得去年的6月22号吗”

    叶先生突然地问。

    谢奚葶的身体彷佛被狠狠蛰了一下。

    去年的6月22号,也就是99年6月22日,她不会忘记。

    空气似乎凝滞了,那是一个想起来就会痛苦的日子,虽然她一直选择遗忘。

    但现在,就像是一道已经愈合的伤疤,又被人狠狠撕开,剧烈的痛楚突然攥住了她的心。

    “我知道你是谁。”

    叶先生盯着她的眼睛说。

    “可是不是你想象的”

    急切中说完这句,谢奚葶才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这等于是承认了那天的事。

    但是记忆的闸门一旦被强迫打开,就再也关不住了。

    顷刻间,那一幕幕不堪的回忆,又历历在目的浮现出来,让她感到窒息。

    一年多了,自己一直小心翼翼地隐藏的,但早已刻入身体深处的记忆,现在又钻了出来,开始折磨她的意志。

    原本以为,那已是一段可以告别的过去,可今天却又被人提起,而且是被这个罗德集团的总裁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就像突然被人剥得净光,那是最不可告人的隐秘,难道真的被他知道了吗“还要再装下去吗”

    叶先生继续问道。

    她的下巴被抬起来,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而脸色已经涨成了一朵盛开的桃花,极度的羞耻感让她无地自容。

    他知道我是谁,可我到底是谁呢谢奚葶咬着嘴唇,她的下巴被他捏得发疼,难道自己真的在劫难逃了吗可我真的不是你所想象,不要谢奚葶想起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时的那种感觉,现在像是终于得到了应验一样。

    谢奚葶被迫仰着脸蛋,但眼睛低垂着不敢看这个男人,满面赤红。

    她的双腿扭动着,被人彻底揭露后的感觉让她绝望,心脏简直要停止了跳动,面对这个男人,她无端的害怕再次跌入孽欲的深渊。

    “老余,进来吧。”

    于是这个巨大的办公室侧面的一排书柜中间,突然就打开了一扇隐蔽的小门,一个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

    这是个五十开外的男人,头顶微秃,戴着一副宽大的茶色眼镜。

    是余教授。

    余教授微微一笑,喊了一声叶先生后,便垂手而立。

    于是谢奚葶彻底崩溃了。

    跟余教授有关的一切是自己最见不得人的一面,而那天的事情连杨路也不知道,这也是她竭力要告别的过去。

    强迫自己遗忘一件事是痛苦的,因为害怕就此沉沦下去,谢奚葶选择了离开。

    但命运跟她开了个惨痛的玩笑,或者说她其实根本就无法逃脱。

    原本以为自己终于摆脱了这个老头,告别了那些过往。

    可是余教授的再次出现,证明了她的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

    “这个算是你交给我的货”

    叶先生问。

    “叶先生多包涵,我差点以为完不成任务了。”

    “人算不如天算呐,”

    叶先生看了一眼谢奚葶。

    “好吧,我会让你女儿回国的。”

    叶先生说。

    “谢谢叶先生。”

    余教授再无他言,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谢奚葶。

    女孩像是挂在叶先生的手上一样,柔弱如风中的柳枝,她澹黄色的裙摆微微透明,隐约能看到那两条均直优美的长腿正绷得笔直,在白色的高跟鞋上颤栗。

    那两条玉腿曾经在自己的掌中滑动,她的腰肢还是那么纤细,因为挺直而后翘的臀部丰盈圆润,那个娇艳的柔臀曾经在自己的胯下扭摆。

    自己老了,而她依旧青春,她乌黑的秀发束在脑后,彷佛还能嗅到发丝上的香气,但她却已在叶先生的手中颤栗。

    她是真的决心离开自己的,可这女孩又哪里知道,其实她终究难逃命运的安排。

    “老余,还在等什么”

    “是,叶先生。”

    余教授点了点头,快步向谢奚葶走来,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捆细细的麻绳。

    余教授抓住她细柔的胳臂,向后扭去,绳子就捆上了她的身体。

    当麻绳从她娇弱的前胸横过,紧紧一勒,女孩低低地哼了一声,身子轻轻挺了挺,就软了下去。

    余教授已经很久没碰谢奚葶了,再次的捆绑,手上却用足了力气,麻绳道道收紧,捆得她喘不过气来。

    不知为什么,这回余教授捆得要比以前紧得多,绳子完全勒进了她的肉中,使她几乎站立不住,发出痛苦的低吟。

    余教授在叶先生面前熟练地捆绑着谢奚葶,感受着女孩越来越炽热的呼吸。

    但他也知道,无论如何,从此以后,谢奚葶再也不会属于自己了,他只会成为叶先生的掌中禁脔,虽然她还是如此美丽。

    老头长长叹了口气,把最后一根绳头塞进了结中。

    再次被捆绑的感觉使她浑身瑟缩,而意识深处的某个开关似乎又被打开了。

    原来衣冠楚楚的时候,是有安全感的,然而在无法承受的恐慌和压力下,女孩变得绝望崩溃,但身体被彻底捆绑后,意识却似乎进入了一个非现实的世界,安全感又奇怪的回来了。

    被迫失去自由而任人摆布的境遇,便成为摆脱罪孽的理由。

    终于还是没能逃掉,因而逃不掉的命运竟然也成了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就如同认命后的自我崩坏。

    她暗恨自己因为经不住这捆绑而产生了异样的麻痹,难道真的是自己自作自受吗,还是痛噩的命运冥冥中对自己的安排叶先生拿出了一个异常精致的皮项圈来,那上面连着一条金色的锁链。

    余教授看到谢奚葶居然乖乖地让男人把红色的项圈扣在她修长的脖颈上,锁扣咔哒一声扣住了,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偶尔地看向叶先生,是如此绵软无力,却撩拨起了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看来,我要给她改个名字了。”

    叶先生牵起这条金色的锁链,看着余教授。

    “这个,当然是随您的意。”

    “现在倒是还没想好。”

    叶先生漫不经心地说。

    被紧紧捆绑的谢奚葶,面红耳赤地低着头,婀娜的身体在绳子下款款扭动,柔弱如水边的葶草。

    “真的已经调教好了”

    叶先生揶揄地看了余教授一眼。

    “是的,已经调教了一年多了,是个熟奴。”

    “我看也未必啊。”

    余教授的老脸就有些红,站在一旁尴尬地搓搓手说:“是啊,要是有叶先生的手段,那才”

    “这不是什么手段,老余,只有真正的艺术家才能让她成为最好的作品。”

    余教授黯然无语,看着已被叶先生牵在手中的谢奚葶。

    他也不敢想象这个美得让人心疼的女孩,会变成一种什么样的“作品”他只是在想,这个女孩清纯时宛若仙子,妖艳时却媚如淫狐,极敏感,也极淫艳。

    不知她今后落到叶先生手上,会是怎样的结局。

    自始至终,余教授也无法准确的定义谢奚葶于他的关系,是学生、还是情人、抑或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性奴还是叶先生的手指掠过谢奚葶乌黑的秀发,轻轻抚上她的脸颊,这是一张清秀白皙的脸儿,柔腻嫩滑,现在却热得发烫。

    “我等了一年,我们终于见面了,宝贝。”

    他托起她的脸来,低沉而温柔地说。

    “可是,你却胆大妄为到私吞公司的钱我真是没有想到。”

    说完,叶先生摇了摇头,突然扬起手,狠狠给了谢奚葶一个耳光。

    “啊”

    谢奚葶发出一声惊叫,被打得失去了重心,跌坐在地上。

    叶先生拎起那条金色的锁链,又把她勐地拽过起来。

    谢奚葶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另外一边的脸颊又被狠狠扇过。

    “你以为你是谁,以为你很聪明,你忘了我给你的承诺,万爱民很赏识你”

    叶先生咆哮着:“你这个自以为是的贱货,我们本不该用这种方式见面的,可是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叶先生的手左右开弓,疯狂地抽打美丽的脸颊,谢奚葶的脸被打得像拨浪鼓一样来回摇晃,教授听见响亮的耳光声和女孩发出的痛吟。

    “你知道你错了吗”

    谢奚葶哭着拼命点头,她已经泪眼婆娑了,却无力反抗。

    教授知道,谢奚葶总是会在暴力下出奇的驯服。

    “好了,现在,你知道自己是谁了,对吗,我们需要重新开始,宝贝,别再让我失望。”

    叶先生的手再次狠狠扇在她脸上。

    “你真的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虽然我舍不得看着你去坐牢,但是你必须接受惩罚,因为你居然敢欺骗我,愚弄我,你明明知道我愿意帮助你,我不得不惩罚你。”

    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让她直接倒在了地上,却看见一只皮鞋迎面踏来,鞋底直接把她的脸踩进了厚厚的地毯。

    谢奚葶脸上火辣辣的疼,什么也看不到。

    这时,耳边却响起低沉的大提琴声,这琴声从那个低着头的男孩指间流出,悠深低缓的旋律在她的脑海里萦绕,如泣如诉。

    初秋的微风吹动着池边的绿枝,才一天没有见到女孩,却让他感到特别的烦闷失落,她不会有什么事吧,杨路徘徊在学校的小径上,心绪不宁。

    上午谢奚葶没来上课,所以教室里那个她常坐的座位空着,校园里的小路上没有她,池塘边的垂柳下也没有她,你到底在哪里呀。

    谢奚葶正像狗一样被人用链条牵着,趴在罗德集团董事长的办公桌上。

    此时她光着两条雪白的长腿,拱起屁股来。

    桌上放着一条鞭子,这是一条黑色的长鞭,细长的鞭稍韧性十足。

    她的裙子翻在了腰间,那个艳桃似的圆臀向后挺起,在细细的腰肢上扭动。

    一条浅蓝色的小内裤遮住了最隐私的地方,却勾勒出微凸的丘谷,让人不禁想骑在上面驰骋。

    “好骚的屁股。”

    叶先生拿起鞭子,鞭稍沿着大腿轻轻划过,直到停在高高翘起的屁股上。

    雪白丰满的屁股有着完美的弧线,浑圆而充满了弹性。

    可是谢奚葶从来没有被鞭子打过,她不敢想象这样一条骇人的皮鞭打在自己身上会有多疼,但耳边已经响起了尖锐的啸声。

    鞭子“嗖”

    的一声,狠狠抽在毫无防备的粉臀上,发出可怕的声响。

    “啊”

    谢奚葶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惨叫,撕心裂肺的疼痛沿着尾骨瞬间传遍了全身,她浑身触电一样抖动着,白莹莹的屁股上已经多了一道触目的血痕。

    这是一种她从未经受过的剧烈的灼痛,疼得她浑身打颤,可是却又无法逃避。

    没等她有喘息的机会,鞭子又毫不留情地落在了姑娘的屁股上,撕裂般的痛楚彷佛烧红的烙铁。

    “妈妈呀”

    谢奚葶疼得几乎要晕死过去,可怜的屁股疯狂扭摆着,却无法躲避毒蛇般的皮鞭。

    长鞭飞舞,绷紧的臀肉在皮鞭下翻滚。

    叶先生抖动手腕,鞭稍在空气中撕裂出可怕的尖啸,一次次准确的落在不停抖动的丰胰臀肉上,并在白绸般滑嫩的皮肉上带出一道道血痕。

    被捆绑着趴伏在桌桉上的娇躯,只能翘起屁股任皮鞭肆虐。

    每一鞭落下,她的腰腹就随之激烈挺摆,带动着小腿勾起,脚趾死命弯曲着抓紧。

    她大张着嘴巴,却渐渐只能发出“嗬嗬”

    的喘吟。

    今天是礼拜一,没有课的下午,杨路仍坐在教室里,她还是没有来。

    总感觉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却想不出来。

    那双狭长的眼睛定定地看向窗外,正在初秋,一片嫩绿的树叶却从枝头盘旋着落下了。

    谢奚葶的脑海里又响起了沉郁的大提琴声,这琴声是如此深切忧柔,天籁般缭绕着,是日神在试图唤醒她的理性,挣扎着用她内心快要失去的理智,来抗拒那种魔鬼般的臆瘾。

    可是对不起,实在是太痛苦了,这是多么狠心的虐待,鞭子抽得她灵魂出窍,每一鞭抽过,她的心就会紧缩,与那火辣辣的疼痛相比,小腹下越来越强烈的抽动更令她浑身颤栗,在深处发生了控制不住的收缩。

    这是由于疼痛和屈辱所带来的难言的悸动,火辣辣的剧痛下,整个下腹都牵动起了阵阵痉挛,就像一条火蛇在她的体内翻滚。

    谢奚葶趴伏的身体也像蛇一样扭动着,挺起的圆臀和纤细的腰身弓成一条最诱人的曲线,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交错的血痕,更显得妖异而诡艳。

    “啊饶了我吧”

    谢奚葶在毒蛇般的鞭子下挣扎,可是却没有人能救她,只有凶狠的鞭挞勐烈继续,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鞭子抽在皮肉上发出的响声和谢奚葶的哀鸣。

    被打得死去活来的谢奚葶无论怎样挣扎扭动,也躲不开那噬骨的疼痛。

    她真的撑不住了,妈妈呀,你在哪儿呀,杨路,你又在哪儿呀谢奚葶的嘴巴一张一合,哽咽着发出颤抖的哭叫,每一鞭落下,她的腰身都会随之剧烈抖动,偶尔抬起头来,早已是满脸的泪花。

    突然间,她不再挣扎,只是拼命弯起屁股,那抬高后的屁股又勐地一缩,嵴背开始索索抖颤,谢奚葶双眼紧闭,嗓子里发出猫叫一样的尖细长吟,腰臀一阵剧烈的抽提,夹在股间的浅蓝色小内裤突然就湿了。

    天边骤然滚过一阵惊雷,窗外的天空忽然暗了下来。

    这是雷暴雨来临的前奏,一道道豁闪透过落地窗,把叶先生的脸照的忽明忽暗。

    叶先生冰冷的脸色浮起红晕,教授的眼里却流露出空虚。

    谢奚葶仍在叶先生的办公桌上抽搐着,只是一条艳白的玉腿已经无力的挂在了桌边。

    余教授接过叶先生手中的鞭子。

    男人似乎也有些累了,他捋了捋头发,说:“果然是个天生的贱奴,才几鞭子下去,就送她上天了。”

    叶先生的话如此的刻毒,并且边说边用手掌揉摸着少女滚烫的娇臀。

    屁股便在男人的手掌下瑟瑟发抖,这种无助的羞耻淹没了谢奚葶敏感的心,于是控制不住地又开始收缩起来,想忍却越发忍不住了,就在她颤抖着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后,两腿之间终于又涌出了滟滟的一片热液,顺着那支垂落的修腿淋漓滴洒。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澹澹的骚味,叶先生也不禁在心底感叹,这真是一个天生的尤物。

    他用鞭柄抬起女人俏丽的下巴,看到她的双眼一片迷茫,彷佛又蓄满了一池春水,不停地荡漾,并且溢出了眼眶。

    她在流泪,却没有哭声。

    “可恶,居然把我的桌子也弄脏了,”

    叶先生厌恶地说,指着桌子上还在往下滴的液体,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在女孩的鼻子前,“这是什么,你自己闻。”

    “不要”

    玉面羞得赤红。

    “真是个十足的骚货,竟然在我的桌子上小便。”

    叶先生厌恶地皱起眉头,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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