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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颗粒大小不一可我并不在乎只要草绳上有这种东西就用肉干儿回报。

    而且包儿包儿实成。

    璀璨的小东西被我一颗颗装进裤兜直到把手伸进去像握着一把花生豆交易才结束。

    侏儒野人欢天喜托起那斑痕累累的旧木筏一家人齐心协力扛着纤绳沿溪岸回返。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头涌上说不出的滋味儿。

    弹药库的墙角藏着五颗此时裤兜里装了一把。

    璀璨的宝石像心灵中亮起的明灯把那深不见底的灰暗角落开始照亮一种从没有过的向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之前的军火和黄金像银行柜台里的千万巨款我对这种财富正如出纳员一样任意经手却很难心动。

    因为一旦意识恍惚打了歪主意不是牢狱之灾就是杀身之祸。

    凭我孤身一人别说军火交易只稍露马脚便成黑吃黑的牺牲品。

    黄金也不好脱手除非是未提取的金矿石才不被怀疑。

    我一直在贫穷的黒窟挣扎心死如灰意决如冰。

    可现在却仿佛寻到一丝光亮像头顶的天缝虽遥不可及却给人的畅想一丝呼吸。

    大厅的女人们眼神中有了惶恐她们不明白用活命的食物交换回草绳意欲何为。

    池春坐到我跟前忧心的问:“要这些草绳做什么?又不能食用。

    ”我知道她的意思作为船上的厨娘总要担心饭料匮乏。

    鳄鱼肉一天就交换掉三分之二。

    大船上四十二张嘴若保持一日三餐皮筏里的活鱼也只够吃十天。

    大船搁浅至此尚未物色到原有食物的替代品。

    “别担心。

    山壁上的密林有很多小兽只要击中它们自己会掉下来。

    给侏儒野人食物为得主动交好换回些平安。

    ”边对池春说着边伸手抚摩她乌靓秀发。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向她暗示。

    池春秋波如水的眼眸直勾勾盯着我眼睛我没和她对视只关注着她的身体。

    但能感觉到池春那种捕捉男人性欲的眼神非常犀利。

    口袋里的宝石被我裹成三包分藏于动力舱和杂陈室。

    半夜十分船外溪声潺潺各种夜鸟啼叫混进数万虫鸣的奏响。

    我抱着步抢一个人在舱门楼梯下守夜半醒半眠。

    池春不知何时悄悄走上大厅她抱着两张薄薄被褥推门闪身进来又迅速关门。

    一张俏丽娇羞的脸赫然映入眼帘。

    她没说话在我身边跪下开始铺垫被褥。

    我并不说话只默默注视。

    她撅翘着的屁股被跪姿凸显的异常丰满。

    只要裤子脱掉雪白的肌肤便烘托出腴美的玉盆。

    池春动作熟练几下铺好日式板床。

    她回头凝望顺势将肥硕的玉臀沉下开始自解胸扣。

    隔壁撒进昏黄灯光池春的白玉葱指如飘渺在领口上的歌声将白皙如脂的脖颈和乳沟慢慢展露。

    我的喉结失控的滑动一下无意识的吞咽。

    池春风韵十足精通情趣儿只把解开所有纽扣的上衣向后一敞便不再动娇羞的低声:“我月经干净了。

    ”乌黑长发散落在玉露的香肩两只充盈饱满的豪乳由于奶水充沛坠而不垂。

    两颗饱经丈夫和婴儿小嘴吸裹牙齿含磨的乳头犹如白雪皑皑的山壁突现两朵嫣红雪莲。

    或许池春天生就是尤物有挑逗男人情欲的娇躯有洞察男人欲望的敏锐直觉。

    她此刻的躯体不再像洞居时孱弱只许男人呵护承受不住亲密接触。

    欲望牵动着我不由得向前挨贴。

    池春的性感姿势宛如画卷中的美人垂头落目满脸娇羞孤芳自赏着自己香艳的娇躯想象未来会占有她的男人。

    而此时的池春却无需想象如结好网的大蜘蛛只等猎物过来沉沦。

    在我鼻子刚要挨上池春脸颊的瞬间她忽抬头将香舌送进我的口中给予并任由人贪婪卷吮。

    于此同时两条玉臂也缠紧我脖子使劲她往身体里按仿佛我是她身体里逃出来的。

    沉重的呼吸一下被我放开如暴哮的公牛。

    舌头的交缠很快无法满足我口鼻开始游滑进她鼓浪似海的丰胸沟脯天翻覆的捣磨。

    奶香的腥甜另我痴醉。

    第142章~肉眼遗漏的敌人~

    池春抱来的被褥不是很厚但她仍坚持着姿势将浅桃花色的柔软膝盖跪到玫瑰色般通红。

    除了繁殖和哺育这是女人又一种神圣使命。

    我下面坚硬暴挺加之体积硕大也只有池春这种女人可以承受的住。

    按住池春丰臀的粗糙双手拇指能感觉到她股沟很湿并非娇体渗出的香汗而是她洗小澡后未顾上擦干。

    腹部肌肉与弹力无限的娇臀发出啪啪的撞击我失控的积极和主动。

    阵阵鲜腥闷骚的味道冉升到我的嗅觉随着沉重呼吸进入我的胃。

    池春说的没错她经血刚过自然有这种征服男人的女人味道。

    风月场上走过来的女人负接触的方练就柔韧性。

    上次负伤后割取弹片我就察觉到她身体极为敏感分泌体液快而多不会另彼此交流不适。

    虽已是夜半其他女人都在二层熟睡可池春的娇喘呻吟依旧克制不住的唤出。

    无奈之下我只好将她摆成仰卧的蛙势嘴巴堵着嘴巴使劲儿抽插身体。

    池春的呻吟声音这才憋在喉咙中嗯嗯嗯呜呜呜的震动出肤表。

    天快蒙蒙亮时池春搬开我一条大腿抽出被我夹成粉红色的小腹轻轻吻了我额头抱起衣物悄悄回了睡舱和她孩子躺在一起。

    作为高等级的狙击手我已经犯了忌讳。

    池春在斯诺号上曾遭恶徒轮奸她的身体有无感染细菌我无从得知。

    但我却毫无防护的与她性爱。

    狙击手的敌人有两类那种肉眼可视的危险用子弹拒绝掉;对于化学药剂、生化细菌就得用它们方法或远离或不接触。

    可现在我坐起在板看着奋斗一夜的下身上面满是干涸的黏液很多皱起脱皮。

    这些分泌物有我自己的也有池春的。

    池春自己是医生她一定知道看似完好的下体器官感染上细菌有潜伏期。

    在山洞前的溪水给池春洗澡时她见过我的东西知道它健康硕大。

    而池春自己却忽略了这些只想满足我感激我。

    昨夜的过程里从她亢奋的表情和一些出格的行为不难看出她是个缠恋情欲离不开男人口味儿很重的熟美女人。

    提着小桶我打上些河水洗了洗那些干涸之物便不再想昨夜之事。

    可能和池春的年纪有关毕竟她刚三十四岁。

    大家吃过加热的早餐开始新的一天忙碌。

    我在铁砧上抡着重锤打造出很多肉钩制成攀岩的工具。

    大船未离开之前这山壁再陡也是唯一的逃生路。

    一旦危险发生沿着河岸跑会很被动。

    山涧溪流走势依旧迅疾。

    晨霭水雾如烟升动感觉把天空压低不少与山峰齐高。

    两侧清幽的山林飞鸟走兽叫声连连好似刚发现我们的到来。

    记得小时候母亲很喜欢中国文化常当着父亲的面要我背诵古诗。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这句诗词像对我们预言。

    两岸却有山魈不时的尖刻吼叫犹如要骂走不速之客。

    脚下大船远不是什么轻舟。

    那位诗人也见不到如此吨位的重船。

    站直在甲板上举着狙击步抢通过蓝色的狙击镜孔搜寻可作美餐的兽肉。

    “嗷嗷嗷嘎嘎嘎嘎嘎。

    ”百米高处几只强壮的大山魈看到甲板上的人举抢便发出刺耳的嘲笑。

    以为我们拿的是木棍妄想捅下岩壁上的食物好比山魈握着草杆儿捅进蚁窝粘蚂蚁吃。

    “砰砰砰。

    ”三颗狙击子弹划着火线窜出钻透树冠浓密斑斓的叶片分别击中三头大山魈的鞋拔型脑袋。

    迸溅的鲜血从绿枝底下喷出黏在晃

    动不停的叶片上摇摇欲滴。

    击中的第一只山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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