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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喝些热汤便有了往日的活灵活现。

    “今天还练习射击吗?”芦雅边嚼着鳄肉边眨动一下大眼问。

    她现在的变化很大只要涉及到狙击训练再也看不到她过去的孩子气。

    “不今天实战。

    ”回答着她和伊凉将亲手调试和检查过的两把实弹狙击步抢交给了两个小丫头。

    池春带着吃饱的女人们也跟着走上了甲板我看了她们一眼便语气低沉的置起任务。

    大船上的所有绳子被我抱上炮台长短相接后只三条达到四百米的长度。

    我把每条的一端固定在炮台架子上余下部分放在鼓足气体的橡皮筏。

    此时的太阳马上就要到达可以晾晒鳄肉的高度。

    出发前我刻意的装备了一下自己背上是冲锋抢屁股口袋里塞着两把手抢左右军靴分插两把匕首朴刀斜挎在腰间空余的右手拎着那柄寒光逼人的板斧。

    “池春再过半个小时你组织女人们一起把大厅圆桌上的鳄肉抬上甲板晾晒。

    切记找些搬抬轻便的木板不要直接铺散在甲板。

    ”

    晒肉是池春早已料知的在她的脑子里也许想和女人一起像蹲在沙滩捡贝壳那样将肉片整齐摆满在干燥清洁的甲板上现在听了我的提醒才令她粉娇的眉头一皱察觉到男人幽深的心里一种无法言表的沉重。

    第112章~远程的伐木守护~

    攀着锚链下到小皮筏现在的河水泛着青绿波纹如将要烧溶的镜子。

    抄起双桨可轻松的朝对岸划游。

    伊凉举起望远镜站在高高的炮台朝着我要靠近的林岸观望。

    那棵被冲倒后砸过我脊背的大树早随着前日迅猛的河流冲的不知去向。

    沿岸周围再也看不到泡倒后横躺着的直挺大树。

    我拎着的板斧不是砍柴而要有选择的伐倒那些适合做桅杆的栋梁。

    靠岸之后将小皮筏托在浅岸一片浓密的水草上牵引小筏的绳子在最近的几棵大树绑牢。

    大船到小皮筏的位置就有了三条间隔一米的索道。

    回望一眼大船芦雅和伊凉双双趴在炮台顶面眼睛紧贴狙击镜抬起托持抢膛的右手齐竖大拇指示意。

    意思很明确告诉我一切安全可以继续深入。

    有了大船上的两把狙击步抢实时对我保护便可安下心来集中伐木。

    一棵笔直的大树耸立云霄对它们而言猛窜猛长抢夺阳光和水分才是安全但此时树下的板斧正寻找这样的植物破坏土壤上端的主干使大树天蓬的重力失衡倒折下来。

    这片浓密繁郁的森林由上亿棵这般巨大的树木组成。

    经过上次的险历更使我意识到这里所有的植物和动物处在一个循环系统里互联而不孤立。

    在棵歪斜的横木上我蹲稳了重心轻轻摆动一下握着的板斧先找准了感觉和破坏的位置。

    斧刃非常锋利只是稍稍撞击了一下青黑的树皮就切进去很深。

    两个丫头专心致志的晃动着狙击抢头开始在我百米范围内的水陆空搜索。

    “箜箜箜……”随着板斧的抡起满凹线条的树皮击削位置开始碎屑乱溅。

    头顶的水滴如骤急的雨点般落下。

    我先将斧头斜向下剁又将斧头斜向上砍使之出现的v型创口不断的扩大直到大树的底端残弱到承受不住冠顶压力轰然崩倒。

    斧头砍敲大树的声音沉闷而夯实这种音效就像刀片切过热烫的奶酪穿透力极强。

    人对这种声波的敏感度非常的低但对丛林中的动物而言伐木声就如露天舞台上的大喇叭。

    “砰”一声脆瑟的抢声从甲板上传来。

    高高的树冠上掉落一条赤尾鲐。

    这家伙整条背面呈深绿色腹部为淡黄绿色可到尾巴尖端却变成砖红色。

    难怪猛抡板斧前抬头仰望半天也没注意到它。

    幸好船上的狙击镜可以清晰的辨别出并及时将它击落。

    斧头虽然敲打得大树抖动但远不足以将它震落反而刺激了它向我捕杀。

    若再晚些发现给它调整好姿势垂直弹跳进脖子咬上一口受伤的概率比以往任何都高。

    因为我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令人心寒的毒物。

    泰国丛林作战时一名队友就因为手脚放错了方叮咬的踝骨患处局部肿胀的像俄罗斯黑包面异常疼痛的水泡血流不止。

    子弹击在了蛇腹也是全身最粗的段落若换我这种等级的狙击手多会射烂它扁平的三角脑袋如做小儿游戏般毫无乐趣。

    抱着狙击步抢趴在炮台上的芦雅并未表现的兴奋认真的用右手作刀在喉咙上切过的动作示意我目标已死。

    其实蛇身就在我脚踩的横木下浮着只剩那条细长的红尾巴像垂钓的鱼漂一起一伏的跟着涟漪摇摆。

    我继续抓紧手里的伐木进程更加狠猛的抡砍大树四肢的肌肉在我挥出的巨大蛮力下已经鼓胀高凸。

    左胸膛上坚硬的肌肉也膨胀到和下巴持平。

    很长时间以来我多是靠奔跑与远程射杀为作战方式因为少有肉搏平日的肌肉虽然格外彰显但远不及此时。

    借着水中倒影看到自己的胸腔和背肌轮廓大过腰粗一倍。

    “咯咯咯咯吱吱吱吱。

    ”大树最终承受不住烈斧的伤害开始发出即将倾倒的呻吟。

    我又猛砍了几下像给它一个死前的痛快。

    树肉里的年轮被板斧看得混乱无法分辨。

    但饱含水分的碎屑带着木质特有的鲜香一起扑崩在我胳膊、胸膛、脸上。

    我很喜欢这中秀木的味道它勾起了我归家的心切。

    “咯咯咯咯咯咯。

    ”听声音便知道大树的重心偏离到八十度了我急速闪身侧到大树倒压的后面双臂再用力一推。

    呼啦一下水花四溅巨大的树冠扎进浅水。

    水草下的无名小鱼群被吓得如关灯后消失的碎影。

    有些在逃跑时甚至嫌水速不快急得跃出水面结果撞在干燥的斜横朽木一时间粘在上面缓了几口气儿后积攒些体力才又弯甩火柴棍大小的身子拼着运气回到水里直往底钻再也不敢靠近水面。

    树冠虽然很大枝刺横生可伤害不到鱼群里的任何一条。

    它们可以凭借凸鼓的眼球早早察觉出水面影子的异常及时避开。

    惊吓不是无偿的很多鱼并未跑远便又折了回来。

    它们并不是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

    草鱼群会过来啄食枝头的嫩叶其它鱼群也围拢着捕捉那些泡进水里的蚂蚁和食叶虫。

    这些食物链并非单独存在小鱼群会引来大鱼群捕食大鱼群又会引来更糟糕的敌手。

    为了避免自己被食物链的连锁反应叠加进危险我急速的挥斧砍秃树冠一是吓退鱼群二十加工梁条便于托运回甲板。

    大树斜倒在岸边长十五米粗一米清理完旁枝叉节我便放下斧头开始向潜水推移。

    由于周围的环境比在平移动大树要困难很多所以必须借助杠杆原理才有可能一点点的挪动。

    大树干的一头像挺起的大炮上仰四十五度角如跷跷板般。

    控制好一端再利用共振原理方可将千斤的大木向前崩弹几米。

    双手臂上的肌肉已经膨胀到极限鼓起的青筋如爬着的条条蚯蚓。

    第113章~叠加危险挤时间~

    直挺的大树滚进河岸浅水操作起来容易很多。

    连接大船的三条绳索被我解开一条绑在伐好的大树顶端。

    面向炮台挥了挥手池春和几个女人便开始拉拽。

    借助水的浮力粗长的大木很快靠到船下。

    又拎起板斧砍伐身后那棵此时站在密集的森林可感受到天蓬缝隙穿透下的阳光

    带着些许微热。

    池春她们固定好绳索便开始晾晒鳄肉。

    有了温度的森林像全身蠕动着的绿色巨魔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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