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038)

    作者:文学流<img src="/toimg/data/mang.png" />

    2019年08月03日

    38

    相比一年多以前,现在的师嫂更多了一些成熟女人才有的韵味,连身材也丰

    满许多,奶子鼓鼓的,似欲裂衣而出,一双杏眼春水盈盈,看我的眼神既有惊喜

    更有幽怨,我想起当初与她抵死缠绵的往事,她在我身下婉转承欢、不堪伐挞,

    将女人所有的媚态都展露无遗,至今仍旧历历在目,心头不由得一荡,要不是师

    兄还在面前,只怕早就搂着她以慰相思之苦。

    师兄咳嗽了几声,吓得我连忙转移视线,收起龌蹉的心思正色道:「你们就

    别争了,如今既然遇到我,一切都包在我身上,无论我现在是什么身份,只要师

    父不撵我出门,我永远是紫英派弟子,但有差遣,定当遵从。」

    师兄笑道:「好样的,富贵不忘本,早知道紫英派有了你这个大靠山,我们

    也不用千里迢迢跑来这里受罪。」

    我笑道:「倒也不算白跑,我许久没回山门,正要找个人叙旧,谁知你们就

    来了,师父师娘和其他师兄都还好吗?」

    师兄笑道:「这段时间可热闹了,二师弟、三师弟、四师弟都回来了,主要

    是恭贺师父他老人家出关,今年又是他七十大寿,所以必须好好庆祝一下,几年

    不见,这三个家伙竟然都已经娶妻生子,大家都很牵挂你这个小师弟,这次我进

    京来,一半是为了公事,一半是为了来找你,谁知你家已经被流寇折腾的不成样

    子,一时也找不到人,我想你可能已经避难到别的地方,决定先到北京把公事办

    完再联络其他师兄弟一起来找你,谁知好巧不巧在这里碰到你,没想到你小子过

    得比谁都还滋润,害我们白白担心这一场。」

    我笑道:「多谢你们牵挂,我记得师父的寿辰在腊月初二,离现在还有一段

    时间,你们不如在王府多住几日,到时候我与你们一起回九华山拜寿,你看如何?」

    师嫂连忙道:「如今公事已了,门派事务也有二师兄主持,咱们也是第一次

    来北京,我就想多逛些日子再回去,多见见世面也好的。」

    师兄瞪了我一眼,又用余光瞥了师嫂一下,笑了一笑道:「好,都依你,这

    地方无山无水,也不知有什么好看的,难道皇帝老子愿意让你去逛紫禁城?师弟

    我可给你说,咱们都是江湖中人,王府那些规矩我们可不大懂,你要让我们住进

    去,到时候错了规矩可别后悔。」

    我连忙笑道:「那里能呢,我还怕师兄怪我待客不周呢,那些规矩连我都讨

    厌,你们别放在心上,就当是自己家一样,没人敢乱说。」

    说到这里师兄起身说要净手,并朝我使了眼色,我心领神会,领着他一道去

    了恭房,看看左右无人,他狠狠掐了我一把道:「咋了,我看你这小子贼心不改

    ,还惦记着我媳妇儿,你别忘了,她可是你师嫂,再敢乱来,看我不阉了你。」

    我嘻嘻笑道:「你不还惦记着沉雪吗,不然你刚才大可回绝了我,又何必装

    正人君子呢?」

    师兄瞬间涨红了脸,扭捏地道:「你小子就是没个正型,不跟你说笑了,就

    是想问问,雪儿她这段时间过得到底怎么样?」

    我叹了一声,便将她的事简略说了一遍,师兄听到她受伤,紧张之情毫不掩

    饰,后来又听到她死里逃生,这才松了口气道:「还好她没事,不然我这一辈子

    都不原谅你。」

    我笑道:「你还说你心里没她,这次你到我家去,是不是再准备给我戴绿帽?」

    师兄正色道:「你不是也送我一顶绿帽?咱们彼此彼此,谁也别说谁,言归

    正传,以前的事咱们一笔勾销,我发誓以后不缠着她,你也别缠着你师嫂,这事

    情我翻来覆去地考虑过,说起来当初都怪我把持不住自己,这才弄的鸡飞狗跳,

    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珍惜眼前人,这比什么都重要。」

    我听他说的真诚,想必这些日子和师嫂过得并不如意,也就笑道:「你能这

    么想再好不过,只是人心似水,那里能事事如意,别到时候一看见人就走不动路

    了。」

    师兄也笑道:「你先别说我,要是被我发现你跟你师嫂还不清不楚,无论你

    跑到天涯海角,你那命根子是切定了,到时候可别怪我不重视师门情分。」

    两人这么一扯皮,先前的拘谨反而少了许多,又像是回到了九华山上那段无

    拘无束的荒唐岁月,待回到座位的时候,已经有说有笑的分外开心……

    师嫂疑惑道:「你们两个说什么呢这么高兴,让我也听听?」

    师兄摆手啧啧道:「男人间的事,你就别多问了,菜都凉了,赶紧吃几口吧。」

    两人你来我往喝了不少酒,不知何时外面已经大黑,巡街兵丁敲锣打鼓地宣

    布开始宵禁,路上行人纷纷往家里赶,连店里的小二也开始打烊,我一拍桌道:

    「出来的时候也没给家里说一声,这个时候他们只怕已经着急,咱们赶紧回去。」

    师兄师嫂也道:「只顾着跟你说话,忘了我们的马匹还拴在城外客栈里。」

    我连忙道:「这有什么?你说出店名来,我一会吩咐人牵回王府。」

    二人听了,只得与我起身离开,结账。

    当晚回到王府,母亲和楚薇她们果然已经十分着急,正要派人四处打听我的

    下落,还好我及时赶了回来,免不了被众人一番抱怨指责。

    不过师兄的到来让母亲十分欢喜,她当年常常上九华山来看我,自然也是见

    过师兄他们,因此连忙吩咐众人预备酒席,师兄连忙道:「世母客气,方才在客

    栈里已经用过晚膳,如今那里还吃的下?」

    我也笑道:「明日再说吧,他们跑了那么多路也累了,早点歇息才是正紧,

    这次师兄师嫂要在咱们家多住几日,不怕没机会招待。」

    母亲娇嗔道:「你还有脸说,有贵客来了也不事先通知家里,我们也好有个

    准备,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于是又让人将外院的厢房收拾出来,让他们夫妻住下。

    我又特意看了看沉雪,她只顾低着头,连师兄的脸也不敢看,不一会儿就说

    身上不舒适,回房歇息去了。

    师兄倒是频频看向她,只是我的眼神投过来的时候,他又立刻将眼神转向别

    处。

    当晚我在蒋英房间歇下,这妮子怀孕之后反而比从前骚浪许多,挺着个大肚

    子索取无度,我都怕伤到孩子,她却只管纵欲,往往我只摸了几下,那底下的水

    就像喷泉似的涌出来,干的兴奋了奶子还能流出许多奶水,让我大感刺激,有时

    候她实在累了,还让自己的贴身侍女来满足我,她自己则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

    也不知是什么癖好。

    相比之下,楚薇和罗芸则克制了许多,尽管也是一摸就是流水,可是却顾忌

    着孩子,做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

    。

    当晚我在蒋英身上发泄了一回,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满是师嫂的影子,

    于是披衣起床,悄悄来到院子里,此时已经是三更天,丫鬟奴仆们忙了一天,都

    睡的死死的,我在庭前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也不知师嫂这个时候有没有睡下,

    正想着,忽然脑子翁了一声,只怕师兄和沉雪两个人恋奸情热,这会子趁人不备

    已经勾搭在一起了。

    我连忙往沉雪的房间走去,她住在比较偏僻的南边耳房,正好和师兄所住的

    外院比较近,这些日子以来,我从未和她同房过,毕竟我心里的伤疤还没完全愈

    合,又忙着照顾几个怀孕的妻子,实实在在地冷落了她。

    很快,我来到她的房间,只见里面黑漆漆的,于是将耳朵贴在墙上听了一会

    ,却听到有人打着震天的呼噜,沉雪睡觉不可能打呼噜,难道是师兄或是别的男

    人?这回可没话说了吧,我登时大怒,推开门往里走去,才发现那呼噜声不在里

    面,而是在外面的隔间,这隔间睡的通常是守夜的婆子,黑暗之中,我寻着呼噜

    声一脚踢了过去,踢的那婆子哎呀大叫了一声,登时吵醒了里里外外的众人。

    那婆子大声喝骂道:「是那个不长眼的敢踢你姑奶奶。」

    一片混乱之中,众人点起了油灯蜡烛,房间里亮了起来,众人看见是我,吓

    得连忙跪在地上道:「原来是主子爷来了,这么晚了当心着凉。」

    方才那叫骂的婆子跪在我面前抖衣而颤:「奴才不知是主子,方才出言不逊

    ,奴才该死。」

    说毕挥手自己打起耳光来。

    我一脚踢开她怒道:「你们给我说,是谁安排这个蠢货来伺候沉雪的,主子

    在里面睡觉,她在外面呼噜打的比震天雷还响,这到底是来伺候人还是来折磨人?」

    这时沉雪也起身过来,披着一头青丝,神色比起以前憔悴了许多,看见我在

    那边发怒,向我请了安,我连忙道:「你还是回去躺着吧,当心夜里着凉。」

    沉雪拿来一件单衣给我披上道:「你只说我,自己却只穿一件小衣,半夜三

    更不睡觉来这里来干嘛?」

    我讪讪而笑,握着她的手道:「突然特别想你,所以过来瞧瞧,没想到这些

    奴才真是无法无天,害你受委屈了。」

    沉雪挣脱我的手冷哼道:「说来说去你还是不相信我,你平日从不到这里来

    ,我都怀疑你把我忘了,现在你师兄来了,你心里担心,所以才肯过来,又何必

    呢,你要是不放心,只管差人过来捉拿,又何必鬼鬼祟祟地半夜偷跑过来,再不

    然,还有一死,大家落的清静。」

    一面说一面哭,又拉开床幔、掀起被盖,打开柜子,让我过去搜查:「你尽

    管搜好了,何必遮遮掩掩的。」

    我觉得无地自容,连忙抱着她道:「好雪儿,是我错了,不该冤枉你,以后

    咱们还和从前那样欢欢喜喜的,以前的事咱们就别提了。」

    又拿出帕子替她拭泪。

    沉雪至此才露出笑容,不过我看她比以前憔悴许多,想必在王府过的不怎么

    样,心中更加愧疚,于是问丫鬟道:「平日都是谁在沉主子身边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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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毕,一个瘦瘦弱弱的小丫头过来道:「奴婢浣儿给主子爷请安,平日都是

    奴婢伺候沉主子在身边。」

    我看这丫头不过十四五岁,风吹即倒的样子,不由得道:「你这副样子,伺

    候自己都麻烦,还能伺候别人?以后就去别处干活吧。」

    那浣儿连忙跪在地上道:「主子爷饶命,奴婢虽然瘦弱,可是伺候人并不比

    别的人差。」

    沉雪也道:「这丫头跟我处了一些日子,身子虽然弱了点,可是精明能干不

    输别人,你就让她留在我身边吧。」

    我摇头道:「你既说她精明能干,为何安排在外面的婆子却如此蠢笨,不但

    鼾声如雷,连我也都敢骂。」

    浣儿连忙道:「主子爷未曾料理过家务,怨不得你不清楚,这里里外外的人

    手都是由管事的安排的,我一个丫鬟哪有什么权力?那些管事的都是看人下菜的

    主,眼见着你不宠爱咱们沉主子,就给了她最偏僻的院子和最差的奴仆,平常吃

    穿用度更是克扣异常,你看这房间里只有油灯一盏,窗帘破破烂烂的一扯就坏,

    连床单被褥、桌椅板凳都是旧的烂的,主子为了少惹事端,反而要拿体己钱去安

    抚他们,就这样还没少受冤枉气呢。」

    沉雪拉住她道:「浣儿别说了,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我听了登时火冒三丈,沉雪再不得宠,毕竟也是我妻子,还容不得下人来践

    踏,当即大怒道:「来人!快去叫刘为中过来!」

    沉雪拦住我道:「别这样,那刘为中虽然只是个管家,却是多尔衮派来监视

    王爷的心腹,你可别为了一些小事得罪了他。」

    我呸了一口道:「他是玉皇大帝派来的我也不管,仗着有点后台就敢在我家

    胡作非为,看我不拆了他这把老骨头。」

    又安慰她道:「你也是的,为什么不早点给我讲清楚?」

    浣儿道:「主子爷还不明白吗,你先前对沉主子不理不睬的,那个时候说给

    你听,你只怕还嫌她多事,就比如上次雨主子跟你说北京菜不好吃,你就说她过

    于娇气。」

    提起沉雨,我心头的确有些不悦,她的脾气越来越不好,动不动就殴打下人

    ,一言不合就掀桌子,家里被她闹得鸡飞狗跳的,连母亲对她也是颇有意见。

    我稍微一教训,这丫头就提当年她替我挡了一箭的往事,搞得我一点脾气都

    没有,头疼不已。

    于是对沉雪道:「雨儿这丫头也老大不小了,原本我是想娶她的,可是你看

    看她那样子,总是不知悔改,也不知我什么时候得罪了她,老这样也不是办法,

    我深思熟虑过,今年就替她找一户好人家嫁了吧。」

    原本我以为沉雪会一力反对,

    毕竟沉雨是她最后一个亲人,一直想将她留在

    身边,没想到这一回她却道:「既然如此,一切由你做主,沉雨那边我会好好劝

    她的。」

    我松了口气,正要夸她几句,外面有人道:「回主子,那刘为中的身份是不

    能进内院的,他已经跪在外院角门处等候主子的发落。」

    我听了连忙松开沉雪往外走去,她却拉着劝了几句,要我不要太过苛责下人

    ,我敷衍几句,带着满腔怒火走了出去,只见外面一群人打着灯笼给我引路,不

    多时来到外院门口,迎面看见刘为中和几个管事的正跪候着,这些人穿着四品顶

    戴和补服,品级比地方上的知府还高,看见我过来连忙磕头道:「奴才罪该万死

    ,请主子饶了奴才这一次。」

    我上前一脚将刘为中踢翻在地,怒道:「混账东西,你自己说,该怎么处罚

    你。」

    刘为中道:「是奴才失职,不该苛待沉主子,奴才这就告老还乡,还请主子

    息怒。」

    我听他不提多尔衮,也没有将责任推及旁人,心中怒火稍熄,于是道:「你

    是摄政王推荐的人,按理说应该殷勤做事,不至于给他丢脸,可是你瞧瞧都办的

    什么事,要不是今晚被我偶然发现了,你们还要折磨沉雪到什么时候?你自己也

    是有妻妾的人,要是下人们也对你的妻子也肆意作践,我看你忍不忍得住?」

    刘为中磕头道:「奴才被猪油蒙了心,才干出这样的蠢事,只希望主子只罚

    奴才一个人,不要牵连其他无辜。」

    一边说一边流泪磕头。

    我正要发落,跪在旁边的张管事忽然道:「刘管家,当着主子的面,你怎么

    不说实话呢,这家务事虽然一向都是你在管,可是沉主子那边的吃穿用度是王妃

    特意吩咐过的,只给她最差的东西,不然我们那有胆量敢克扣主子的东西。」

    我听了吃惊不已,不知为何母亲对沉雪不满,要知道她和沉雪接触并不多,

    连忙对刘为中道:「刚才张管事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刘为中回头对那张管事恨道:「狗杀才,就你话最多,错了就错了,咱们敢

    作敢当,何必推给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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