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娘亲怎么还不回来?我想她啦!」第一辆马车上,小无双脆脆的声音响起。
「公孙先生刚救治了为父,又发现武娘子也身中李莫愁那恶婆娘的剧毒,想是又要耗费许多功力,爹爹身子虚弱,只有让你娘去帮衬一二啦。
双儿,我们家实在欠你师父很多,这次又举家搬去绝情谷,以后你定要像对我和你娘一样,好好敬重、报答于他」陆立鼎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小脑袋,心中不住叹息。
巨变叠临,自己身子始终不良于行,又不能连累公孙止一直护卫在府,于是只能接受妻子的建议,举家搬迁进绝情谷。
好在公孙止急公好义,极为爽快的答应下来。
欠下人家的情义,也不知今生有没有办法偿还,只能让妻子在他行功救人时候随侍在侧,略尽绵薄之力。
陆立鼎心中叹息的同时,后一辆马车里的陆二娘却不是如他所想的仅仅是「略尽绵薄之力」,赤裸着娇躯舞动半晌的她,已经穷尽了全身的力量和意志。
她死死咬住自己娇嫩的红唇,努力压低着呻吟的动静,双手用力撑在一具坚实的胸膛上,藕臂轻轻的颤抖着,显示着主人的力量会随时崩塌。
丰腴白皙的臀股不住轻摇慢晃,温柔的侍奉着深入体内的肉棒。
这几天的淫戏下来,她已经慢慢适应了身下男人的硕大,虽然还是被撑的肿胀难言,却也能更好的享受到这根凶物带来的快乐。
同时这也给她带来了更大的心理冲击,一边是身子慢慢喜欢上这恶人施加给自己的羞辱和刺激,一边是失身的巨大痛苦,同时还要承受着每日手足与双穴并用也难以满足他的压力……「淫妇!」身边一个低沉中性的女声传来,陆二娘心中一痛,巨大的羞耻感却让她身子却更加火热,小穴蓦地更加紧致起来。
身下男人敏锐的察觉了她的变化,快速的挺动起腰胯,肉棒不断狠狠的撞在她的宫口,不过七八下,陆二娘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娇吟破口而出再也无法停止,直到她像之前的几次一样,在肉棒的刺激下将白皙软腻的身子趴伏在男人胸膛,汹涌喷薄的淫水冲击着体内仍然坚挺的肉棒,又打湿了两人交合处。
「武夫人把人看的忒小了。
在我所见,这明明是一个为了夫君和孩子牺牲自我的伟大女子。
你不是也一样,为了两个孩儿的安危消息,强忍着自杀殉夫守节的念头,日日被我亵玩吗?若是令郎在此,日日在我身上摇着屁股套弄我鸡巴的人会换成武夫人你,你说是不是?!」「啪!」一只大手拍在陆二娘屁股上。
她心神恍惚之中,听公孙止为自己辩解,没想到这个淫徒竟然比武娘子更懂自己的牺牲隐忍,心中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淌在男人胸膛,她心中更加无助困苦,一双藕臂不自觉的紧紧抱住身下的男人。
公孙止轻轻抚摸着她的身子以示安慰,身心被自己轻易的操控于鼓掌之中,这本就不怎么坚强的水乡女子,再也无法脱离自己的掌控。
只是头顶的这位,心智要坚韧的多,自己施为多日,也不过让她在移魂大法的影响下放弃了自尽的念头而已。
他轻轻晃了晃头,感受着枕着的大腿的惊人弹性,又探指轻轻掐弄起武三娘的纤足。
武三娘靠在车厢之上。
她身着白色纱衣,高挑丰腴的身子若隐若现,一条修长结实的大腿被公孙止枕在头下。
她收回瞪向两人的目光,闭上美目。
是呀,她不过是个为了拯救夫君孩儿的苦命女子,自己怎么心态失控,将自己的苦楚发泄向同样无辜受苦的她?同样日日被人凌辱亵玩,自己又哪里会比她高贵许多?公孙止的大手顺着自己脚踝划了上来,她心中一叹,知晓今日的淫辱又将来临,而自己又将很快沉沦在他的凶狠征伐之下……三通啊三通,你怎么就舍了我们母子去了,你可知我……随着身子被摆成母狗一样的跪趴姿势,随着公孙止凶狠而没有怜惜的进入和冲击,胸乳晃动之间,武三娘的清醒意志也渐渐离体而去……绝情谷谷中越来越热闹,公孙绿萼的心却越来越柔肠百结。
十四五岁的姑娘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极有动人之资,这时她在一个院门外徘徊许久,不时望向外边小径。
她亲自给陆氏一家送来吃食,却果然不见陆夫人,来了月余,陆家叔叔仍然虚弱无力,难以如常行动,却很支持自家夫人去照顾武娘子。
他推己及人,以为武娘子同样受剧毒所扰,却哪里知道,武三娘虽然也不良于行,却和他有本质的区别。
公孙止事事不很避讳公孙绿萼,她自然发现了父亲和陆夫人之间暧昧不明。
有心想要去斥问父亲,却提不起勇气。
小半个时辰后,陆二娘摇曳的身姿从树后转出。
公孙止大力开发之下,她的身段风情愈发动人,在他的要求下,她的妆容打扮,也都比往常更加用心精致。
两人同时看到对方,都是身子顿住。
「你——」两人急忙开口,又同时顿住。
陆二娘见公孙绿萼情状,心知她多半已经知晓自己和他父亲的「奸情」。
这些时日相处下来她知道公孙绿萼心地善良温婉,绝不类其父的大奸似忠。
这时有心想和她分说一二,心中千缠百转,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俏脸憋的通红。
「婶婶,我来给陆叔叔和无双送送吃的!」公孙绿萼说完轻轻点头,急忙落荒而逃。
在这等了半晌,她同样有许多话想要问想要说,可是十四五岁的黄花大闺女,如何能开的了这种口?陆家婶婶不似淫荡女子,平时也很贤惠,一定是爹爹主动勾引的她……她步履匆匆,心中越想越气。
这两年爹爹越来越不似从前,不但收了灵儿入房,还不断带回来美艳女子。
这次……这次竟然和有夫之妇有染!爹爹,明明你从前是那么的怀念娘亲,也是你不厌其烦的教导我,做人要有德行傍身,行端立正的啊!!!怒气壮胆,她匆匆到了公孙止所居的院落里。
为了容纳谷主新纳的妾室,院落经过扩建,公孙绿萼找寻半晌,只见龙姨娘在读书,穆姨娘在逗弄孩子,却不见了公孙止和灵儿。
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惊的她头皮发炸。
爹爹没有召集弟子议事,也不在家中……她猛地施展起轻功,向着不远处另一个院子奔去。
那里住着一位大侠遗孀,是和陆家三口一块儿搬过来的,却基本不露面……这处院子要小的多,站在围墙门口,自幼习武带来的优秀听力已经将屋子里的隐约的靡靡之音尽收耳中。
肉体撞击的声音,女子压抑的呻吟声……这两年来绝不陌生的声音,让公孙绿萼热血上涌,那是羞涩,也是气愤,她恨不得立即冲进去质问父亲,质问他为什么不顾礼义廉耻,为什么不顾和去世母亲的深厚情谊,纳妾也就罢了,为什么还有和不止一个良家女子行这……无耻的事情?气愤让她面上红晕遍布,尚且稚嫩的脸颊娇艳欲滴。
她默念几遍清心功决,控制住颤抖的身子,思量半晌,「砰」的一声双膝着地,重重跪在青石板小径上。
屋内的啪啪声响顿了一顿,旋即又响起。
女子的哀鸣声、肉体的撞击声混杂在一起不断的冲击着公孙绿萼的心神。
她心脏跳动的快要炸裂,她后悔了想要逃离,却被心中执拗的正义感强制压下,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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