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心者乱记】(6)

    【医心者乱记】(6)做不完的春梦作者:老僧入腚2021年10月23日字数:6760你做过~做过春梦吗?额~抱歉,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说~我是说~面前这个男人,显得文质彬彬,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睛,他有些拘谨,畏畏缩缩。【最新地址发布页: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他坐在我对面的沙发里,甚至不好意思抬头直视我。

    他就这样一边说着话,一边低头鼓捣着自己衬衫的衣角。

    时不时的偷偷抬眼看我两眼。

    他叫陈毅。

    今年二十七岁,是一名IT工作者,俗称码农。

    我见他面色为难,连忙结果话茬。

    “春梦,那不是很正常嘛?医学界认为。

    春梦是指表现人潜意识对于性渴望的梦境。

    属于潜意识里的投影。

    ”“对~就是那样,我~我说出来你可能会觉得我很怪。

    可~可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会找到您,所以希望您能谅解。

    ”我点了点头,照例起身来到饮水机前。

    “这点您可以放心,相信我的职业操守。

    我不会歧视,不会偏见,更不会到处乱说。

    ”“嗯~您想来点什么?咖啡还是茶?”“咖啡吧,谢谢!”秦毅尴尬的说道。

    我冲了两杯咖啡。

    走回座位,微微一笑“喏~您的咖啡。

    ”他猛地站起身,双手接过杯子。

    哦~别紧张,我是心理医生,又不是真正的医生。

    你只需要把我当做朋友聊聊你的心事就行。

    他点了点头,从兜里掏出一包香烟。

    犹豫片刻又要塞回裤兜。

    我笑了笑,没关系,我虽然不抽烟,但我也不讨厌烟味。

    如果这个可以让你放松,你可以抽的。

    说着我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烟灰缸。

    他有些感激的看了看我。

    谢谢~真的很感谢。

    点燃了一只烟,烟头一阵明火。

    烟雾升腾。

    他深吸一口气,又把烟雾淡淡的吐出。

    我见他的神情终于放松许多。

    我拔下笔帽。

    好吧~你刚刚说你的问题跟春梦有关,是吗?他点了点头,一双单眼皮的眸子,在烟雾中深邃起来。

    把他的故事娓娓道来。

    陈毅从小没有父亲,是母亲一个人把他拉扯大的。

    对于没有父亲陪在身边的男孩子,一般性格容易极端,要么争强斗狠,刚烈霸道。

    要么优柔寡断,性子懦弱。

    这其实是源自于家庭中男性成员的缺失所导致的补偿和顺从机制所导致的。

    补偿机制的男孩会承担起家中缺失的男性成员角色,性格表现为果断,容易冲动。

    而顺从机制恰恰相反,这种机制表现为逆来顺受,毫无脾气。

    根据最新的心理学研究,孩子属于那种机制完全取决于母亲的性格。

    母亲强势孩子便会逐渐趋于顺从机制。

    母亲软弱一些,孩子就会趋于补偿机制。

    显而易见,陈毅小的时候应该就是顺从机制。

    从而也可以判断出他母亲的性格特征。

    确实,陈毅从小就很怕她的母亲,据他所说。

    他曾经有一次因为和同学玩忘记了时间,他的母亲找到他当着他同学的面,一顿臭骂。

    最后更是一个巴掌抽的他晕头转向。

    甚至他还清晰的记得。

    周围同学们那既同情又辛灾乐货的表情。

    从那以后陈毅便逆来顺受听话乖巧。

    但妈妈的强势不仅于此,从学习到生活,从考学到工作,母亲一直充当着他的支配者。

    有时他甚至觉得自己就是母亲的提线木偶,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

    他对母亲也是又爱又怕的感情。

    这样的日子过了许久,一只到了他上大学交了女朋友,也没有好转。

    母亲为了不让他分心学业甚至偷偷的给他的初恋女友打电话,让她离开自己。

    果然,最终的结果就是不仅女朋友吹了,连学校同学都知道这件事了。

    这件事对陈毅的打击很大,但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对他打击更大的事发生了,他的母亲去世了。

    原来,他的母亲早在几年前就发现了自己得了癌症。

    当陈毅在学校住校时母亲瞒着他一个人去做化疗。

    可短短的两年时间,癌细胞还是扩散了。

    就在三年前也就是陈毅刚刚大学毕业时他的母亲终于没挺过去。

    去世了。

    唯一的亲人死去这件事几乎将他摧毁,他也确实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

    仿佛失去了支配的木偶。

    但亲人已逝,活人还是要生活的。

    很快他便找到一家网络公司上班。

    可曾经受过母亲打击的他一只不敢找女朋友,像是某种心里阴影。

    直到半年前他遇到一个姑娘,两人很快相爱。

    起初陈毅心理确实有些阴影,但经过努力克服,最终还是战胜了过去。

    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新的问题也就随之而来了。

    就在他和女朋友第一次同床共枕睡觉时。

    他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自己被赤裸的绑在一根石柱上,房间里灯光很昏暗,像是日本的房屋结构,木质的地板,木质的房梁。

    整间屋子只有他的头顶有一束光洒落下来。

    周围的墙上门上到处画着浮世绘里淫乱的彩色插画。

    而就在他迷茫的时候,一个女人推开木质的推拉门走了进来。

    一开始灯光太过昏暗,看不清脸。

    只能通过对方那同样赤裸的身体看出那是个女人。

    一个身材火辣玲珑有致的女人。

    女人走到他的跟前。

    当灯光照亮了她的脸时让陈毅震惊的是全身赤裸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母亲年轻时的样子。

    一开始每次梦到这里我就会被吓醒了。

    陈毅有吸了一口烟把烟头掐火在烟灰缸里。

    我疑惑的抬起头。

    你说每次?你经常做一样的梦嘛?是的~不~不是经常,而是每天。

    每天?我有些惊讶。

    是的每天,但每天做的梦都是前一天的后续。

    嗯~怎么说呢?我第一次梦到母亲的脸时就被吓醒了,可第二次,就是把第一次的梦又重新做了一遍,然后在添加一些新的内容。

    就像一部连续剧,第一天看了第一集,第二天看了第一集和第二集。

    然后以此类推,每天都会在原来的基础上增加一些。

    我皱眉思索。

    反复咀嚼着他的意思。

    说实话这样的连续梦我还真的没有听说过。

    我开始对他的梦境和原理感到好奇。

    嗯~我想通过催眠的形式,进入你的梦里,或许可以通过这种方寻找到梦境的根源。

    陈毅有些犹豫并没有直接答应,而是低下头沉思。

    可是~我的梦境很龌龊。

    每次当我醒来我都会对自己的梦境感到懊恼。

    可我~可我无法控制他。

    我安慰道:“没关系,梦只是潜意识的投影,一个普通人是没办法控制潜意识的。

    在梦里再肮脏再龌鹾的事都不足为奇。

    听完我的话,陈毅终于狠下心点了点头。

    我起身来到陈毅身前,依靠在书桌上。

    用勺子轻轻搅动杯里的咖啡,白色的气泡随着勺子不停旋转。

    袅袅热气缓缓蒸腾。

    让周围充满让人安逸的幽香。

    看到泡沫了吗?把注意力集中在其中一个泡沫上,随着它旋转。

    你会感觉很有自由,很放松,首先是腿部,慢慢放松。

    对~很好~你做的很棒。

    现在是你的上半身,也开始逐渐放松。

    一直到两只手臂。

    对~就是这样。

    一会我会从三开始倒数,当我数到一时你就会进入自己的梦境。

    好~3-2-1当陈毅彻底闭上双眼时我知道他已经进入被催眠状态了。

    我低声在她耳边问道:“告诉我,你进入梦境了吗?我再次确认。

    他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好~你做的很好,现在你可以看看周围的环境吗?我~我在一间屋子里,一间有点像日本的木质屋子里。

    这里有木质的地板,木质的推拉门,到处都是五颜六色的画,周围很阴暗。

    我~我被全身赤裸的绑在柱子上。

    果然和他之前描述的一样。

    我继续问道:“你试试,能不能挣脱开绳子的束缚吗?不!我不能,绑的很紧,我动不了。

    说到这里他突然皱起眉头。

    有些紧张道:“不~不好了~她要来了。

    她又要来了。

    ”我连忙追问,她是谁?你的妈妈吗?是的,就是她,她又要来了。

    我~我有些害怕。

    不要怕,我在你身边,一旦你有危险,我会带你离开。

    这时梦境中传来一阵女人的歌声,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

    歌声虽然好听但就犹如那老唱片一般总是透着一股邪气儿。

    终于歌声停止推拉门被缓缓打开。

    一个女人出现在门口。

    女人三十多岁的模样,长长的大波浪卷发,显示出八十年代特有的气质。

    她长的其实很漂亮,并不像临走之前那般苍白消瘦。

    此刻的她正是风韵犹存的年纪,丰盈的肉体玲珑有致,乳房坚挺,腰肢纤细,皮肤白嫩紧致。

    只是此刻的母亲眼神中流露这一抹,戏谑,阴狠。

    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放开我吧。

    没有任何回答,她只赤着脚一步步的向我走来。

    修长的大腿,丰盈的乳房,纤细的腰肢。

    像一只猫每一步都身姿蔓妙,缓慢性感。

    她离得很近,近到我甚至能感受到她的温度。

    她就这样抚摸着我的脸与我对视。

    我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我仍然试图阻止这一切。

    妈~妈妈~有话好好说,我知道我错~。

    果然还不等我说完一团布便塞进了我的口中。

    那是过去年代中年女性喜欢穿的粉色包臀内裤,记忆中好像在哪见过。

    她围着我踱着步子,手指不时的在我的胸口刮蹭。

    像是一只欣赏猎物的狐狸。

    每走一步她的双乳便会微微颤抖。

    当她再次回到我面前时,不知何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根扎头发用的皮套。

    只见她蹲下身,在我已经勃起的肉棒上拴上皮套。

    紧绷的感觉让我有些疼痛,龟头部位隐隐有些发涨。

    而妈妈并没有起身,竟然张嘴含住了我的肉棒,又舔又裹的上下套弄,顿时滑腻腻湿乎乎还带着吸力的感觉从龟头传递想大脑。

    很快我的肉棒便涨到了期限一抖一抖的精神昂然。

    我知道一切都按着最坏的方向发展。

    最终还是无法逃脱。

    妈妈拿出了新的刑具,那是五根手指长短的银针,就像是过去纳鞋底的大号缝衣针。

    我惊恐的瞪大眼睛,每次到了这个环境总是让我感觉脊背发凉。

    我摇着头嘴里含糊的喊着不要~。

    可妈妈就像没听见一般,一根银针直接从我的龟头上方扎了进去。

    顿时撕心裂肺的疼痛感从龟头部位,化作一缕电流直接冲击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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