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了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不会说是我看了你的丝袜吧?还有你凭这个就叫我流氓?」我被她搞得更加不耐烦了。
「你看了我学姐的,你还硬了」她好像很气不过?这学姐又不是她老婆,她管得着吗?「对,我看你学姐的硬了,我又不是有意的;我看你的丝袜,你看这字母丝袜也不知道写的什么东西,我也看不懂,我是死活不会硬的」我故意挑衅她,哪知道她听了这就急了还想抓我,我只能侧身躲过。
「你是白马会所的吧,小伙子有能耐啊,就喜欢挑有地位有身份有钱的女人下手?」娇小熟妇开始挑明了说我。
「你说我是鸭子?你说于总跟我?」我一脸震惊的指指自己的鼻子,问这两个女人。
看她们的表情一副信以为真的模样。
「你还有理了?」公主眼见着局势有升级的趋势,反而不太想继续惹我。
「我不是,我没有,我是无辜的」我气的面色通红,说出了三连话语,但眼见着路人都围过来,怕是今天要被她们两个缠住了。
「你看人家老公都来了你也敢硬,也不怕被打死吗?你个死鸭子」娇小熟妇撇撇嘴,鄙视的说我。
公主则拉住自己的闺蜜,「小萌,别说了,咱们见好就收吧」不料娇小的熟妇不为所动,依然想要继续怼我。
我要气疯了,妈的这两个女人有病吧?我被两个女人缠着一时脱不开身,她们的指甲还特别尖锐,挠我几次几乎要把我挠哭了。
眼见着今天没法收场,「放屁!」一个惊天动地的声音在我耳后炸响,我几乎感觉到自己耳鸣了。
转身一看,一个光头大汉怒气冲冲的站在面前,原来是老克勒。
「你们两个娘们光天化日的编排我的老婆,真当我李四海是好欺负的嘛?去他妈外滩问问,我李四海是什么人」他冷冷的看着两个被他的气势震慑的女人。
「你们说我老婆找鸭子比说我老婆偷人都过分,这个孩子是我老婆的干儿子,你们这么编排她,以后再魔都小心一点」老克勒赤裸裸的威胁着眼前的两个熟妇,「硬怎么了,年轻人硬了说明身体好,你们老公还能硬吗?」他还不忘记嘲讽两个熟妇。
公主神色有些歉疚的看了我一眼,丢下闺蜜独自走了。
她的闺蜜则在身后追着,两人好像在争论着什么。
「小子,是不是看我老婆漂亮才认她当干妈的?」老克勒挤挤眼,为老不尊的问我。
「是阿姨主动认我的,她说我跟潇洒哥很像」我反驳道。
「让我看看啊,」老克勒煞有介事的把我的脸捧着离自己有30多公分的距离,细细的打量了我一遍,「不像啊,哪里像了,我儿子怎么可能跟你长得像?」他又转了个角度,看了看我的侧脸,「恩,有点像了,你们的侧脸很像,」他又细细的打量起我的五官各个部位,「五官每一个都不像,但是凑在一起整体气质确实像」他放开被他掰着脸而挣扎的我,走远了又打量我一会儿,「远看确实像,看来我老婆脑子不正常了但是眼神还正常」他悠悠说道,「那两个女人出言不逊,老头子要是再年轻20年,一定把她们睡服」我撇撇嘴,原来他40岁以后就不行了,不由得有些为林阿姨伤心。
「不过有你啊」他走到我面前大手在我肩膀上一拍,「我会很快把两个熟女的身份调查清楚,你要不要上随便你」他说道这里还补充一句,「你要不上,便宜别人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他这话一说出口,好像就是看准了我会推脱一番,这下子我立即闭嘴,总不能把话说死吧?「你想让我上,是不是因为我现在算你半个儿子?」我试探着问道。
「她们被你轻易上了,还不是打了自己的脸?你上了她们,她们就成了老头子我的晚辈,我就不跟她们计较了」老克勒朝我别有深意的一笑,「我会把资料发给你的,你可不能让我失望」他走之前还这么叮嘱我。
这老头子,哪有鼓励自己的子侄辈学坏的道理?他真干得出来啊。
「我们相拥立在窗中,他们从街上打量我们:是让人知道的时候了!」林丽华喃喃念着策兰《冠》最后一段,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那个迅速走远的少年,这短暂两天的一番波折比自己这一年来经历的还要丰富,而自己虽然是无心之失,然而几次三番之下,还是让自己感觉是在主动挑逗这个干儿子,他会怎么看自己?昨天自己不那么冲动就好了,潇洒明明死了啊,所以自己看到那个少年的侧脸才一时之间忍不住心底的思念,那更像是一场迫不及待地绝望自救,她冲动的抱了那个男孩,那是一切误会的开始。
好像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一样,自己先是主动正面拥抱了冯小波,被他勃起隔着裤子顶了一次阴阜;然后惊讶之下推开他,又被他看了一次接近半裸的身子,然后自己为了掩饰住尴尬,居然要马上认冯小波为干儿子——其实过一两个月两人熟悉了也是可以的,就是自己实在过于羞恼而举止失措了;接下来自己好死不死的给这个同病相怜的少年推荐了策兰的诗歌,他也不知道是凑巧还是有意的居然读起了那首《冠》,这一下不是挑逗都弄成自己挑逗他了。
她一直想问他是不是有意的,可是她怕她张口会引来更多的误会,所以一直刻意的减少跟冯小波单独交流——至少她要缓一段时间,一直到今天中午之前,她觉得两个人之间的暧昧可以慢慢的消除掉,只要经过一两个月的熟悉,那些之前的不愉快记忆都会消散了;然而临别之际,一阵风将自己所有的美好设想全部打碎,自己居然再次在这个小男孩面前露出了自己的最私密之处的形状,那一刻她羞涩的恨不得钻进地底。
尤其是看到冯小波那充满着占有的欲望,蹂躏的冲动,灼热如太阳的淫邪热度眼神聚焦在自己那被一阵风彻底暴露的方寸之地的轮廓上,就像放大镜一般好像随时要把自己的那两片嫩肉点燃一般,直到现在自己只要微微的夹一下丰满的大腿稍微摩擦一下两瓣阴唇,还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下体裆部一阵阵轻微的酥麻感。
这种不宣于口只是在动作与眼神之间表达的挑逗,让自己这个熟年妇人居然忍不住的有些湿润了——就像干枯多年的大地需要甘泉灌溉,一阵微小的雨滴让自己的饥渴感慢慢被撩动起来,如同饥渴的旅人跋涉沙漠,看到一眼甘泉就再也无法走路了,即使知道那是海市蜃楼,即使只是在心里望梅止渴,但是自己那颗死寂多年的心无论如何都被复活了。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她苦笑着念起冯延巳的词,这阵风吹得太不是时候了,把自己隐藏多年的春心都吹动了起来,而自己早已经不是一潭春水,而只是死水微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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