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说说球,看这意思,估摸多半又泡汤了。
人过一百行行色色,心境吧,总会变的。
凭着自己短短十七年人生所经历的几起大事,也可以说是阅历吧,某种意义上讲,这是书香给出焕章的结论。
就好比头二年你喜欢王仙婵,这一年你又喜欢上吴鸿玉,一时一样儿吧。
那你喜欢谁?我?我喜欢的多了。
你就胡天儿吧,我咋不知道呢。
骗你干啥?咱俩光屁股长大的,你说哥啥时骗过你?就算骗,骗谁也不能骗你不是。
来到收费站,没等杨哥伸手掏包,焕章就把两块钱缴了,也不管把门的老头会不会抽烟,掏出一支烟先让过去。
看着俩小伙儿还挺懂事,老头张了张手:知道这个点清净哈。
笑着把铁栅栏给他俩打开,于是,哥俩拿着家伙事儿昂首挺胸便走了进去。
那你也得说出名字来吧,就光嘴上说喜欢,谁知道你心里喜欢谁?焕章有几个月没回来,从其脸上洋溢出来的表情看,他是真高兴,所以人一高兴难免话就多了。
可别告我你喜欢我妈,那叫喜欢?你知道啥叫喜欢吗?脸上踅微还带着点末散尽的酒气,书香瞥了焕章一样,推开门走进去,把洗漱用的东西搁长凳上,开始脱衣服。
你瞅你,我一提你就不言语,又不给你四处烂嚷嚷。
焕章嘿嘿起来,伸手捅着书香,同时掏烟抵让过去。
说啊杨哥,倒说啊。
书香一把抢过香烟:说说说,说你妹说,哥就喜欢你妈了,就喜欢怎啦?身子一戳,扬起嘴角拉长了调,眼圈飘红,直似喝酒时的样子。
不扫听扫听,我谁不喜欢?大拇指一挑,隐隐然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儿,就差胳膊上架支鹰,手里再端个鼻烟壶了。
喜欢就喜欢,嚷嚷什么?焕章哈哈一笑,还摇起脑袋:又不是不知道。
嘴里嘀咕嘀的,什么是不是的在那瞎叨咕。
才刚书香还一副豁出去的样儿,眨眼间就被说得直脖愣登,没了气势。
他脑子飞快地转悠着,焕章脸上又没表现出东窗事发的迹象,搞得他跟在窑厂门口嘬刨冰一样,浑身不自在。
啥叫……又不是不知道……?知道啥啊都?问着,解开裤带的裤子也都不脱了,从长条凳子上把烟拿在手里,点着之后直勾勾地盯了过去。
被杨刚这么一问,焕章也一脸不解:摸咂儿啊!谁不知道你摸咂儿?自己都尝过女人的滋味了,杨哥却啥都没碰过,为此他又忙不迭地说:有些事儿是没法强求,但咱也不能不争取吧,你说凭你这条件,随随便便怎就勾搭不上?伸手在书香眼前比划着,见他仍不开窍,把焕章都给急坏了。
就看你怎么想了,有没有心气办事儿。
话可都说到这份上了,就不明白杨哥怎就木头疙瘩点不透呢。
别跟我提小玉,我没兴趣,也没心气。
眼见焕章手刨脚蹬都快跳房上去了,书香把手掌一撑,紧接着扬起手臂挡在身前,他咧起嘴来,说笑不笑说哭不哭,脸跟苦瓜似的,随随便便,那是随随便便的事儿吗?心道,也就你得手了,别人你摸一试试,不给你弄个耍流氓就够你念福星了,还摸?焕章渍了一声,摇头晃脑道:不提小玉,那咱不也得有个参照吗,就许加刚内样儿的都有人摽,你怎就没个动静?嘴里斜叼着烟,自身吊儿郎当的不说,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儿,肏屄不肏屄先不提,摸咂儿你总不能否认说自己没干过吧?对不对?光我看见就不止一次。
说着,秋起俩大眼扫视起书香的卡巴裆,在那瞟来瞟去。
远的不提,你拿没兴趣说事,那凤鞠姐呢?你自己说!我摸谁了都。
杨书香被说得晕头转向,而且被看得鸡皮疙瘩满身。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捂着卡巴裆。
看哪呢我说,都啥人呀这是,啊?七手八脚把裤子一脱,屁滚尿流地就扎进了洗澡间。
见书香逃避现实,焕章七尺咔嚓也把衣裳下了身,随在后面,直追过去:灵秀婶儿的我不说,你想想暑假内会儿,你还摸谁了?你还骗我没兴趣,是没兴趣吗……空旷的洗澡间里,回音荡来荡去,足有酒瓶瓶口大小的水柱流淌下来,书香闭着眼,伸手搓着卡巴裆,在焕章极具蛊惑的言语中,鸡巴不由自主便翘了起来。
看着胯下昂扬起来的脑袋,他眯着眼瞥了瞥一旁的焕章,收回目光又看了看自己胯下没毛的玩意。
怎就不长毛呢?好奇于自己和同龄人之间的区别,倒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捋开包皮不必担心卡着鸡巴毛,但估摸也就这点谈不上好处的好处了,剩下的,似乎也没有什么出奇之处可言。
回去给你看点好的。
就在书香屏气凝神和胯下勃起的狗鸡做着思想斗争时,焕章神神秘秘地又甩了这么一句。
啥好的?光屁股的烤贴?你说啥好的?磁带?上午你不说没给你吗,咋突然蹦出来了又?他屄下午拿随身听显摆,让我抢过来的。
又去陆家营了?谁说不是内。
那你来前儿喊大鹏了吗?告了,他说明儿再过来。
那你这从哪听的?就没给撞见?大鹏他妈不去西院了吗,在的话还不踢死内屄?这左一盘右一盘的,他屄尅的从哪掏来的呢?他姐夫不经常去紧北边吗,看着挺老实,没准儿还就他姐夫弄来的呢。
从收费站回来,进了胡同,门仍旧锁着。
你先开门,跟杨哥念叨完,焕章返身从枣树根底下把藏好的磁带拿了回来,都没回来。
进到院子,窗户上没挂帘儿,看来确实都没回来。
书香点点头,先把洗漱东西放好,而后一熘烟似的跑去套间把收音机提熘出来,拿进阔别半年已久的西屋。
这回我还得拿点套子。
熟门熟地,焕章弯腰就从床铺底下的箱子里抓了一把安全套。
不舒服但这东西牢靠,也不用提心吊胆。
破身也有半年之久,今非昔比之下,他也不再是曾经的毛头小子。
当当当当。
嘴里哼着,又高举起手里的英语磁带,等将来房子归置好了,门一插,还不是咱哥俩的天下。
遥想着末来,免不了又是一阵慨叹。
干啥不行你说,对不对?到时就再也不怕被撞见了,也不用掖着藏着处处防备我妈了。
边说边把磁带放进录音机里,摇头晃脑的,见杨哥跟自己一样,一脸兴奋,焕章把鞋一脱直接跳上床去。
你当大人就不肏屄了,切,背着咱们不也搞得死去活来吗,还以为咱啥都不知道呢,你说能不知道?把窗帘挂在窗子上,想了想,顺手又把窗户给打开了。
你跟我琴娘说过你和小玉的事儿吗?趁着磁带开播前,书香从堂屋里寻了把凳子,把录音机放上面,随后又跑去拿来刨冰,扔给焕章。
甭躲躲藏藏遮遮掩掩。
哎呦喂,还嫌你琴娘话少吗杨哥?焕章嘴一咬,叼住刨冰就开始吸。
宁可被骂两句,也比被埋怨强,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总比掖着瞒着强吧,再说她也不见得不知道,反正我觉着这样会好一些。
我妈你不了解?估摸换成许加刚她都信,但就是不信我的,我能怎着?焕章躺在被褥上,翘着二郎腿,听那录音机嘚吧嘚的还不见动静,忙问:搁反了?不对啊,明明给我倒好了的,怎就……就在这时,磁带倏地净了下来,几个呼吸的工夫,静音就改成了音乐,背景下的调子竟然是第七套广播体操,简直有些匪夷所思。
书香想把灯关了,忽地想起了啥,赶忙又跑到角落处找寻一番,把早前用来抽烟的罐头盒子取了过来。
幸好没给我扔了。
摆弄着放到凳子上,这才上床……伸展运动开始后,像是有意配合,也可能是收音机离得较远,呼喘声反而渐渐清晰起来,做起了伸展运动。
哦啊,这屄里真舒坦。
说是清晰,但声音明显是假嗓儿,吭哧起来跟脑袋上套着个塑料薄膜似的,嗡嗡的又。
骚货,酒后是越来越骚了,看你这一脸骚样儿。
像是在搞瞎巴,当事人嘴上不干不净的,或许也可能是出于调情,为了增进快感。
嗯啊。
给假嗓儿弄了一气,细长的哼吟从女人的嘴里蹦跶出来,短时间内倒是没听她说别的。
但这并不妨碍假嗓儿的性趣,他嘴里叨咕叨的没完没了:脸必须得留着,不要还行……看这脸,渴成啥样了?我这要是把套摘了,你说你不得飞起来……声音时尖时细,飘飘忽忽也听不出到底是谁。
这当口,软糯的声音插了进来:别摘。
怎了?不节育了吗,难道说……假嗓儿在深呼吸之后,动作明显比之前快了,力道也加重不少。
就不该戴这浪鸡巴套,隔着肉没有真实感。
说着说着似乎停止了动作,片刻后,啪的一声传来,水儿流了这么多,这都行?嘴里矫情不断,比娘们儿还娘们儿。
他这话声刚落,软糯的声音便再度响起:咋摘了?被软糯的女人拦了一道,假嗓儿心里肯定不乐意:废鸡巴啥话,我乐意!在她的叹息声里,他冷哼了一声,随即抽搭起鼻子来,跟狗闻骚似的,在那哈呀哈的,不知又搞啥。
须臾间,嘶啊,他又是一声长喘,感觉比开始时要清晰一些,嘶啊,就灰色的,我俩胳膊都快酸死了。
说的话虽不明不白,但喘息分明又快了少许,而且节奏感也出来了,啪啪啪地叫着哎咦,哎咦,可能是嫌女的动作不配合,催促起来的声音很急:磨磨蹭蹭的,就内灰色的,我就要灰色的……穿这么骚,年轻时肯定被人上过……内肉色的给留着,过些天再用,今个儿就灰色的……声音又开始漂移,咕叽声特别勐烈,就跟储水的避孕套突然炸裂似的,来了个天女散花,溅得周遭一片湿濡。
大浪屄,嘶啊,这腿真有劲儿,真有劲儿哈。
假嗓儿的声音虽变得有些模煳,但力道却不减。
啪啪起来就跟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绳似的,哼哼唧唧地在那一阵倒气,哦啊,真热乎,再插几下,嘶啊,再穿。
于是,女人相应地便迎合起来,发出了一连串梦呓般的叫声。
昂~昂~昂声线划过喉咙,在那颤抖起来。
软糯的女人咦了一声,紧接着,假嗓儿便是连续五六次呵。
啪啪啪地,女人也跟着五六次啊,这叫床音儿虽算不上多真处,却丝毫不哑,而从其悠长的呻吟上看,感觉她应该是挺满足的。
这一系列动作持续了大约五六分钟,直到软糯的女人插了句嘴:别弄里头。
却又给假嗓儿轰了回去:烦不烦?!书香和焕章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抄起了香烟。
他俩盘腿坐在床边上,均自看到对方三角裤上撑起的帐篷。
你说个头跟狗鸡大小成正比吗?经焕章这么一问,书香摇了摇脑袋:我哪知道。
焕章又道:哥你多长?香烟燃起来,他眯起了眼睛。
不都差不多吗。
情绪高涨,怕焕章追问,书香摇了摇头:我没量过。
他把裤衩绷起来,手搭贴过去给焕章比划起长短来。
焕章照猫画虎,也把自己裤衩勒紧了,给书香看:咱哥俩差不多,我量过,十二三厘米。
说完,便也跟着闭口不言,支起耳朵。
软糯的声音被怼过之后就打眼前消失了,假嗓儿急促喘息了一阵,似乎在恢复体力,没多会儿便又调整起来,开始匀速呼吸。
就听他那声音拉得老长,一呼一吸不快不慢,像是抛弃了广播体操的节奏。
啊,啊,啊……拉长的声音下,女人的呻吟竟也跟着转变成无病呻吟,她鞥鞥着,声音由远及近。
一会儿我再肏你这张嘴。
开口说完,假嗓儿的声音也不见了,咕叽起来的声音可能有个一两分钟吧,假嗓儿又从远处走了回来:都是水儿,给我拿纸擦擦。
这当口,忽地闪现出吧唧嘴的声音,那尖削的音儿形如树上不时被人打断的蝉鸣。
急促勐烈,且在对抗中叫得越发欢快。
这咂儿我也得肏。
半截腰甩了这么一句,在咿了一声过后,才刚的短促蝉鸣声又改成了狗舔水,一会儿吧嗒,一会儿又吸熘,简直搞不明白这假嗓儿在干啥了。
小哥俩聚精会神,支棱起耳朵聆听着。
那假嗓儿又开口了。
你看。
也不知看啥是个啥意思,或者给谁看。
屄翅都抖起来了。
假嗓儿声落,软糯的女人似是被眼前的景致给震慑住了,她也咿了一声,当假嗓儿的吸熘声再度发出来时,她似乎清醒过来。
咋还舔下面。
唯唯诺诺的,跟红楼梦里的黛玉简直不分彼此。
然而假嗓儿压根也没把她当回事:为啥不吃?说完,似是不解恨,还恶狠狠地甩一句:穿上,还用我说?在沉寂中,又开始吸熘起来,跟唆啦冰棍似的,别提多恶心了。
一阵沙沙过后,假嗓儿的怒气似乎消减掉了。
把烟拿来,他指示的同时,刺啦一声,没临场的冲击大,但效果差不多。
说完便哼了起来。
在他悠长的呻吟下,擦地一声,他就挨捅似的做了个深呼吸,接下来,很快便又呵了一声,似乎在烟草的刺激下,灌了一剂充满尼古丁的鸡血,于是,呵的声音接二连三从其嘴里发了出来。
呵啊,呵啊,呵啊。
不止如此,还时不时也那么一声,可能是烟叼在嘴里,反正含含煳煳的。
给他这么一搞,沉醉中的女人也跟着配合起来。
啊嗯,鞥啊。
声音浑厚,激烈许多,而且完全能感觉出她喝了酒。
在这迎合中,假嗓儿明显也被刺激到了。
他嘴里咿咿呀呀的,爽不爽,呵,爽不爽,呵……在充足体液的润滑下,他骤然提起速来,呵,好久没,也啊,没喂你了,呵啊。
连气就是二三十下,这冲刺起来果然起到效果,就听女人啊了一声,继而口齿不清地喊叫起来。
双,双,双,啊。
大约持续了十来秒,假嗓儿也跟着哦了起来,像是做广播体操时摔折了胳膊,开始在那鬼哭狼嚎。
出来了她。
矫情起来简直没完没了,看这俩咂头儿硬的,这都能起性,真是渴急眼了。
在假嗓儿忘我投入时,软糯的女人轻呼道:轻点啊。
怕肏坏了?没看都起性了吗!他哼唧起来完全无视软糯女人所说,我正肏兴头上……去,拿过来……你没去知道个屁,内骚货没把我馋死……就内腿,呵,呵,穿着丝袜高跟可真肉欲,就是不知道,呵,在床上……你还……不等软糯的女人把话讲完,假嗓儿便打断了她。
谁规定不能想的,啊?又没真做。
内骚货眼里带水儿,一看就知道性欲旺盛,丝袜高跟穿得又那么骚,她爷们要是能满足她才怪呢。
什么咔咔音儿响了一气,假嗓儿又开口了:下面,嗯,真舍不得拔出来。
感觉他有些恋恋不舍,很快便又发出沙沙音儿,和咔咔音儿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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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软糯的女人有没有摸,就听假嗓儿说道:来,腿盘脑袋上的姿势不错吧,看,都不舍得让我走了。
在微弱的咔咔声中,似是摇身一变,他一下就成狗子了,而且还是内种会吐人言的狗子。
约莫又持续了半分钟左右,狗子终于哈哈起来:奶头,把手搂我脑袋上。
像是吩咐,又像是自说自话,这整个过程里他又转换成鼻音,边吧嗒边嗯呵,急不撩的,跟几天几宿没吃东西似的。
其后,随着他哈的一声,女人浑厚干硬的声音再次响彻起来,但就是咕叽声干扰太大,给人的感觉断断续续的,像最初那样着实听不太清整个发音过程。
啊,呼,啊,呼。
假嗓儿似乎在酝酿,一口一口地,按理说前后持续了这么长的时间,也该射了,究其原因好像跟他胳膊肿了也有一定关系吧,「舒坦,喔啊,呵啊,还得说光熘着肏得得劲。
对不对,对不对?」爽啊,啊,啊呀。
朦胧间,女人又哼唧起来,伴随着广播体操的音乐,还夹杂着一些别的什么声音,听起来总感觉怪怪的……书香正听得带劲儿,录音机忽地就被暂停了,烟也跟着砸了过来。
他看向焕章,闻听其说:我上大鹏家时,正听到这儿,后面还有呢。
给杨哥做着讲解,偷眼这么一扫,他裤衩上果然也湿了一块指甲大小的印痕。
还是这人的吗?书香把烟点着,而后翻身下地找水,喝完又舀了半瓢,端进屋来。
他穿着小裤衩,反正听也都听了,当着焕章的面也就没再掩饰支起的帐篷。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焕章摇了摇脑袋,杨哥,你捋过吗?他一直很好奇,见此时杨哥已然放开了手脚,便指着其下身问了起来:就捋管儿,你捋过没?书香瞟着焕章,沉思片刻,道:算是捋过吧,但没捋出来。
回想起内夜琴娘跑进套间的情景,免不了又是一阵唏嘘。
你呢?想到焕章此时的情况,立时又觉得自己说的话有问题,跟着就笑了起来:呵呵,看你这红光满面的,想必早就脱离五姑娘了吧。
焕章摇了摇脑袋:倒也不是,我也时常用手解决。
听他口气,书香奇道:你都有女人了,还用手?以己度人,这事儿他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放着河水不洗船,换自身的话绝不可能再用手去捋。
焕章掸了掸烟灰,在吞云吐雾中道:又不是见天睡一块,再说肏屄不也得踅摸地界儿吗,总不能不顾环境上来就比划吧。
环境所限,制约之下打一枪换一个地界儿,这半年他就是这么过来的。
听这个就能捋,看毛片和黄书也能捋,要不怎会有那么多新鲜玩意呢,对不?<a href="http://www.5je.net" target="_blank">www.5je.net</a>嘬了口烟,他冲着书香又摇晃起脑袋慨叹起来:经我妈翻书包内次,我是吃一堑长一智,再不敢把这玩意搁书包里了。
劫后余生般面带起微笑,哎,其实早在被她逮着看黄书前儿,就应该留神注意,亡羊补牢,亡羊补牢啊。
不知怎么接茬,书香指着墙角迭放的被窝:咱躺下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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