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马灯(46-49)

    2022年4月17日046花房日落(H)裙子底下什么也没有……仇泽的手从裙底伸进去,果真摸到一手滑腻腻的臀肉。

    他狠狠捏了一下:“你就这样出门的?”“对呀。

    ”她眼睛睁地大,一脸无辜的样子。

    “做什么要这样?”仇泽沉着眼看她,手依旧捏着她的臀。

    男人的手到底不像女人的,平时看不出,只觉得他的手修长漂亮,一碰到身体就能感受关节处薄茧的粗粝,在她身体上,在敏感的地方摩挲发热……这会儿屁股上应是被他捏红了。

    “回来不是方便你……这样不好吗?”她真是坏。

    这会儿噙着这样天真的语气和他说话,一边不安分的手也滑到他身后,去捏他的屁股。

    仇泽又往前迈了一步,身下已经支起了帐篷,隔着他的裤子,抵在她腿心。

    “方便我什么?”他还要问。

    感受到他的形状,裤子对于那处娇软来说实在糙了些,贴着布料,黎蔓小腹一紧,身下吐出股热流。

    “方便你入场呀。

    ”她呼吸起伏着,有些乱了,“你不知道,什么都不穿舒服是舒服,就是风一溜进来,有些凉,有些空……”什么凉啊空的。

    仇泽喉结滚动,扯着性感的嗓音:“我看你就是欠cao了。

    ”“嗯……”黎蔓应了下来。

    两手撑着身下的长桌,腰身轻摆着,蹭他那里。

    仇泽凑上去,贴她的唇角,上面也轻轻地蹭。

    “湿了吗?”他问。

    还用说吗,他裤子都被她蹭湿了。

    她自顾自蹭的舒服,这会儿呼吸都带着小喘。

    仇泽与她隔开些距离,低头看她身下。

    她的裙子全堆在腰间,下身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蹭的有些红了,湿漉漉的,沾着花液,和他裤子分开时,还牵扯出一根银丝。

    仇泽看红了眼,更分开她的腿:“摸给我看,小伍。

    ”“在这里吗?”“嗯。

    ”就在这里。

    黎蔓含着下唇,手滑到自己身下,摸上湿漉漉的花穴,因为被男人注视着,小穴叫嚣着兴奋,颤颤巍巍地翕合着,吐出露水。

    这玻璃花房四面通透,只要有人有过,就能看到黎蔓大张着腿的样子。

    又是紧张,又是刺激……连身体都要比往常更加兴奋。

    黎蔓从没这样取悦过自己,手指顺着那条缝来回,摸到那充血的花芯子,打着圈揉。

    她背倚着身后的玻璃,两手都落入了身下,一手刺激着花蒂,另一手,中指缓缓没入自己身体里……“哼……”她嘤出声。

    手指开始进出,拖着水声,眼里情欲朦胧,锁着眼前人的眼睛。

    仇泽看着她,她上身依旧是穿着得体的,连扣子都没解开,只是脸上满是情欲的旖旎,和耳边那朵花儿一起,顾盼生辉。

    弄到爽的时候,她会不自觉并拢膝盖,掩着身下的春潮。

    他不准。

    仇泽两手撑着她的膝盖,最大程度的打开,看着她的纤白的手指进出自己的身体里。

    灼了他的眼睛,灼了他的心头。

    嗓子挠的发痒,那眼里露出的欲望,是想把她一口吞了。

    “有没有自己这样弄过?”“没有……”仇泽笑了一下,抬手去摸她的胸乳。

    这样松软,她连上面也没穿。

    眼神一黯,摘了眼镜,低头隔着衣服找到她的乳尖,张口含住。

    她又是一声哼唧。

    能感觉到他口腔的温度,奶粒摩擦着衣服,有些火热的疼。

    他勾着舌头,逗那一点,用手抚慰另一只,大力揉搓着,在他手底下挤压,变形,越来越兴奋……黎蔓的喘息声变大了。

    自己折腾自己就是单纯的寻求快感去的,一味地刺激敏感的地方,快感很上头,高潮也来的也很迅速。

    她揉花芯子的速度越来越快,没多久就抖着身子泄了出来。

    很爽,但快感没有绵延多久,总觉得没有到位,接着来的是更重的空虚。

    没有他弄得舒服。

    仇泽也从她胸前抬起头。

    黎蔓手指还埋在身体里,小穴里不断有水淌出来。

    她抽出手给他看,透明的液体顺着手指往下落,垂到她抹着裸粉色甲油的指尖,摇摇欲坠。

    挂不住了,要往下落,仇泽张口接住,抓着她的手,伸出舌头,一路从指根舔到指尖,又整根含住。

    要命了,他也是妖精,也会勾人心魄。

    黎蔓凑过去吻他的唇,和他的舌头搅在一起,在按耐不住去解他的皮带:“我要吃了你!”这样的男妖精,谁看了不眼馋。

    仇泽早就硬的发疼,总算从裤子里释放出来,被她的小手握着抵在穴口。

    他一手抻着她大腿内侧,一手撑着她身后的玻璃,低头,看自己缓缓进入她。

    龟头沾上汁液,挤开狭小的穴口,小穴撑可怜,外头一圈都箍地发白了。

    里头缠缠绵绵的软肉裹上来,挑衅他的理智,容纳他的欲望。

    黎蔓刚刚高潮过,他这样缓慢的进入,磨的她颤着身子,险些没开始就要泄一次。

    闻不到花香了,只剩周围浓厚的情欲味道。

    黎蔓娇喘着,承接他的强硬,他在这方面总是不饶人。

    依旧身处落日余晖下,他身后是橙暗的光影,他的剪影落入像画一般的景色里,将他整个人衬的柔和的不像话。

    他在她身体里驰骋,燥她的身子,暖她的心窝。

    黎蔓这一个月以来漂浮不定的心,总算有了安置的地方,妥妥的放在他那里,由他小心护着。

    「通过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该死的,她如今真映衬了这句话。

    黎蔓想和他接吻,哪里都要缠着他,要是能融进他的身子里,那是最好的。

    唇齿间纠缠不过多久,黎蔓侧过头大口呼吸,抱着他的头,嗯嗯啊啊呻吟不断。

    仇泽低沉的呼吸在耳边,刚才摘草莓的那双修长漂亮的手,如今撑着玻璃,手臂上青筋尽显,彰显他此时的兴奋。

    神思游离间,黎蔓天上地下走了好几遭,攀着他的背,手底下的羊绒毛衣柔软的不像话,在里面却都是硬的肌肉。

    黎蔓虚着眼睛,余光扫到远处的一个人影。

    是老张,招呼着几个下人将门口的落叶清扫干净。

    “呀!有人!”黎蔓惊呼一声,抱紧了他。

    “嗯……”仇泽的喘声。

    她绞的这么紧,就不怕把他夹断。

    黎蔓以为他射了,拍着他的肩催促:“快出来,快出来!”远处的人只要往这边看一眼就能发现两个重迭的人影。

    “我还没好呢。

    ”他说。

    托起她的臀,往对过的角落走,性器依旧插在她身体里,每走一步就颠一下她,又深又重。

    黎蔓尖叫着,没到地方就泄了一身子。

    他的裤子又脏了。

    这个角落两面依旧玻璃,只是那头的老张看不见,视线死角。

    仇泽埋在她身体里,等她慢慢缓过来,放下她,要她趴在玻璃上,从后面入她。

    黎蔓这会儿腿软的,要不是他托着,站都站不住,扒着身前的玻璃,大口呼吸,在玻璃上哈出热气,形成一块朦胧地水雾,又被她用手崩溃的抓散,留下一道道暧昧又凌乱的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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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泽低下身子,唌着她耳边的那朵木槿,松口,娇花飘落到地上。

    他拉着她两只手,扯到身后,不再让她有支撑的东西,整个人在自己身下颠簸。

    黎蔓踮着脚,弯腰前倾,被他扯地被迫仰着头挺胸,她软的一塌糊涂,能撑着她的只有身体里那根。

    她还记得他第一次的样子,只会就这一个动作猛冲,如今却喜欢换着花头弄她。

    又是要她自己弄出水,又是在这玻璃花房里,如今的动作又有一种被正在他骑乘的羞耻感……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玻璃上倒影出两人的样子,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他的眼睛,不过他一定是在看她。

    周围太安静,只有她崩溃的呻吟,和身后他粗重喘息,肉体碰撞的声音都带上了湿气。

    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意识朦胧。

    好厉害,他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掐住她的脖颈,要了她的命。

    只记得最后两人都乱了章法,沉沦在情欲的潮海里。

    黎蔓被插的口水都收不住,仇泽一边射一边还在cao弄,动作太快,正在射精的性器从蜜穴里脱了出来,精液沾的她臀瓣和腿根到处都是。

    仇泽总算松开手,抱着她埋在她颈后亲吻啃咬。

    穴口也有白色不断流出,黎蔓伸出手,指尖接住腿根处挂着的精液,覆上蜜壶,将东西塞了回去……************047承诺在花房里放肆的有多爽,回屋时就有多窘迫。

    黎蔓两腿打着颤,腿根处黏黏糊糊的不舒服,走起路来都不自然。

    仇泽裤子上湿了一片,正好还在那尴尬的位置,都是她刚才弄上去的东西。

    黎蔓将堆在腰间裙子放了下来,得意的对他说:“是不是很方便?”仇泽点了点头:“以后允许你在家不穿。

    ”“不穿什么?”“什么都不穿。

    ”黎蔓一下子扑到他身上:“你怎么这么坏啊~”仇泽顺势一手抱起她,往屋子里走。

    “放我下来,被人看见怎么办?”“看见就看见。

    ”黎蔓心里头紧张,好在一路上也没碰到人。

    “小伍,我们搬到怡园去吧,好吗?”仇泽语气温柔,挤进她身体里的动作却依旧强势。

    “什什么?”黎蔓撑着墙,艰难的容纳他。

    回来洗澡,不知道怎么就又变成这样了,一贴上就分不开。

    两人一丝不挂,热气蒸的整个浴室里都朦胧了起来。

    黎蔓被他压在墙上,觉得自己飘上了云端,脑子在清醒和不清醒之间来回切换,游游离离,什么也抓不住,能抓住的只有他。

    “我们搬去怡园,就我们两个人。

    ”她身体里又湿又热,仇泽低头,细密的吻落到她颈后。

    就他们两个。

    这是,这是要……

    黎蔓脑子都懵了,心跳得又快又乱。

    仇泽停下来,将她转过身,看着她的眼里装着期许:“好不好?”

    他眼睛这么亮,要黎蔓根本没法拒绝。

    “好。

    ”

    仇泽收不住情绪,脸上露出抑制不住的喜悦,低下头亲吻,托起她的臀,重新进入她。

    他的滚烫坚硬,抵到她最深处柔软的地方,黎蔓攀着他的背,感受他在身体里的霸道,一下一下的,撞碎她的理智,要她根本没法思考。

    “小伍,”他低头舔她颈间,呼吸乱了,“你不晓得我有多开心。

    ”

    黎蔓脸上发烫:“我我什么都不会,不会洗衣做饭,不会照顾人……”

    她向来是个只会躺着享受的小废物,又娇气又难伺候。

    仇泽含着她的耳垂低低笑了起来:“我要你去难道是做那种事的?”

    身下越来越滑腻:“在我身边,你什么都不用想。

    ”

    “仇铭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

    我会比他做的更好,他答应你要做的事,我也会……”

    “你别说了。

    ”黎蔓腰肢发软,热水淋在身上,又热又燥。

    她不要任何承诺。

    仇铭曾经说要和她过安稳的生活,到后来自己却先死了。

    别说她没有心肝,她真的有想过,只和仇泽一起生活。

    在小的时候,在十五岁。

    那个时候的黎蔓是需要一个承诺的。

    给她那摸不清的末来一个心安,一个保障。

    那个时候仇铭给了,同样年轻的仇泽没有,所以她跟了仇铭。

    到现在,她不需要这么轻飘飘的几句话来抚慰自己了,她明白谁都没法对末来做保证,能把握的只有现在。

    承诺这种东西太虚无缥缈了,除了让人有个好的念想,没有别的用处。

    他能好好在她身边,就是最好的。

    仇泽狠顶了她一下:“你不爱听?”

    黎蔓叫出声,攀着他的背,指甲陷进他的肉里。

    “才不要听你这种唬人的好听话。

    ”

    “不是好听话……”也不是唬人的。

    仇泽声音低沉,呼吸乱了,低头吻她的颈间,托着她的臀,加快了速度。

    黎蔓受不住他这样,今天被不断开发的甬道,稍一点刺激就酿出汁水,开始着力反抗,疯了似的着力收缩,软肉将那火热的东西绞得紧。

    她撑着想要逃,被他掐着腰按的紧紧地。

    “慢慢一点,仇泽……”

    她这副崩溃的模样,反倒让仇泽升起一阵破坏欲,想看她娇花零落的模样。

    欲望汇聚的地方被她吸地头皮发麻,他轻喘着速度不减:“老张准备的饭都凉了……”?霜降这天,老张说晚上仇泽约了娄家的人,要她一块儿吃晚饭。

    黎蔓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要说起来,娄符乐是他名义上的末婚妻,是外面人都知道的末来仇家女主人。

    哼,要原配见她这个搬不上台面的坏女人,他存的什么心。

    车在酒店门口停下,仇泽已经在门口等她了。

    他也特意打扮了一下,头发好像刚修剪过,短了一些,看着更干净清爽。

    他真好看,整个人像是在发光。

    黎蔓咬着唇,压了压心思,搭着他抬起的手臂下车。

    黎蔓挽着他的手,一块儿往里走。

    她小声哼:“你们一家人吃饭,做什么要我来?”

    仇泽转头看着她说:“我们才是一家人。

    ”

    黎蔓不听,阴阳怪气的:“你末婚妻要是知道我这个小的,会不会来撕我的脸?”

    仇泽轻轻皱眉,带着她进了手边的空包厢。

    “怎么戾气这样重?”

    黎蔓撅着嘴不说话。

    只有她自己晓得,如今越是在意他,这心里就越是没个底。

    仇泽一手托起她的下巴,拇指指腹蹭着她的唇瓣,他故意沉着声音:“什么叫小的,你在我这里永远是最大的。

    ”

    黎蔓抱着他啄了一口,她就是这样,一哄就好。

    “我说的是这里。

    ”仇泽扯着嘴角,抬手揉了揉她的奶。

    “你!”黎蔓气急,一口咬在他颈上。

    “嘶……”仇泽吃痛。

    黎蔓松嘴,舔她刚刚咬的地方,舌头抚平牙印,轻轻吮,落下一个不深不浅的红印。

    仇泽沉吟一声,弯下腰,更挨紧她。

    黎蔓看着那红印,还觉得不满意,在他的白衬衣的领角,落下一个明晃晃的红印。

    扬着头又娇又作地:“不准擦!”

    娄家叁个人来的晚了些。

    黎蔓在仇铭葬礼时又见过一次娄濮存。

    官爵葬礼,算正式场合,那时候他是着了军装去的。

    怎么说呢。

    很成熟,很稳重,和仇铭一样。

    今天他是一身黑大衣,作为长辈家长,和黎蔓同辈,坐在她身边的主位。

    只是黎蔓在先前挪了位子,和一边的仇泽挨得更近。

    他脱下身上的大衣递给一边的应侍,黎蔓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延香。

    司娄从一进来眼神就锁着她,看她看得不舒服。

    娄符乐在仇泽身旁坐下,一进来就发现了他脖子上的痕迹和领口的口红印,脸色难看起来。

    这顿饭开始氛围就不对。

    好在有司娄在,气氛总不会很沉闷。

    “有没有查到什么线索?”酒水过半,一边的娄濮存突然问。

    黎蔓身子一僵,低下头,他这是问杀害仇铭的凶手呢。

    仇泽摇摇头:“还没有。

    ”“要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就跟我说。

    ”“多谢军长的好意了。

    ”他叫他军长,很生分。

    娄濮存也察觉到什么,不着痕迹的紧了紧眉心。

    仇泽感受到一边黎蔓的情绪变化,桌子底下,伸出手,放在她大腿上。

    手心的温度淡淡安抚着她。

    一边的司娄说:“这么生分干什么,之后你和符乐结婚了,总归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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