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徒的堕天使 第三章 月

    啊!天空一片蔚蓝.....远远地可以听见,操场上传来棒球队进行守备训练、以及跑步的声音。

    正树不在乎弄脏制服,在水泥地上躺成大字形睡觉。

    由于不良少年很早就离开了,因此放学后的屋顶上,就像被正树包下来一般。

    正树,今天如何?尽管已经成功地让令子成为奴隶,阿守还是每天这麽问。

    在那天之后,正树每天都侵犯令子或亚子老师。

    对于她们两人都是真正的被虐狂,都是表面正经、但乐于接受凌辱等事,正树早已无任何怀疑。

    可是,我绝对是正常人。

    从变态行为中得到兴奋而射精的总是自己,阿守都只是冷酷地欺凌她们、挑唆正树而已。

    虽然这些都是事实,但是正树认为,在那种情况下什麽都不做的阿守,才是真正的不正常。

    正树不了解阿守为什麽不侵犯她们。

    他唯一了解的,就是即使像这样逃到屋顶上,还是会被阿守发现;还有逃回家的话,阿守母亲的权力就会让沙贵受到连累退学.....自从沙贵知道原以为是兄妹的人,其实不过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之后,就已经够伤心的了。

    要是再无法上学的话,对她不知会造成多大的伤害。

    纵使不被退学,光是想像被大家另眼看待而沮丧不已的沙贵,就会让他痛苦不堪。

    而且,全部肇因于自己.....混帐!乾脆溶入晴空中消失掉吧!正树像个任性妄为的核子,啪哒啪哒地踏着脚。

    这时,出入口的门扉打开了。

    被找到了吧!正树心想,反正已经死心了,乾脆闭上眼睛。

    「啊!果然在这里!」「沙贵!」正树猛然站起,讶然道:「奶、奶怎麽了?现在不是游泳社的练习时间吗?」正树边说着,边抓住沙贵的双腕,下意识地想确认妹妹的平安。

    「哥,很痛耶!」「啊,对不起!」正树连忙松开手,沙贵便稍微揉揉手腕。

    「那个,神崎在找哥哥。

    哥和神崎在一起做什麽实验还是研究对吧?但是觉得无聊,就跑掉了,对不对?」「呃.....啊,对啊!」正树答道。

    阿守把『那个』对沙贵说是『实验』吗?「他来我们教室,问我有没有看到你。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所以就跟他说我去找你回来。

    因为从小时候,哥只要一有不愉快的事情时,就会爬到高的地方」沙贵天直无邪地笑道,正树却丝毫没有笑的心情。

    「那麽,阿守没有对奶做什麽罗?」「当然呀!第一次见到他时是有点怕怕的,不过,现在神崎对我很温柔」沙贵的表情看来不像在骗人,正树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但同时,一股苦涩的味道又开始在口中扩散开来。

    「温柔.....意思是指奶常和阿守聊天吗?」「嗯.....」沙贵应着,突然垂下眼,「哥,我可以坐在这里吗?」沙贵铺开百摺裙的裙摆,坐在正树身旁。

    正树也重新坐好。

    回想起来,从沙贵知道彼此不是真正的兄妹后,这样和她独处还是第一次。

    「好久没和哥这样说话了」「啊!」自己心里的话被说出来,正树的心不禁噗通噗通地快速跳动起来。

    「第一次和神崎说话,是在游泳社练习完回家时。

    那次是偶然在路上遇到,神崎主动跑来跟我说『今天早上对不起呀』」不可能。

    正树心想,阿守百分之百肯定是躲起来埋伏沙贵。

    虽不明了阿守为什麽要做这种事,但只要是那个阿守,就绝对不会有什麽偶然的。

    虽说如此,将事实告诉沙贵的话只会招致她的不安而已。

    因此正树没有答腔,让她继续说下去。

    「后来,就谈到哥了.....神崎是很好的倾听对象,沙贵才终于和他愈聊愈多」「聊什麽?」「那个.....很多很多啦!」沙贵的脸颊微微泛着红晕,「神崎说,如果我想知道的话,会告诉我对我有帮助的事.....所以.....」所以,就知道两人是无血缘的兄妹了吗?「什麽有帮助!奶知道这件事后,不只是徒增烦恼吗?」「不,托神崎的福,我轻松多了。

    所以,现在也常和他聊天」「那家伙是不可能亲切地帮助别人的!」正树骂道,不禁怒火中烧,「下要再接近那家伙,那家伙说的话绝对不要相信!」「哥.....」「该不会,奶.....」喜欢上阿守了吗?正树正想说出口,喉咙却像打了结一样。

    强烈的嫉妒感猛然袭来,自己完全无法抑制。

    脑海中浮现出沙贵被阿守凌辱的画面。

    难道奶也像令子、亚子同样吗?喜欢那样被捆绑、鞭打吗?正树抱着头,脑中一片混乱。

    「哥,你怎麽了?」沙贵轻轻伸手过来,被正树猛力抓住。

    「痛.....哥.....啊!」正树夺走沙贵的嘴唇。

    那不知是多少次梦见的唇,是比想像中还要柔软,散发着甜味的妹的双唇。

    「唔.....」沙贵很难受似地轻轻挣扎,却没有抗拒正树。

    不只如此,还自己张开口,准备迎接正树的舌头。

    正树的手伸向沙贵的胸部。

    身材娇小、像个小孩子般的沙贵,胸部竟意外地丰满,呈现出明显的碗型。

    正树彷佛要将之从制服上挤出来似地,粗野地揉搓沙贵的乳房。

    「啊啊.....」沙贵无奈地蹙起眉间,被抱紧的肢体微微地发抖。

    正树把手伸进沙贵的裙摆中,由内侧将大腿扳开,然后以手掌抵住温暖的私处上方。

    「啊.....哥.....」沙贵纤细的手指掴住正树的肩膀。

    指甲紧缩所带来的疼痛,使正树在一瞬间清醒。

    沙贵的眼底涌出泪滴。

    晶莹明亮的泪滴,自她的脸颊滑落。

    「沙贵.....我.....」刹那间正树感到怯儒。

    妹妹颤着抖哭泣,却仍不打算拒绝自己。

    对这样的妹妹,自己到底想做什麽?「对不起!沙贵,是我不对!」正树说着,推开沙贵,不理会沙贵在后面拼命叫着『哥哥!』,头也不回地由屋顶逃离。

    我是最差劲的大混蛋!正树心里这麽想着,就此跑出学校。

    在由夕暮逐渐转成夜色的街道上,毫无目的地奔跑、闲晃。

    没多久,正树来到夜间的繁华地区。

    成年男子们都在此饮酒作乐,但末成年而且穿着制服的正树是不能这麽做的。

    没办法,只好到小巷内的游乐场消磨时间,或站在狭小肮脏的便利商店中看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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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无聊。

    正树心想着,但自己也不知道该做什麽。

    转眼间时间已经相当晚了,正树走出今晚的第二间速食店,钱包中也所剩无几。

    这时,由路过的大楼防火巷内,突然传来争吵的声音。

    「放开!不要碰我!」「现在才假装圣女,不觉得太迟了吗?」「不管了,把她敲昏算了!」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女孩子被三个男人缠住。

    男人们一个个都是典型的不良少年,女孩子的年纪大概比正树小几岁,而且身材娇小.....总觉得会想起沙贵。

    「喂!你们干嘛!」正树毫不迟疑地闯入。

    「咦?你是谁?」「不关你的事,少管闲事!」「逞英雄的话会把你杀了喔!」狠话此起彼落,发亮的六只眼睛一齐瞪向正树。

    「白痴、低能!你们这些笨蛋除了说杀了你以外什麽也不行!」正树故意激怒对方,然后转头望向女孩子,道:「喂!奶可以走了!」「我.....那个.....」「少给我装模作样!」正树的脸颊陡然吃了一记不良少年的拳头。

    顿时,正树觉得一阵头晕完蛋了正树心想,这些家伙果然打架有够强的。

    「拜拜了.....别回来.....」正树推了女孩的背一把。

    那女孩给人的感觉的确很像沙贵,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但是,现在已经没空去想那个了。

    「没用的家伙!」「去死吧!」重踢和上勾拳接连不断地落在正树的腹部和下颚上。

    已经脚步蹒跚的正树也回击对方一拳,力道虽微弱,但总算是击中了。

    可是下一秒脚立刻被抄起,摔落在地。

    上方,鞋子就像雨点般落下。

    三对一,一开始就毫无胜算。

    但是,正树仍然像是自暴自弃般地站起来。

    「别瞧不起我.....」踏着像喝醉酒般的步伐,正树再度步向不良少年们。

    突然,一发重拳猛地朝他面部袭来,一瞬间正树的意识【1Q2Q3Q4Q.C*〇*M】已离他远去。

    「喂!你要睡到什麽时候?」上方传来女孩子的声音,使正树略略清醒过来。

    「我.....唔.....」稍微一动,全身就疼痛不已。

    「要不要?」女孩子伸手递出一个塑胶水瓶,正树接过来喝了一口。

    里头装的是沁凉的矿泉水,喝了之后,好像就有了站起来的力气。

    「谢谢!」正树将水瓶递还给女孩。

    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穿着短袖T恤和牛仔裤,妆化得稍微浓了点,使她看起来蛮爱玩的,但是年龄大概和正树差不多。

    「我一开始就看到了。

    你认识那个被纠缠的女生吗?」「不认识」「那麽.....为什麽要救她?」「.....我不是要救她,只是想找人打架」「即使是三对一,明知自己打不蠃?」「嗯」正树答道。

    吃过苦头后,就觉得自己对沙贵、亚子老师她们的罪恶感稍稍淡化了。

    「真怪!」「奶才怪呢!干嘛那麽麻烦跑来给我水喝?「因为,其实我也想帮你,可是又觉得反而会帮倒忙.....」「是喔!」正树回道。

    对方看起来虽然像太妹,但好像是个蛮直爽、富正义感的人。

    「我是峰山正树」「我,明津麻理」两人边走边聊。

    令人意外的是,麻理和正树不但同一个学校,而且是同学年。

    「哈哈哈.....那也难怪。

    我在学校是不良少女,一天到晚翘课。

    就算偶尔去学校,也都是待在屋顶上睡觉」「呵呵,说不定下次会在屋顶上碰到奶」「也许吧!」麻理对正树笑着说道。

    那笑容一点也没有不良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地迷人。

    正树心想着为什麽麻理会当太妹,但没开口问她。

    麻理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就像正树有正树自己的理由一样。

    「那麽,再见了。

    刚才那

    些家伙说不定还在这附近,正树,赶紧回家吧!」

    走到车站前的马路后,麻理向正树挥挥手,然后便消失在夜晚的街道上。

    打了架、又认识了麻理,总算让正树混乱不堪的心思可以暂时平稳下来。

    正树这麽想着,决定回家。

    即使母亲对正树的晚归抱怨了几句,家中情况还是没什麽不同。

    沙贵没有从房间出来。

    不过,目前这样可能对谁都比较好。

    隔天,还有接下来几天,表面上都和以往无异。

    是啊.....和以往相同.....

    「今天怎麽样呢,正树?」放学后,阿守悄悄地走到正树身边。

    不知何时开始,两人已被班上同学们公认为是要好的朋友。

    阿守并末责备正树上回逃跑的事情,只是淡然道:「我知道会有这麽一天的。

    我每天都会找你,但答不答应是你的自由,因为我相信你」然后,阿守又如同往常一样,只扬起嘴角,露出笑容。

    好不容易认识麻理,正树的日子却依然被阿守所独占。

    正树曾经在学校找过麻理,但是运气不佳,一次也没遇见。

    听说她确实是本校的学生,但几乎不来上课。

    也有人这麽说:「她家里超有钱的,不来上课也能毕业」

    结果,正树今天还是和阿守一起行动。

    最近,两人主要使用的地方,是令子持有钥匙的图书资料室。

    之前也曾把亚子老师叫到这里来过,不过阿守似乎比较喜欢调教令子。

    「唷!令子」

    令子低着头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手伸在自己裙子里动作着。

    但是当正树和阿守一进来,她立刻就站起身,接着又落下双膝,跪在地上,嚅声道:「今天也请好好疼爱令子」

    「有没有照命令去做?」阿守说着,从后方掀起令子的裙子,「不错.....已经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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