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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遥遥紫陌2022年6月30日字数:9,678字「师父,等你取了我的灵气,是不是就能去找她了?」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柔嫩的指尖正轻柔地抚摸过男人身上那些狰狞的伤口,仔细地用一片青翠欲滴的叶片蘸着露水擦拭着他裸露在外的肌肤。

    被冰海龙骨钉贯穿的血肉不会愈合或者溃烂,也没有鲜血流出,创口周围复盖着一层森然的白霜,触及之处寒意彻骨,宛如雪山上亘古不化的冰雪。

    由北冥冰海的蛟龙嵴骨混合冰海之畔特有的寒铁所打造出的长钉,专为禁锢那些肉体强横、难以被轻易消灭的妖兽而炼制,当然有时候也可以用来对付仙人修士——比如他这样的。

    手腕、脚踝、玉堂以及双肩的琵琶骨分别被一根铁钉贯穿、钉入到背后的崖壁上,就算是周天之内的魔君神皇也无法逃脱,在他记忆里上一个享受这种待遇的倒霉鬼还是偷盗冥火火种的烈阳上仙。

    「嗯」他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垂下目光俯视着那名努力踮起脚尖、尽心为他擦拭身体的翠衫少女——彷佛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女孩仰起脸对他展颜一笑,澄澈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忧伤或者烦恼的情绪。

    「那位能让师父一往情深的仙子,一定很漂亮吧……」少女的手指凉丝丝的,却抵不过男人体内的温暖火烫,经过千年淬炼的仙体散发出至阳至刚的热力,对于属阴的精魅具有与生俱来的吸引力——只是掌心在他棱角分明的腹肌上磨蹭了几下,女孩的脸颊就腾起了桃色的红晕,水灵灵的眼中彷佛蒙上了一层薄雾,不自觉地将小脸凑过来,犹如小鹿舔盐般摩挲着他厚实的胸膛。

    「是啊……唉,她的容貌自然是极美……」——但真正吸引人的,还是那分超凡脱俗的气质。

    被长钉贯穿的男人怅然长叹,脑海里浮现出昆仑山顶皑皑白雪被朝阳染红之际一道舞动于天地间的绯红倩影。

    正是那惊鸿一瞥,令这位自诩狂放、遨游于天地间的邪修散仙也不免落入红尘情网。

    若非记挂着应允她的诺言,他早就在当日遇伏不敌时便兵解逃遁了,哪会落得今日的局面。

    「徒儿不是有意冒犯,请师父恕——咦?师父,你的领口里长草了!」察觉到了男人言词间的郁结之气,自知失言的少女嗫嚅着认错,但她抬头时无意间地一瞥,忽然惊讶地叫嚷起来。

    她立刻就将自己刚才的过错抛诸脑后,娇小的身体几乎整个贴上了他的胸口,如藕的雪臂绕过他的脖颈,小心翼翼地将那棵从衣领里抽出嫩芽的无名小草剥离出来,托在掌心里献宝似地呈到他面前。

    「……是飞蓬的幼苗,大约是和你一样从崖顶落下来的种子吧」他也懒得和少女计较,随意扫了一眼那颗羸弱的小苗,就断定它不是什么灵木仙藤,只不过是随处可见的一棵野草罢了。

    此处名为墨渊,乃是墨灵山下的巨大裂谷,不仅终年不见阳光,还积累了浓郁的阴毒瘴气,不论何等顽强的草木都无法在这里扎根生长——除非像这颗幸运的种子一样,落在他身边三丈以内、瘴毒被他体内逸散的仙灵之气所净化的方寸之地,才有可能勉强幸存。

    两甲子以前,他为了追求霓裳仙子而前来墨灵山采集裂石紫兰,却遭到仇家暗算,经脉尽毁后囚禁于墨渊底部——至少他本人是这么说明的,少女也无处求证。

    周身法力被冰海龙骨钉所封,又受困于灵气枯竭的墨渊深处,正当他万念俱灰时,忽然发现自己脚边鲜血滴落之处有嫩芽破土萌发,正是一颗不知什么时候坠入渊底的紫兰种子。

    所谓紫兰,是墨灵山浓厚灵脉所孕育的一种仙草,具有活血生肌疗伤之效,但品相受制于山脚下弥漫的瘴气,通常只能算是常见的下品药材。

    而墨灵山巅穿过云海上方的峰顶虽然被劲风摧残,但石缝里生长的紫兰不受瘴气侵害,则能长成极品的合丹灵药。

    由于扎根于石缝之中,犹如穿透岩石一般,又称为「裂石紫兰」。

    尽管普通紫兰作为药材的素质平庸,但对于彼时身陷绝境的他来说不亚于溺水之人面前的一块浮木。

    尽管他用尽残余的法力从伤口逼出精血日夜浇灌,但墨渊里毕竟缺乏日精月华的滋养,他足足坚持了一甲子才等到这株紫兰初具灵识。

    之后他又引导初生的木精修行血炼秘法、从他体内汲取法力,终于得以幻化出少女的形体。

    虽然他的初心只是培育一株用于疗伤的药材,但多了一个能在这幽暗深渊里陪伴自己聊天的小丫头倒属于是意外收获。

    他给木精起了名字,平日里经常会给她讲述一些周天之内修道者的奇闻趣事。

    自从某一天她听过了门派师徒传承的规矩以后,就非要认他做师父不可——他本不想同意,毕竟对修道者而言多一道牵绊就等于多一层心障,不必为了即将进补用的药材而令自己平添烦扰。

    「师父,你要救活它、做我的小师弟吗?」少女眼睛一亮,拉着男人的衣角问道。

    「不要痴心妄想了。

    野草不会自行吸收灵气,就算再怎么温养也不能开启灵智,更别提像你一样修炼了」他冷淡否决道。

    即使有可想,他也不可能为了株野草消耗自己的气,早催了这株紫兰治愈伤势,脱困离开这鸟不拉屎的深谷才是正事。

    「倒是你每服侍为师擦洗身子,怎么连什么时候落了草籽都现?可见你心浮气躁,不把我这个师父放在,该要好好责罚才是」他每说句,女孩的颈就垂低分,到后已经眶泛红、泫然泣。

    即使知道这表至少有成是她为博取同而装来的演技,但也不忍心继续苛责去,话锋转道:「……就罚你本的功课加倍吧,今后引以为戒」果然,话口,少女耷拉的小脑袋当即扬了起来,眉弯弯眯成好看的月牙形,唯娇滴的瓣还半噘着,摆副不不愿的样子,慢屈膝跪在男身前。

    「每功课已经要了家半条命,再加倍怕不是连神都要散了~」素手抹,男的腰带就被解开,纤纤虚拢住半的阳轻轻套弄了几,便感觉到掌心的物事明显膨胀烫,股淡淡的腥膻味道也随之散来,熏得少女面红如,不自觉夹紧了双,呼也急促了不少。

    「请徒先为师父清洁分身……」说罢,她吐的尖,按照师父以往的导,先细细沿着青筋虬结的尘柄过遍,在铃口和系带部位连片刻,然后轻启双,裹住如鸽卵的紫红,边用无辜的神仰视着师父,边娴深直入喉咙。

    对于凡而言绝对会导致窒息的压迫感,却无困扰到身为魅的少女,她甚至还有余裕收紧和放松喉的软骨,有规律压着贯入嗓子的,营造吮般的快感。

    草木原本没有,她的形体和认知都是由他手塑造而成,几乎称得是专为他打造的泄工。

    幻化形以后,她被教导的唯使命便是承欢膝,而体欢的快也迅速让这个不谙世事的小木沉溺其,甘之如饴向男奉自己纯洁无垢的体。

    「唔……」欣赏着胯女孩认真到近乎虔诚的作,那张绝的颜非但没有因为吐而崩坏,反而在清纯增添了几分靡的妩媚感,令不得不感慨这是专属于少女的特权。

    加陷入口腔暖包裹的分身传来接的绵密吮,身为雄的身心双重征服感不禁油然而,刺激得男满的叹息——落在少女耳,便是对她努力的佳肯定。

    「咕……咝熘……咕、啧……咝熘……」于是,理所当然,少女进步提升了作的幅度,以至于让她看起来显得似乎迫切渴求着阳。

    回想着师父的喜好,她从鼻腔柔媚酥软的轻哼,让暖融融的呼气吹在男的小腹。

    咽喉被堵住,唾液只得在口腔留存起来,在的搅拌粘稠的声音,甚至沿着嘴角淌落到前,在鹅黄的抹打片痕。

    「好了,开始修习功课吧」得到男的许可后,少女缓缓吐嘴的,还不忘抹了抹边的濡。

    她先脱掉披帛,然后利解开翠绿的小衫,半透的轻纱如般从她肩滑落,皙若凝脂的肌肤,对新荷尖角般的在抹绵帛面羞涩躲藏着;紧接着勾着腰间的细带拉,红的罗裙便簌簌在她脚踝边柔软堆成团,纤细笔直的双彷佛融入了际的月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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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本就没有穿鞋,赤脚踩在墨渊的漆黑岩石,迎着男的视线舒展身体,犹如朵暗夜静静绽放的紫兰。

    「若不是师父喜欢,家才不要每穿穿脱脱,好烦~」女孩撒娇似的鼓起脸颊,手掐了个「虚通」的印,托着娇小身躯晃晃悬浮起来,像是飘在半空的风筝般笨拙。

    这倒不怪她艺不,而是墨渊灵气枯竭,每力都要打细算。

    要不是她的身子过于娇小,几番尝试后现即便垫脚尖也没让股凑到男的胯间,是断不会消耗力浮空的。

    她伸臂揽,像是小树熊样挂在男的脖颈,双舒舒服服勾在他的后腰,扭着小股让抵在股间的火烫物点点对准早已汁溢的壶。

    「听起来要是我不要求,你便要终赤身体了?」男很享受少女献身求欢的感觉,横竖手脚都不得,索就玩味看着她在自己身折腾。

    听到她半真半假的抱怨,知道她是衫裙穿戴繁琐,但故意促狭调侃道。

    「反正谷没有旁,不穿又如何?让师父看个够就是了」他闻言滞,方才想起初的魅没有接触过世俗观念,对外界的理解仅限于言词描述之,所谓的礼仪廉耻也只不过是他为了迎自身喜好而灌输给对方的概念罢了。

    少女可顾不这些,她的小股磨蹭了几圈,等口软充分包裹住了就迫不及待向坐,紧窄的膣道骤然被的阳撑得满满当当,迸的充实感令她产脏腑都随之移位的错觉,尚完全润滑

    的肉棱刮过敏感膣壁,痛得她眼冒金星之余又有一股期待已久的酥麻快感。

    「呀——嗯,哈啊,一,……」

    知道师父的筋肉久经淬炼后连寻常兵刃都无法伤到,少女直接张口咬在了他的肩头,孱弱的身子如同秋风中的一片落叶般瑟瑟抖动。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艰难地吸了口气,强忍着酸涩和钝痛,徐徐抬高腰肢,将身体从昂扬挺立的巨柱上一寸寸拔出——然后再次套落下去。

    「咕,呃……嗯,二……呜……」

    还好,少女的辛苦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久经蹂躏的花径很快就适应了肉棒的侵入,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润滑的爱液,短暂的扩张感飞速淡化,取而代之的肉龟每次摩擦蜜穴褶皱都会迸溅出的喜悦火花,那张苦闷的小脸上也露出了迷醉的恍惚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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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啊……哦嗯,嗯……三……」

    她一边梦呓般地计数,一边呵气如兰地在男人耳畔吹出暖烟。

    少女的性器构造与凡人近似但不相同,压根不具备受孕之类的机能,几乎可以说是专为取悦异性而打造的肉棒套子。

    因此,对于女性而言神圣而脆弱的胞宫,也只不过是另一种可以用来讨好阳具的玩物而已——只消不轻不重地撞击几下,花心深处那团球状软肉就乖顺地凹陷下去,舒展成软绵绵的肉环套在肉菰上,中间细如发丝的小孔蠕动着扩张,但还没来得及张开足够的大小就被龟头强行挤入进来。

    一团凉丝丝的灵气凝集在少女的胎宫之内,男人的龟头闯入其中就好似浸泡在一汪冷泉里,骤然传来的寒意刺得他不禁打了个激灵——少女幻化出的身体没有真正的奇经八脉、紫府气海,本命真元便直接汇聚在胞宫深处。

    「六……呃嗯,七……呜啊啊啊,进、进来了……八……师父啊啊……九,呜哦……」

    梳理整齐的发髻散乱开来,满头青丝如同上好的黑练般垂落,少女螓首高扬,藕臂热情地环抱住男人的脖颈,贝齿紧咬却止不住唇角隐约流下的涎水,略显单薄的臀球在半空中飞快的连续抛动,幻化成一道令人目眩神迷的雪白残影。

    而蜜穴的蚌口和胞宫入口分别勒住阳具的基部和冠沟,加上花径媚肉有节奏的缠裹收紧,也使得他大感舒爽,更别提少女花心绝对能绞断肉体凡胎的痉挛了。

    「九十五……呼啊,嗯……九、九十……六……我坚持不住了……哦啊啊,嗯……九十七……」

    被反复高潮带走了大量体力,少女拼命吸气抵御着如潮般的快感侵袭,虚弱地伏在他的肩头求饶道。

    由于她只学会了数到一百的缘故,实际上这已经是第四个循环了,比起往常规定的运动量已经超出了一半,但离翻倍完成还有不小的差距。

    只是少女现在雪白的娇躯上香汗淋漓,在幽暗的谷底如同肌肤上涂抹了一层亮晶晶的油脂;而腿心洒落的蜜露也被搅拌成了粘稠的泡沫,淫靡地垂挂在微微充血红肿的阴唇上。

    因高潮流出的淫蜜被龟头堵在幼小的胞宫里无处排泄,只有当她抬起屁股、拔出肉棒时才会难以抑制地喷流出一小股,在男人身前的地面滴滴答答积蓄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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