虬结的秽物,从内部抵住粉色肌肉圈,缓慢而又顽固地将其一点点撑开。
(怎怎怎么办,要、要出来了!)仓猝之下,她茫然无措地扫视室内,试图找到一处应急的临时马桶。
洗碗池——用脚趾头想都不可能。
乐色桶——里面是装厨余垃圾的。
窗帘后面——弄脏布料的话,洗起来超麻烦。
(呜呜,不行,哪里都不合适啊!)大脑线程被占用太多的少女,无助地瘫坐在“多用式伸缩酒吧座”上,唯一能做的,只剩把菊穴尽量往外挪一点,免得让秽物糊脏新买的坐具。
“慌什么。
”白濯飞速扯过一大摞纸巾,簌簌缠绕成团,一把堵入女飞贼的尻缝。
继而捞上她的裤腰,遮住裸露的白臀。
于电光火石间完成一系列处置,他扶起软绵绵的娇躯,提气呼喝道:“花夕,掉马桶里了么?铃不太舒服,你可不可以‘暂停一下’?”“……呜欸欸?人家还想……啊,铃酱是要拉臭臭吧!”慌里慌张的叫声,夹杂着一连串乒零乓啷的响动,乱糟糟传进房间。
“人家马上就好!等人家半分……不,十秒钟!铃酱坚持住,千万别漏出来喔!”直至此刻,傻呆呆任变态先生摆布的相泽铃,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才、才不会漏出来!”原本不欲打扰友人的私密事务,但菊穴处喷薄欲出的鼓胀,未给她留下任何矫情谦让的余地。
搀着白濯的臂膀,马尾辫少女踉跄地挪至盥洗室前。
哗哗的坐便器冲水声响过,玻璃向一侧移开,露出苍绮院花夕气喘吁吁的小脸。
铃惊讶地发现,对方面色之红,比起自己竟不遑多让。
(是啊,她腹泻了好久,一定也很辛苦……)(就算这么难受,还是愿意给我腾位置……)(……对不起,我不该把孜然味薯片藏起来的!)“欸多,铃酱。
”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小豆丁眼神躲躲闪闪地道,“赶快,赶快进去吧,我OK哒。
”“花夕……”“噗哩噗哩”,秽物的滚涌声适时从素手紧捂的小腹中传出,提醒她们眼下实非互诉衷肠的好时机。
“唔呃呃!对不起,那、那我,不客气了!!”……滑门迅速合拢,隔断了女飞贼感动满满的目光。
小小的房间复归安静。
不,算不上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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