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从结着薄冰的水中爬出来,抖去衣上的水迹,解开秘道出口设下的示警禁制,略费了些手脚,便进入长秋宫。
夜间的宫禁愈发冷清,空荡荡仿佛没有人迹。
程宗扬收敛身形,悄无声息地往寝宫掠去。
距离那个美妙的误会已有两日,想起当日的旖旎,他仍不禁怦然心动。
且不说赵氏姊妹的美貌在自己佳丽如雲的内宅也没有多少比得过,单是赵飞燕的身份,就足够诱惑:正宫皇后,新寡的少妇,声名狼藉的红颜祸水,丽色倾城的绝代尤物……程宗扬脚步忽然一缓,停了下来。
殿后绘着凤纹的丹墀之上,一个俏丽的身影席地而坐,双手抱膝,斜倚着石栏,仰首望着夜空一弯寒月。
她衣衫单薄,只在肩上披了一条黑色的貂皮披肩,那双美目全无神采,目光空濛如雾,淡淡的月光洒在身上,如水般触肤生寒。
她轻轻呼了口气,然后低下头,将脸埋在臂间,乌亮的秀髮从肩头滑落,一直垂到冰凉的石阶上。
忽然身体一轻,一双手臂将她抱了起来。
赵飞燕惊恐地抬起眼,耳边传来一声喝斥,“这么冷的天,你也不怕冻出病来!”程宗扬揽住赵飞燕,身形一晃,掠入殿内。
殿内的熏炉烧得正旺,巨大的屏风后垂着纱帐,隐约能看到凤榻一角,赵合德拥着锦衾,睡得正熟。
大殿另一端垂着两道珠帘,阮香凝侧身揽着小天子,同样已经入睡。
程宗扬没有惊动她们,拥着赵飞燕在炉旁坐下,然后脱下水靠,解开外衣,将赵飞燕拥在臂间。
赵飞燕不知在外面坐了多久,娇躯一片冰凉,这时被程宗扬拥在怀里,感受到他身上的热量,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你傻啊,穿这么薄还跑到外边?”“我……”赵飞燕玉颊冰凉,牙关冻得发僵,过了会儿才勉强说道:“我睡不着……”程宗扬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用掌心暖着,“你这是何苦呢?万一生病怎么得了?今天当值是谁?怎么不照看着你?”“她们都睡着了。
我……我出去透透气……”赵飞燕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天子驾崩,太后失势,整个汉廷的防卫力量全放在长秋宫,卫尉、期门、内侍,内外围了数重,今晚当值的罂奴多半又偷懒了。
程宗扬看着她,忽然道:“是不是接到我的奏表,以为我是个负心贼,占够了便宜就要跑路?”赵飞燕羞窘地低下头,那份奏折确实让她方寸大乱,虽然妹妹和罂粟女都说并非如此,她仍然难解忧虑,辗转难眠。
天子驾崩,她如今唯一能倚仗的唯有程侯,若是程侯也走了,自己就成了无根的浮萍,再无人可以依靠。
“这你可想错了。
”程宗扬从背后拥着她,将她双手合在掌心,在她耳边小声道:“你的便宜,我还没占够呢。
”听到这样“无赖”的话语,赵飞燕霎时面红过耳,一股被人轻薄的羞恼涌上心头,但与此同时,心底无来由地微微一鬆,满心的忧虑和纠结似乎无形中化解了一丝。
无论如何,他还是在意自己的。
那双手掌温暖而有力,冰凉的手指传来丝丝热气,寒意渐去。
赵飞燕双腿并在一处,斜着身靠在他怀中,身子仿佛沐浴在阳春三月的阳光下,暖洋洋的。
忽然脚上一热,那只手扯下罗袜,将自己的脚掌握在手中。
一股酥麻的热流透体而入,赵飞燕禁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
“这么凉,跟冰块一样……”程宗扬手掌摩挲着那双纤足,洁白的脚趾如冰似玉,小巧的足弓绵软娇柔,盈盈一握,精致得如同白玉雕成一般。
赵飞燕紧紧闭着眼睛,白美的玉足被他握在手中,那双手如此灼热,每次触摸都带来一丝震颤。
她呼吸变得散乱,身子越来越热……“徐璜他们是不是对你说什么了?”赵飞燕从迷乱中回过神来,“你……你如何知道?”“他们找我去了。
”“他们说,天子之位本应该是阳武侯的。
”赵飞燕小声道:“因为阳武侯不肯娶吕氏女,帝位才被旁支入继。
也正是因此,入继的三位天子都是暴毙而亡,不得善终。
”“他们还真敢说。
这是知道太后拿他们没办法了。
”“他们还说,天子驾崩,就是因为天子不是太后亲生的,因为立后和大司马的事,惹恼了吕氏。
”“这个他们还真没说错。
” 赵飞燕吸了口气,“他们说,定陶王也不是我亲生的……”徐璜等人原本对拥立定陶王并无异议,但自从盛姬的身份外泄之后,他们的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直到现在,赵飞燕也不明白他们为何会如此忌惮。
那位阳武侯,不也是黑魔海的坏人吗?她的话没说完,但程宗扬听出话中的意思,“所以他们劝说你生一个,来当天子?”赵飞燕玉颊泛红。
徐璜劝说时,其实暗示她们姊妹一同服侍,最好能一同怀上,也好多个生男的机会。
但这话她实在难以启齿。
“不管他们说什么,你都当他们放屁好了。
”赵飞燕“扑嗤”笑了一声,她出身寒门,对这种粗话并不陌生,但自从入宫之后,每日循规蹈矩,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这种市井味的话语。
“我只问你,你自己呢?愿意吗?”赵飞燕怔了一下,“我?”“当然了,生孩子是你的事,跟那些奴才有个鸟的关系。
”“我……我不知道……”程宗扬奇道:“这有什么不知道的?”赵飞燕低下头,小声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听你的便是。
”程宗扬明白过来,她并不是故意推辞,而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做。
从养女到歌伎,再到皇后,身份虽然在变,可她从来没有作过主。
程宗扬怜意大起,“别害怕,这其实很简单。
比如说,你觉得定陶王那孩子怎么样?”“欣儿很乖,身世也很可怜……”赵飞燕小声道:“我不想他受委屈。
”“意思是你想让他当天子,对吧?”赵飞燕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好。
不用耽误了,这会儿就派人通知群臣,明日定陶王正式登基,继位
天子。
”“可崇德殿……”“用不着,就在玉堂前殿,召集群臣磕个头就完事了。
离这里也近。
”“可玉堂前殿也损毁了。
”“那就在长秋宫。
”程宗扬道:“其实天子出殡那天就应该登基,先定下君臣名份就好了。
”“明日登基……该怎么做?”“简单。
”程宗扬抱起赵飞燕,走到前殿,叫来值守的罂粟女,“去告诉会之,宫里一众内侍,都由他调遣,即刻召集群臣,明日登基。
”“啊?”“快去!”“是。
”罂奴匆忙离开。
不多时,外面灯火次第亮起,整个长秋宫都惊动起来。
江映秋闻声赶来,只见程侯一手抱着皇后,在殿上边走边道:“正中放天子的御座,旁边用画屏隔出一间小室,前面垂上珠帘,你坐在帘内就是。
”江映秋道:“太后的座席呢?”“她啊,就在皇后座旁设一席吧。
秦会之一会儿入宫,具体事宜,你们去问他。
出去吧,天亮之前,不要让人进来打扰。
”打发走江映秋,程宗扬抱着赵飞燕往内殿走去。
赵飞燕道:“会不会太仓促了?”“快刀斩乱麻。
不管谁有什么心思,趁他们反应过来之前,把事情搞定,也该消停了。
”“可是……”“不用想那么多。
大典只是一个仪式,只要群臣叩拜,两宫认可,有没有大典都没关系。
”程宗扬露出一丝坏笑,“现在最要紧的,是在皇后殿下晋位太后之前,让微臣再服侍娘娘一番。
”“不要……哦!”天子登基的事宜早已经万事俱备,程宗扬一声令下,侯府上下便以惊人的高效运转起来。
亥时三刻。
秦桧、班超连袂入宫,与中常侍单超、徐璜、守卫宫禁的卫尉桓郁齐聚长秋宫。
长秋宫中一片忙碌,一众宫人、内侍此时都被唤起,各自洒扫廷殿,张挂帷幕,布置宫室,四下奔忙。
作为事件核心的皇后寝宫披香殿内,却是媚香满室,春光旖旎。
玉人罗裳半褪,白羊般伏在铜炉旁。
程宗扬从后挽住她的腰肢,赤裸的小腹贴在她雪滑的臀肉上,一边摩弄,一边说道:“让你坐在石阶上,这么漂亮的屁股都凉透了。
要不是遇到我,你非得重病一场不可。
”赵飞燕羞不可抑,他小腹贴在自己光溜溜的臀肉上,火热的肉棒笔直竖起,正卡在臀缝中间,沿着自己冰凉的臀沟上下摩擦。
那只硬梆梆的龟头贴着玉阜边
缘,顺着臀沟向上,一路挤开滑凉柔腻的臀肉,从臀沟上缘伸出,然后又没入臀间,在自己屁股里钻来钻去,玩得不亦乐乎。
随着肉棒的摩擦,一阵阵暖热的气息从臀后透入体内,如同一股股热流涌入腹腔,原本冰凉的蜜穴、花径、子宫像被唤醒一样,变得暖融融的,柔软而又敏
感,连鸾关每一丝微颤都清晰无比。
亥时五刻。
兰台典校秦会之以皇后的名义召集金马殿侍诏,拟定天子继位诏
书,掌管印玺的单超负责用玺。
至于宣诏的人选,双方争执半晌,最终确定天子登基的诏书由内廷之首大司
马大将军霍子孟宣读,皇后赵飞燕晋皇太后的诏书由外朝之首丞相吕闳宣读,皇
太后吕雉晋位太皇太后的诏书则由中常侍徐璜宣读,同时传谕四方。
就在金马殿侍诏各逞文采,撰写诏书的时候,姿容冠绝后宫,风采母仪天下
的赵皇后正伏在软榻上,赤裸着无瑕的玉体,被臣下从后进入。
她双手撑地,纤
腰弯若玉弓,白嫩光滑的雪臀间,那只娇艳的蜜穴被粗大的棒身撑满,随着肉棒
的进出,鸾关蜜液泉涌,传出阵阵腻响。
亥时七刻。
诏命入宫的大臣名单全部定下,匆忙赶来的侍诏开始撰写诏书,
由秦桧和班超审定,单超用玺,再交予待命传诏的中宫谒者。
披香殿内,两人已经换了姿势。
皇后殿下仰身躺在榻上,玉腿高举。
她凤钗
滑脱,秀髮四散,口中咬着一条帕子,免得自己叫出声来,惊动了旁人。
程宗扬
却是肆无忌惮,双手握住她的膝弯,将她白玉般的双足扛在肩上,怒涨的阳具在
湿腻的嫩穴中大肆进出,幹得不亦乐乎。
子时一刻。
长秋宫谒者四出,分别前往霍子孟、金蜜镝、吕闳、张汤、车千
秋、董宣、公孙弘等一众大臣府上。
从空中往下看去,以长秋宫为中心,数以百
计的灯火络绎不绝地往四面八方延伸,身着黑衣的谒者犹如鸦群,每至一处,原
本沉浸在黑暗中的宅院立刻灯火大盛,先是一处,然后两处、三处……无数灯火
在洛都内纷纷亮起,夜空下灿若星辰。
寝宫内,冰肌玉骨的赵皇后已经体软如绵,此时被程宗扬抱在臂间,一边迈
步,一边挺弄。
她伏在这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男子肩头,颤声道:“程郎,奴家
真的不行了……喔……”
“还没有探到娘娘的花心呢。
”程宗扬笑道:“皇后娘娘,乖乖把花心露出
来,让我采两下。
”
“不要……插得好深……”
“就差一点点了,”程宗扬呵哄道:“再试试这个姿势,来。
”
程宗扬说着,一手揽住赵飞燕的腰身,往后放去。
赵飞燕只好拣起帕子,重
新咬在口中。
那具纤软的玉体柔若无骨,腰身弯如圆环,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落在
下体,那只与肉棒捅弄的蜜穴上。
在程宗扬的劝诱下,赵飞燕忍住下体的羞痛,慢慢张开双腿。
赵飞燕原本是
平阳公主门下的舞伎,此时双腿笔直分开,展示出一个堪称完美的一字马。
只是
她这会儿整个人都依在程宗扬身上,上身后仰,宛如玉桥,那双丰挺的玉乳摇晃
着,双手按在他伸出的掌心中,勉强支撑住身体。
她下体的蜜穴完全绽露出来,
红艳的阴唇圆张着,粗大的肉棒几乎是尽根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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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飞燕身子轻盈得难以置信,程宗扬只用了一只手,就轻易将她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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