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震苍穹(02)

    第二回·莲染凡尘,潜龙腾渊2022年8月27日似冥非冥、欲虚还虚。

    漫无边际识海内,玄奥莫测的天地玄理涌入灵魂深处。

    魂海迷迷蒙蒙似是历经沧海恒古,又似弹指刹那,一刻永恒。

    随着魂海一阵沸腾,萧阳悠然醒转。

    睁眼一瞬,眸内似含星、望之可夺神。

    “人欲初窥成了!”历经三日夜,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给他破了初窥、触及小成。

    此时萧阳神魂内敛,魂海极度凝实。

    人欲之道漫出魂海反哺肉身,其周天人道自成循环,肉身升华之下强度大增。

    体内沉疴秽垢一经排出体外肉身立时散发迷蒙道晕,血肉透净、肤如婴质。

    肌腱刚柔并济阳刚健美,五官棱角分明俊朗不凡。

    简直从头到脚焕然一新,个人魅力拔高数筹。

    往隔壁先父屋里洗濯一番,拾掇齐备。

    望着镜里的俏郎君端详片刻,“不愧是我,这也太帅了吧。

    就这本钱哪家姑娘不是手到擒来,予取予求?”“哧~~~”嗯?怎么感觉有人嘲我?“师傅,是你么?”脑海中适时传来美人师傅的回应“什么?”师傅似刚刚醒转、语态慵懒。

    “是说我这卖相啦,你怎么看?""莫要自命不凡,随着人欲道精进,人之姿质自然缓慢提升。

    道至绝颠可化天人,你方才初窥门径,充其不过中人之姿。

    在我看来实属平平无奇"啊,这就有点尬了,就我这样的还平平无奇?不过也是哦,前世不少大帅比似乎都得了此号。

    幸而萧阳脸皮贼厚,也不在意。

    之后花了一日夜将欲海内魂力收摄,魂境遂稳定至凡境中期,既已准备就绪猎艳一事便刻不容缓了。

    翌日未时,那是刻入了萧阳灵魂的一幅画卷。

    那日小桥流水、花娇阳艳,族中一处锦绣花园内一桥之隔,我在这儿头,你在那儿头。

    那人儿一席紫裙渡步慢行,清清雅雅淡然出尘。

    只一眼便似万年不是薰儿又是谁来!不消说,猪哥萧阳又呆愣当场,只是这么魂牵梦萦的系上那缕情思,完全忘了此行目的。

    “竟是天人之姿!速速醒来,我以魂力助你收服此姝!”萧阳一个机灵回了魂,想到正事要紧立刻凝神道:“师傅,此女当是古帝后裔,周身护道人、物不落凡俗,你可有把握?”“哦?此等隐秘你又如何得知?无妨,周围百里之内至强者不过一介斗尊,其灵魂又几近枯竭。

    你且随意行事,无需多虑”看来便是药老,师傅都不放在眼内啊。

    不愧是斗圣强者(圣灵),当真是恐怖如斯~而此时的玉奴已是蓄势待发。

    “这位少主看来秘密不少呢”便有些微好奇玉奴也不在意,作为天欲奴的她是根本没有丝毫理由去过问主人隐秘的。

    她的全部世界只有一片天,那天即是其主。

    她只知要献上所有尊令奉行,便受天地共弃,唯有此心永恒。

    此时萧阳体内升起一股磅礴魂力,伟力加身之际总有那么股一拳之下苍穹尽碎的错觉。

    极度膨胀下萧阳默运功法发散欲魇,一下没控制好力道,欲魇一息之内遍布整座花园。

    薰儿正自漫步,脑海里还在思虑着她的萧炎哥哥。

    本来这萧家之内除了那人根本也没有什么能引来她的注意,可偏就冥冥中有股力量牵扯着心神。

    神思念动间那剪水双眸四下游移,只待湖边一道挺拔身影跃入眼帘。

    这一眼便叫双眸牢牢锁定再也挪移不开。

    少男少女隔湖相望,彼此眼神交锁、心神互吸。

    正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莫名的,薰儿心中一紧,连带着全身血行愈速。

    娇躯无端微微发热,又伴有些微刺痒之感漫布周身。

    随着刺激持续增强血行渐有下流之势,沿曲谷下会阴,势缓力强、不绝绵绵。

    薰儿尚懵懂难耐,恍惚只觉两腿之间隐有潮意,又感麻痒攀附酸涩难忍。

    不经意间两腿厮磨数计堪堪解忧。

    下患未解,心房之内又发萌动。

    心脉悸动犹如小鹿乱撞,连带着粉嘟小脸苹果般红艳。

    此间种种,好不羞人这等感觉薰儿只在小时候体验过,正是那萧家三郎看似推宫活血,实则轻薄猥亵的温养之举。

    那边厢薰儿纠结百转,这里萧阳却忐忑了起来。

    “怎地没什么反应?怕不是欲魇失效了吧?”欲海阁前玉奴姑娘安然躺卧玉榻之上,其双眸之中内蕴神光,磅礴魂力徐徐涌动。

    听罢嘴角翘起些微诱人弧度,似是笑这愣头青呆头呆脑,傻的可爱~“休要胡言,欲魇之力早已入心。

    魇力覆其魂藏其魄,便是不通欲道之帝亲临也无计可施。

    此姝终要为你所奴,永世和合交欢。

    便连这些许耐心也不得么?魇力暂且没于其魂,到得夜间阴胜之际借太阴之力拖其如梦。

    届时才是欲魇发力之时。

    你且四周看去~”依言四顾的萧阳这下傻了眼,花园之内并非只其二人。

    但凡受其欲魇所制者无分男女老少、阿猫阿狗、蝼蚁虫豸尽皆朝面而望。

    但观其目皆有痴缠迷恋之色。

    便是那花花草草都向其屈身,如朝拜君王。

    但凡逸丽奇葩皆满开怒放,引得满园芬芳阵阵,隗丽非常。

    萧阳心中一寒,赶忙收了神通。

    园里众生皆醒,唯独薰儿尚在回味方才种种。

    那些复了神智的男男女女面露茫然,心中连发三问: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嘛?思索片刻却不得解,只能悻悻离去。

    薰儿眺望一眼少年模样也红着小脸步伐扭捏的走了,今天之前她甚至不知少年名讳,连个正眼都没瞧过对方。

    “萧阳”二字像是突然刻印在心间,又像是已为良友十数载,竹马青梅、亲密已极。

    “好险下次得控制好范围”萧阳抹了把冷汗。

    今日事毕,接下来只需循序渐进,数十日之后薰儿的芳心怕都是要变成他的形状了。

    以他修行之速,斗之气已达九段的如今随时都可以凝聚斗之气旋,突破斗者。

    不过为了愉快的扮猪吃虎还是先压一压境界吧,反正按剧情走向目前的修为绝对够用了。

    再者说只要欲道精深,斗气境界不足为道。

    若他天欲绝颠甚至可一念成帝,所以之后的修行中心只有一个:‘欲道境界!’事不宜迟,既然确认神通威能无铸,那么下一站:“恁萧炎!”无论如何自己的降世定然给此界带来天翻地覆之变,己所熟知的剧情是除开天欲传承之外最重要的外挂!如此强援他怎可放弃?此时萧阳已决定全力稳住历史的进程,只在局部做小幅更动。

    而最重要的点就系于原本的主角萧炎一身!想要抚平被拨动的命运,你就只能拨动更多的命运。

    在强行与薰儿结缘之后,正史已经断弦难续。

    因为薰儿本身就是萧炎的外挂与前进的动力,所以首要便是寻找替代之法。

    外挂还好说,欲海阁里那些宝贝随便均出一件来怕是都不输古族。

    动力的话也简单,前期有三年之约,后期有魂族之乱。

    有无薰儿似乎影响不大,但关键事件之中都有薰儿的身影,她是推动进程的重要一环!既然决定了拨乱反正,那么推动萧炎成帝,使其即合乎每个阶段的战力标准,又能粘合变轨的末来强行驾驭住剧情这批烈马就成了重点课题。

    这一刻我做了一个决定,就让我来成为这幕后的推手,萧炎背后的男人,阴影中的掌棋者。

    没错,我便要今天开始做影帝!影帝一道无外乎演技二字,而我,堂堂欲道执道者甚至都不用演。

    只要境界高过你,说要搞你就搞你~想到这儿,似乎一切都豁然开朗、阳光明媚起来。

    萧阳甚至无意识的露出痴愚的笑容“嘿嘿嘿~”“”看着这小子傻里傻气的呆样玉奴心中一阵无语“这小家伙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那萧炎也真是流年不利,竟招惹了他”说干就干,后山一通溜。

    果不其然逮着了位面之子,借着师傅虎皮扯旗就上。

    一通操作下来连下数个暗示。

    于萧炎而言即日起眼前这个从末有交际的八竿子表弟就是他除了老爹与两位兄长外最亲近与信任的生死兄弟了,自己总是亲切的称呼他“阳子”。

    即使在自己最落魄的时候这好兄弟依然不离不弃,始终如一的尊敬着自己。

    这位好兄弟也是个苦命儿,众所周知的事暂且不提,他深知萧阳的天赋极为可拍,甚至超过了自己这位穿越者。

    要不是那该死的顽疾使他境界反覆涨跌、潮起潮落,他可能才是萧家百年来最耀眼的新星。

    许是老天开了眼,实在不忍卒睹这位天之骄子就此蒙尘。

    又或是萧阳的坚定不屈感动了上苍,终于在一次外派采药任务中“幸运”的失足跌落悬崖,而那崖底植被茂密、活了他一命。

    恰好又有一座尘封无尽岁月的远古强者洞府位于山腹之内,得了传承的他终于靠着前辈留下的高品丹药重塑神魂,沉疴尽去。

    从此潜龙腾渊、一飞冲天!毕竟斗气大陆隐世传承众多,甚至还有人专门跳崖成功博取机缘的美谈,也就见怪不怪了。

    想到这儿,萧炎忍不住一声叹息,心想“萧阳,你的运气比我好啊,真不知道我这一生还能否有重回巅峰的机会”不止于此,萧炎总感觉心里似是遗漏了什么极为珍贵之物。

    隐约有股淡然清雅的韵味尚存心间,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是什么,就连这股朦胧的臆想也渐淡出脑海。

    彼时神游间萧薰儿三字也偶跃出脑海,可他不懂,此女与他不只是关系稍好一些的朋友么?彼此距离即不进亦不远,要说为何?只因这萧薰儿爱慕崇拜的对象正是他这兄弟萧阳!!!当然了,以上诸般记忆篡改非是一朝夕之功,还得苦主回去美美睡上几觉,每日持之以恒,费得数十日之劳方可功成。

    接下来这十几日恐怕就得在萧炎与薰儿之间二人转了,是辛苦了点儿,过了这段可得好好慰劳自己一番呢话分两头,经花园一事,薰儿一回住处便觉心神疲惫、倦思心懒。

    稍事调息修炼一番连品茗捧卷都顾不得,用过晚膳、沐过香浴便早早宽衣睡了。

    睡梦方酣,识海深处便泛起阵阵波澜。

    薰儿今夜频频发梦,梦里皆有一人。

    此人不是别个,却是那相熟已极,竹马青梅的心尖少年郎。

    少女知道,自己是爱极了他的。

    一切因果可能那时便埋下了吧?那是自己刚来萧族那会儿,那个每每半夜深更偷入她闺房的清秀少年,竭尽全力以斗气助其推宫活血,只为温养她血脉不畅而分外虚弱的身子。

    虽则病根只是作伪,但感念其赤城温柔却是发自内心。

    即便是被那家伙行功之际轻薄了全身上下,心中常常羞涩难当。

    兴许正是少女怀春吧,薰儿开始时常畅想将来共缔鸳盟,嫁为人妻的盛景。

    不消说,自是唯有那人,也只能是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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