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plague tale: Incest(1)】

    2022年10月23日一.女骑士的玩偶午后的阳光轻如少女的耳语,穿过林间细密的梧桐叶,让这片饱受暴雨折磨的土地得以喘息。

    尽管从地道中死里逃生,年轻的女骑士依然没有丝毫懈怠,她死死地搂着弱不禁风的弟弟,尽力不让他从自己的怀中滑落。

    疲劳与伤痛持续折磨着她的精神,仿佛下一秒就会耗尽她全身的力气。

    她凭借着求生本能,艰难地挪动着双腿,一点一点地远离着那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地道出口,根本无暇顾及身上的伤痕。

    而熊孩子蜷缩在姐姐坚实的怀抱里,早已没有力气大哭大闹、甚至无力说出一句伤人的话,漂亮的眼睛紧闭着,努力地想象自己还呆在家中温馨的卧室里。

    阿米西亚不想承认,她一直害怕着老鼠,尤其是成群结队的鼠群。

    父亲把她当作男孩培养,每日指导她练习不同的武器,却忘了让她向厨娘请教怎样对付老鼠。

    好在阿米西亚天赋过人,无师自通地掌握了用火把驱逐鼠群的技巧,不然她和弟弟现在已经是地道里的两具白骨了。

    诚然,作为德-卢恩家族的长女,阿米西亚对于父亲赐予的骑士身份有着强烈的执着,也始终渴望着母亲对自己的认可。

    带着对荣誉的渴求,她一边刻苦研习七艺,一边憧憬着阿基坦的埃利诺,甚至是异教时代阿玛宗的女英雄——虔诚、勇敢、常怀慈悲。

    直到,她第一次杀了人。

    一个自称上过战场的男人,全身盔甲被雨水冲刷地发亮,看上去比死去的父亲还要高大得多。

    她不明白,一个陌生人为何会有如此强大的恶意,一定要将她和弟弟撕碎不可。

    作为克雷西战役中为数不多的生还者,康拉德当然有着自己的立场,他要保护自己所爱的一切;而任何有可能携带瘟疫的陌生人都必须死,哪怕是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孤儿姐弟。

    震耳欲聋的战吼,伴随着围观村民狂热的咒骂,将可怜的少女推到了无人可依的绝境;形容狰狞的巨锤在雨中翻飞,化为塔纳托斯的黑色羽翼,上面散发出的血腥气息令少女窒息。

    所幸,在被巨锤击碎颅骨之前,她意识到了自己手中的投石索——它是如此的轻巧而致命,残忍地映衬着贵族少女的优雅。

    一个妙龄少女,在采撷花朵都会被划伤手指的年纪,轻描淡写地剥夺了一条生命。

    石块击出的刹那,阿米西亚的心中不再有恐惧,亦没有迟疑,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杀意——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她的亲弟弟,而任何危险的尝试都将付出生命的代价。

    直面巨人,击倒巨人。

    阿米西亚因着弟弟的爱而得胜,康拉德的尸体注定要喂饱空中飞鸟、地上的走兽,使加斯科涅的愚人全都知道——她爱雨果。

    围观的村民们不再作声,只是呆呆盯着康拉德的尸体,廉价的杀意仿佛被冰冷的雨水浇熄了。

    愈发狂暴的暴雨之中,阿米西亚看清了自己所处的世界:目及一切,皆是死亡。

    她茫然地扬起头,任凭雨水模糊了视线。

    可怕之处在于,阿米西亚发现自己爱上了这种感觉。

    用投石索击碎一个成年男人的头颅,并不比砸烂枝头上熟透的苹果更困难。

    她清楚自己没有审判的权柄,却依然可以剥夺罪人的生命。

    巨人已死,阿米西亚无心割取战利品,保护雨果才是她的目的。

    “阿米西亚……我、我好怕……”雨果紧紧地搂着姐姐紧绷的大腿,在狂乱的暴雨中一动不动。

    “有我在。

    ”阿米西亚则心疼地弯下腰,用身体护住他的头顶。

    熊孩子闪着无辜的大眼睛,仿佛忘记了之前的争吵;他从不愿也不能为自己造成的麻烦收场,却有着随时撒娇的天赋,让姐姐无法拒绝。

    雨停了,瑟瑟发抖的雨果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从这一刻起,他又是姐姐听话的好弟弟了。

    可惜,这份平静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接下来的逃亡路线并不在计划之内。

    面对地道里吞食人肉的黑色狂潮,雨果的情绪迅速崩溃,再一次哭闹着要回家。

    阿米西亚一手拽着熊孩子的衣领,一手举着随时可能会熄灭的火把,强忍着鼠群弥散的恶臭,居然凭借着出色的感官而找到了一条安全路线。

    这一过程极为艰难,即便是受过正规训练的骑士,恐怕也难以在狭窄昏暗、群鼠肆虐的坑道中独自逃生。

    倘若,德-卢恩爵士能活着看到这一幕,一定会为自己优秀的女儿大为赞赏,甚至为此流下幸福的泪水;然而,如果是德-卢恩夫人看到这一幕,大概会愤怒地斥责女儿的动作粗暴,勒令她对自己唯一的弟弟温柔一点。

    面对想象中来自母亲的严厉叱责,阿米西亚苦笑着摇了摇头。

    她不明白,自己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都是从哪冒出来的。

    总而言之,在地道塌陷之前,阿米西亚把弟弟带回了阳光支配的区域,将身后的阴影地带永久割让给死亡。

    罗马人虽然一贯骄奢淫逸,但其修建的排水管道,还是经得住时间考验的,甚至经得住西哥特蛮族胡乱折腾,一直挺到德-卢恩家族从诺曼底迁移至加斯科涅的时代。

    如此庄严伟大的公共工程,无疑显示了人作为万物灵长的力量;但就在今天,它居然在最卑贱、最龌龊、最不值一提的的鼠群面前崩溃了。

    幸运的是,阿米西亚和弟弟活了下来。

    但他们的后代,将再也无法见证罗马人的骄傲。

    “Onaréussi……Onaréussi……Ona……”阿米西亚停下脚步,有些神经质地喃喃自语着,将弟弟轻轻地放在地面上。

    耗尽了情绪的雨果站立不稳,在姐姐放手的瞬间,便跪倒在泥泞之中,毛茸茸的小脑袋无力地垂了下去。

    就在他要亲吻大地的前一秒,姐姐及时揽住了他的腰,再度把他纳入怀中——准确地说,是阿米西亚大开双腿,用皮靴夹住了弟弟的纤腰。

    常年的马术训练,让阿米西亚的下肢非常强壮,甚至超过了同龄的男孩子;只要大腿内侧的肌肉略一发力,她就能让雨果的肋骨悉数断裂。

    因此,这个坐姿不但不够优雅,甚至还有些……危险。

    最^^新^^地^^址:^^YSFxS.oRg“阿米西亚,我……我想回家。

    我想见到妈妈。

    ”这一次,可怜的男孩哭出了声音,泪珠大颗大颗地滚落,在他脏兮兮的脸蛋上留下晶莹的痕迹。

    姐姐小心翼翼地搂着他,一面用手掌轻轻抚摸着他小巧的下颌,一面用鼻尖缓缓摩擦着他白嫩的后颈,希望能让他感到好一些。

    坦白讲,哄孩子并不让她觉得快乐,远远比不上杀人带来的快感;即便是他最爱的弟弟,也不能让她凭空生出无限的耐心。

    “我明白,雨果,我都明白。

    可是我们回不去了,爸爸和妈妈都……只有我们了。

    你,和我。

    ”阿米西亚放缓了安抚的动作,家破人亡的惨剧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她感到自己的血液有些发冷。

    “不,阿米西亚,你在撒谎!”雨果突然瞪大了眼睛,一边尖叫一边挣扎,对姐姐哀戚之色熟视无睹。

    所幸他的力气不大,无论如何也不能挣脱姐姐的怀抱。

    “是真的,雨果。

    我们都看到了,血染的剑刺穿了门板。

    ”阿米西亚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不要被弟弟的情绪扰乱,“我没有撒谎,我也永远不会对你撒谎。

    ”阿米西亚知道,只消自己略一夹腿,就可以让小家伙冷静下来——但现在,她还不想这么做。

    怀中的弟弟兀自挣扎着,仿佛被雨水打湿的小狗;他的身形比同龄人要瘦小得多,苍白的肌肤几无血色。

    如果雨果闭口不言,凭借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大概会激发少女的母性;但他显然还不了解沉默的力量,只知道用哭喊来表达需求,不断地消耗着姐姐所剩无几的耐心。

    “我要回家……我一定要回家!”不出所料,雨果哭得更凶了。

    阿米西亚深知语言的无力,她迅速放弃了用口舌安抚弟弟的想法。

    女骑士从身后紧紧地抱住弟弟,左手环住他瘦弱的腰,右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额发。

    “阿米西亚,你放开我!你这个骗子、骗子、骗子!”不谙世事的雨果,还没有学会更恶毒的诅咒词汇,却已经让姐姐的心千疮百孔。

    好在阿米西亚并没有伤心很久,在雨果的咒骂入耳的那一刻,她决心用自己的方法让他冷静下来。

    “Ducalme.”在弟弟娇嫩的脸颊上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是自己从末想过的罪行——阿米西亚惊讶于自己的果断,以及暴力教育所带来的奇效。

    奶声奶气的哭闹戛然而止,雨果显然是被打愣了,仿佛不相信,姐姐会用这种独特的方式安慰自己。

    一双瘦弱的胳膊停留在空中,忘记了左右晃动,看上去有些滑稽。

    阿米西亚才不管这些反应,毫不留情地收紧双腿,让他无法再做出恼人的举动。

    “你看,只要闭上嘴,一切都好了。

    ”姐姐的声音陌生而冷漠,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她受够了。

    雨果强忍着被束缚的痛感,吃力地转过头,目光正对上姐姐冷漠的双眼。

    阿米西亚很美,像是他在画册中见过的狩猎女神——此时此刻她脸上那残酷的神情,正是阿尔特密斯在人间的化身。

    这当然是一厢情愿的想法,阿米西亚才不认为这个只顾着惹是生非的小家伙会是自己的阿波罗。

    下一秒,雨果的世界突然翻覆,天空与大地皆失去了从容;直到泥土的腥气窜入口中,雨果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姐姐按在了地面,后背被死死地踩住,而四肢分得大开,如同一只……幼犬。

    “阿米西亚……”雨果颤声呼救,却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让姐姐住手,泪水堆积在眼眶里,一点也不敢流出来。

    “把你的身体抬高。

    还有,叫我姐姐。

    ”姐姐锐利的目光仿佛要刺破弟弟苍白的肌肤,声音也变得冷冷的,与往日全然不同。

    不必再欺骗自己了。

    阿米西亚一直都明白,母亲希望她成为弟弟纯粹的工具,为弟弟献出一生,然后成为本堂神甫口中应该封圣却没有得到公正对待的女人——自己全部的价值都在弟弟身上,不容置辩。

    然而,她现在就要证明,弟弟其实是母亲赐给自己的玩偶。

    短暂的沉默,将姐弟之间尴尬的空气不可逆地烧灼成恼羞成怒的猩红色。

    在意识到弟弟不会遵从自己的命令之后,姐姐脸上的冷漠迅速升格为指间的残暴:她用力抓住弟弟的下肢,将他双腿的角度分到最大,然后开始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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