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陈刻还在读三年级的时候,邻居家突然搬进来了一个富贵人家,那一家子和他们家的状况很相似,都是两个人,不过苏晓玥家是离异单亲家庭,而他还有一个隐形爸爸。
苏晓玥的母亲和他的母上大人是大学时就很要好的闺蜜,两个人都是校花,只不过工作和婚姻让俩人联系越来越少,而如今阴差阳错地搬进来一家宅子邻居居然是多年不见的好友,这导致她们俩在感情回暖一阵子之后就果断地给当时的小陈刻和苏晓玥订下了娃娃亲。
现在他还记得那个很不讲理的女人是怎么逼迫当时的他喊她苏姐姐的。
某种程度上苏晓玥更像他妈林江雪,从小多才多艺,温柔娇俏,那个时候的苏晓玥和他同上小学三年级三班而且还是同桌,老师要求所有人上台展示才艺的时候,还是美人胚子的她就能熟练地说相声,搭戏腔,跳芭蕾舞。
让当时的小陈刻深深的感受到了命运的不公。
好在妈妈虽然经常将苏晓玥挂嘴边,却最终没有兴起换养的念头,或许骨肉相连的评价指标胜过一切所谓的优胜劣汰。
可即便如此,妈妈对她也是当亲女儿对待,但凡她想学的母亲都认真毫无保留地传授给她,年近十八的苏晓玥已经有了名门林家林江雪当年的风采了。
陈刻认真地擦拭着客厅的餐桌,尽量让上面显得光华碜亮,母亲和女朋友都是很爱干净的女人,稍微有点洁癖,这可能是小仙女的通病。
擦拭到一半,妈妈托着一锅热气腾腾的排骨汤过来,那散发的香气直接刺激到人的味蕾,让人食欲大增。
我也顾不得之前被妈妈一番怒瞪,急忙粘上去。
「走开啊!」妈妈用脚不轻不重地踹了我一下,再轻轻放下那锅排骨汤,她的手指似乎承受了很久的高温,以前如青葱的玉指现在也散发着淡淡的粉色,她并没有注意到或许还在隐忍着,毕竟以前端菜这种容易烫手的活都是我抢着干的。
妈妈轻轻地用汤勺均匀地搅拌着,根据小碗里烫的味道来小心增补调料,大锅里排骨汤散发着腾腾热气,映衬着她玉颜娇艳欲滴,玉人似乎比佳肴还可口。
察觉到我不正常的目光,她转头再瞪了我一眼,芙蓉如面的玉容配上这一眼的风情居然有一种小女人的味道。
她娇嗔一眼「看什么看,再看我挖了你这小家伙的眼睛!」她似乎心情很愉快,用汤勺小小的挥舞一下威胁我一番之后,就急忙把慢慢冷却的小碗推到了我的面前。
「快尝尝什么味道,老娘可是照着视频学了五个小时的,应该不会差」五个小时?……我看着她的目光,心里暗暗腹诽她的自恋,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尝汤的味道,只是走近她,在她疑惑的眼神中,把她的手举起轻轻放在我的手心上「手指都快被烫成猴屁股了还没察觉到」「去你的,要你管,哪有这样形容你老娘的」她放在我手心的玉手握成拳快速抬起轻轻锤了我头一下,便打算缩回。
我轻轻地抓住她要缩回的拳头,一板一眼地把其中拇指和食指扳开。
这是端锅时烫的最严重的两个手指,微微泛红却娇嫩如海棠。
「咋滴,趁你的母上大人受伤了,就按耐不住要推翻专制的集权统治了?」母亲看我严肃的样子,故作霸气地展颜笑道。
她平时并不喜欢做家务,对她来说唯一具有享受意味的家务就只有整理衣服和做饭。
她心情愉悦的时候会在厨房和衣柜旁哼一些不知名的外国古典音乐或者国内有名的戏腔。
看着她还在故作坚强的样子,我快速的低头在她食指上轻咬一下。
「啊,你要死啊,……」她疼的就想抽回手指,我急忙按住,并轻声道「没事,只是轻微烫伤」她用另外一只玉手使劲拍打着我背,将她按在餐桌旁的椅子上,半途中她只是微闭着眼睛,眼角微微露出一点泪光,十指连心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会有这么疼。
我把她的围裙解下,半跪在地毯上,吮吸着她的两个玉指,入口的俩根手指明显还因为疼痛而相互摩挲着,我用舌头轻轻包裹了其中烫的比较红肿的一只,轻轻吮含着。
母亲对手指其实是比较爱护的,当年给她算命的外婆曾指着她的玉手直言「我林家长女若生在古代,必然是贵妃之相「母亲自己也对她那漂亮完美的手很满意,这双灵巧的手曾经在钢琴舞台上弹奏出优美动听的乐章。
所以母亲虽然抗拒,但是挣扎了两下之后,还是默然给我吮含,舌头小心翼翼地在她温热的玉指上游移,我握着她的玉指缓缓抬起头看着她,发现她也在默默低头看着我。
厨房弄完所有菜之后,母亲就迫不及待地将长发披散下来,似乎准备先去洗一下头先,此刻她长发披肩的模样,倒没有那股雷厉风行的气势,换上了一种千娇百媚的韵味。
看到母亲这个样子,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升起了想将拥在怀里的冲动。
想到了当年和外公外婆一起坐台下看着台上静若仕女,安静弹奏的母亲,外公就轻声感叹道「女人果然是有一千个面孔,做父母的尚且只能了解到冰山一角,真的有男人能走进她心里吗」然后他就看到外婆的一只手缓缓伸到外公腰间,外公沉默着抽搐着。
现在他仰头可以看清母亲的容颜,垂下来的发丝却让她本就低垂的眼眸更加分不清神采,他不知道母亲此时是什么样的心情,是生气的,还是害羞的。
他可以确认自己看向她的眼神是充满深情和怜惜的,就是不知道发丝遮挡住的另一端是什么样的眼神。
他本想说些什么,突然被他放在嘴里吮吸的两个手指灵巧地动了一下,轻轻制住了他的舌头,很温柔却很有力。
陈刻愣了一下,再想抬头看母亲的时候,另外一支玉手抚摸上了他的眼睛,那支玉手好像拥有魔力一般,抚上他眼睛的同时只是勾了勾手指细细勾勒了他的英眉,他便感觉眼皮打架一般缓缓合上了双眼。
那制住他舌头的玉指缓缓地将他舌头拉出,那弹奏过钢琴的玉指调皮地在他舌头打圈,我像入魔了一般舌头追逐着她的玉指舔弄,虽然看不见,但感觉舌尖似乎有个很清香的花瓣在鼓励他吮含,手指的主人似乎对他的表现很满意,右手的玉指温柔地牵引着他起来,同时复盖他双眼的玉手也缓缓地扶住了他的后颈,手指展开间是熟悉的触感,那种感觉让他回想到小时候,打雷的夜晚,他缩在母亲的怀里,她温柔地拦着他的脖颈,五根细长的手指在他的皮肤上跳动摩挲的感觉。
陈刻感觉自己闯入了了另一片天地,身心就好像悬浮在空气里的岛屿,四周弥漫着茉莉花的沁香,他感觉自己像是待在茉莉花的花蕊里,舌尖迫不及待寻找那一丝若有若无的花蜜。
他精神一片祥和,身体却处于兴奋的状态,彷佛是知道他的梦境一般,嘴巴被轻轻敲开,舌头被包裹,每一分甜液都充满生机与清香。
他迫不及待地索取着,想要得到更多,忍不住将舌头前探,彷佛进入了一个密闭的花蕊,里面的花仙子似乎也没有想过来人这么大胆,害羞了一下,但似乎彼此之间都有一股亲近吸引的感觉,便含羞带怯地弱弱凝视闯入的男子。
沉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便如饮了一坛青果酿的酒,精神越来越陶醉,身体却越来越充满生机和活力。
一双玉臂揽住了他脖子,他沉沉向前倒去,一双黏着丝袜触感的细腻美腿轻柔缠上了他的腰,毛孔张开的感觉远大于被束缚的自由,他感觉自己既像被捕获的猎物,又像一只投入花仙子怀里的小蜜蜂。
脖子仰起太久了,他想稍微低垂一点,可是舌头刚退缩一点,便被一排贝齿咬住,花仙子似乎真的把他当宝贝了,不想轻易放他走。
缠在腰上的腿交迭摩挲着,足弓轻轻按在他的臀部,另一支玉腿似乎要隔绝衣裤的阻碍,伸进他的衣服里,细腻柔顺的黑丝缓缓地沿着他背部的肌肉曲线来回清扫着,彷佛在点燃他身体里即将升腾的火苗。
陈刻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了,一种名为欲望的火苗缓缓从身体及意识里苏醒,他以前一直对自己的定力很自傲,如今却沉沦在莫个不知名的仙境里,如今仙境里的花仙子躺在满是沁香的花蕾里,一双玉腿勾住了他的猿腰,轻柔舒畅到极致的触感从背部流转到全身,仰躺在花苞处的仙子,是他心底深处最期待的妈妈的面容,她眼神里带着一丝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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