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小就被送到我师傅这里,我师傅一个大男人哪会看孩子,好在邻家刘老太有俩儿子,大儿子娶了婆娘,老是生不出孩子,我乖巧可爱,加上我师傅对他家有恩所以这大媳妇把我当半个儿来看。
至于啥大恩,我师傅是个风水先生,给他家死了的老爷子相了快宝地,他家这几年顺风顺水,所以就记了我师傅的大恩。
那年两岁半,大媳妇生了娃,有了奶水,奶水多吃不完,我就跟着享了福。
吃了人奶水,便认了干娘,逢年过节也去给磕俩头。
干娘屁股大,生了儿子,俩半大的孩子一块长大,那货跟我一样是个坏种,操蛋事没少干,十一岁那年,问我见没见过女人身子。
我说见过,村北的囡囡,撒尿被我瞅见了,那坏蛋撇嘴说,那算球,小丫头有啥看的,看大人的去,我说得,走着。
我万万没想到,他要看的是干娘,这坏蛋是又坏又变态,但我还是去了,因为我也变态,俩小子,爬上了土墙,猫着脑袋往屋里瞧,嘿!看着了。
干娘洗澡!小时候咋没发现呢,这奶子够可以,怪不得奶水够吃,不过大腿根还真是啥也看不着,黑乎乎的一团毛。
「吴鬼,你看吧,我拉屎去」「这关键时候你拉屎?」「嗯,吃坏东西了,要不要一起拉」「去去,恶心大爷呢」小屁孩下了墙头,另一个还趴着看,大夏天的干娘打了井水,擦身子,我注意到另一个墙头翻进来一个人,小孩视力好,看清人差点没惊吊下巴,刘老太二儿子,这特么什么情况,莫不是干娘和二叔有奸情?这特么给我兴奋的,事还真是那样,俩人真就勾搭上了,就听见二叔说「嫂子,进屋里去吗」「进什么屋啊,你哥去集市了,回不来,就在这弄就行」「哎,哎」应声,二叔脱了裤子。
我咽下口水,看见干娘扶着水龙头,噘着屁股,二叔急忙凑过去,搁后面把东西顶了进去,干娘眉头一皱,嘴半张着,我居然觉得离奇的好看,这表情我第一回看见。
这刺激画面头一回见,震撼的确不小,二叔这看着瘦不拉几的,干这事倒是在行,腰摆的又快又大力,顶的干娘屁股跟波浪似的,嘴里小声的哼唧。
「嫂子……。
比大哥厉害吧」「别说屁话,有这力气,你多顶我几下」「哎,嫂子换个姿势呗」「咋整?」「抱着」「来」干农活的力气大,二叔真就整个把干娘抱了起来上下颠,我看的入迷,脑袋抬的太高,这时候二叔抱着干娘转了下身子,趴在二叔肩头的干娘和我直接对眼了。
我一下子慌了,扶着墙要往下跳。
「停停停」院里干娘的声音有些急。
「嫂子,出……。
出来了…马上」「有人!」我下了墙头见着拉屎的家伙,也不搭理,急急忙忙的往家里跑。
到了家,我心里那叫一个慌,果然不多会,干娘找上门了。
家里师傅不在,干娘要是揍我都没人拦着。
「看见了」干娘试探着说我知道抵赖也没用,索性直接承认。
「我看见你和二叔…」「你小声点!」干娘惊的捂我嘴巴。
「那个啥,干娘给你买好吃的,你就当不知道,你看干娘对你也不错不是」干娘身子靠过来摸我脑袋。
一听好吃的,我满口答应。
干娘松了一口气。
「哎,干娘」「啥?」「我也要做那事」「啥?」「你和二叔做的事」干娘捏我脸「别说胡话」「干娘…」我撒娇「不行,你太小」「不小了我十一岁了」「我是你干娘」「我知道啊」「我是说我是你干娘,咱俩是不能干那事的」「你和二叔都可以…」「你小声点!」「你师父了?」「集市」「嗯~你明去后庙,嗯下午三点吧,等我!」我嗯嗯嗯的点头…我一宿没睡觉,大中午就往后山走,脑子里全是干娘雪白的大奶子和大腿间黑乎乎的一团毛,还有二叔和干娘干事时的样子,心里惦记学二叔一样让干娘皱
眉头。
山腰是一片坟地,十里铺老人都葬在这,刘家老爷子就在这,这太阳老高,我往老爷子坟头上撇了眼,咋看着有个窟窿呢,心里想着干娘的大屁股,没心思过去看,看了眼就接着去后山破庙。
我前脚到干娘后脚就来了,破庙供了个啥也不知道,里面全是成捆的稻草,这地平常来人不多,村里的干草都堆在这里,干娘跟探着脑袋四下看看,拉着我到了庙里的草堆里。
「千万别和人说知道不?」干娘在我耳边说着。
我连忙点头。
「会做吗?」我说「会,我看见二叔咋弄的了」干娘嗯了一声,就脱了衣服,我扑到干娘怀里吸干娘的奶头,干娘拍我脑袋「你咋跟小时候一样,咬我嘞,别咬,舔用舌头舔」我呜了一声算是回应了,伸着舌头去舔干娘奶头,干娘抱着我摸我脑袋。
「咋变硬了,干娘,你的奶头变硬了」我放开嘴巴问。
「么事,舔你的吧」「不舔了,我要和干娘亲嘴」「行,来坐我怀里」我叉腿坐干娘怀里,干娘揽这我肩膀嘴巴吧唧的就贴了上来。
我觉得干娘的舌头伸进我嘴里,我仰头嚷嚷「干娘你舌头伸我嘴里干啥?」「你小声点!」「你懂个屁,亲嘴那有不伸舌头的,你也伸舌头,往干娘嘴里伸,舔干娘的舌头」我又嗯了一声,和干娘嘴对嘴,舌头搅到了一块。
俩人嘴巴分开后,干娘笑眯眯问我「咋样,吴鬼,亲嘴舒服吗?」「不舒服,我嘴里都是干娘口水」「干娘,我要日你,我不要亲嘴了」「来」干娘起身趴着,我学二叔样子,从后面来。
我看着干娘下面,伸手摸了一把,手上都是水。
我说「干娘」「啥?」「哪一个是」「啥?」「找不到地方」「这个」干娘摸着我的小鸡鸡,对准了地方,我抱着干娘的腰使劲往里顶。
「干娘里面舒服吗?」干娘见我顶了进来扭头问我。
「嗯舒服,里面滑」我应着声。
「你动啊,像你二叔那样,使点劲,小家伙还是有点东西」干娘屁股往后顶了顶说话。
「哦」我有模有样的学着二叔开始一下一下的顶腰,干娘好像还挺受用,配合着也叫唤几声。
我顶了小会,干娘说「吴鬼,来抓干娘的奶子」我个子小干娘屁股大,我伸手费劲才能够着干娘的奶子,但是就动不了嘞,干娘说换个姿势。
干娘躺在软踏踏的干草堆上,张开腿,冲我招手。
我趴上去,小兄弟找到干娘的肉缝,一挺腰就滑了进去。
然后揉干娘的奶子。
「干娘。
你为啥不皱眉,我看二叔日你的时候你都皱眉了」「你啥时候能像你二叔那样,把我抱起来日,我也给你皱眉」我哦了一声,不再干啥,埋头开始专心日干娘,小身板也不服输的一个劲的摆呀摆的,让小兄弟在干娘的肉缝里抽送。
过不久,我咋感觉有东西要出来嘞,我问干娘「干娘,我想尿尿」「啥?哎!别!」干娘反应过来时候我的东西已经进入了干娘里面,干娘把我推开,伸手指到自己里面扣,果然白白的粘稠的……。
傍晚我和干娘回了村子,干娘去了赤脚医生那里,说是买啥药……。
回家看见刘老太在门口,我小跑过去「刘奶,我看见爷爷坟堆上有个洞」「啥洞?」「不知道,就是有个洞」刘老太看我不像在说淘气话,皱眉。
「有碗口那么大」我比划着。
「吴鬼,回来给我做功课」师傅在院里给我喊话。
我哦了一声进了屋里。
我的话让刘老太上了心,第二天跟大儿子去了坟地,我也跟着去了。
到了坟头,看见洞口探出了个毛绒的脑袋,脑袋上顶个白惨惨的瓜皮帽,我老奶吓了退了两步摔了个腚蹲,大儿子赶紧过去扶,我看那东西出来,一瞅是个黄鼠狼,我上去一脚踢的翻了跟头,看了我一眼一熘烟跑了。
「它说话了」老奶,颤抖的说着「啥?」「你们听见了吗。
黄鼠狼说话了」我问「她说啥了」「它问我,它像不像了人」这事我回家学给我师父听,我师父说「还瓜皮帽,你咋不说是尿盆子嘞」
「那是黄鼠狼在讨口风,它顶着死人的头盖骨,问路人它像不像个人,说像就是讨着口风了,要讨一百个才能成仙,没啥事,你明和你老奶去庙里拜拜」
第二天我和老奶拜了庙,我和老奶说了讨口风的事,老奶说没问问我师父,它在坟头上开个洞有啥影响。
我还真忘了问了,我说「老奶,你说它头上顶的头盖骨是谁的」
我老奶一听,脸就难看了,说回家有事。
当天下午,我去老奶家,看见老奶家大儿子在那脸色惨白,我说「干爹,咋啦」
「我把坟烧了」
事是这么个事,老奶让大儿子去买了汽油,到了坟地,怕抓不着那黄鼠狼,就找了干草堵了洞口,往里面倒上了汽油,想把它烧死,结果没想到里面是一窝,跑了最大一只,烧的时候还能听见里面女人的惨叫声,烧完发现里面还有一只大的两只小的。
以为事结束了,咋想到,才刚开始,两天以后刘老太开始不对劲,大半夜不睡觉,满村跑,不知在哪找了个锣,一边敲一边喊「我不是个东西,我儿子更不是个东西,杀人犯,烧死人家妻小,罪该万死」
村里觉得刘老太可能是精神出现了问题让,刘家带去镇上看看。
我师父知道这事后,拿着柳条把我一顿好抽,告诉我,刘老太是被拿了法了,骂我没事惹黄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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