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千远哥~」柳笙香甜甜一笑,芊芊柔荑搭在了少年的颈后。
白蛇女王揉了揉眼睛,甚感诧异,不禁问道:「小贼,她是谁?」沫千远回道:「她是柳笙香,我未过门的妻子」白蛇女王一脸的纳闷,眉头低沉紧蹙,蛇瞳死死盯住柳笙香,冷言道:「小贼,你没弄错吧,你未婚妻怎么会这个样子?」沫千远十分不悦:「我未婚妻怎么样与你何干?」「你再瞧清楚,确定这就是你未婚妻?」沫千远细瞧柳笙香,没什么毛病啊,样貌和三年前一点变化都没有。
柳笙香被他看得脸儿红扑扑的,羞涩地低下头去,手儿拽住裙边一角,撒娇回道:「千远哥~这女人好凶哦,我们走吧」「嗯,我们走,我和她不熟,香儿可千万不要误会」「不会的千远哥,香儿还能不知你心里怎么想的么,就算你和她真有些什么,人家也不会介意的~」「香儿最是善解人意了~」「千远哥随我来,我带你去一处僻静的地方,我们单独聊~」「好,好,多年未见,甚是想念你了」白蛇女王见他俩卿卿我我,也不想继续多嘴插话,只是眼看陪伴沫千远离去的女人,实在不敢相信会是他的未婚妻,虽然这女人也有几分姿色,可是她浑身赤裸呀,试问有谁会一丝不挂在这秘境之中随处走动的,而且难道沫千远没看见她没穿任何衣服么,她就没有半点羞耻之心么,越想越不对劲,便跟随在他们的身后,悄悄尾随而去。
沫千远的眼里只有柳笙香,她的一颦一笑皆是那么的美丽动人,牵着她软玉香滑的手儿,来到一处豁然开朗的岩石溶洞之中,溶洞顶部倒挂着许多千奇百怪的钟乳石,而钟乳石附近飞舞点点发亮的荧光小虫,如同一盏盏彩灯,把微暗的溶洞里映照得绚丽多彩。
俩人坐在一处圆滑的大磐石上,这磐石足有一丈多宽,没有灰尘,十分干净,足够俩人都躺在上面的。
在漆黑的溶洞一角,有一双散发着淡淡黄色光芒的蛇目,白蛇女王正悄悄藏在此处,瞧着溶洞内绮丽的异景,虽说十分赏心悦目,可有一张张白色的东西散落在地,当她仔细瞧去,发现竟然是一张张没有骨头血肉,被吸干了的薄薄人皮,吓得她险些呕吐。
危险悄然将至,沫千远的眼中只有柳笙香,与她有说有笑,其他浑然不觉,在此情投意合之际,相拥的俩人欲要痴情相吻。
白蛇女王再也不顾其他,十指化出尖尖的银甲指套,身形疾闪如飞,向那邪祟的女子直扑而去。
沫千远痴痴凝望柳笙香的红唇,只在刹那之间,忽有一袭白色身影从背后偷袭而来,一爪将柳笙香的身体扑倒在地,凶残的银爪撕裂了她的胸膛。
柳笙香胸腔的鲜血溅射出来,喷染了白蛇女王半边俏脸,竟然全是绿色的血液。
眼看心爱的女子惨死当场,沫千远一时悲痛欲绝,破喉嘶吼:「不——」白蛇女王匆忙向后退避三丈,真怕沫千远会跟她拼命。
而沫千远忽觉头痛欲裂,与柳笙香生前的一幕幕浮现眼前,当他再次看向地上的尸体,却发现她并非柳笙香,此人的面目自己从未见过,听到脑后细细的脚步声,便转首回眸翘望,原来柳笙香就在自己身后,慌忙站了起来,快步向她奔去:「香儿,原来你没事,可把我给吓坏了」白蛇女王甚感诧异,娇躯一时被沫千远紧紧抱住,蛇瞳扫视被自己开膛破肚的躯体,只见它还在微微蠕动,看来还并未死透,绿色的血液一直流个不停,想必它也活不了多久。
暗自寻思着,这小贼应该是中了它的幻术,从种种迹象来判断,它应该是一只虫族魔兽,刚才自己沾染了它的血液,所以幻术便转嫁到自己身上,若是将这魔兽彻底杀死,幻术理应就能解除,只是此时却被这小贼死死搂住,一个劲地还把自己丰满的娇躯往他的怀里挤弄,一时想推都推不开他,看来刚才这一下子,他吓得着实不轻。
「小贼,你抱错人了,快松开」「香儿,不要离开我,我不会再让你受伤的」白蛇女王见他神智尚未清醒,看来不管自己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便幻出一柄长剑,二指合拢,御动长剑浮空,准备一剑斩下魔兽的头颅,也就在此时,忽觉腿心一麻,小贼的胯下竟然翘起一条庞然巨物,粗大的肉根子隔着薄薄的裙裳,恰在敏感的股沟缝里,顿时身子软了半截,不禁轻吟一声「嗯~」凌空的长剑掉落在地。
沫千远抱住眼前柳笙香的娇躯,双手爱抚她的软滑酥背,感觉到她隆鼓的阴阜抵触在自己的腹下,肉根不禁硬硬地挺立起来,只是他并不知道此时怀中的女人是白蛇女王,却还对她说着些暖心的情话:「终于可以在一起了,我再也不想和你分开了」白蛇女王感觉到他的肉根犹如一条又粗又大的驴鞭,挤在腿心里十分的温热,隔着衣裙紧紧贴住蛤口,诱得骚穴传来阵阵麻痒之感,一时芳心怦怦直跳,丝丝情欲涌上心头,甜腻的情话直扣心扉,思绪乱成一团,不想去管正在垂死挣扎的虫族魔兽了。
蛇性本淫,蛇妖一族并不会把贞洁看得太重,而且白蛇女王本就对沫千远心生好感,虽然明知这小子把她当成了别的女人,但是她并不介意。
相反的觉得能与这等年轻小辈缠绵一番,还是她自己占得了便宜,若是他清醒过来,也是他中了幻术所致,责任可以都推卸给他,说不定一番销魂过后,他对自己的肉体恋恋不舍,爱得自己死去活来的,毕竟闺中少女又怎能与熟经床事的妇人相比,还能顺便将这位阵法师收为奴仆,岂不两全其美。
沫千远本只是单纯地搂住她,与之痴痴对视之际,情愫渐渐浓郁,肉根被她大腿间的嫩肉紧紧压迫着,不禁嘴唇越凑越近,鼻息间嗅到一股百合花的香味,最终忍不住吻住了她柔软的香唇。
「嗯……啾啾……嗯嗯……啾……」两人默契地伸出舌头,钻入到彼此的口腔离去,缠绵的舌头搅拌着湿哒哒的唾液,贪婪的享受着软滑粘膜的快感。
沫千远瞪得大大的眼睛,只觉对方的舌头异常灵活,而且她的舌头还会分叉,两瓣舌尖可以一上一下,左右相互舔弄,熟练的舌技几乎让整个口腔都变得麻酥酥的,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像是身陷梦境之中,而不断涌来的快感打碎了他的思绪考,脑袋里空空的,根本就无法集中精神,只有原始的欲望直窜龟头,巨屌激动得怒昂昂的挺立。
「嗯……香儿~你的舌头好会舔弄~」「嗯呼……小贼的鸡巴变得更硬了~」白蛇女王微微分唇,感觉到夹在腿心里的肉根把紧闭的肉缝给挤成两瓣。
「没办法,香儿的舌头软软滑滑的,而且口水甜甜的~啾~」沫千远忍不住再次吻住了她。
白蛇女王托住他的下巴,让舌头向口腔的更深处摸索,施展着自己独特的舌技,将他的齿龈,舌苔正反面,甚至那深处的扁桃体,香滑的蛇舌都能够将其一一勾缠舔舐。
「嗯……嗯呼……滋滋……滋滋……嗯唔……」沫千远承受着香滑软舌的疯狂挑逗,恨不得让它钻入到自己的心窝里去。
白蛇女王的舌头断断续续分泌出的唾液,流得沫千远的口腔里满满皆是。
「咕唧……咕唧……咕唧……」沫千远积极地吞咽她微甜的口水,全都吃入到肚子里去,一滴都不舍得流出唇外。
白蛇女王的蛇瞳都有些迷离若醉了,脸颊泛漾红晕,鼻息轻喘,嘴角浅笑,露出两个迷人的小酒窝:「好吃么~」「嗯,好吃……」「咯咯~把舌头伸出来~我也要吃吃你的~」只见沫千远听话地伸出舌头,白蛇女王眨动长长的睫毛,会心一笑,一口将其含住,勾入到自己的口腔里,吸吮得唧唧有声。
「嗯……唔……唔……滋滋……呼……滋滋……」白蛇女王将他的舌头狠狠吸吮了一番,好一阵子过后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俩人的唾液连成长长的丝线,可是当蛇瞳扫视到他嘴唇附近还沾染不少莹润的唾液,便又卷着分叉的艳红蛇舌,将他唇边的唾液都一一舔舐干净。
「嗯……吧嗒吧嗒……滋滋……滋滋……滋滋……」沫千远被吻得晕晕乎乎,双手紧紧抱住她的纤细软腰,下体的肉根戳入她柔薄的白纱裙里,恰在她软嫩的两腿之间,紧密地贴住耻股私密之处,本能的欲望令其轻缓抽动起来,摩擦得她的蜜穴分泌出缕缕淫水,把陷入腿心里的裙裳弄得湿漉不堪。
「嗯呼,小贼,我下面已经湿透了~」「香儿,我下面也是~」「叫我女王~」「女王~」「咯咯~想要肏女王的小穴么~」
「想~」「那还等什么,快些把裤子脱了,让女王见识一下你的宝贝~」沫千远早已欲火焚身,快速把衣袍脱了个精光,展露出充满雄性味的健壮身躯,还有好一条雄风纠纠的擎天巨屌。
白蛇女王见到少年赤裸的身躯,还有此等诱人的阳物,不由得心荡神怡,穴儿反射似的痒中带酸,骚水潺潺细流,染湿了耻间大片阴毛,咕噜咕噜地吞咽大抹口水,看来她果真是个淫骚的荡妇。
当下便伸出芊芊玉手,握住了令她芳心乱颤的大肉棒,手心里感受到它的坚挺粗长,目光再也移之不开,俏脸尽显媚态,随即嘴角斜扬,冶艳的身姿扭腰摆臀,笑意盈盈道:「随本王来~」手儿牵着肉根,引着它款款迈向一旁的厚大磐石。
沫千远跟随在她身后,见她走起路来妖娆地扭动臀部,好似故意而为之,两瓣显眼的臀肉随着柔裙摆动而交替浮现,令人观之不忍眨眼,赏其不忍移目,只想捏住她的肉臀好好爱抚蹂躏一番。
当离磐石仅剩几步之遥时,他终于忍之不住,张开双臂向她扑去,从身后抱住了仙裙翩
翩的白蛇女王,魔爪捏住了她的一对丰乳,胯下肉根顶在了她的臀沟里。
「啊嗯~小贼~这么心急作甚,难道想要强暴本王么~」白蛇女王娇声柔嗔,双手撑在光滑的石面,低沉纤细的蛇腰,背脊陷下一道紧致的凹槽,高高撅起的后臀格外晃眼,被白纱薄裙包裹的美臀彰显挺翘、圆润、结实。
沫千远从后方捏住她的丰乳,即便隔着薄薄的襦裙,手指也深深陷入到绵软的肉团内,用力随意挤揉着,不禁叹道:「好大~」白蛇女王早已性欲难耐,胸口被他捏得一阵阵酥麻,内心热潮翻涌,主动地撩起自己的白纱仙裙,露出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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