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4月6日【第三十八章·往事与今朝】永和四十五年沧州大运河口的吴桥屯正是夜半,月光普照,浅白色与墨黑成了这片天地的主色调。
暖风中,单调的蝉鸣响彻不息,甚至盖过了不远处河流的喧嚣,而屯镇里的大部分灯火都已熄灭,疲惫了一天的人们在做完了晚上该做的事情后纷纷进入了梦乡。
一只瘦骨嶙峋的野猫鬼鬼祟祟的跳上了一户人家的屋檐,它的眼睛闪烁着绿光,似在打量院落里有没有行窃食物的机会,可没走几步,它又被庭院里随风摇曳飘落到它背上的叶片所惊,喵叫一声迅速跳入了一旁小巷的阴影里。
小屋里的姑娘心有所感的看了眼窗外,窗纸上略过一道瘦削的黑影,她疑惑的盯了一会儿,又转过头看向铜镜,开始了睡觉前的卸妆。
昏黄的油灯光下,叶舞君身着紫绮短襦,端坐在梳妆小镜前拿着细布擦拭着脸颊,淡黄色的药水被她一点一点抹在浸湿的细布上。
眼瞅着枯黄的肌肤和皱纹消退,露出了白皙姣好的面颊,相比于当年在灵雾山的那个小女孩,眼前的女子无疑多了分少妇的气质。
圆圆的脸庞,娇俏的鼻梁,头上是一个小妇人的发髻,显得活泼可爱。
湘绮裙搭在凳檐上,腿儿一翘一翘的,叶舞君看着铜镜里宛若出水芙蓉般的水灵少妇,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勾起了幸福的笑意。
「我来吧」温和又带着怜惜的男声在她身后响起。
儒雅的男子接过她手中的布帛,在水盆中洗了洗,又温柔的在她脸上轻轻擦拭着。
「流浪的这段时间真是苦了你了,舞君」卓元嘉一边擦拭着妻子的面颊,一边用指尖轻轻按摩着她的太阳穴,感叹道。
叶舞君舒服的哼哼一声,闭上眼睛晃晃脑袋,娇嗔道:「元嘉,我们都老夫老妻了你还这样客气,我们的身份注定是要一生浪迹天涯的,那么接受了这个结果又有什么辛苦可抱怨?不过嘛,只要与你在一起,不论去哪里我都甘之如饴」「以后可不准再说辛苦你了这种话,大风大浪我们夫妻都是一起度过,同甘共苦,我辛苦,难道你就不辛苦了吗?」「不,不,每次看到你为了少生事端,为了掩饰美貌而往脸上涂那些让自己看起来老丑的药水,我就一阵心疼,哪个姑娘不是为了美貌而竭尽所能,也只有舞君你愿意为了我们而受此委屈」男人的话语十分轻柔,他摸着妻子的脸颊,内心柔情涌动。
「元嘉,你还记得我们当初相遇的地方吗」「卫河,你我一同渡河,船上恰巧又几个搜我的朝廷鹰犬,你以为他们是为你而来,就给他们都偷偷下了泻药,恰巧被想给他们下蒙汗药的我发现了」卓元嘉毫不犹豫的答道。
「哼哼,难道不是我们互相发现彼此吗,你当时惊讶的表情我可记得十分清楚」叶舞君笑了笑,「但我当时想的是,这是哪来的俊俏公子,竟然会跟我做一样的腌臜事情」「可你看看镜子,当初令我动心的公子哥如今一副消瘦憔悴的样子,哪有当初的半分丰神俊朗」「怎么,嫌弃你夫君了?」卓元嘉轻轻捏了捏妻子的脸蛋,开玩笑道。
「虽然是变丑了点,不过嘛,这可是你从公子哥到一个丈夫的深刻改变呢,所以,我更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叶舞君把脸颊放到丈夫托着的手心里蹭了蹭,将话语引到正题,「所以我并不在乎容貌,我只在乎人,元嘉,我只在乎你和孩子,经历过了这么多事,如今的安稳是我最大的渴求,容貌嘛,我早就不是那么在乎了,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了」「只不过这几分药理之术当初跟娘亲着实没好好学习,要是那时有染姐姐一半认真,我也不至于调配这种难卸的化妆药水」叶舞君突然止住了话头,卓元嘉知道,那个妻子口中时不时冒出的染姓女子一定对她很重要,但她对这个名字的态度却很奇怪,时而想念,时而怨愤。
他不愿勾起妻子的伤心往事,于是便岔开话题:「明日里我去给县丞写几份文书,会路过集市,你有什么需要不妨跟我说说,我一并给你买来」「县丞?什么?不行!」叶舞君回过神来一惊,一把抓住了卓元嘉的手腕,「你知道县丞那里是什么?那里可是官家!虽然我们销声匿迹这么多年了,但保不准哪里还保留着通缉我们的画像信息!你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妻子的反应在卓元嘉的意料之中,他俯下身子抱住妻子的螓首,好一会儿才轻声道:「放心好了,离家这么多年,我与当初的稚嫩容貌早就不一样了,你不是也能看的出来吗,就算家里的老仆供出我的长相,那画像看的也一定不像我,更别提我早就不说牧野的乡音了」「而且呀,县丞很欣赏我的字,愿意给的报酬很高。
只要我小心一点,不会有差错的」「不要!」叶舞君垂下螓首,忧心难过,「想想文玉,想想我们的孩子,他先前才睡下。
我们东躲西藏这么多年才有了如今一点安稳,就算为了他,你也别去冒这个险,好吗?」话儿到了最后,倒有几分乞求。
「正是为了我们的孩子,舞君,他渐渐长大,我们一家的开销也越来越大,他应该享有更好的食物,你也应该有更漂亮的衣服和首饰」卓元嘉的声音低沉了下去,「你们本该享有高门贵府里的待遇,衣食无忧,差遣侍女,可谁知,谁知我那大哥~~」「你知道我不在乎那些~~」「可文玉呢!他还是个孩子!」「文玉!文玉~~他~~他~~」叶舞君渐渐说不出话了,家里的米缸不知何时就没有满过,屋檐上悬挂的风干腊肉也早早的进了孩子总是舔着唇儿的嘴里。
卓元嘉透过铜镜,能看见妻子眼里溢出的滢滢泪光。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屋里的灯火飘摇,窗外的夜色彷若叶舞君的长发,带着浓浓忧愁的漆黑。
「你且安心,我们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不会有差错的,你要对为夫多一点信心」卓元嘉轻轻道,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妻子,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身在曾经的外戚权贵家庭,他也不是末见过长的还胜叶舞君几分姿色的美人,但能得到贤惠至此的姑娘,他却是此生别无所求了。
吻了一下叶舞君吹弹可破的白嫩脸颊,卓元嘉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床铺。
「啊~~你~~你~~不正经~~话还没说完呢~~」叶舞君小声抗议着,脸色腾的红了起来。
「驳回一切舞君的话,现在是棍棒教育的时间」
「呸呸!」叶舞君破涕为笑,脸色红红的啐了一口,捶着他的胸口,力度小小。
「那你一定要小心」叶舞君擦去眼角的泪痕,脸上泛起一丝羞赧,眉眼望向深爱的夫君。
脚步声向着卧室传来,藏在门后偷看父母谈话的小小男孩眨巴眨巴乌黑的眼睛,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的小房间。
他背着门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悄悄打开房门,看起来,他十分想知道父亲说的棍棒教育是什么东西,难不成父亲是要用棍子殴打娘亲不成。
他走的十分小心,好长时间才迈一小小的步子,要是让娘亲知道他大半夜不睡觉偷听,肯定是会把他吊起来拿藤条打屁股的,所以他心跳的十分厉害,也不知过了多久才贴着墙根走到主卧。
「哈~啊啊啊?~~嗯?~~啪啪啪啪~~嗯啊?~~嘉哥~~啊啊?~~啪!啪!~~轻~~轻一点~~呜呜啊啊啊?~~」「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啾啾?~~嘶~~哈啊?~~嘤嘤嘤啊啊啊?~~呼呼呼?~~嗯嗯嗯~~」「韵儿~~我要射了~~夹紧了~~」「好~~好好~~射?~~射进来~~呜呜呜?~~呜啊啊啊?~~」男孩听到一阵令他面红耳赤的声音,像是收尾的余韵,很明显的是女子的喘息呻吟,还有低沉的吸气声,从末停歇的啪啪飞溅水声,肉体的碰撞声,就像是雨中的马车车轮碾过水洼一样,咕叽咕叽的粘稠水声让他慢慢手足无措。
有些恐惧,更多的是好奇,娘亲的声音像是忍耐着些许痛苦的,但却十分柔美动听,男孩从中听到了妖娆勾人的感觉,他满脸滚烫,小脑瓜晕乎乎的。
「舞君,你的水真的好多啊,床单都浸湿了」「呼~~哼!享受完了就来嫌弃我?」叶舞君弹了一下趴在她胸口的夫君额头,气鼓鼓的学着他先前的口吻道。
「哎,这不是实话吗,每次我一进去你那里就像发洪水一样,又湿又紧,也就是每次都得洗床单」「嘶~~疼疼~~有话好好说你别动手啊~~」「哼!水~~水多又怎么了~~你~~难道你不喜欢?」叶舞君恶狠狠的盯着卓元嘉,吹了吹他额前的几缕发丝,双手按在他的脸上,揉啊揉~~「喜欢~~唔~~舞君浑身上下哪一处我都喜欢」「真是的,嘴上没个正型」叶舞君娇嗔了一句,双手从夫君的脸上摸到后脑,再往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背嵴。
窸窸窣窣的抚摸声没多久,吮吸声和娇嗔呻吟又响起来了。
「呀嗯?~~怎么又~~哈~~呜?~~你这个欲求不满的坏人~~咬人家胸口~~又想要人家了不成~~」「娘子一定也想要吧,你的性欲一直很旺的,记得当初你食髓知味的时候可是~~唔唔~~」「不准说!不准说!」叶舞君把丈夫的脸按进胸口,脸色逐渐红润迷离。
又是一阵闷哼,感受到夫君的下体又进入了自己的花穴里,胸前的丰润一直被吮吸啃咬着,叶舞君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小嘴。
「跟文玉一样~~小时候就喜欢啃那里~~呜呜?~~你怎么跟你儿子一个德行~~啊哈呜呜?~~」「没想到咱儿子眉清目秀的,在襁褓里的时候就会对娘亲使坏了?」卓元嘉调戏着妻子,看着她紧闭的双眸,绯红的脸颊,急促的喘息。
叶舞君闭目不答,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双手将他搂的紧紧的,身体一抖一抖陷入
痉挛。
「嘶~~收的好紧啊,像是要高潮的节奏,舞君,怎么一提到儿子,你里面就吸的那般精致,你莫不是~~」「啊~~」头脑无由来一阵昏沉,眼中的房门缝隙突然变得虚幻,那昏暗的灯光像是打翻了颜料的油画,各种色彩揉杂在一起,耳边的声音渐渐远去,秦越再也没听清那个男人说的话。
睁开眼,枕边传来泪痣美人身上的幽幽萦香,自己胸口上还搭着她伸出的手。
发^.^新^.^地^.^址;(桃花影视:thys11.com 老司机都懂得!)少年睁大眼睛扯了扯嘴角,久违的梦境,这是继上一次梦到原主把墨鸢送进徐府后再次梦到的记忆。
虽然梦境有点尴尬,但他至少能确定,原主的父亲似乎叫元嘉,而母亲叫舞君,也可能这并不包括姓,毕竟夫妻之间的爱称不带姓也很正常。
好吧,至少线索又清晰了一点。
被窝里仍有一丝欢爱过后残留过的余韵,徐曦那双白蟒似的长腿,仍紧紧夹着少年的腰身,胸口的柔软包裹着他的肩膀,温暖柔软到少年感觉肩膀彷佛化在了丽妃娘娘的胸怀中,清晰的心跳让他感到莫名的安心。
柔顺的发丝贴着他的额头淌到脖颈,秦越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抱枕,被徐曦揉进怀里。
他转头向上挪动眼睛,看向呼吸均匀的徐曦,散在枕头上的乌黑发丝遮住了她的右眼和小半面孔,让她的面孔多了些柔美。
秦越舔了舔唇瓣,发现下唇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心中不禁多了些恼怒,身边这个抱着他的女人昨晚可是狠心的咬破了他的下唇,一边骑在他的身上吞吐着肉棒,一边带着迷醉的表情吮吸着他混着血的唾液。
整整一个晚上的肆意玩弄。
少年也被折腾了一个晚上。
秦越想着起身去一趟黑白庭院,询问染潇月关于李冰璇配药的事,如果她在太医院有人的话就最好了,能省自己很多步骤。
阳光正好,今天一定是一个美好的日子,如果没梦到那个尴尬的梦的话,他试着抽出手肘。
却突然发现动弹不得,熟悉温暖的掌心不知何时锁住了他的手腕,搭在他胸口的柔荑一点一点爬上了少年的脸颊。
娇软的躯体宛如一朵食人花,将可怜的少年紧紧缠绕在花心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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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中的假太监(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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