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淫自述】(9)

    【荒淫自述】第九章(绿母、乱伦、凌辱、调教)作者:hollowforest2022年3月8日字数:8,082字「啊……啊……啊……」电影中,女主清脆的浪叫声还在客厅内回荡着,但对于我和母亲来说,一切已经尘埃落定。

    那悦耳的音符变得嘈杂起来,我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了。

    客厅立刻变得静谧起来,我听到了母亲粗重的喘息声。

    她本来膝盖顶着沙发边缘以承受我的冲撞,现在彻底跪在了地板,汗水淋漓的身躯趴在沙发上,背脊起伏明显,下半身,雪白屁股蛋间,褐色的肛菊随着身子的起伏在喘息着,扩张,收缩,往外挤压出白浊的精液。

    真美……我感叹,又有些不知所措。

    居然这么戏剧性地与母亲肛交了……但这算是肛交吗?我也没插几下……但又的确在母亲的肛道内射精了……脑子一时间乱糟糟的。

    我甚至莫名地有些埋怨起庄静来。

    她让我对肛交这种事习以为常了。

    甚至有些迷恋。

    每个女人我首先想操的都不是逼穴了,而是屁眼。

    越禁忌越刺激。

    所以,母亲让我插入她屁眼时,我下意识地插了。

    但我不该这么唐突的。

    母亲会怎么想?我看向母亲,她趴在那喘着气,居然还没回过神来,奄奄一息似的。

    她高潮太强烈了,爽到双腿发软的地步。

    我鸡巴第一下插入她肛道内,抱着她腰肢的手就感受到了那种身子下坠的力。

    她站不稳了。

    等我射了,手一松,她直接屁眼儿甩着精液就跪倒了下去。

    刚刚她那长长的喉音,绷紧的身子,居然在我鸡巴从她逼穴里拔出来的时候,她高潮了。

    所以,我是在母亲高潮的时候,把肉棒插入了她未经准备的肛道内的。

    不过我想,若不是母亲爽昏了脑袋,也不至于因为没做避孕措施,就建议让儿子转插自己的屁眼的吧?肛交的性质和性交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又悻悻地想到:她习以为常了?这么想不是无的放矢,因为女人的屁眼我操多了。

    庄静的我就不拿来比较了,那是艺术品。

    早前刚帮庄静的闺蜜旃檀屁眼开苞,那种导致肛裂的极致紧凑我记忆尤深,但刚刚那几下本能的抽插,母亲的肛道明显要更松软,在淫水的帮助下,轻易地接纳了异物的插入。

    嗯……这时,母亲低吟了一声,双手撑着沙发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身坐在沙发上,向着我,也不管自己的屁眼流着精液,弄脏了沙发。

    她脸上还带着异样的潮红,像醉酒。

    我正想说些什么,母亲捋捋额前零乱的留海,突然双手扶着我的腰肢,头颅往我胯下一埋,将那软趴趴的鸡巴含在了嘴里……「唔唔唔——」吸吮力。

    什么?我再度愣住。

    母亲又松嘴,柔软的舌头围着鸡巴开始打转,舔了一轮后,又彻底含在口腔内,白皙脸蛋凹陷了下去,有种病态的崩坏感。

    她吮吸着,喉管涌动,将淫水和精液、唾液的混合液体吞了下去。

    我感觉我鸡巴又要硬起来了!这是一根刚从她肛道内拔出的鸡巴啊!我抚摸着母亲的发髻,享受着母亲摇晃着大奶子的口活服务。

    她像是渴求不满,想要把那根刚凌虐完她阴道和肛道的东西再吸硬起来,再挨一轮操。

    但母亲的头颅又摆动几下后,身子突然僵住了一下,吮吸也停止了。

    然后她松开了嘴巴,呕一声,一手捂着嘴,推开我奶子狂甩地冲向了洗手间。

    洗手间内很快传来了母亲干呕连连的声音。

    我才意识到,母亲并不是主观为我口活的。

    应该是被地中海调教出了条件反射,习惯性地在事后用嘴巴去清理鸡巴……——无疑,我和母亲都变得虚伪了。

    母亲尤甚。

    母亲身子丰腴,有份量,她光着身子从浴室出来时,身上的肉,该抖的抖,颤的颤。

    对,光着身子出来的。

    她涑完口就直接进了浴室,没带衣服也没带浴巾,如今逼操了,口交了,屁眼也被插了,还要忌讳裸体不成?我不知道别人,但我觉得大胸女人裸体走路时,那胸部的跳动特别迷人。

    她那光脚丫踩在木地板上啪嗒啪嗒的,浑身湿漉漉的,像是高潮时整个身躯都潮喷了一样。

    但她嘴里哼着歌,哼得很轻快。

    邓丽君的歌。

    很多人说母亲像邓丽君,一位百多两百年前的歌后。

    我当然忍不住去搜索了相关的影音资料,果然很像。

    相对来说想,母亲的身材更惊心动魄,丰满傲人,但气质上,只能说哪怕我迷恋母亲,也不得不说那位歌后绝世无双。

    母亲爱屋及乌吧。

    然后,已经穿了短裤T恤坐在沙发看书的我,看见这样赤条条的母亲走出了客厅去了大阳台。

    阳台那边,千家万户,万家灯火,母亲坦胸露乳、裸臀裸穴的,取了浴巾,直接在阳台擦拭着头发、身子,像骑着马般岔开双腿擦拭下体,把浴巾又塞进了_ii_rr(ns);

    洗衣机才走回客厅,进了房间。

    对此,我发明了一个词:地中海后遗症。

    母亲很快又出来,她进去只是套了件睡衣。

    她衣柜里的睡衣早被地中海换了一遍了,都不是什么正经睡衣。

    现在这套,接近肉色的卡其色,轻纱布,蕾丝纹镂空,半透明,能明显看到乳头、阴毛茂盛的下体。

    穿了比没穿更淫靡。

    没穿,坦荡荡的,能随意看了,多既是无。

    穿了,隐隐约约,勾引目光,少既是淫。

    母亲穿之前有没有考虑过?刚开始肯定有的。

    但现在,地中海后遗症,她没得选择,最后选择了麻木。

    而那些睡衣都是最高级的布料,舒适感惊人,也潜移默化中消除母亲的抵触。

    这就是我们的虚伪。

    母亲继续哼着歌。

    明明双方似乎都逐渐开始察觉到自己的变化,对方的变化。

    但又都在小心翼翼地维护着所剩不多的过去的形象。

    母亲一边要做贤母,但很多时候,行为表现就是淫妇。

    魔幻感十足的生活。

    我们都瞬间失忆了一般,那该死的默契,我在看书,她只是微微脸红,清理刚刚那场荒淫乱伦留下的痕迹……母亲一直在看心理医生,结果治疗让她保持了羞辱感,反而在这荒淫戏码中折磨着她。

    行为惯性淫荡,思想却无辜遭受鞭打。

    很多痕迹都能擦掉,但布艺沙发上,从她屁眼流出的精液污染的那一块,却是渗进布里擦不掉了。

    让母亲面红耳赤。

    我有预感这沙发要被换掉了。

    「你不去洗个澡吗?」母亲居然还能语带嫌弃地说了我一句。

    感觉潜台词,这句话前面还要加一句:你刚操完我……

    ——第二天,我没回学校。

    有件事有个人,终究是要面对的。

    张怡。

    知道她怀孕后,我就该立刻去见她的,但没想到我前脚知道了消息,后脚地中海就横插一杠,导致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了。

    所以,这几天是个缓冲。

    我最近觉得,我算是几何级地成长了,哪怕被庄静教训让我成熟点,但和其他初三学生比,我感觉自己就是个成年人。

    我本就早熟。

    父母关系、父子关系恶劣的家庭,孩子都比较早熟。

    因为环境告诉你,这里有硝烟、动荡、支离破碎,它不是港湾,一切要靠自己观察,自己躲避,自己争取。

    哪怕是所谓本应无偿给予的爱。

    那些日子,母亲温暖了我,庇护我,但她不是圣母,甚至也算不得慈母,她也会有承受不住生活压力而不经意将怒火倾泻在我身上的时候。

    但我理解。

    就像我现在理解张怡一般。

    她的心情一定非常恶劣,内心十分难受吧。

    我想安抚一下她。

    对,一个初三学生似乎企图去安抚一个历经风浪的中年妇女。

    手指一按,指纹锁打开,门自动打开,然后我看到她就在大厅,在拖地。

    拖把摔落地板。

    她看着我,我看着她。

    那是一对,顿时灌注了恨,愤怒,又隐藏着痛苦无助的眼眸子。

    这样的眼神刺过来,瞬间穿透了我。

    我的血溅了一地。

    我有些发愣。

    我原以为像她这样的性格,这一切都已经看淡了。

    她过去和我陈述那些糟糕的事情时,那云淡风轻的态度,也让我以为,她应该彻底屈服于这该死的命运了。

    毕竟对这性奴身份,她表现得是那么的接受,顺从,甚至投入。

    但这个平日对我千依百顺,会主动讨我欢喜的女人,见到我居然爆发了这样强烈的情绪。

    我才意识到:她也是活生生的人啊。

    「呃……」我咂咂嘴。

    开场白其实我一早就想好了:对不起。

    先道个歉嘛。

    又不是我想的,摊上了地中海,就该认命不是?但我看着她

    ,那三个字居然说不出口。

    如鲠在喉。

    我甚至也感到愤怒。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我也不过是个初中生!

    我奉命行事!

    「不是我的主意……」

    其实我心虚。

    我下意识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但随即又觉得有些难堪:她是我的性奴!

    随意使唤的奴隶!

    操你妈的!

    我凭什么要照顾她的感受?

    谁照顾我感受了?

    「但你要恨我就恨吧」

    我加了一句。

    但这句话没能让我挺起腰杆子,我反而更觉得不自在起来。

    但是话已出口,我能怎么样?

    谁在乎。

    于是我等她骂我。

    我开始想,我该怎么反驳回去,甚至也不需要反驳,直接上去给她一耳光,

    然后让她脱衣服,强行命令她,要挟她!

    管她在想什么,直接操她!

    ——

    然而她走了。

    ——

    她扭头就走,躲回了房间。

    丢下满腔复杂情绪的我,像个孤魂般在空荡荡的客厅内漂浮着,无处安放。

    过去,这客厅总让我觉得温暖。

    我能随意躺在沙发上,看书看电视看手机。

    张怡边忙自己的家务,边和我唠

    叨着,偶尔会走过来,亲我一口,撒撒娇,像个荡妇般勾引我,嬉笑打骂的。

    只要需要,随时就能两具温热的躯体热火朝天地滚在一起,从客厅到卧室、

    浴室、洗手间、厨房、甚至露台……

    但现在这里好冷。

    墙上的画是冷的,电视机是冷的,布艺沙发也是冷的。

    就连冒着热气的热水壶也是冷的。

    我狠狠地踹了一脚茶几!

    茶几挪了个位,茶几腿刮擦着瓷砖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

    操你妈!

    你是谁啊!!

    你只是个婊子!!!

    一个随时随地都可以操逼操屁眼的婊子!!!

    我内心怒吼着。

    原形毕露般。

    所谓的同理心荡然无存。

    早被权力腐蚀掉了。

    我怒气冲冲地朝着她的卧室走去。

    我要告诉她一个事实!

    一个……

    门没关。

    她坐在卧室阳台的藤椅上。

    在看着阳台外。

    那是一堵防止山泥倾泻的稳固墙,上面是缝隙长着稀疏杂草,自身布满青苔

    的一块又一块花岗岩。

    我走向她。

    看到了她的侧脸。

    不知道她在看什么,但那空洞的眼神,应该什么也没在看。

    一张失去灵魂的脸。

    她人在虚无中,看向的也是虚无。

    我仿佛看到了自己。

    我被那宇宙星光再也不会闪烁的表情凝住了脚步。

    只能在床沿坐了下来。

    我静静地看着张怡,内心的愤怒早已平息下来。

    过去,张怡能让我深切感到母性。

    但现在她是那个孩子。

    「你……从来没想过吗?」

    这句话,包含着出乎我自己意料的关切。

    但这温度让我难受。

    我成熟点了吗?

    但我当时没有这么问自己,当时我的心在张怡的身上。

    张怡没理我。

    她在坠落,她本来应该就剩下手指勾在悬崖边上,挂着摇晃的,看到我,她

    坠落下去,一直在坠,那眼睛愈发红起来。

    然后她哭了——哭得我以为是钢铁般硬,其实是水晶般脆的心。

    在龟裂。

    她想过的。

    只是不代表她能坦然接受。

    我自负地以为自己能同理,能将心比心。

    这算什么?

    我已经是个坏人了啊!

    我已经决心做一个禽兽了。

    这段时间我做的也是禽兽一样的事。

    我做得愉快,很投入,也很满足。

    那我现在是干什么?

    ——

    张怡搂着我睡着了。

    一个快四十岁的妇女,像个小女孩一样,搂着一个初中生在哭泣中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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