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第二天下楼,总能看到性感火辣的张姨挎着篮子去买菜,喧闹的菜场,张雪莹在素衣的人群中格外出挑:她总是喜欢穿着勉强能够盖住屁股的紫色连衣短裙,脸上打着粉,画着眼线,用着最惹火的色系的口红,衣服的胸前夸张地开着口,两坨乳肉呼之欲出;纤细的腰肢,修长光洁的双腿上总是套着光滑的肉色丝袜,脚上踏着自带绑带的高跟凉鞋,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肉丝小脚若隐若现。
一米七十多身材火辣,穿着性感的美女毫无顾忌地展示着自己30多岁的完美身材曲线,穿行于无比喧闹的菜场之中。
菜场的那些男人,都有意无意般地偷偷瞟几眼那充满肉感的肉丝美腿,幻想着把这个骚气的女人摁在石桌旁狠狠地肏,口中发出享受的呻吟。
然后用自己白浊的精液填满这个女人流水的骚穴。
「那个叫张雪莹女人,为什么总是要穿成这样呢?」我总是听到楼下的妇女们在议论,她们团团围在麻将桌旁,其中一个老妇女的老花镜耷拉在褶皱的鼻梁,抽了抽鼻子。
「好像和她那个变态老公有关系,夫妻俩都是年轻人,玩得比我们年轻的时候开多了」「……」「碰!」「哎呀」其中一个妇女喝了一口保温杯里的水,有条不紊地说:「玩儿得确实开,哎呀我和你们说……那个女的也不是一般的骚,上次我在楼下看到她……哟,她那裤子,穿和没穿没什么区别,蹲在草丛里,往下泄着水,还能听到『嗡嗡』的响声」「响声,那是什么?」「情趣玩具啊,这个骚货靠这种东西获得快感,该说已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妇了」其中一个妇女露出了要呕吐的表情。
「她的屁股上好像还被烙铁烙过,写着一些乱七八糟的字」「真的假的?」「真的,话说回来,这个女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和她老公脱不了干系」「对,刚刚说过了,那个变态」又有人摸了一张牌。
「雪莹年轻时还是个青春可爱的姑娘,自从嫁给他……噢,真的不想回想起那个男人的脸,那个肾虚的样子,脸黄的像粪便一样……」又是一张牌被摊向绿色的麻将桌。
「哎,这种男人谁摊上谁倒霉,别人家的事就不要多管了,反正那个荡妇已经没救了」众人重归沉默,直至一个人兴奋地将自己的牌一摊。
「赢了!」「害,你这家伙,竟然趁我们不注意,真是狡猾啊」赢的人笑脸盈盈,收着递来的皱巴巴的钞票。
麻将被打乱,在桌上重新搓拢,准备着下一盘的开始。
张雪莹结束了劳累的工作,回到了那个她称作「家」的地方。
她涨红了脸,呻吟着摸了摸自己的裆部,又有一滩淫水顺着她的腿间流下。
胯下,三根巨大的震动棒疯狂地工作着,她的裤裆已经湿成一片,黑色短裙勉强盖住肥嫩的臀部,才使她的秘密免于泄露,肉色的吊带丝袜已经湿透了,能闻到阵阵的尿液和淫水混合的酸臭味。
开门,玄关,张雪莹脱下了浸满汗液的高跟鞋,仔细一看,高跟鞋内部竟然有着极细的密密麻麻的金属针,张雪莹的肉丝小脚踩在地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那个男人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着烟。
心领神会般,张雪莹脱下了身上的所有衣服,只留下肉色丝袜和胯下嗡嗡作响的震动棒,她的屁股上,赫然印着「肉奴隶」三个焦黑的大字,细菌感染让她臀部的美肉烂的不成样子。
丝丝淫水顺着她的美腿留下,滴在地上和鲜血混成奇怪的颜色。
「把项圈戴上」那个男人用无可抗拒地语气低声说。
张雪莹的迟疑换来的是胯下更加强烈的震动,一瞬间,一阵强烈的电流贯穿了她的全身,尿液喷射而出,电流刮擦着她体内的每一处肌肉,张雪莹娇艳的躯体瞬间达到了一次高潮。
颤抖着,张雪莹在自己的脖子上戴上了项圈,并扣上了一把大大的铜锁。
「乳夹,夹上」「这个……不要……」张雪莹潮红着脸,低着头,低声哀求着。
「你想死吗?我叫你夹上」张雪莹害怕地发起了抖,她知道,如果不照做,这个男人什么事都会做的出来。
她拿起乳夹,夹在了那对豪乳的粉嫩乳头上。
「口枷,戴上」「还有眼罩……」张雪莹把一件又一件可怕的性虐用具穿戴到自己身上,像个下贱的痴女一样。
现在的她,穿着性感的肉色丝袜,赤裸着身体,戴着眼罩,口枷将她的小嘴强行撑开,香津源源不断地滴落在那对被电的发紫的巨大奶子上,双臂被紧紧并拢在身后,用一个红色拘束套外加好几根皮带牢牢固定,,震动棒照常工作着,又有十几个跳蛋的导线从她流水的小穴里引出,遥控器满满地插在丝袜口,工作着,闪烁着红色的光。
大腿,膝盖,脚腕都被戴上了间距只有五厘米的镣铐锁死。
就连连接镣铐的锁链也挂着锁。
项圈耻辱地套在张雪莹的脖子上,一根绳子与项圈相连,绳子的一段握在那个男人的手中。
「呜嗯……!」感受到脖子处受到的紧紧的拉力,全身被紧紧束缚的张雪莹只能艰难而缓慢地挪动着绳子,像条淫荡的母狗一样爬到那个男人身前。
「这样的你,很可爱啊~」男人俯身凑到张雪莹耳边,对她说。
张雪莹的呻吟让他控制不住插爆面前这个女人的欲望,脱下裤子露出自己早已膨胀无比的肉棒,对着张雪莹被强制撑开的嘴巴直直进入,张雪莹的嘴巴无法活动,只能用她柔软的舌头试做抵抗。
感受着柔软舌头的舔舐,男人更加兴奋了,肉棒愈加深入,张雪莹立即感到了一阵深喉的窒息感,她开始干呕,挺进的肉棒又强制将她干呕的声音化为了微弱的呻吟。
肉棒在她的小口中搅动起来,摩梭着她面颊肉的内壁,张雪莹什么都做不了,她全身被牢牢捆住,只能被动地接受面前对象对她的「奖赏」。
「扑哧扑哧」一大股精液从男人的阴茎中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一丝不剩地射入了她的口腔,她呜咽着,乞求着,让男人快点把肉棒从她的嘴里移开,好吐出那些白色液体。
「咽下去」张雪莹呻吟着开始吞咽,嘴巴大大张开,让吞咽动作变得更加困难,她大口喘息着,吞咽着,两行屈辱的眼泪从眼罩边流了下来。
等到最后一丝精液被吞下,男人才将她的肉棒从张雪莹的口中撤出。
继而用两指夹起了手边烟灰缸旁那支末燃尽的烟。
他抬起脚,踩住张雪莹的头,将这个女人当成搁脚的垫子,狠狠地踩在了脚下,是不是转动自己的脚跟,让脚下的张雪莹吃痛地呜咽起来。
抽了几口烟,男人像是失去了耐心般地,将烟头用力摁在了脚下张雪莹的洁白的肩膀上,强烈的灼烧感炙痛着张雪莹的肌肤,配合着下体的刺激,张雪莹痛苦地扭动着娇躯。
「操,臭婊子,都叫你别动了!」男人飞起一脚,将张雪莹咕咚咕咚踢飞到了墙脚,张雪莹的头撞在了电视柜上,汩汩的鲜血顺着她的额头流下,流进了她的嘴里。
浓烈的血腥味。
张雪莹知道,丈夫又酗酒了,平日里的他,虽然也很变态与残忍,但都不似今日那么狂躁,此刻的他像一只发怒的,恨不得撕碎她的野兽,血丝密布的眼睛,厚重的喘息声。
他喝多了,比平日里喝的更多。
「不,我从刚进门就该发觉的!」张雪莹绝望地想。
但后悔也已经没有用了,她遵从了所爱的那个男人的指示,将自己拘束了起来,柔弱的她,没有一丝逃脱的可能。
餐桌上堆迭的酒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而这些空酒瓶,正一个又一个地砸在她的头上,然后碎裂,血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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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张雪莹听到痛苦的哀嚎,这是她自己的。
发疯般的丈夫摸索着她肉丝美腿上的跳蛋遥控器,狞笑着,一一将其开到了最大挡,胯下的震动棒也开始了以前从末有过的高强度的运作。
乳夹放出足以致命的电流,她感到敏感的身体正在脱离她的控制,性感的身躯不停痉挛着,高潮带来的,是下体的一泄千丈,被牢牢绑住的雪白乳房,乳头止不住的痒。
「呜!!!!!」一道雪白的乳汁喷出,地上扭动着的,躲避着丈夫啤酒瓶的她,是如此的美丽。
「死啊,你怎么不死啊快给我死啊!!!!!」神志不清的丈夫,抄起啤酒瓶,一瓶又一瓶,无比用力地砸在她的头上。
「啊啊啊」痛苦的惨叫,眼泪,与对暴虐的忍受。
张雪莹的视线逐渐模煳。
张雪莹多希望能够回到从前,回到她刚爱上这个男人的时候,再与他骑一次摩托,在酒桌旁端起脑袋,仔细端详她爱的男人潇洒抽烟的样子。
就算丈夫有些奇怪的嗜好也无所谓了,因为她爱他。
当丈夫将她牢牢捆绑并侵犯她时,她忍受,配合地发出浪叫,尽管她并不喜欢这样。
当丈夫要求她成那样子出门,并在草丛里脱裤子自慰时,她也没有拒绝。
当丈夫将烧红的烙铁贴近她雪白的臀部时,尽管有一瞬间的动摇,但她最终接受了丈夫在她身上留下的永久印记的要求,在自己屁股上印下了「肉奴隶」
的标签,这让她再也不敢在洗澡的时候照镜子。
这一切的一切,她都接受了,各种羞辱,重口味的凌辱虐待,她都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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