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拉住她低声说：「你跟他表面上好好就行，千万不要跟他那样。」「妈，东
方主任不一定看得上我呢。」小钱说。
「你别死心眼，吃亏的总是女人。」
母亲说。
「我不跟他好，他凭什么帮我。」
小钱说。
「好了好了，你自己注意点就是。」
母亲说着拿了一只小篮子给她。
一片晚霞把梨园映得格外美丽，夜蝉叫得好欢，晚风吹拂着梨树心形的叶子
沙沙响。小钱像只轻快的小鹿在梨树间跳来跳去跟东方明亮玩起了捉迷藏。
「来抓我呀，快呀！」
小钱不时从梨树后面探出半张脸来。
东方明亮在后面追，可小钱熟悉地形，像只蝴蝶飞来飞去。他抓不到。小钱
得意地甩着小菜蓝，朝他扮鬼脸。东方明亮真的有些喜欢上她了，跟小钱在一起
多么放松，多么愉快。远离了官场的尔虞我诈。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娶小钱的，他
最后的爱人只能是闻馨或者敏敏。
小钱知道东方明亮追不上，故意躲在一棵老梨树下不动。东方明亮悄悄走过
去，猛地抱住她。小钱的菜篮掉在地上，她情不自禁地回应着东方明亮的拥抱。
东方明亮把小钱压在梨树上，狠狠地吻去。两个人互相索取着，感受着彼此
的热情和爱意。
小钱的身体在东方明亮的揉摸下不住扭曲着，她感到自己在膨胀，被东方明
亮俘虏的幸福弥漫在全身。东方明亮解开她的衬衫，小钱的两只雪白大粽子成熟
透了，就像树上的梨子一样，沉甸甸的。东方明亮一阵乱拱，弄得小钱心慌意乱，
紧紧捧住他的脸。
「东方明亮，我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只要你对我好就行。」小钱喃喃着。
东方明亮从她的胸口一直亲到她腹下，小钱幸福地颤——栗着，丝丝吸着气。
她被东方明亮的热情融化了。东方明亮继续往下亲去，小钱纯洁的身体让他
着迷。
小钱感到害怕，东方明亮温热的唇碰在她的禁区，让她一阵阵收——缩。
「东方，我不想这样。」
小钱蹲下来逃离东方明亮的进攻。
「小钱，我好想你。」
东方明亮说。
「我妈会过来的，别让她看见。」
小钱说。
东方明亮可不想被小钱的母亲缠住，要是她看到自己把小钱那样了，非逼着
他娶小钱不可。东方明亮捧着小钱的股蛋揉了揉，慢慢放开了她。
「我们摘梨子去吧。」
小钱说。
早熟的梨子树在梨园最深处，梨子个个饱满，外面包着的纸袋被撑得鼓起，
像极女人的胸。小钱见东方明亮盯着梨子不放，说他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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