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明亮竭力控制着金灵珠，才让它的光芒黯淡下来。小钱给漂亮的女人擦
了身体，出去叫下一个检查的人。漂亮的女人拉下罩衫，按捺不住好奇的心，揭
开纸板看去。
东方明亮突然放出金灵珠，一道炫目的光亮，让漂亮的女人瞬间失明，使她
以为自己看到的只是幻觉。但东方明亮带给她的奇妙感受已经深深留在记忆中。
小钱进来，见漂亮女人愣愣的，赶紧把她扶到外面休息。
漂亮女人清醒过来，一个男人的影子始终在脑海里盘旋，挥之不去。她重新
回到里面看了看，确实只有纸板箱和小柜子，那只小猫蹲在地上，吃着一块牛肉
干。她以为自己撞鬼了，不敢看小猫的眼睛。
漂亮女人之后，东方明亮对学做B超已经失去兴趣。因为进来的女人都是要二
胎的，一个比一个老气。小钱不知内里，还一个劲地指点着，解释着。东方明亮
听着听着就睡过去了。
一觉醒来，小钱的检查已经结束了，东方明亮感到很难过，金灵珠在孕妇们
孕气的刺——激下变得灼——热，他小腹犹如火烤。
「你可以出来了，她们都走了。」
小钱说。
东方明亮不敢出来，怕吓着小钱，大青龙在金灵珠的感召下把裤子撑起一个
包来。小钱见东方明亮不吭声，拿掉纸板来扶他。东方明亮站了起来，小钱被吓
得目瞪口呆。
「小钱救我！」
东方明亮紧紧抱住小钱。
小钱心慌意乱，使劲挣扎着，却不敢呼救。东方明亮一双狼爪在她身上不断
抚摸着，小钱发育成熟的身体微微颤栗，一股澎——湿从腹底升起。她感觉自己
要软在东方明亮怀里了。
东方明亮见小钱有点半推半就的意思，胆子更大了，把小钱压在孕检床上，
动手去剥她的衣服。
「不行，这里太脏了！那么多女人躺过，我们两个都会感染的。」小钱猛地
一刺激，反抗变得激烈起来。
「小钱，你得救救我，我太难受了！」
东方明亮说，「我们站着也行。」
「你怎么像条狗！」
小钱白了他一眼，靠在小柜子上。
东方明亮低头去亲她的脖子根，小钱感到好痒痒，缩着脖子打他。东方明亮
猛地扯开她的衬衫掏出两只胸来揉着。小钱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又酥痒又
难过，小声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抓了面巾纸和纸板砸他。
「小钱，我真的熬不住了，求你好吗？」
东方明亮说。
「你想要我，也不能在这里。被人看见，我怎么做人？」小钱气呼呼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