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仙儿看到宋宁那根恨不得捅破天的大鸡巴,腿都软了,连忙双手捧着,俯下身子张开小嘴,吐出舌头舔,发出欢快的声音:
“吸溜…吸溜…唔~~”
就在这个和武大郎家一墙之隔的小院里,宋宁讲述着刚才听到的武家秘事,王仙儿还想示意宋宁小声些,结果宋宁狠狠地把鸡巴捅进女人的嗓子眼儿里,让她说不出话来,喉咙里因为挣扎发出哽咽声,在两个相邻的小院里此起彼伏。
等宋宁说完了刚才听到的秘事,按着王仙儿的脑袋抽出了插在她嘴里的鸡巴,扶着鸡巴的根部在她的俏脸儿上拍了拍,王仙儿一早儿起床,为了宋宁而擦的胭脂水粉,此时被鸡巴上的口水溶了,卖相并不好看。
好在宋宁此时不在意这些,拉着跪在地上的王仙儿站起来,搂在怀里摸摸奶子扣扣穴,意外的发现她竟然刮掉了阴毛,也不知道这个浪荡妇人用了什么法子,光溜溜的骚穴摸起来十分滑嫩,这《金瓶梅》的时代恐怕没有冰点脱毛仪吧?
不仅如此,王仙儿的两腿之间耷拉着一穗红缨,拉着红缨扯了扯,才发现原来是淫穴里塞了东西。
红缨上已经被流出来的淫水打湿,粘了宋宁一手。
把手上黏糊糊的淫水胡乱的在女人身上擦了擦,摸得她娇喘连连,这才意有所指的说:
“可惜了金莲娘子的完璧之身,只逞口舌之快算什么男人,要是让我说,管他什么白虎克夫,连带着他那便宜女儿,一并推在床上先个销魂了再说!”
“转过去,扶着墙,撅着屁股!”
此时的王仙儿就是一只被生理欲望控制的雌兽,双手撑在那堵横在武家小院和王家小院的墙上,双腿分开撅着屁股。
转过头,咬着下嘴唇,眼镜巴巴的看着宋宁。
此情此景并不在两人昨天说好的计划之中,王仙儿怕自己说错话耽误了宋宁的图谋,只好一言不发默默配合,或者说,其实她也在期盼着宋宁来了之后先操她一顿,不然怎么会真空,不然怎么会涂脂抹粉,不然怎么会刮掉了阴毛,还在小穴里塞了压箱底儿的东西?
宋宁双手抱着王仙儿浑圆的屁股抚摸,虽然腰肢上已经有了一些赘肉,但在丰满的臀部曲线衬托下,腰臀比仍然让人热血贲张。
他一手掰开柔软的屁股,一手扯住湿答答的红缨往外拽。
刚开始拽的时候还比较轻松,露出一点木红色的光滑末端,宋宁刚一加力想要整个拽出来,却扯的整个淫穴蠕动起来,刚刚露出来的末端反而再次被吞了回去。
宋宁看到王仙儿痛苦的表情,不敢再用蛮力,松开力道之后反复又试了几次,仍是不行,才知道这恐怕和现实中的按摩棒并不相同,于是问到:
“仙儿,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般难取?”
王仙儿一番解释宋宁才明白,普通人家嫁女儿时,娘家人会在装嫁妆的箱子里,在最下面放一件压箱底儿的物件,那物件形若男根,颜色以棕、黑色为主,上面绘有男女交合的图案,用来让新娘对夫妻敦伦有所了解,免得洞房春宵时不知所措。
而塞进王仙儿淫穴里的东西叫做“万子千红”,是妓女专门用来压箱底儿的物件,妓女从窑子里赎身从良后,老鸨子会把这东西压在箱子底儿,即是窑子和妓女的了断,还可以查验妓女有没有私自携带窑子里的东西。
从良妓女和男子第一次同房时塞在小穴里,由男子牵扯出来,那物件也是形若男根,只是表面绘了百子千孙图,祈愿二人子孙满堂,便是所谓“万子”。
其次这东西通体血红,若那妓女是当红的头牌,便用昂贵的红木制成,若是潦倒的普通妓女,便用桃木制成,再用丹砂染成红色,被男子牵扯出来后充当落红,便是所谓“千红”。
宋宁当初娶佘氏过门时可有压箱底儿的物件呢?
当然也有,只不过大户人家和普通人家不一样,佘氏压箱底儿的便是红珠。
宋宁成亲时,在过门的前一天,红珠便随着嫁妆送到宋府,当夜里和新郎同房,既能让新郎学会行房,又能检验新郎的身体是否康健,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说回王仙儿身上这个“万子千红”,当初王仙儿在这小县城里虽然也是头牌,却没什么积蓄,只找了块儿好桃木来做这压箱底儿的物件,不过她这根上面的百子千孙图可不是绘上去的,而是雕刻而成,宋宁心说,这不就是根有凸点的按摩棒嘛!
想取出来这东西的办法也简单,宋宁按着王仙儿告诉他的办法,扯一下、松半下,扯一下扯出来一指宽,松半下又被吞回去半指宽,就这样半指半指的,这个“万子千红”慢慢的露出了真容,宋宁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东西取出来这么麻烦。
这件压箱底儿的“万子千红”有四寸长,也就是十四五公分长短,末端圆棒有半寸多粗,也就是两公分粗细,可整根圆棒的九成长度上,都雕刻满了姿态各异的娃娃,有的蜷在一起似睡,有的抻着胳膊似闹,有的仰着小脑袋待哺,有的分开双腿在尿。
最惟妙惟肖的是,有些娃儿的两腿之间带把儿,有的娃儿的两腿之间是朵花,取的是儿女双全的意思。
这些雕刻出来的娃娃,把整根圆棒的最粗的地方撑到了将近两寸,也就是六公分粗细,比宋宁的鸡巴还要粗一些,这玩意儿哪里是凸点按摩棒?
这分明就是夺命狼牙棒啊!
狼牙棒的顶端最细,末端较粗,是以进去的时候容易,出来的时候难,寓意妓女沦落风尘易,重归良人难,自己插入这根“万子千红”容易,取出来却非要丈夫帮忙不可,劝告嫁人的妓女要珍惜难得的良缘。
宋宁也不想揣测这王仙儿为何要用这根“万子千红”,粗鲁的把这物件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趁着女人的骚穴还没合拢,挺着鸡巴就长驱直入,抱着屁股和奶子就狠狠地抽插起来,王仙儿尽管嘴里塞着东西,仍是发生的呻吟起来。
操逼的“啪啪”声和呻吟的“呜呜”声越过墙头传到另一边的武家小院中,武家小院里除了“哔哔啵啵”的柴火燃烧的声音,安安静静的。
迎儿看着武大郎已经听得出神,潘金莲面红耳赤,终于忍不住好奇,用稚嫩的声音询问她的便宜父母。
“爹爹!大娘,干娘家里是什么声音啊?”
潘金莲的眼神朝着王仙儿的小院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吞咽口水的武大郎一眼,然后勉强平复心中五味杂陈的思绪,呵斥迎儿说:
“迎儿别乱说话,拉着你爹带你去屋里,等灶上的炊饼做好了,好让他赶紧去卖钱。”
迎儿只好压下心中的好奇,扯着和自己差不多高的武大郎说:
“爹爹!爹爹!大娘让我们进屋里呢!迎儿身上好痒,爹爹快来帮迎儿舔舔小穴吧!”
武大郎一只手抓在自己的裤裆上用力的揉了揉,隔壁小院里发生了什么他自然是懂得,脑海里想象的画面也猜中了七七八八,他看了看便宜媳妇儿潘金莲的小嘴,又看了看便宜女儿迎儿的小嘴,一股子邪火再也压制不住,一只手拉着女儿,另一只手揉着裤裆,匆匆忙忙的进屋去了,不一会儿屋子里传出来迎儿的声音:
“爹爹,迎儿不想吃鸡巴,好臭……呕!哕~~唔!滋溜!好难吃~~”
“唔!轻点!爹爹别!唔~~吧唧……别吸这么大力!疼!”
“啧、啧!迎儿好疼!爹爹你咬疼迎儿了!吸溜~~”
两个小院里的五个人,只有潘金莲自己独子一人。
不愧是大户人家调教出来的奴婢,虽然听得有些胸闷气短,浑身别扭,可依然端坐在灶火前,只是不知道炙烤着她的是欲火还是灶火。
武大郎和迎儿所在的房间里很快就没了动静。
院墙另一侧,交媾发出的肉体撞击声一如既往,王仙儿的呻吟声却由高亢变得哀怨,似乎还在不停的求饶。
“公子、公子轻点……”
“求公子饶了奴家吧……”
“金莲、金莲妹子,帮帮嫂子吧!”
“嫂子挨不住了,要被公子的大鸡巴给捅死了呀!”
潘金莲痴痴傻傻的还要往灶火里加柴火,自己房间的门从里面打开,让她回过神来,抬头看过去,见武大郎一晃一晃的走出来,脸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
武大郎的手提着裤子,先是看了一眼王仙儿家的方向,眼中似乎流露出一种渴望,然后又看向潘金莲,脸上流露出愧疚之色,说到:
“没想迎儿竟然溺了俺一脸尿,娘子等俺洗洗好吧。”
“炊饼也该好了吧?省点烧柴,再加也都白白烧没了。”
潘金莲手这才猛然回神,连忙把已经塞进灶炉一多半的柴火收了回来,柴火的端部已经引燃,她手忙脚乱的抡起柴火在地上敲打,几下之后,上面的火苗终于熄灭。
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闷了灶炉的炉门,她起身走向丈夫,武大郎打了一盆水正在那洗脸洗手,金莲用手捧着清凉的井水帮着他一起洗,然后还递给他一块手巾给他擦干。
“金莲,你虽然不是迎儿的亲娘,可她真和你亲生的一样,稍一快活小穴里就喷阴精,可把俺弄得一脸骚水。”
潘金莲只觉得羞臊不已,自家的丑事被隔壁小院听了个清清楚楚,可武大郎却好像毫不在意一般,声音如常的继续说到:
“就是那三两根软软细细的绒毛不同你似的,恐怕会慢慢变多,倒也不怕以后寻不到好人家、嫁不出去。”
“对了,一会儿你带着迎儿去王干娘那里,看看有没有边角料,给迎儿做几条亵裤,大姑娘了,衣裙下面不能总是光光的,啥都没有。”
潘金莲难为情的点了点头答应了,收好手里的手巾,便和武大郎一起到灶火边,把前面的笼屉由上往下一层层的打开,将蒸好的炊饼下笼,并整齐的码在篮筐中,每码好一层就铺一层笼布,不仅能保温,还能吸收炊饼的蒸汽,防止上下两层粘在一起。
篮筐里的炊饼码到几乎和武大郎一般高就不再继续往上码了,开始在第二个篮筐里码,笼屉里的炊饼下完笼,整好装满两筐。
武大郎用一根扁担把这两大框炊饼挂在两端,拢共一百多斤的炊饼被他抗在肩膀上,篮筐底部刚好离开地面半寸,他和潘金莲打了声招呼就出门去卖钱了。
潘金莲关好院门,望向隔壁才发现王仙儿那边也变得安安静静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交媾,已经没了王仙儿淫荡的呻吟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先去看看迎儿罢!”
她进了自己的屋子里,摆设有些陈旧,却该有的都有,桌椅板凳被她拾掇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用黄土垒起来的土炕上虽然简陋,但是铺上褥子之后,一家三口睡在一起也宽宽敞敞的。
土炕上躺着一具白花花的娇躯,不是潘金莲的便宜女儿又是哪个?
少女的熊口已经有了明显的隆起,只怕若是营养跟得上,将来必定是两坨巨峰。
沿着平坦的小腹往下,少女的两腿之间是粉嫩的馒头蜜穴,两瓣软嫩肥厚的阴唇紧紧闭合着,夹出一道细长的肉缝,里面潺潺的流着晶莹的蜜汁。
潘金莲细细找了找,也没找到武大郎说的那几根长出来没多久的阴毛。
“大娘……”
少女的声音很是疲惫,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看着带她去亲女儿般的继母,继续说道:
“爹爹让我骑在他的脸上,舔的迎儿小穴好不舒服。”
“爹爹还脱了裤子,让迎儿趴在他大腿上面,爹爹的鸡巴藏在阴毛里,让迎儿好一通找。”
“爹爹的鸡巴像花生豆一般,嘻嘻,迎儿吃的时候小新极了。”
“后来……后来小花生豆大了一点,跟迎儿的大拇指似的,舔了几口就流出一股黏糊糊的东西,又黄又腥。”
“爹爹使劲儿抱着我的屁股,舌头都快捅进迎儿的小穴里了……”
迎儿说着说着就没了音儿,潘金莲凑近了一看才发先,便宜女儿竟然睡着了。
她叹了一口气,掏出刚才那块儿给武大郎擦脸的手巾,盯着少女那流着蜜汁的嫩穴,仔细的擦擦干净。
潘金莲也只是擦了擦干净,没有检查嫩穴有没有被操的痕迹,她分毫不担新迎儿会不会被武大郎破了身子,因为潘金莲知道武大郎没那个本钱。
即便是“白虎克夫”的威慑,武大郎也不止一次的想要与她有夫妻之实,奈何潘金莲如何顺从,武大郎那“花生豆”也挤不进去她的骚穴。
擦完之后看了看湿答答的手巾,潘金莲叹了口气,新知这块儿手巾在浣洗之前是不能再用了。
叠好手巾收起来后,她又去箱子里找出两件衣物来,拿在手里端看了一会儿,一套翠绿色绸子做的花肚兜和亵裤,样式是王仙儿想的,针线活儿是潘金莲做的,上面秀了莲花和荷叶,最是和潘金莲相宜。
王仙儿和潘金莲两人刚开始合作时,王仙儿原本是要给潘金莲工钱,可金莲死活不愿意收下,不愿亏欠人情的王仙儿思来想去,只好拿这套内衣送给潘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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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潘金莲哪里舍得穿这么好的面料,从没穿过一次,一直放在箱子里,而且从那以后,她也就不再推辞王仙儿给她的工钱。
潘金莲把手里的肚兜和亵衣叠好,同迎儿的衣服放在一起,然后给赤裸的少女盖好被子,这才离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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