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必须肏死(20)

    2023年11月7日

    骚货必须肏死之二十:总长143厘米的灰白色大便

    第二十集正文开始

    一夜之间,妈妈头发竟然全白!

    我闻到死神的气息。

    妈妈说:“过来!我得告诉你一件不好的事儿。”

    我脱下羽绒服。

    阿彪冲我狂吠,浑身颤抖。

    我第一次在卫士眼睛里看到恐惧。

    我也二乎了:奶奶的吼啥吼?莫非我身上带着邪气么?

    无意中一摸小肚子,碰到肚脐下内团“狗蛋”,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二拐把阿彪引开。

    我说:“妈您说。”

    妈妈说:“你给我请的那块避邪。”

    我说:“嗯?”

    妈妈说:“好端端的,忽然就碎了。”

    我问:“咋回事儿?”

    妈妈说:“我也没磕它也没碰它,刚才二拐给我梳头的时候才发现的。你看,裂得邪门不?”

    妈妈说着,从拖鞋里撤出右脚,抬起腿,绷起脚丫,用趾端指给我看。

    我顺着妈妈的光脚,看到梳妆台上躺着那避邪的残骸,裂得还真整齐!

    中间呈十字裂开,碎成大小均匀的四小块儿。

    断口相当齐整,激光切的似的。

    我看看二拐。

    他平静地对我说:“是啊大哥,刚才我眼看着那块避邪正中心有个十字裂缝,慢慢在走。我还听见咔吧咔吧的声音。”

    我就纳闷:有的人说起毛骨悚然的事情他咋这老镇定嗫?

    我看着他,联想到昨夜老仙人对我讲的事情。

    二拐这家伙的超然镇静确实不像凡人。

    我心知不妙,脸上强装镇静,对妈妈说:“好事儿好事儿,它给您挡了煞了。”

    妈妈问:“它给我挡的是什么煞?谁想要害我?为什么要害我?”

    我赶紧改口说:“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材料老化。别紧张。”

    妈妈问:“那我的头发是怎么回事儿?”

    我实在无话可说了,点上一柱子香,毕恭毕敬拜五方,然后把香插香炉里,跪拜重磕。

    抬眼一看,香火刚到一半,却已灭半数。

    再重磕!

    再抬头,香全灭了。

    再点再灭。

    这柱香死活不往下走。

    不详的预感爬遍全身。

    像有四十四条菜青虫在我后背同时gù蝾。

    那块碎掉的避邪本来就不是我“请来的”。

    我心里有愧,给妈妈穿上御寒外衣,带妈妈出门,开车直奔观(观名隐去。——a8注)问卜。

    对道长大致说了家里的怪事儿。

    道长指点我们要注意匡正扶本,以正压邪,还说世间向来邪不压正,让我们不必慌张。

    我请了一块避邪,当场给妈妈戴上。

    妈妈的脖子很热。

    妈妈低声问:“你手怎么这么凉啊?”

    我说:“没吃早饭,饿得。”

    妈妈问:“干吗又不吃早饭啊?”

    我说:“嘘~~先别说内些俗事儿。”

    接下去又求了黄纸符咒,留下布施启程回家。

    回家以后,二拐说家里鞋太多不好,招邪气。

    我赶紧收拾出一大堆破旧的、不怎么穿的鞋,让他扔到楼下。

    半天不见他回来。

    我走进密室,打开监视器。

    只见二拐站在楼梯上,捧着妈妈穿过的旧鞋子,深情地嗅着鞋窝里残余的脚臭,依依不舍。

    他一天没有攻击性,我就留他一天。

    我把符咒贴在指定位置,贴完仔细看。

    符咒上的文字好怪啊!我一个都不认得。

    我和妈妈站在符咒前,小心翼翼猜测:这符头是敕字头?那是雷字头?那符胆是镇宅辟邪的?……

    二拐在一旁摘菜、做饭,对这些十分漠然,面无表情,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莫非他真是龙二子睚眦的化身?

    不管咋着,希望这些能保佑妈妈平安无事。

    正你一言我一语聊着符咒,就听那边传来响亮的咔吧一声!

    我们三人同时扭头闻声看去。

    只见我挂墙上内老脏瓢从正中间炸裂。裂得也够整齐!中间呈十字裂开,碎成大小均匀的四小块儿,往下掉落。

    我感觉我这脑瓜子胀啊胀的胀得跟大南瓜似的。

    老瓢碎块砸到正下方的电视上。

    我赶紧拿起遥控器想打开电视试试坏没坏。

    电视不亮。

    再按。

    还不亮。

    我按我按我按按按。电视始终是黑的。

    我走过去,弯下腰查看后面线路。

    线路连接都正常啊。

    插线板也连着电,插线板上的小红灯亮着啊。

    这时候忽然听见身后妈妈尖叫一声!

    连二拐那么闷的人居然也喊出瘆人的叫声。

    我赶紧回头看,只见二拐捂着妈妈的脸,他自己盯着电视屏幕看。

    我起身往电视屏幕上一看,后脑勺和脸巴子全麻了!

    我看到黑色的电视屏幕上有一个正在逐渐扩大的反白十字,把屏幕分割成整整齐齐大小均匀的四小块儿黑。

    屏幕背景有两个大大的汉字在频闪:“淫”和“死”。

    淫死?死淫?

    我本能地蹦到妈妈和二拐身边,紧紧抱着他俩。

    三个人张着大嘴呆呆看着电视。

    我的生活被神秘的、不可抗拒的神灵操纵。

    我感觉到阴森的气息。

    我恐慌。

    我拿遥控器想关电视。

    关不上。

    战战兢兢走回去,把电视电源断掉。

    屏幕上的怪画面没有了。

    我把电视扣在电视柜上(幸亏是液晶的),嘱咐妈妈这两天先别看电视,吩咐二拐把内老瓢碎块拿楼下烧成灰埋喽。

    妈妈强装镇定说:“咱没做亏心事,不怕鬼上门,是吧哈?”

    我说:“是啊是啊。”

    妈妈问我:“你没做亏心事吧?”

    我比“冰湖沉尸案”内游泳教练钟平还沉着,微笑说:“没有没有。他我能干亏心事儿么?咱不能够啊。”

    妈妈说:“没有就好。”

    我对二拐说:“吃饭。”

    饭菜上桌,还算丰盛。

    妈妈说:“还真饿了。哇!有海米冬瓜!我想吃!”

    我说:“甭想了。”

    妈妈问:“你说什么?”

    我一边用温水调医用硫酸钡一边对她说:“就吃这个就行了。”

    妈妈一看到像牛奶一样的钡餐,脸蛋瞬间红透。

    二拐傻呵呵问我:“大哥,内啥饭啊?”

    我说:“这是专门给我娘配的营养餐。”

    二拐说:“哦。”

    二拐拿勺子喂我妈喝钡餐。

    我问妈妈:“妈,味道咋样啊?”

    妈妈说:“吃过石灰吧?就内味儿。”

    我说:“谁吃石灰呀?”

    妈妈说:“反正不怎么好吃,喝下去怪难受的。”

    我说:“说是有点酸甜味儿。”

    妈妈皱眉说:“要不你来半碗?”

    我说:“克服克服吧啊!这已经是给弄的水果口味的了!”

    妈妈说:“感觉有颗粒似的。拉嗓子。”(拉:音lá,划破、弄疼之意。——a8注。)

    餐毕,二拐刷碗筷、归置厨房。

    我拉妈妈进卫生间清水灌肠。

    妈妈问:“你要干吗呀?”

    我说:“去去晦气,清洁肠道。”

    清水出来的时候,呈深棕色,混浊不堪。

    妈妈把屎水排净之后,我灌进第二瓶温水。这次加了点甘油,为的是尽量软化掉体内残留的屎。

    这回妈妈便出来的液体已经接近清水了。

    妈妈排净稀便之后,放了两小串嘟噜屁,同时排出少量粘液,之后就再也没排出什么东东。

    我把手探到妈妈后庭,用手指挖起一些肛门粘液。

    这粘液淡黄色,半透明,半脱水,呈果冻状,说明妈妈大肠此刻已被清空。

    我调好面粉、温水、医用硫酸钡、速凝剂,粘粘的面糊状,注入妈妈直肠,总量约有四、五斤。

    我一边灌一边心里琢磨:昨夜我离开博物馆以后,小骚货能去哪儿?她脸上的伤是谁干的?

    完了以后我搀扶妈妈进卧室上床。

    我说:“睡一大觉啊。等我回来有好戏。”

    我穿上外衣,说去公司照一眼。

    出了门,直扑老K咖啡。

    小骚货脸上的伤,准是他干的!

    他喜欢折磨人。

    他血管里沸腾着纯正国内版SM的鲜血。

    在他眼睛里女的根本不是人。

    他干出什么过分的事儿我都不吃惊。

    他仇恨所有女人。

    “叮当!”

    我闯进老K咖啡古色古香的大门。

    他门后头安了一个小铃铛。

    服务员微笑着,礼节性问候:“您来了?还是一小杯爱尔兰浓咖啡?”

    我把她巴拉开,直眉瞪眼噔噔噔奔里间经理办公室。

    拳头已经攥紧。手指头快攥掉了。

    两手冰冰凉。我心狂跳!:Q推开门。

    经理办公室烟熏火燎,呛得我睁不开眼睛。

    老K正跟俩穿警服的刑警聊天,哈哈大笑。

    俩刑警纷纷脸上收起笑容,都坐沙发上看着这个面露杀气的青脸男人。

    我把老K勾肩搭背揪出经理办公室,直接扽(dèn)到洗手间,关上门。

    老K看我脸色不对,傻乎乎问我:“嘛呀你?啥事儿说!”

    我踹开隔断小木门,确认里边没人,回身一把薅住他毛衣领子,把他顶墙上。

    老K问:“搞什么搞?喝啦?”

    我拼命压低嗓音说:“你丫怎么这么牲口?!你呛我马子我没说你什么。可你丫怎么这么狠心?!”

    老K平静地看着我,问:“什么跟什么啊?”

    我一大嘴巴抽过去,劈出电锯火花:“你还是人吗!你非把她弄死才算完是么!!”

    老K捂着困惑的脸,不解地问:“内小骚货又怎么了?我干吗要弄死她?”

    我狂怒了,说:“干都干了,还装什么孙子?”

    我生来痛恨阴险毒辣的两面派。我认定是他残害的小骚货。

    早先混的时候,我以重手法横走江湖。

    但今天我手底下留着分寸,没对他下手太重。

    我不能再打他。

    第一,他毕竟是我二十多年的发小儿。

    第二,他不禁打,身子软,是资深“军师”。

    (军师:我们这儿的流氓术语,指专出坏主意但打架时不冲锋陷阵的小白脸儿。——a8注。)

    老K看似冤枉地说:“你瞎吵吵什么?我怎么了我?不就内天走走后门么?”

    我问:“你昨儿夜里跟她干什么了?”

    老K回答说:“我哪儿有功夫搭理她呀?昨儿夜里我杀了趟新港,我办货去了。怎么了?马子跑了?”

    我喘着粗气盯着他。

    他看上去说的是实话。

    可谁知道呢?

    这孙子向来以阴险著称于世,蒙俩测谎仪玩儿似的。

    他呼吸平稳地说:“你尿完没有?我那儿谈着事儿呢。”

    我说:“那咱仨玩儿过之后,你见没见过她?”

    我这么问他已给他留足余地。

    我要探探他的诚实程度。

    他镇定自若地说:“见过啊。你今儿怎么了?”

    我问:“你们干吗去了?”

    他说:“带她回了一趟老家呀。”

    我问:“回老家?干啥?”

    老K说:“她说她想回老家看看她爸。她说她跟你央求过,你不带她回去,所以我才代劳的。别废话!给我报销油儿钱!”

    我晕啊!

    小骚货啥时跟我说过让我带她回老家?

    我啥时候说过不带她回去?

    我问:“她老家在哪儿?”

    老K说:“周营镇,七棵树村,石门沟。”(地名虚构。——a8注。)

    我问:“她老家都谁在?”

    老K说:“谁知道?”

    我问:“你不是去了么?你怎不知道?”

    老K说:“靠!还说呢!走一半儿,大雪封山,断路。她说想找个活儿干,我就带她回这儿了。”

    他的表情始终是自然的,面部肌肉群始终是松弛的,脸色也没有可视变化。

    看样子真不是他干的?

    我冤枉他了?

    姑且信他。

    我拍拍他肩膀,一边跟他往洗手间外边走一边带着歉意地说:“晚上咱俩喝顿酒。我摆一桌,咱俩好好唠唠嗑。”

    他说:“今儿晚上不行。”

    我说:“哟嗬哟嗬?瞧见没有?这是你开始犯贱了还是我又犯贱了?”

    他说:“都没犯贱。我那边儿真有事儿,走不开。要不咱明儿个?”

    我说:“不行。”

    他说:“我晚上有局啊,定好了都。要不你等我到晚上十一点以后。

    我说:“行,我等。”

    走出洗手间,老K说请我喝咖啡,他先忙应酬。

    我说我不打扰了,还有事儿,我这就颠儿了。

    老K笑说,那哪儿行?多着急也得喝完咖啡再走。

    他吩咐服务员给我端咖啡,自已钻进经理室内。

    热咖啡端上来,烫嘴又烫新。我慢慢嘬着。

    其实当时我真有新立马杀一趟周营镇七棵树村石门沟。

    可是我想到黑庄屯。

    黑庄屯之前,我曾热衷于知道事情的真相。

    黑庄屯之后,我对所谓“真相”漠然了。

    我有点儿累了。

    我为什么要知道所谓“真相”?

    我真愿意知道内些“真相”么?

    再者说了,所谓“真相”就真是“真相”么?

    我特累。

    我懒得动。

    我懒得知道。

    我就想:就算小骚货跟我说的都是假的,又怎样?我跟她说过几句真话?

    人间哪有真情在?

    假凤虚凰。假戏假做。挺好。

    只听门外一片引擎吼叫。

    抬眼看,落地玻璃窗外边,十多辆重型摩托怪叫着停下,像怪兽饿极了,急切喘息着要吃人。

    咔咔咔熄了火儿,一大群男的众星捧明月簇拥着一姑娘走进来。

    内姑娘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小骚货。

    内帮男的一个个发型怪异,长的垂臀,短的光头,牛仔裤上蹭着各色油画颜料和泥巴。

    一看便知:这是一帮艺术愤青。

    小骚货看见我,矜持地点点头,并不搭话。

    内帮叱诧风云落座,吆五喝六要酒喝。

    服务员走过去轻声告诉他们这里不提供酒精类饮料。

    一个矮胖子说:“没关系,我们自已带着呢。”

    说着,内帮随从纷纷从大衣口袋里往外掏酒,啪啪啪戳在桌子上。

    服务员说:“对不起,我们这里不让喝外边带进来的饮料。”

    内帮家伙豁啦一下各自亮出砍刀、匕首,拍在桌上。这一切只在一瞬间。

    服务员吓一哆嗦。

    旁边桌的顾客一看不妙,猫着腰赶紧闪。

    矮胖子点上烟,皱着眉头轻声说:“把你老板叫出来。”

    服务员走进经理室。

    不一会儿,老K和俩刑警走出来,一看那帮爷,老K和刑警都笑容满面,上前作揖:“各位爷,欢迎欢迎!今儿来这儿怎么也没事先打个招呼啊?”

    矮胖子冷冷说:“笑话!回自己家打什么招呼?”

    老K连连鞠躬称是:“说得对说得对。我这不是想事先做点儿准备么?”

    我纳闷。我兄弟老K什么人?虽说是军师吧,那也是本地黑道上响当当的一号,怎么跟内矮胖子低三下四的?

    刑警给那帮流氓递烟、寒暄,嘻嘻哈哈,相当放松,看上去老相识了。

    我跟内胖子犯照,目光如刀。

    老K一看苗子不对,赶紧过我这儿来,坐我对面儿,用身体挡住我的目光,低声说:“我先给你送回家?”

    我说:“不用。这杂种肏的带着我的马子。丫啥来头?”

    老K低声说:“这位爷咱可惹不起。人家专门跟我这儿洗钱。退一万步说了,内骚货早不是你马子。要不我先给你送回去?”

    我说:“你忙你的。我这就走。我不闹事情。”

    老K一边招应服务员招待客人,一边紧张地看着我。

    我斜眼看内矮胖子。

    一帮人都注视着他。

    矮胖子处于众人关注的焦点,得意洋洋地说:“没跟你们说过,我曾经丢过仨月。”

    小骚货微笑着好奇地问:“丢?你丢哪儿了?”

    矮胖子严肃地说:“我也记不清。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后来,我回来以后,我的艺术眼界就有了质的飞跃,我开始研究人体摄影。”

    小骚货和其他人一起崇拜地凝视着他,问这问那。

    我快吐了。我真的快要吐了。

    这种圈妞儿招数也太土了点儿了吧?

    别说。还真见效。

    洋招儿土招儿,只要管用,就是好招儿。

    这时候我听见小骚货激动地问内矮胖子“艺术大师”说:“我能给你当模特么?”

    矮胖子貌似轻蔑地看看她,说:“要知道,不是任何一个姑娘都能给我当模特的。”

    小骚货问:“你需要什么样的?告诉我,你喜欢胖的还是痩的?”

    矮胖子说:“不能一概而论。胖模特有丰腴的美。瘦模特有骨感的美。只要情绪能充分调动起来,都能出好作品。”

    实在听不下去了。我起身朝外边走。

    经过小骚货的时候她微微抬头瞄我一眼。

    我问她:“你今晚睡哪儿啊?”

    她说:“没定呢。不知道。你先忙你的。”

    我笑笑,出了门。

    出了老K咖啡,我低头走在雪地上。

    昨夜我离开博物馆以后,小骚货到底去哪儿了?

    暂且排除老K.会是谁下的狠手?

    我在心里一一排查:我的仇家?生意场上的对手?

    她以前有什么仇人?

    她进城以后有什么仇人?

    超市那个保安?还纠缠不休?倒有可能,不过没那么巧吧?

    莫非是她爸追进城来了?看她这么堕落,悲愤至极打了她?也说得过去,可是,这就更巧合了……

    二拐?没道理啊。动机何在?

    不管是谁,一旦被我查出来,我决不轻饶。

    我快神经质了,觉得谁都可疑。

    意识到自己再次进入列子讽刺的内种丢斧子状态,赶紧把自己拉回来。

    想了一大圈转回来,还是觉得老K嫌疑最大。

    晚上再好好审他。

    冷静自问:如果最后查出是老K干的,咋办?

    我跟丫翻脸么?

    值得么?

    传出去的话我还混不混了?

    号外号外!a8为一乡下妞跟二十多年发小儿掰了!内乡下妞还仅是a8的roommate!

    好说不好听啊。

    其实我跟小骚货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不正常。

    她是我roommate,也只应该是我roommate,实际上都根本不配作我roommate.她跟我也不合适。

    无欲则刚。爱谁谁。放手吧。

    太冷了。

    冷透了。

    我走进路边一家乳品店,随便叫了一杯热牛奶暖和暖和身子。

    售货员是个小姑娘,给我拿完牛奶之后立刻专心看电视。电视上正在重播孝庄秘史。

    多尔衮握住大玉儿的手惊喜地说:“玉儿?是你?我恨不能日日夜夜分分秒秒都看见你!……”

    售货员看得热泪盈眶,好像多尔衮攥住的是她的手。

    店里顾客没别人,除了我只有一个特老徐娘在嘬酸奶。

    我拿了奶,坐窗边座位上喝,感觉旁边那徐娘老盯着我看。

    她的眼睛里冒出蓝幽幽的贪婪凶光。要没饿过仨月半年的,眼睛冒不出来内种光。

    我直接扭过头去跟她目光接触。这是一老屄,比我妈岁数还大。

    我冲她点点头,她立马登鼻子上脸,端着酸奶过来坐我旁边。

    人都孤单。

    她孤单。我也孤单。

    聊就聊呗。你一言我一语聊闲天儿。

    老屄自我介绍说她是一中学教师。

    我说我是干房地产的。

    她的眉眼十分清秀,倒退三十年肯定挺漂亮的,八成比现在的老徐可俊多了。(甭较劲啊!我没点名!——a8注。)

    我看她的左手老在桌子下头差不多是她两大腿中间那位置轻微地动。

    我问:“老屄痒痒了?”

    老屄说:“嗯,对……”

    我问:“上次高潮在哪天?”

    老屄说:“好多天了……”

    我问:“怎么到的?”

    老屄说:“我爱人摸我。”

    我问:“摸你哪儿?”

    老屄说:“乳……乳部……”

    我问:“喔?这么说你全身,奶子最敏感?”

    老屄说:“嗯……对……”

    我问:“他为啥不插你屄?”

    老屄说:“他有特殊情况……他不灵……他不行……”

    我问:“哦,所以他就用手?”

    老屄说:“对……”

    我问:“那你也用手放他?”

    老屄说:“嗯,很少。他不用我放。他好像早就没精液了……”

    我问:“你们的夫妻生活就是互相手淫?”

    老屄说:“嗯……对……”

    我问:“你们互相手淫多少年了?”

    老屄说:“二十多年了。”

    我问:“二十多年了,他没肏过你?”

    老屄说:“没。”

    我问:“他就光手淫你?”

    老屄说:“嗯,对……”

    我问:“他手淫你,你就能到高潮?”

    老屄低声对我说:“嗯,对……哎呀你这样审我我感觉好刺激!”

    我叫她坐我旁边来。

    她顺从照做了。

    我的右手搂着她。

    她浑身都酥了,微微发颤,上身略微往我这边儿歪。

    我的右手顺她后腰屁股探进她裤子、裤衩,轻而易举摸到她的肛门。

    她浑身一震,紧跟着明显往前趴在桌子上,欠起屁股,让我更方便地摸她肛门。

    她的肛门软软的,松松的。

    我的手指很顺利就插进去了。

    我知道,她的后门已经充分兴奋起来,要么就是经常被插。

    我咕唧咕唧指奸她肛门。

    老屄轻声说:“嗯……真舒服……”

    我一边轻轻摸一边问她:“你爱人手淫你的时候摸你后边儿么?”

    老屄说:“嗯,有时候摸……”

    我问:“他有没有过用大粗烤肠插你手淫你?”

    老屄说:“嗯,没……没有……”

    我问:“他没用过大烤肠插你屄屄?”

    老屄说:“哦……有时候用……”

    我的手指继续往她屁眼里钻,已经探进两个指节。

    我问:“那他有没有用过大烤肠插你后边儿?”

    老屄说:“哦……没有……唉哟真舒服!你弄得我真舒服!”

    她的脸在寻找我的嘴。

    找到了。

    碰到了。

    亲吻了。

    她的脸滚烫滚烫!像铁人三项冠军内脸。

    售货员小姑娘还在专心致志看电视里的多尔衮和大玉儿的生死缠绵。

    我听见多尔衮哽咽着说:“……玉儿,我想你想得好苦、好苦……我等得太久……太久……”

    我的左手从她前边钻进徐老师的裤子、裤衩,中指狠狠抠进她的屄。

    这中老年的肉屄热热的,滚烫,屄口粘乎乎湿津津的,全是她兴奋唤起以后泌出的粘液。

    我的手指刚一抠进她屄眼子,她就浑身一颤。

    大玻璃窗外偶尔有行人走过。个别人会扫一眼玻璃窗里面。

    我问:“徐老师自己手淫过你的屄屄么?”

    老屄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嗯……有过……”

    我说:“徐老师手下来,帮我扒开,揉你豆豆!”

    她听话地放下右手,钻进裤衩,助纣为虐,揉她自己的豆豆。

    我的左手中指在她屄同里肆虐,右手中指在她直肠里撒野,双手狠狠手淫她前后两孔,前后夹击徐老师,节奏越来越快。

    我问:“徐老师是骚货么?”

    她点头说:“嗯……是……唉哟真舒服……”

    我问:“徐老师快到了么?”

    徐老

    师轻声呻吟着,呼唤着,说:“嗯对。喔~~太痒痒了~咂儿里痒痒……咂儿……乳部……”

    我想起来这骚娘们儿的trigger是奶咂儿。

    我的左手钻进她毛衣,解开她奶罩,恶狠狠抓握她下垂的大咂儿。

    大奶咂儿很有分量,大木瓜似的,沉甸甸、热乎乎的。

    我闻到她身上的汗味。

    我捻她奶头。

    奶头已经相当硬。

    我加力抓她咂儿、捻她奶头。

    徐老师用力挺直身体,呻吟声显著增高,看上去是忍无可忍、实在压抑不住了。

    这中老年娘们儿不知羞耻地呻吟着,被陌生的年轻男人手淫着,在这午后空空的乳品店。

    我踩着她的脚,右手狠狠手淫她后孔,左手凶残蹂躏她略松弛的大乳。

    欲望很快决堤!

    她浑身绷紧,没有声息,发僵三、四秒,然后吐气,大口吐气。身体随之松软下来。

    她高了潮了。

    我故意问:“徐老师怎么了?”

    她颤声说:“我死了!~~~~”

    此时她已神志不清,软身子往下坐,烂泥不上墙。

    我的左手离开她大奶咂儿,重新钻回她裤衩前面,玩儿她屄屄。

    她可真骚!弄我手上一大滩粘了乎拽的分泌物。

    可能有阴精,可能有白带,可能有动情分泌物,可能还有失禁撒出来的尿。

    我把手拿出来,放在鼻子底下闻。够骚!差点儿给我呛一跟头!

    我把手指放到她鼻子底下。

    老屄低眉顺眼闻着,脸上红极了。

    她感慨说:“哎呀,你弄得我太舒服了。其实人这一辈子,最要紧的事儿就是寻找高潮。你说呢?”

    我说:“我也是。找到它、抓住它、享受它,虽然每次就这么两三秒,比钓上鱼以后溜鱼的时间还短!”

    她说:“说起来也怪没意思的哈?”

    我说:“我觉得无聊就是生活真义啊。在无聊的生活里但凡得到一星半点儿的额外刺激满足,就不错了。”

    她说:“没错儿没错儿。我以后怎么找你?”

    我把前妻的号码写她手腕上,说:“就说找a8就行了。”

    老屄说:“啥?怎么听着跟阿爸似的?”

    我说:“说找阿爸也行啊。”

    老屄说:“哦!原来,《熊大》的秦守本来是打算注册那个那个……”

    我说:“停!有些事儿你猜到是你聪明,但一说出来你就白痴。”

    老屄摸着我的脸蛋,深情地看着我说:“知道么?我这辈子一直特想有个儿子。可我没有。”

    我淡淡说:“噢。我这辈子没姐姐。我倒不介意认个姐姐,哪怕岁数老点儿。”

    老屄脸上红晕未消,望着我,愣了半晌,才说:“我都五十一了,你小子占我便宜?!”

    我站起来,不容置疑地说:“把你电话留给我!”

    电视里,多尔衮在大殿上傲视群雄说:“要立,就立福临!”

    回我妈那儿,是下午四点。屋子里已经很暗。

    二拐趴在昏暗的房间角落,闷头打扫沙发后的卫生死角。

    我说:“开灯开灯。咱家有电。”

    二拐起身拧亮落地灯,顺手擦灯罩。

    房间里一下亮了很多。

    屋子里看上去干净。

    每天好歹有人擦擦就利落。

    别说,二拐手挺勤快。

    家里有这么一勤快人,确实省我不少心。

    我进厨房打开小厨宝把手洗干净,顺便烫热热的。

    我轻轻推开卧室门。

    妈妈在睡午觉。

    我走进卧室,轻轻掩上门(没锁。请注意这个细节~~)。

    我穿上白大褂,走到床边,把妈妈衣服扒光,只留棉袜。(怕妈妈脚丫受寒。寒从脚入。)

    妈妈醒来,说:“我梦见一条大蛇,钻进我被窝,还钻进我的衣服。”

    我说:“哦,好啊。梦见大蛇属于大吉啊。”

    妈妈问:“真的?公司有什么事儿?”

    我说:“没事儿。”

    我把妈妈按床上检查。

    妈妈问:“大叔你又要淫啊?大白天的……”

    我说:“听大夫话。别乱动。”

    妈妈乖乖说:“好吧。”

    声音柔和动听。

    本来妈妈的嗓音就像小姑娘一样纤细。

    加上性情温顺,情商不高,我老觉得我在宠着她、惯着她。

    她处处依赖我,细声细气,傻乎乎的,本身也像小姑娘。

    这是很怪异的错位。

    我喜欢宠着她、惯着她,当她大哥、大叔。

    我能预先知道她一会儿将要思考什么。

    不知道诸位有没有这种体验。

    这很玄的,好像我能almost操控她的大脑活动。

    这很爽。

    (对比小骚货,我几乎永远不知道丫下一步棋怎么走。)

    偶尔妈妈也能“反串”回母亲的社会角色,对我居高临下喋喋不休,比如力劝我跟小骚货成家之类。

    每当这种时候我就特不适应哎,我就特烦。

    妈妈脑子混乱。

    我脑子也混乱。

    都他妈混乱。

    所有爱情都混乱。

    混乱的是这该日世道。

    混乱的是Chaos中现代人孤独的心。

    实际上呢,今天我主要是担心妈妈身上出现什么其它症候。

    我一一仔细检查。

    脸,未见异常。

    眼皮眼珠鼻子嘴,未见异常双侧奶子,软乎平滑,未见异常。

    肚子,平滑软乎,未见异常。

    大腿小腿,未见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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