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必须肏死(16)

    2023年10月10日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六:一句实话没有

    本集关键提示:肏陌生女人、肛肠插入异物、悬念。

    警告语:老规矩!胃浅的按back健。别看完又嫌恶心。你被警告过了。

    第十六集正文开始

    我从里边口袋掏出那张身份证给她看:“见过他么?”

    她歪着脑袋好一通瞅,逐渐皱起眉。

    我的心凉了半截。

    她紧张起来,说:“好像没见过。我得赶紧回家。”

    说完回身就走。

    她为什么紧张?

    她说的好像不是实话。

    这男护工到底是不是黑庄屯的人?

    跟这婆娘什么关系?

    算了,再找别人问吧。

    走出半里地,回头望,那半老徐娘没影了。

    回过头接着走,路边灌木丛下呼啦一声,有个东西噌一下转眼没了。

    我过去看雪地上遗留的脚印,好像是狐狸,臊腥味刺鼻。

    下山回到村落,看见一赶牛的男的,五十多岁。

    我过去上烟,拿那身份证给他看:“您认识这人么?”

    那男的抽着烟,看看说:“哪能不认识?这不二拐么?”

    我一听有戏,赶紧问:“他家还谁在?”

    他说:“他姐。一瘫子。”

    姐姐?!他还一姐姐?

    我问:“他家是哪院儿?”

    那男的说:“都说他家晦气。”

    说完食指拇指掐灭了烟头,把剩下的半根烟夹耳后,抬腿就走。

    我叫他。他不回头。

    我继续找。

    看见一规矩小院,门口挂一小木牌,好像被烧过,上有几个字,仔细分辨的话依稀能看见什么什么“村委会”。

    进村委会查当然是最快的方法,但村委会得看证件,得跟我问这问那的,烦。

    我站村委会院外,点根儿烟抽着,掂量各种对策利弊。

    一女的推门儿出来,嗑着瓜籽晒太阳,很悠闲,虚胖,四、五十岁(贫苦地区人显老。——a8注。)

    我拿那身份证走过去问她:“嫂子,咱村有这人么?”

    她看看身份证看看我,说:“有啊。”

    我说:“我一朋友的朋友托我给他捎个信儿。”

    她上下看看我,没答话也没动。

    我掏出一张十块的,往她裤兜塞。

    她赶紧推托:“别别!”

    我加力。她阻拦,瓜籽洒一地。

    她哪儿敌得过壮劳力?

    出溜,我手进去了,发觉裤兜没底儿。

    我的手直接摸到她软软的腿肉。

    我睁大眼睛看着她。

    她微笑,脸红了,表情很不自然,把我攥着钱的手拿出来。

    她难为情地笑笑。我把钱坚决地塞她手里。

    她漠然看着手里的钞票,说:“我要这没用。我花不了。”

    当时我来不及琢磨她这话的背后意思。

    我问:“他家住哪儿?”

    她把钞票还给我,反问:“谁家?”

    好么。健忘。

    我说:“二拐住哪院儿?”

    她说:“喔,就西头,翻过二道梁子,拐过去就到了。”

    我往西一看。

    好高的山啊!

    我问:“翻过二道梁子,哪家是他家?”

    她说:“那儿就他们一家。他家挺各色的,不跟我们走动,也不怎么搭话。”

    我问:“今天他家都谁在?”

    她说:“他家有点儿邪性。他姐离婚了,就回来跟他们过。”

    跟“他们”过??

    我问:“他爹妈都还硬朗?”

    她说:“他爹早死了。老太太是个疯子。”

    我感到危机重重,拉她袖口说:“现在带我去他家。”

    她俩手揣袖笼里,站住不动窝:“他不在家。前天我见他背他姐下山,说是进城瞧病去。”

    我问:“他姐什么病?”

    她说:“不知道。唉,这小子也不容易。里里外外活儿全他干。”

    我揪她跟我走:“带我去他家!”

    出了村,开始上坡。

    我跟她朝西头走。脚下踩着厚厚积雪,嘎吱嘎吱。

    她头前带路,还是俩手揣袖笼。

    雪地山路滑溜啊。刚走几步,她就一歪。

    我赶紧扶住她身子,然后就势不松手了。

    一边走一边搂着她腰,问她:“嫂子告我实话,裤兜到底怎么回事儿?”

    她低下头,低声说:“让你见笑了。我们这儿困难啊,沟里只有山楂,还运不出去。”

    我说:“再穷不能差这两趟针线啊。”

    她低声说:“嗨,那什么……也方便不是?”

    我问:“你们这儿婆娘都这样儿?”

    她说:“差不多吧。山地,贫,也没啥活儿。”

    我顺嘴搭音:“冬天什么的,一天到晚闲着哈?”

    她说:“啊可不是!我们屋后头那家,横竖就一条裤子,老婆孩子成天炕上糗着。”

    本来有心跟她起腻。可是心里太关心内护工的来头,也就没了性趣。

    山梁子相当高。

    从梁子上俯瞰黑庄屯,几十间碎瓦房三三两两散落在阳坡。

    走了很久很久,终于到了。

    我望去,看一破烂房子,建在阴坡,面朝西北。

    不合风水啊。真够邪性。

    屋前用破旧篱笆圈一小块空场。

    空花盆、菜缸都靠院子角落扣着。

    黑庄屯家家房檐挂干辣椒、干玉米。唯独他家没挂。

    院门也是篱笆钉的,没锁。

    我推开篱笆门,进院子,趴窗户玻璃往里看,屋里没人。

    带路的已经进了屋。敢情都不带上锁的。

    跟着进了屋,看了看,觉得确实没必要买锁。

    屋子里只有一口碎砖炕,炕上光秃秃的,连枕头被子都没有。

    那头有一黄土干打垒灶台,上支一老柴锅,旁边墙上挂一老脏瓢。

    灶台和炕和之间有一只朽木方桌,黑黢黢的,摇摇欲坠。

    她问我:“你给他捎什么信儿?”

    我顺手把老脏瓢摘下来,说:“就是想借他家这瓢。”

    她将信将疑,看着我。

    我是打小撒谎,出口成章,说瞎话不打磕绊。

    她自言自语说:“老太太八成又疯去了。天天上山。”

    我忽然后背发凉,掏出一棵香烟想强制自己镇定。

    我问:“他妈今年坎儿年么?”

    “他妈今年……她属……”她那儿掐指换算。“不是坎儿年啊。”

    我松一大口气,打开火儿机试图点烟。

    手哆嗦着,火儿机火苗死活点不着嘴里叼的香烟。

    她一屁股坐炕上,真拿自己不当外人。

    我的烟终于点着了。

    她伸手把烟卷要过去,美美嘬着。

    我坐她旁边问:“他妈为啥疯的?”

    她说:“说来话长。得先从他爸说起。村子里都说他爸是叫他妈气死的。”

    我从烟盒里又扥(dèn)出一根儿烟,问:“为什么?”

    她说:“他妈到处骚呗。都说是黄仙投胎。听说不管哪年都系红腰带,镇着魔性。”

    我激灵一下,刚扥出的这根儿烟掉地上了。

    她替我捡起来,给我对上火,递给我。

    我接过来。她继续说:“那也镇不住。他妈还是到处出去勾搭男的,尤其小伙子。他爸听说了,不信。听得多了,就起疑。后来撞上过。后来他爸就气死了。后来他妈就疯了。老人都说这是病,花痴病。”

    窗外。

    天擦黑了。

    雪花又开始无声飘落。

    我心里担心我妈,已没心思听她慢慢絮叨。

    我踩灭烟头,起身告辞说:“嫂子你坐着,我先回去。”

    她很舍不得的样子,母狗一样望着我,轻声说:“好吧……”

    我夹着老脏瓢出了屋,按原路紧赶慢赶往山下走。

    进了村,都掌灯了。

    回到落脚小宅院,一进院就问房东:“我媳妇呢?”

    房东一见我,满脸惊恐,说:“你媳妇还睡觉呢……”

    我快步蹿上北屋台阶。

    房东跟进来,说:“西屋火炕塌了。没法烧。”

    我没功夫搭理他。

    进了北屋,见我的小骚骚儿还在炕上酣睡。

    心稍微踏实点儿,过去一把给她拎起来。

    她眯眯瞪瞪,揉着眼睛撒娇地说:“讨厌啦~~干吗呀?!”

    我说:“起来!快点!咱回去!”

    她惊恐地望着我说:“你头发怎么了?!”

    我抄起箱子上的镜子一照,傻了!

    我一向引以为自豪的黑发,经过这一下午突然白了一大半。

    房东在我旁边幽幽地说:“都说撞见了不干净的东西,才会这样儿。你上哪儿了?”

    我含糊搪塞过去。

    您给断断,下午我撞见的,哪个能算干净的?

    这世界变化快。

    房东问:“饿了吧?晚饭想吃什么尽管说。”

    我一边给小骚骚儿穿鞋一边回他说:“不打扰了。我们这就回去了。”

    房东笑说:“这钟点没火车了。你俩走回去啊?八十里呢。”

    我一想,也是。

    这荒郊野岭,打taxi?姥姥!

    房东说:“你嫂在南屋给捏野菜馅饺子呢。都快得了。”

    说完他趴门框上朝南屋喊一声:“饺子包好没?”

    只听一句:“都煮上了!”

    既来之则安之吧。明早再说。

    我说:“得。那就打扰了!”

    房东笑:“瞧瞧!你这礼儿太多了啊!事儿妈了啊。”

    我镇静自若,用一脸微笑调节气氛。

    房东推门出去了。

    小骚骚儿一下抱住我,急切地亲我脸。

    我问她:“你没事儿吧?”

    她回答说:“我这儿没事儿啊。你下午上哪儿去了?”

    我说:“嗨,就瞎转转呗。”

    她瞪圆眼睛,不解地问:“瞎转就把头发都转白了?!”

    我俯她耳根台小声说:“这附近不干净,处处加点儿小新。”

    小骚骚儿吃惊不小,抬头大声问:“小新什么?”

    此时房东推门进来,端一盘炸花生米、一盘摊黄菜,捏一瓶大二。

    我赶紧过去接他手里家伙。

    我、房东、小骚骚儿都脱了鞋,盘着腿、盖着被坐炕桌旁边。

    电灯下,炕桌上,摆着一盘炸花生米、一盘摊黄菜、一瓶大二。

    饺子就酒,越喝越有。

    房东很热情。我不知不觉喝得晕乎乎的。

    房东媳妇很快地吃了几个饺子,就声称“吃饱了”。

    小骚骚儿也没吃几个,就跟着嚷嚷“饱了”。

    俩人隐退北屋西边里间儿。

    我和房东继续留在炕上喝酒。

    等房东也酒酣耳热,我冷不丁问:“二拐属啥的?”

    房东一愣,反问:“你怎么认识他?”

    我说:“他属啥的?”

    房东说:“属虎吧可能。”

    我漫不经新说:“听说他家晦气?”

    房东说:“嗨,其实人不错。前些天我见他背他媳妇下山,说是进城瞧病去。”

    “媳妇”?!

    我问:“他媳妇啥病?”

    房东说:“脑子坏了。”

    我问:“他妈没事儿吧?”

    房东说:“他妈早死了。”

    带路内大嫂给我带到的,真是男护工的家么?

    我大脑内存已经有点儿不够。

    房东举杯说:“来,咱喝一个。”

    “铛!”碰杯。

    我放下酒杯,问:“他有姐姐么?”

    房东说:“有一姐姐,是瘸子,去年死的。”

    我感到一头雾水,问:“咱村委会先在管事儿的是谁啊?”

    房东说:“别提了!村委会早散摊子了!”

    我听了一愣。村委会能散摊子?不能够啊。

    哪儿散摊子村委会也不能散摊子啊。

    房东款款道来:“前几个月我们这儿出了命案,吵到村委会,村委会协调失败。

    后来村委会那院子就没法呆人了,老闹黄仙。”(黄鼠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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