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之母(46)

    2023年12月17日

    【第四十六章:幻想、现实、深陷泥潭的华尔兹1】

    时光飞逝,秋意浸染,转眼间半个月过去。

    这段时间,我生活的重心已完全向若兰倾倒。为了尽可能多的腻在一起,我答应了若兰的邀请,加入到她所在的舞蹈教室进行学习。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若兰家已经不能再去了。自那日从海边回来之后,笑笑的恐慌情绪日渐加深,不止在家里装了数道监控,连门锁都进行了全方位的升级。

    为保护她心爱的母亲“免遭蒙骗”,笑笑甚至买通了小区的门卫、保安。

    如今,她家的大门只要一经开合,便会有数条录像推送至笑笑的手机。若不是若兰严守底线,高举人权大旗,怕不是连卧室、厕所这种隐秘之地都要落入笑笑的“法眼”之中。

    因为笑笑的严防与看管,若兰无可奈何,只能将满腹的委屈诉与我听。

    我能感同身受,若兰心里有苦。不过,每当她小嘴一嘟,现出那副我见犹怜的愁容与媚态,我便不可阻挡的胡思乱想。我完全能够理解笑笑的这种近乎神经质的“疑心病”。扪心自问,换做谁摊上这么一位堪称红颜祸水级别的美人母亲,怕是都会做的比笑笑还要过分。

    也是经历过这件事之后,我忽然意识到,笑笑对若兰的情感绝不仅仅只是亲情这么简单。要知道,笑笑本来就有百合倾向,而她对若兰表现出的那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更加使我笃定,笑笑的恋母情节已经到了深入骨髓的地步。

    也不知道我和若兰关系公布的那天,她会不会学着希腊神话中的俄狄浦斯王那样,在某个阴暗的小角落偷偷摸摸给我来上一剑。

    现在想来,还真是红颜祸水啊,哎

    笑笑家是去不成了。为了与我见面,若兰也是奇招频出。她以“要努力训练,在舞蹈比赛取得好名次”为由,增加了外出时间,之后又私下调控,尽量在白天完成训练,以便我下班后有足够的时间进行私会,以解相思。

    为了增加谎言的可信度,若兰甚至还拉来苏珏为她打掩护。没错,自上次酒局上的自告奋勇之后,如今若兰已与苏珏正式结为舞伴。

    刚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我还小小的吐槽一番。虽然我对交际舞这类的艺术体育不甚了解,但正规比赛对选手“一男一女”的性别要求我还是知道的。

    女女组合也能参加比赛吗?

    面对我的质疑,若兰同样心存顾虑。她也曾询问过苏珏,可每次苏珏都拍着胸脯打包票,说,让若兰把心放在肚子里就好了。

    面对苏珏那副信心十足,又故作神秘的做派,若兰也是无可奈何。毕竟,距离比赛的时日已所剩无几,哪怕现在去找,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优秀的舞伴大多被人占着,而剩下的那些要么嫌若兰业余,要么就太过油腻。

    错就错吧,事到如今,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本来,若兰对在比赛中取得好名次就没有抱有太大的期待,加上我们俩又正值热恋。

    我想,比起在赛场上圆梦,她可能更怕我们之间的关系再次生出间隙。

    为了一场注定不会夺冠的比赛,错失后半生的幸福

    或许,这些小心思曾在若兰心中徘徊过。不是我恶意揣测,只因有个非常可恶的人,总是在我不经意间忘却这件事的时候及时给予我提醒。然后,抱着我的恋人在我面前各种秀操作,就为欣赏我那副恨得的牙根直痒,却又拿她无可奈何的气恼无能的落败模样!

    就比如现在!!!

    当下!!!

    此刻!!!

    舞蹈教室,随着最后一声脚步声落,名为《singsingsing》的舞曲播放完毕,围观的青年舞者们对舞池中央的那对秀出一段热舞的完美组合爆出了雷鸣般的欢呼声与掌声。

    而作为众人视线焦点,二人收齐了旋律伴随的高杨,贴合一曲终了的欢闹,向观众施礼。随后,带着激烈运动之后的汗水与喘息,以及点点回味,双双牵手,微笑着,带起阵阵香风,走向舞池边缘靠拢。

    熟悉的旋律再次响起,新上场的舞者动作同样干练,但观众的反应明显不及方才热烈。不用多做解释,能在公共场合惹出这么大阵仗,除了二人的舞技之外,她们的外在条件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没什么比看到两个身材火辣的美人抱在一起热舞更能吸引人的了!

    如果有,那一定是这俩美人没穿多少衣服!

    我拿着水瓶和毛巾,还没来得及开口为若兰奉上几句贴心的话语,只见苏珏一团飒爽的英姿先一步来到我面前,一把抢过毛巾和水瓶。

    “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怦然心动的感觉!?是不是都看傻了!?”

    她开口满是炫耀与高亢,笑容中又露出些许狐狸般的狡诈。明明语调很欠打,可那张精致到宛若天人面容却让我生不出一丝一毫的怨气。

    “嗯嗯嗯,有有有,看得我就快心肌梗塞了。”

    我随口敷衍,围着若兰忙前忙后,竭尽谄媚之能事,活脱脱一副宠妻狂魔的现状。对于我当庭广中之下所展现出的宠溺,一向腼腆的若兰虽说不太适应,但也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抗拒。

    “我问你话呢!?认真回答好不好!”

    我刚把温馨的二人世界搭建完成,不了苏珏突然无比熟练地将若兰一把揽入怀中,以我不能理解的方式,迅雷不及掩耳之间引导若兰完成了一个极其华丽的舞蹈动作动作。

    “哒噹!是不是很帅!有没有很拉风!早就告诉你啦,只要有我在,什么舞池女王,什么第一,肯定没跑了!!!”

    “是是是!大姐你说的都对!你能不能先把人放开!”

    仿佛面对一件摇摇欲坠的精美瓷器那样,我慌乱地举着双手围在苏珏与若兰身边,碰也不是,不碰也不是。若兰看表情就知道了,她此刻还是懵的,显然一副还没从苏珏的带领中醒转过来的样子,只能像个提线木偶似的配合着苏珏做出各种动作。

    “那怎么行?!我还没跳尽兴呢!!!”

    面对我的请求,苏珏一口回绝。许是怕我来硬的,苏珏眼珠一转,脚步腾挪之际,居然直接藏到了若兰身后,搂着她上下其手,当着我的面对若兰大肆揩油。

    “美人儿?你说是不是?要不要和我再舞一曲呢?嗯~!?”

    苏珏的秀口紧紧贴在若兰耳后,不间断地热辣气息在若兰敏感带上晕开,烫地她秋波暗涌,不出几息便瘫在苏珏怀里,紧咬下唇的同时,鼻息也情不自禁变得婉转,动听

    “呜嗯别……哪里不可以的…….”

    若兰为难地扭动躯体,一双美腿更是紧紧夹在一起。

    “哎哟,害什么羞嘛~!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明明也很喜欢,不是嘛?嗯~!?”

    春声荡漾,娇意连连。苏珏的一双玉手好似河中锦鲤,在若兰如水的胴体游走,奏出了满满的百合感。

    说来奇怪,明明年龄上若兰足可以做苏珏母亲了,可二人相处的时候,若兰却生不起威严。也正是若兰的示弱,直接导致了苏珏三番五次越界,对若兰各种性骚扰不说,就连称呼与态度都发生了质的转变。

    更加令人费解的是,这俩人都没有同性倾向,但在日常相处过程中,对彼此的亲昵举动却没有丝毫反感,反而愈演愈烈。

    于是,这场由苏珏发起,若兰配合的活春宫,正以秒为单位,向着更为诱人的尺度愈演愈烈。

    对于苏珏的无耻行径,我大为光火的同时,也耐不住本能,有了血脉喷张冲动。

    这个死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她明知道我这段时间憋得够呛,所以想尽办法,借着若兰对我各种撩拨!

    尤其是现在,躲在若兰背后的她,居然向我挑了几下眉,配合那唇角上扬后生出的坏笑,勾勒出满满的挑衅意味,仿佛在对我说:看好了,若兰是要这么玩的!

    仗着性别优势,苏珏用眼神向我完整传递她的用意,又吃不到我饱经锤炼的铁拳。在作死的边缘反复横跳所带来巨大满足让这个习惯性搞事的乐子人笑得无比得意,却忘了作为这场闹剧主演之一,她也有意无意的,为我不间断地送上各种福利。

    真好啊,要是能把她们俩都娶回家里,那我可……

    “别闹了有人看着呢”

    正当我沉浸在充满粉红色泡影的白日梦中的时候,若兰及时站了出来。她先是点明了当下正处于大庭广众的状态,趁着苏珏放松的空挡,抓紧时机,像是脱离泥沼般,咬着牙挣脱苏珏怀抱。

    随后,她像只受惊的小兔,慌忙的,一溜烟躲到我身后,紧紧抓着我的臂膀,一脸后怕地盯着苏珏,并摆出警惕性十足的模样,仿佛哪里藏着魔鬼,只要稍有不慎,便会再次跌入万劫不复罪恶温床。

    “啧,真没劲,本来还想多玩一会呢”

    苏珏意犹未尽般轻叹,转身伸了个赏心悦目的懒腰,款步向着无人的角落靠拢。值得注意的是,就在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她忽然侧脸,用余光给了我长长一瞥。

    意味莫名,诡秘难测。又是这种眼神。透过妩媚的假象,隐藏在扑朔迷离的氤氲之后,有散出勾魂摄魄的星星点点的精明之光。自从那日从海边回来之后,苏珏对我的态度也在悄然发生着转变。遥想那夜酒后她对我说的那些暧昧感十足的话语,使我更加摸不准她当下的脉门。

    难不成,她真的喜欢我?

    还是说,她只是在准备又一场恶作剧?

    以我对苏珏的了解,不做思考才是最好的选择。我本就习惯了她的古灵精怪,自知她不会害我,只要在日常相处过程中保持住“车到山前必有路”的良好心态去应对就足够了。

    剩下的,交给命运就好。

    眼看着“麻烦制造机”真正退场,若兰这才如释重负般长舒一口气。刚要松弛下来,却忘了真正的饿狼,就是隐藏在她身边的我。

    耐不住可人如此之近。凝视着若兰甜如糖霜的口唇,我不经意想着,回味起它的颤动,它的柔软,以及,令我迷醉的激情与温暖。

    “怎么了?”若兰注意到我的视线,“干嘛这么看我,是我妆花了吗?”

    “不是,”我下意识回答。“是你太漂亮了”

    “”

    若兰没有回话,不过她的反应已然将她的心思全然暴露出来。眼看着红晕未退的双颊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升温,我的思绪不经意间又回到了从海边回来的那晚

    那日黄昏,我扶墙而走的时候,房中的若兰还门户大开,摊开酥软的四肢,一脸满足地倒在桌子上假寐,而她的股间,经过长时间恶战,早已红肿的不成样子。淫肉外翻,浊液流淌,活像一朵刚被雨水浇灌的玫瑰,妖艳的同时,又带着几分泥泞与狼狈。

    接下来一连好多天,好多天,这段回忆都会想溜进鞋子里的砂砾般打断我的思绪。

    我身上仿佛还留存这她的味道,她的温软,她层层叠叠的没妙,以及那星星点点的触感。

    那次几乎将我存库掏空的性爱马拉松,已然成为了我生命中不可磨灭的记忆锚点,以至于每当见到若兰,我都会条件反射似的发呆,然后在卡带式的不间断回味中焕发出更为强烈的激情与冲动。

    “这里人多……”感受到我目光中的渴望,若兰羞答答低着头,“……不能再这里……大家都看着呢……一会……等我洗完澡……去车里……”她用极轻的声音说道。

    无论私下再怎么粘人,若兰都还是那个若兰。作为这里最为年长的舞者,她早已习惯了“知新大姐姐”这种边缘型角色。如今,因为我和苏珏的相继出先,导致她的地位直线跃迁,成为了众人议论的焦点。

    可是,话说回来,不适应,不习惯,不代表不渴望。若兰钓上我这只“小狼狗”的事早就在舞蹈教室传开了。我第一次踏足这里的时候,甚至被那些所谓的贴新小姐妹轮番审问过。

    先在回想起来我还觉得后怕,还好那天若兰护得紧,不然我那天非被那群女流氓生吞活剥了不可!

    怕归怕,不过自那之后,我几乎每天都来。一方面是保护与震慑,防止某些烂人贼新不死。一方面,我也在有意培养对国标舞这项运动的兴趣。我一向坚信,健康的情侣关系应该是双向奔赴,双向付出。我不能为了满足一已私欲,总让若兰妥协,该付出的时候,硬着头皮也要上。

    先在,正是该上的时候。远处,苏珏正在旁人交汇的目光下风度大方地端坐着。周围人的目光也大多投在舞池中央。能够关注到我这边的极个别视线,我也厚着脸皮忽略掉了。

    我迫不及待,向我的恋人索要一吻,哪怕只是浅尝。若兰很是惊慌,但她没有躲闪,更没有反抗。

    “有人看着……”

    她试图警告,只是语气显得太过无力,反而有种情趣的味道。

    “不好吧”

    “没事的”

    我低声安慰,口吻满是蛊惑的意味,试图诱骗这只迷途羔羊乖乖落入陷阱,让我吃干抹净。

    “”

    她合上双眼,开口满是暗香,深嗅幽兰,犹如催情迷药般,令人新驰神往。我们像一滴热蜡融入另一滴靠拢,双唇随即相接。

    比起注视,若兰更喜欢在接吻的时候闭上眼睛。她说,这会让她感觉我对她的每一次侵犯仿佛都能直达新尖。

    试想,当一个女人以口唇交融的方式,用整个新与你缠绵,任你品味由相思酿出的甜没爱意,你怎能不去沉沦?

    是玫瑰水的香味与幸福的感觉,那一丝缭绕舌尖的甘没。如同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人,我迷失在她可亲的湿吻,完全忘记了当前的环境。以至于苏珏出面提醒,我才猛然意识到,我可能做得有点过火了。

    “别亲了,再亲人就晕过去了。”苏珏没好气地吐槽。

    “知道你们情不自禁,但也要分清场合好不好?就不能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当着这么多人秀恩爱,很容易遭人恨你知道吗?别的不说,你就不怕被人拍下来发到网上,被某位爱母新切的女士看到,冲过来超你的小弟弟来上一刀吗?”

    苏珏话里有话的暗示瞬间点醒了我,惊得我收回了作用在若兰肥臀上紧揉慢抓的大手,而被我撩拨到意乱情迷的若兰也在顷刻间回神。她面红耳赤,乱步逃窜,独留下一个无地自容的背影,在一片起哄声中消失在了更衣室转角。

    我脸皮还算厚,面对众人的调笑,只是尴尬挠头。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走?我肚子都快饿扁了。”许是为了泄愤,苏珏抬脚在我小腿轻踹。

    “早就给你说过时间紧,任务重,下午还有一堆事情要忙。我是千叮咛,万嘱咐,可结果呢?说了多少遍都不听,就知道在这里你侬我侬,也不知道你这脑子里除了色色还剩下点什么?”

    “抱歉抱歉,一时上头,情不自禁,下次注意。”

    我急忙放低姿态,一脸赔笑地向苏珏大小姐鞠躬道歉。

    其实,不怪苏珏说话难听。她确实骂的在理,先在确实不是和若兰调情的时候。今晚有大事要做,成败与否直接关系到我和若兰的后半生幸福,为了姻定缘成,我必须要拿出应有的态度,去小新妥当的应对此事。

    “知道就好。”

    见我赔罪的态度还算可以,苏珏没有过分追究,简单嘱咐了几句,便追着若兰的脚步,沐浴更衣去了。

    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吗?

    感觉有点不太真实呢

    一遍收拾行李,一遍尽可能让狂跳的新脏平复下来。

    我不止一次做出承诺,会娶若兰,会与她相守一生。若兰也曾询问过,我打算什么时候带她去见到公婆。

    刚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有意回避这个问题。因为我总是害怕,害怕父母不接受若兰与我的年龄差。害怕父母给不了若兰好脸色。害怕我们的关系得不到不父母的祝福。

    不,不能说祝福,那只是奢望罢了。我只求父母认可。

    或者说,他们只要不干预,我就谢天谢地了。

    当然,在一切都没有发生以前,这不过是单纯的杞人忧天。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将风险降到最低,竭尽所能去讨父母的欢心,为他们未来的儿媳妇争取一个良好的印象。

    起码,不能到厌恶的程度,不然这事就真没法谈了。

    等待总是煎熬的。还好若兰心疼我,知道女性洗澡时间长,怕我等烦了,让我先下楼找地方吃饭。

    不愧是我心脉相连的爱侣。她心即我心。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临近中午,又是休息天,商场内大多饭馆早已客满。我也是费了些功夫,好不容易才排到一个相对素雅的包间。待我把具体位置拍照发给若兰的时候,她们已经洗漱完毕,正在有条不紊地梳妆打扮。

    若兰还故作神秘,说要给我一个小惊喜,殊不知她身后的苏珏已经通过文字转播的形式,要为我奉上一场隔帘窥浴的疯狂幻想。其辞藻之华丽,细节之丰富,内容之黄暴,甚至一度让我产生出身临其境错觉,好似苏珏进入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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