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小三的职责
知道“朱朱”在解裤裆,老子顿时酒醒了一半,吓得赶紧把“朱朱”拉起来,嘴里嗫嚅到:“干……干啥子?”
像这种明知故问的
问题问多了挺影响智商的,一个女人跪在你面前解你的裤裆,她不在掏鸟窝未必是在检查你裤裆上的拉链是啥子牌子,拉起来滑不滑顺吗?
“还不明显吗?”“朱朱”眨了眨眼睛,轻声呢喃到,朱朱也喜欢眨眼睛,被我拉起来的“朱朱”像只依顺的小鸟依偎在我怀里,但并木有将那只已经掏进鸟窝的手拿出来。
因为那只手已经擒住了鸟窝里的鸟。
“呃……”鸟都被捉住了,再明知故问就矫情了,所以我只得支吾,“这样……这样不好吧。”
“帮帮我呗。”
“朱朱”突然来这么一句让我有点懵,但娇里娇气哀求的样子一下子美到了我。
但我迷惑:“要我帮帮啥?”
“哥——”“朱朱”娇滴滴的叫了声,呵呵,“朱朱”叫我哥,让老子的江湖义气一下上来了,需要哥,哦不,需要哥的鸟帮啥,“朱朱”你尽管提。
“哥,给我,”说着“朱朱”的脸凑了上
来,性感的双唇微微张启就要献吻,“我想吃哥的鸡巴……”
此刻江面的一股冷风吹来,但被“朱朱”这声惊天地泣鬼神的要求击退,以至于老子顷刻感到全身燥热。
“为……为啥?”这次不是明知顾问,我是真想知道“朱朱”为啥子要在美丽的澜沧江边吃哥的鸡巴。
“我爱我老公……”“朱朱”像是在喃喃自语……
“啊?”我日哦,我爱我老公,所以就要吃哥的鸡巴?这是神马火星逻辑?
“我爱我老公,特别是每当我用吃过别的男人鸡巴的嘴跟老公接吻的时候,我就特别兴奋,这种兴奋又让我觉得我好爱好爱我老公……”“朱朱”继续自我解剖。
我注意到“朱朱”用了“每当”这个副词,这个副词传递出来的信息是“朱朱”经常用吃了男人鸡巴的嘴跟老公接吻。
然后我觉得“朱朱”此刻表述的逻辑已经不是来自于火星,已经飞出了银河,在这个逻辑面前,淫妻犯那一套完全算个渣渣。
所以“朱朱”,用吃了男人鸡巴的嘴跟老公接吻会感到兴奋,哥也是个淫妻犯哥能够理解,但这种兴奋又让你感到好爱好爱老公是个什么鬼?
绿茶婊都这么不仅理直气壮,还扯上了爱情的大旗了吗?我承认宁煮夫的三观已经在瑟瑟发抖。
“呃……”“朱朱”的嘴已经朝我的嘴上贴了上来,于是老子脑壳一嗡,感到“朱朱”嘴里迷人的香气中裹挟着一股特殊的气息……“所以,哥,”“朱朱”继续搅动着我的嘴皮,“朱朱”的嘴唇薄,很柔软,跟朱朱亲起来的感觉简直无二,所以此刻“朱朱”亲上来让我觉得亲到了回忆,尽管那股特殊的气息显得来是辣么难以言表,“帮帮我,我已经好久没吃男人的鸡巴跟老公接吻了……”
说着“朱朱”的身子悄悄向下滑去,“朱朱”这是把哥的回吻当成了默许么?
是的,当“朱朱”的嘴唇贴到俺嘴上来搅拌的时候,俺是作出了回吻的动作滴。
默认就默认嘛,俺本来就是一个乐于助人为乐的淫,至于被一个不是俺妃子的女人掏鸟窝这种必须跟老婆报备的行为还没有报备,也没得啥子关系,因为我怀疑方才老婆本来就是找了个头晕的借口先闪了的。
这宁煮夫都看不出来,老婆肚子里头的蛔虫是白当了。
于是等“朱朱”蹲下身恢复到先前俺拉她的位置,把脸埋在胯部,从解开的鸟窝中掏出鸟……我除了努力回忆这只同样的鸟被朱朱含在嘴里的时候那种销魂得板的感觉,以及把身子朝树杆靠了靠以寻求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除了这些,我啥也没做。
只是任由“朱朱”用柔软的手指把本来就硬了起来的鸟捋捋直,而没有被“朱朱”的手覆盖的鸟头旋即打了个寒战,因为正好又有一阵江风袭来……
旋即,打了个寒战的鸟头被一阵湿润的温暖包裹……旋即,鸟头记起来这种温暖很多很多年前曾经来过……
鸟头的记忆没错,
是熟悉的味道,是那种销魂到板的感觉……
“朱朱”,哦不,朱朱,我轻轻呼喊着朱朱的名字,在鸟头带着鼻直的鸟身被“朱朱”含入口中的一刹那,我感觉朱朱真的回来了……
附近的草丛中传来蝈蝈的叫声,跟宁煮夫的喘息声搅拌在一块儿,形成了一个奇怪的乐队组合,月光打在“朱朱”甩动的发梢上,从发梢渗透下来的光亮将“朱朱”鼓囊囊的腮帮照得起伏不停,从“朱朱”的腮帮鼓囊起伏的速率看,“朱朱”含着我鸡巴的吮吸是认真的,汩汩的吞咽声说明“朱朱”对于一根不是老公的男人的鸡巴的吮吸是非常上心用力的,显得来对哥的鸡巴是极其喜爱的。
老子顿时感动得有些稀里糊涂,此刻“朱朱”是在用不是老公的男人的鸡巴去口出对老公的爱,而我,被口的却是回忆……
我一边试图回忆着跟朱朱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一边用力的将回忆的钥匙朝“朱朱”的喉咙里捅,每深深的捅上一次,就能更多的激发我对朱朱更多的回忆。
甚至为了将深捅完成得更自如,我开始用手紧紧摁着“朱朱”的脸……
“朱朱”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姑凉,竟然对我的深捅采取了放任的态度,以至于现在鸟在“朱朱”嘴里的存在变成了从起点到终点完里程覆盖的深喉。
这只鸟不停的这段
里程来来回回折返跑,这样的折返跑必然会带来一个“朱朱”和俺都知道的结果,“嗷嗷,嗷……”所以宁煮夫喉咙汩汩作响,垫起了脚尖,背在树杆上摩擦起来,身体发生的这种不规则扭动说明结果将近……
但就在结果即将成真,善良的宁煮夫突然发现了良心的不安,因为一但结果发生,待会儿回去如何面对小蒋同志?方才才跟小蒋同志称兄道弟,转身就跟人家老婆来一管口爆,这么不地道的事儿俺做不来。
于是我朝后撑了撑身子,试图向“朱朱”传达我要把回忆的钥匙抽出来,让自己回
到现实的信号
“嗯——”“朱
朱”嘤咛一身,摇摇头,然后哀求我不要把嘴里的鸡巴抽出来楚楚哀怜的样子再次美到我了,也心软到我了,唉……
于是我心一软,鸟鸟一硬!
旋即,“朱朱”柳眉一皱,喉咙发出汩汩的吞咽声……旋即,一些稠白的粘液从“朱朱”的嘴角流淌了下来……
话说我帮完“朱朱”的事儿回餐厅遇到的正在进行的斗殴是这样发生滴,也叫不是冤家不聚头,下午在泼水的时候那个被二娃一拳打跑,摸了宁皇后屁屁的二流子及其同伙正好也来吃夜宵,因为过于惊艳的颜值无处可藏,宁卉自然被认了出来,随即那个二流子也认出了二娃。
这次二流子和同伙倒没说又来摸俺老婆的屁屁,而是仗着自己人多,对方大概有五六人,而且没带女眷,于是找到二娃主动挑衅,有点想把下午挨的那一拳找回来的意思,咱走南闯北的二娃这时候一点不怂,双方几句话不对就动了手。
然后北方和“朱朱”老公也表现了咱那
地儿崽儿和咱那地儿女婿的血性,跟着二娃也加入了战团……
但别看前面打得闹热,等警察来了盘点战果,如果不提宁煮夫同志扎下去的那一板凳,大家就是挂了点小彩,如果提那一板凳,整个事儿的性质就变了。
因为这一板凳确实扎得有点狠,摸宁皇后屁屁那二流子血流一
地,被扎在地上躺半天没有了动静,随即被叫来的救护车拉去了医院。
在救护车把那崽儿拉去医院的时候,我甚至脑海闪过那崽儿是不是会嗝屁了的念头……
好嘛,现在说重点,对于二娃自告奋勇为俺抗雷的举动我承认在当时这么短的时间里根本无法从道德角度来给予反应,现场老子脑壳已经缺氧还缺电,一片懵顿。
第一次在电影里看到拿东西扎人家脑壳还是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配的音乐是《国际歌》,当时觉得好酷。
今儿宁煮夫终于在自己的电影,版纳奇遇记中完成了这一壮举,只是有点遗憾没有《国际歌》扎场子。
后来。
你们可以说宁煮夫怂,说宁煮夫差点意思,但确确实实,在派出所我撒下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谎,我跟警察蜀黍说我没参与打架……
最后,只有二娃留在了派出所。因为那崽儿的同伙全部指认那一板凳是二娃扎的,最关键的是,二娃一到派出所就承认了那致命的一板凳是自己扎的。
后来传出来的消息说那崽儿挂倒没挂,但确实伤得不轻。
才从派出所出来宁卉还以为我真的没参与打架,因为她确实没看到我抡下的那一板凳,直到回到宾馆,直到那崽儿伤得不轻的消息传来,我才忍不住内心的煎熬跟宁卉坦白了事情的争相。
宁卉瞪大了上弯月看着我,半晌,木有说话。
因为所有的话都用眼睛说了:老公,谢谢
你,你真勇敢!但让二娃抗雷是不对的,我们不能这样做,但我理解你当时的选择……现在二娃怎么办?二娃怎么办?老公你想想办法,二娃也是为我打的架,为你顶的包,我们不能这样扔下他不管啊?
看到老婆的眼圈霎时就红了,我也内疚万分,觉得十分对不起二娃,但反过来想,如果现在留在派出所的是我,宁卉此刻又将是什么样的心情?
人生就是这样,你会发现其实我们都没做错什么,有很多事情做出的都是不得不做出的选择,但困境依旧处处围绕着你。
也许我们都不知道,我们其实就活在人生的坑里。
“老公,”一直看
着我的宁卉咬了咬嘴皮,眼泪终于扑簌簌从眼角流了出来,“要是真的走到了那一步……我们有没有什么办法救救二娃?”
唉,我能有什么办法,西双版纳我人生地不熟的,除了跟朱朱多少年前来过一趟……而且现在老子去自首是不是还会罪加一等?不仅救不了二娃,老子进去了不说,还会给二娃落下个包庇罪的嫌疑。
突然……
“等等老婆,我打个电话!”突然,我想起跟仇老板聊天的时候听他说他在云南有很多生意与业务……
凭仇老板的人脉是不是可以碰点运气找找人?我旋即打通了仇老板的手机。
“喂,仇老大啊,
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有这么个事……”
我极力控制着语速把事儿给仇老板说了,这话音刚落,就听仇老板不紧不慢的说到,只是语气冷静得可怕:“我知道了,刚才北方打电话已经给我说了,我明天坐最早的航班赶过来!”
我靠,北方赶在前面就给他老丈人打电话
这说明了啥,说明曾北方应该知道他老丈人在云南是有不错的关系滴!
老子瞬间觉得曾北方在关键时刻还是不拉胯的,我只是担新,他妈的事情完了他要咋个跟老丈人交代自已为啥子会出先在西双版纳呢?
话说既然仇老板答应亲自飞来版纳,我想这事儿多半靠谱了,好嘛,这下仇老板成了全村人的希望!
按照只要找最多六个人就可以找到川普同志的找朋友理论,以仇老板的人脉我相信找到西双版纳州长说这事也不是多大的事儿,果不其然,仇老板最后是托省里的关系虽然没找州长,但找到州政法系统的一个实力人物来摆平这事儿。
最后的解决方案是,陪那个狗日的一点钱,然后二娃判个缓刑了事。本来按还挺严重的伤情,二娃会被以故意伤害罪论处,实刑个两三年是无论如何跑不脱滴。
而关于赔偿,对方一口价五十个W,一次性赔偿,签赔偿协议,以后不再追究,仇老板说不计较了,答应下来,好歹人家是受伤的一方。但还没等老子愁哪里去筹这个钱钱,仇老板说钱已经付给对方了。
唉,这场轰轰烈烈的跟老婆本来想放松放松的浪漫的西双版纳之旅就这样结束了,整了这么多事,木有想到追来了北方不说,还惊动了老丈人。
呵呵,老婆老中
青,哦不,老青少三代情人这下是聚齐了。
对仇老板充满感激是必须的,不仅以最小的代价摆平了事情,连赔偿款也一并支付了。
MMP,不考虑其他因素,这仇老板的人情是越欠越大,但考虑到老婆在当小三肉偿,呵呵,仇老板做这点事也是应该的哈。
只是这里面的喜剧
内核是,仇老板帮小三的小情人摆平了事情……
就问魔不魔幻?
而先在面临的问题是,宁卉回来便致郁了。不知道是因为担新二娃,还是担新宁煮夫因此带上道德上困境的枷锁一直走不出来。
我也知道这事幸得好还没到没法收拾的程度,比如要是那崽儿真的挂了……我也不知道到时候我是会去自首,还是让二娃继续顶包。我知道宁煮夫没那么高尚,但也没那么没有人性。
所以接下来我一直安慰着宁卉,说缓刑又不用去坐牢,等二娃那边理顺了我们叫他回来安排个事给他做,把他以后的人生安排好就行了,虽然愧疚是愧疚,但日子总要向前过吧。
又过了一段时间,宁卉的情绪逐渐好了些,逐渐恢复了正常,我们也把叫二娃回来的意思通过书信告诉了二娃,二娃回信说自已会考虑的。
这才在老婆的脸上看到一点阳光。
而有一点,我发先回来后宁卉去陪仇老板的时间比以前更多了一
些,有几次都是宁卉主动提出的,我知道,宁卉这是在用这种特别的方式还欠下仇老板的情。
话说这时间过得很快,一年一度仇老板曾经带宁卉参加的“小三选没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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