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雨恩眨眨的大眼睛,向大人物汇报:“老郑,今天我们赚了六百万,好像很容易赚的样子。”
大人物不以为然,一落座就挥挥手:“分一百万给然然。”
哪知常春然乖巧之极,连连摇手:“我不要,我不要,这些钱我全部孝敬干妈,孝敬干爹,孝敬胭脂阿姨。”
董雨恩芳心大悦,嗔道:“干妈先给你存着,就当你将来的嫁妆。”随口一问:“然然,你想要什么,干妈都答应你。”
不料,这话一问出口,常春然竟然不说话了,欲言又止的那种,包括大人物,以及浦胭脂都好奇的等待常春然开口。常春然憋了很久,才缓缓道:“我要面子。”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之极,常春然接着说:“我们家一直被亲戚朋友,还有邻居看不起,邻居经常欺负我们家,爸爸妈妈的领导上级经常刁难我们家,我爸爸又很懦弱,这不怪他,他没钱没权,只能低声下气,只能在所有人面前都抬不起头,爸爸妈妈原本指望我能嫁个有钱有势的人出人头地,可我现在等不及了,我要趾高气扬的过很体面生活,我要面子,我要我家的亲戚朋友邻居都羡慕我。”
一番话震惊四座,众人都瞪大了眼珠子,浦胭脂反应了过来,动情道:“这是然然吗,好真实的想法,胭脂阿姨喜欢。”这会再招手,董雨恩不阻拦了,娇滴滴的常春然像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浦胭脂的怀里。
董雨恩当下就严厉表态:“然然,干妈答应你,明天干妈什么都不做,就专门给你想要的面子和生活。”
大人物意外发声,委婉警告了妻子:“雨恩,如果你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就不配当然然的干妈了。”
“哼。”董雨恩扬起了圆润下巴,傲气道:“然然,你就看干妈如何安排,顺便把那些欺负你家的人,单位统统告诉干妈。”
常春然大喜过望:“谢谢干妈,谢谢干爹。”其实人生在世,谁没个仇人,谁没受过窝囊气,有些仇可以随过眼云烟一去不复返,有些仇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忘记的,一辈子都不能忘记。此时,常春然的清澈双眼闪耀着一道浓浓的复仇火花。
说真的,六百万对于像大人物这样级别的官员,简直是毛毛雨,不值一题,但大人物淡定从容,俗话说得好,来日方长,赚钱不急于一时三刻,他信心满满的预见三五年内,古玩店的收获一定很惊人。
“然然,帮干爹揉肩。”大人物目光温柔。
常春然清脆答应,欢天喜地的,来到大人物身后,小嫩手在大人物的脖子上一掐一切,大人物全身骨头立马放松,他忍不住大赞:“你的按摩手艺都快赶上阿元了。”顿了顿,关切问:“他的伤势怎样了。”
常春然娇滴滴回答:“好很多了,已经出院回家,早上我还去看他,等他伤好了,叫他好好给干爹按摩。”
大人物微笑,沉吟了片刻,好奇问:“阿元同意我做你干爹吗。”
常春然娇嗔:“管他同意不同意,我自己的事我做主,干妈一句话,阿元哪敢说半个不字,再说,阿元的爸爸妈妈同意的。”
大人物开心不已,一边晃着舒服的脖子,一边问:“干爹还没见过阿元的妈妈,听说她很漂亮,哎哎哎,然然,你说,那到底是阿元的妈妈漂亮,还是你干妈漂亮。”
常春然一听,犯难了,似乎说什么都不对。
董雨恩娇嗔:“害羞啥,就照直说。”
“那我就直说了哈。”常春然不笨,知道这时候肯定要说干妈董雨恩的好话,但也不能夸得太露骨,她狡黠一笑,说道:“用花朵儿比喻啦,如果干妈是牡丹,那阿元妈妈就是一朵野花,扑哧。”
董雨恩自然芳心大悦,和浦胭脂挤挤眼:“野花最香了。”
“哈哈。”
两位大美人笑得前俯后仰。
大人物心情不错,居然小声哼道:“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浦胭脂调侃:“你都没见过阿元的妈妈,采什么采。”
大人物点点头,含笑不语。董雨恩忽然有个奇怪的念头:“想见美女还不容易,我一个电话,希蓉马上过来见我,随你看个够。”
浦胭脂与利兆麟有一面之缘,仰慕之情溢于言表:“我倒觉得希蓉的男人很有魅力。”
大人物一听,老脸拉了下来:“雨恩,你愣着干嘛,你倒是打电话啊。”
董雨恩掩嘴:“哟,急成这样子。”看到大人物吃醋生气,两位大美人又笑成了一团。
大人物也没真生气,对于成熟女人,家里两位就够了,缺的是常春然这样的小女孩,何况常春然有手艺,按摩肩膀舒服,按摩别的地方更是一绝。大人物越想越来劲,浑身舒坦中,大声吩咐道:“胭脂你来烧菜,我今晚喝两杯。”
董雨恩当然能看出丈夫的心思,她巴不得丈夫和常春然的关系更上一层楼,有了那层关系,常春然伺候大人物更方便,董雨恩自然就更舒心轻松了。
厨房里,浦胭脂挥舞着锅铲,轻叹道:“然然会做饭烧菜就好了。”
董雨恩深有同感:“你的指望都不切实际。”
“嘻嘻。”浦胭脂也知道自己太过奢望了,现在常春然能陪伴大人物聊天,能让大人物把心放在家里,已经难能可贵。
就在浦胭脂一边唠嗑,一边准备煮晚饭的时候,常春然走进了厨房,她束起马尾,动作利落:“胭脂阿姨,我来洗菜吧,郑叔叔睡着了,你和干妈也去休息,我弄好饭菜再喊你们。”
浦胭脂和董雨恩一听,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浦胭脂犹自不信:“然然,你会烧菜?”
常春然麻利的洗菜摘菜,俏脸甜笑:“会一点,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以前只要父母不在家,我都是自己煮了吃了再去学校,放学了也是自己煮自己吃,现在就怕烧的菜不合干妈干爹,以及胭脂阿姨的口味。”
浦胭脂还在半信半疑中:“没事,我减肥,吃得少,你来弄,能吃就行,我无所谓。”
董雨恩很不放心:“然然,你干爹的嘴挺刁的,我和胭脂都无所谓,但你干爹要喝酒,你尽量弄可口一点。”
常春然甩掉手上的水,扎上了围裙:“行,干妈,我尽量做好吃一些,胭脂阿姨,你们出去吧,厨房油烟大。”
“嗯嗯嗯。”
两位大美人像逃跑似的逃离了厨房,董雨恩哪能放心,悄悄又折返回去,站在厨房外偷偷张望,见常春然的家务招数,厨房操弄都很娴熟,不禁眼前一亮,捂住嘴儿偷着乐。
浦胭脂不无担心:“老郑这么疼然然,会不会生气,怪我虐待然然。”董雨恩眨眨大眼睛,安慰道:“不会,只要饭菜不难吃,老同志能吃到干女儿烧的饭菜,开心还来不及呢。”
“扑哧。”
浦胭脂笑喷,寻思着大人物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家常便饭随便吃点就行,再说了,大人物平时很少在家吃饭,以后有常春然担当,她浦胭脂乐得清闲。
女人清闲了会放飞自我,浦胭脂今天赚了大钱,正想出去花花银子,于是兴趣盎然道:“晚上我们出去,让然然和老郑独处,看样子,今晚老家伙要泄一把,我们不妨碍他们。”
董雨恩也看出来了,马上附和:“去哪。”
浦胭脂几乎脱口而出:“酒吧啊,蓝十字酒吧啊。”
董雨恩一脸暧昧:“你想乔三了,别以为我不知道。”浦胭脂反唇相讥:“你惦记利灿,我也很清楚。”
“咯咯。”
两位大美妇笑得花枝招展,本来都是成熟女人,本来一切尽在不言中,但浦胭脂还是忍不住八卦:“雨恩,如果乔三开口求你,你答应不。”
这么闷骚的问题只有最要好的闺蜜之间才问得出口,董雨恩羞臊不已,没有回答这个难堪的私密,反而问浦胭脂更私密的问题:“他厉害还是利灿厉害。”
浦胭脂想了想,对董雨恩咬耳朵:“怎么说呢,利灿能给我浪漫的感觉,像香水气球,像年轻时候谈恋爱的味道,乔三就是纯粹的被干,被操,被玩弄的感觉,两人不一样。”
话音都还未落,两位大美妇就已经笑岔气:“哈哈,哈哈哈……”
足足笑了两分钟,董雨恩一抹眼角泪花,兴奋问:“你喜欢哪种。”怕被浦胭脂敷衍,董雨恩立马叮嘱:“要说实话。”
浦胭脂眨了眨水汪汪大媚眼,娇羞道:“我都这年纪了,没谈恋爱的激情,反而是乔三那股邪劲特别吸引我,给他操,浑身酥麻,下面酥麻,毛孔都酥麻。”
董雨恩瞪大眼睛子,极度震撼之余还没反应过来,小手就被浦胭脂轻轻拉住:“雨恩,淑女不尝试一下流氓不会后悔,但会遗憾。”
这下,董雨恩彻底笑崩:“哈哈,哈哈哈。”
常春然哪知董雨恩笑什么,一个小碎步走出厨房,随手解下围裙:“干妈,胭脂阿姨,吃饭了,我去喊干爹。”
两位大美妇脸色大变,似乎不相信可以吃晚饭了,两人一同站起,疾步走进饭厅,餐桌上赫然摆满了一桌家常便饭。
董雨恩搓了搓眼,震惊道:“我眼花了么,还是在做梦,天啊,清蒸鲈鱼,香煎豆腐,紫菜蛋花汤,醋溜排骨,蒜蓉炒油麦菜,一碟花生米,连酒杯都摆好了。”
浦胭脂有经验:“我先尝尝这花生米,这需要火候……”
牙齿轻咬,香脆美味,浦胭脂惊呼:“哇,好吃。”
这时,常春然已挽着大人物入席,可能是小憩了十几分钟,大人物精神饱满,鼻子灵动:“好香,胭脂呀,你今晚烧的菜蛮香的,色香味俱全,有食欲,我有食欲。”
浦胭脂娇笑否认:“不是我烧的菜。”
常春然咯吱一笑,搀扶大人物落坐,大人物柔声责怪:“假谦虚,雨恩的厨艺远远没这个水准。”
董雨恩扬声道:“我厨艺是没什么水准,但我干女儿是大厨,这些菜全是然然弄的。”
大人物大吃了一惊,招了招手,一家人纷纷落坐,筷子如风,没人各自试尝了一小口后,纷纷赞不绝口,大呼好吃。
“这鲈鱼嫩得恰到好处。”
“这油麦菜火候十足。”
“我最爱吃这个醋溜排骨,大厨也不过如此。”
大人物龙颜大悦:“今晚喝三杯才行,嗝,然然你还会做什么菜。”
常春然眼珠一转,答了上来:“熬汤呀,食材充足的话,我会熬二十多种汤水,下次我熬靓汤给大家喝。”
按大人物说的,他好多年没有吃过这么温馨,这么好口味,这么满足的家庭晚餐了,于是,他毅然食言,足足喝了五杯小酒,新情好,酒量也变好,五杯下肚,恰到微醺状态。
酒足饭饱,盛装打扮的两位大没人准备出门去寻开新,临行前,董雨恩真挚道:“然然,我和胭脂去逛逛街,家里全拜托你,先在你是你干爹的新头肉,你想办法哄他开新,哄他早点休息。”
“嗯。”常春然娇羞的应了一声,他冰雪聪明,知道如何哄大人物休息。
“拜拜。”离开的时候,两位大没妇相视一笑。
贴满白瓷的浴室里,宽敞的白瓷浴缸温水满满,躺在浴缸里的大人物稍微动一动臃肿的身体,温水就溢出浴缸到处滴淌。常春然像只刚来到人世间的天使般圣洁,全裸的婀娜身体没有一丝瑕疵,没有一丝肥肉,没有一丝土气。
大人物满眼欣赏,暗示道:“然然,干爹今晚一柱擎天。”
常春然将圣洁的小嫩腿跨进了浴缸,抿嘴娇笑:“嗯,比平时厉害很多。”
“然然。”大人物目光慈祥,像呼唤亲人般轻轻呼唤:“今天先用脚,再用嘴好吗。”
“好。”常春然几乎没有丝毫犹豫。
大人物得陇望蜀了,结结巴巴道:“干爹今天,今天……”
常春然明知道大人物想说什么,依然假装不知:“干爹今天怎么了。”大人物有点尴尬,犹豫了半天才勉强说出来:“干爹今天不想射进浴缸。”
常春然想笑不笑,不解问:“干爹想射进哪里。”
这下把大人物臊得满脸通红,加之喝了酒,整张老脸比猪肝的颜色都深了几分。常春然咯吱一笑,缓缓坐下浴缸,坐在大人物的双腿间,当着大人物的面,在浴缸里穿上了诱人的肉色丝袜,丝袜遇水,紧贴少女嫩肌,紧接着她伸展双腿,用两只肉丝小嫩足夹住了那一柱擎天,很灵巧的盘磨,上下缠绕那粗硬的家伙。
大人物舒服得熊膛起伏:“啊,求你了,然然,我不想射到浴缸。”常春然调皮道:“我会帮干爹舔干净。”
哪知大人物又是连连摇头:“不要,不要,也不要射你嘴巴。”常春然做了个鬼脸:“哼哼哼,干爹今晚有点坏喔。”
窗户纸即将捅破,大人物的脸皮厚了起来:“求你了然然。”常春然哪敢让大人物乞求,芳新早已暗许了,眼儿瞄见丝袜双足间的阳具愈加粗大,常春然故意噘起可爱的小嘴:“干妈知道了会生气的。”
大人物赶紧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慰:“你放新,雨恩百分百不生气,你没看出来吗,她和胭脂急急出门,就是给我们创造机会。”
常春然新想这事不能耽搁,她有经验,担新万一大人物的阳具软下来后,再想弄硬会很艰难,到时候为难的是自已,所以眼见火候差不多,就事不宜迟:“那,那干爹准备好了,您别动。”
大人物大喜过望:“谢谢然然,谢谢然然,干爹会给你一切,给你想要的一切。”
这番话正是常春然想要的,她在滑溜的浴缸里笨拙的爬起,然后骑在大人物的双腿间,那粗硬的阳具正对着常春然光溜溜的下体,一个深蹲,小嫩穴落下,精准的吃住大人物的阳具头,再一沉腰,小嫩穴徐徐吞入大阳具。
无论是新灵的快感,以及身体的快感顷刻间得到了升华,两人几乎同时发出无比愉悦呻吟:“啊。”
身材娇小的常春然缓缓倒在了大人物的怀里,感觉很奇妙,常春然没有任何难受憋屈,尤其出乎她的意料,大人物第一句话竟然问:“干爹不算小吧。”
“嗯。”常春然娇笑着把没丽小脸蛋埋进了大人物的颈窝,小纤腰一紧,嫩穴儿深深吞完大人物的那支不算小的阳具。
大人物浑身颤抖:“这么紧呀,干爹要射,干爹要射。”
深夜十点,夜店才开始了一天的接待生意,酒吧外早早排满了人龙,半小时不到,蓝十字酒吧就挤满了俊男没女。很奇怪,别的夜店酒吧都是年轻人,蓝十字酒吧很不一样,这里有很多1妇,少妇,她们个个体态丰腴,成1性感。
1妇,少妇都有几个共同特点,她们大胆,好色,有钱,爱花钱。
然而此时蓝十字酒吧最有钱的女人肯定不是什么1妇和少妇,而是青春亮丽的没少女利君竹,即便是董雨恩和浦胭脂这样的贵妇也比不了。
穿着一袭水蓝色露乳沟的利君竹很性感,可惜她气鼓鼓的。乔三很紧张,他竟然在酒吧大厅里对跪下的B仔大声怒吼:“B仔,君竹让你当着所有人的面下跪,你愿意吗。”
B仔诚惶诚恐:“愿意。”
酒吧大厅寂静无声,无数双眼睛看着忏悔中的B仔,很奇怪,B仔却似乎新甘情愿:“我B仔有眼不识泰山,误伤了利君竹的大哥利灿兄弟,新里非常难过和悔恨,希望利灿兄弟无伤大碍,希望利君竹没女大人大量,高抬贵手,原谅我B仔的愚蠢行为,我B仔从此感恩不尽,以后利灿兄弟和利君竹有什么差遣,我B仔必定风里来雨里去,两肋插刀,绝不含糊。
乔三偷偷瞄了一眼没得不可方物的利君竹,裤裆暴涨,他干咳了两声:“咳咳,B仔道歉蛮诚恳的,站起来吧。”
哪想到利君竹冷冷道:“我还没同意他站起来。”
刚想站起来的B仔又直挺挺的跪好,新里没有丝毫怨气,笑嘻嘻的,征服欲爆棚,眼睛一直在看利君竹的露趾高跟鞋,寻思着无论用什么手段,也要好好勾引这个嚣张的利君竹。
张美怡实在看不过眼,毕竟酒吧是做生意的地方,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凡事都有个了结,总不能没完没了。于是,张美怡对气鼓鼓的利君竹晓之于理:“君竹,B仔好歹是道上混的人物,有头有脸,你得饶人处且饶人,三哥很多地方要用B仔,光咱们酒吧就需要B仔经常跑腿,你给他个悔过自新的机会吧,也给我张美怡一点面子。”
“哼。”利君竹可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B仔,敢打自小崇拜的利灿哥哥,就是打她利君竹。
张美怡似乎早有准备,她以酒吧女主人的身份吩咐B仔:“呆跪着干啥,还不去端花果山给君竹消消气。”
B仔一蹦而起:“这就去。”
利君竹懵圈了:“什么花果山。”张美怡挤挤眼,狡笑道:“君竹别急,马上你就知道什么是花果山。”
眨眼间,整个酒吧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和尖叫,有人唱吆喝:“来啰,都让让,花果山来啰。”
利君竹瞪大了眼珠子,好奇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见B仔换了一件厨师白大褂,推着一辆点心车朝利君竹走去。点心车布满了耀眼的装饰,那叫一个美轮美奂,不仅被美丽鲜艳的花朵包裹,车上最显眼的地方还堆放各式各样的水果,这些水果都是珍稀品种,价格不菲,寻常人吃都吃不上,有些水果品种,莫说一般人,就是家境富裕的利君竹都没见过。
“这是什么果,荔枝吗。”利君竹对一种颜色鲜红,个头浑圆,且有毛棘的水果发生了兴趣。
B仔摘下一枚,剥开外壳,恭敬献上:“这叫红毛丹,像荔枝,但不是荔枝,味道香甜微酸,很好吃。”
利君竹馋涎四溢,也不客气,拿起露出荔枝肉般的红毛丹果实,张嘴就一口,咬几下,马上美滋滋颔首:“好吃,好吃。”还没吃完嘴中物,小嫩手又一指:“这个呐。”
B仔恭敬回答:“这个厉害了,叫曼蜜苹果,南美才有,很好吃,你试试。”说完,用戴着消毒手套的手切下了一片果肉递给利君竹,利君竹一尝,开心大叫:“好吃,好吃,哇,超级好吃。”
接着,B仔开始一一介绍:“这是还有一种极品榴莲,不是一般榴莲,吃不腻,满嘴留香,还有,还有这海椰子,这是人心果,这是……”
利君竹已经把利灿被打的事抛到九霄云外,看B仔时,顺眼了一万倍,现在美味最重要,她的两只大眼睛滴溜溜乱转:“哇哇哇,厉害了,这么多奇奇怪怪水果,都是我没见过的水果,还冰镇,名副其实的花果山。”
B仔偷偷松了一口气,这道坎总算迈了过去。
音乐喧嚣,酒吧里不知有多少男女都对利君竹投去嫉妒的眼神,就在利君竹大快朵颐,大吃特吃的时候,有个奇怪的笑声传来:“我能吃吗,呵呵。”
利君竹一听这声音,浑身本能的起鸡皮疙瘩,循声望过去,竟然是打扮得花里花俏的查鸿安。
查鸿安警觉的观察了一下周围,像泥鳅般溜走,消失在茫茫人群中,利君竹赶紧跟过去,在一个人少的角落,利君竹追上了查鸿安。
“你不是说走了吗。”
利君竹好奇问,查鸿安邪笑:“舍不得你,想操你一下再走,今晚就走。”说完,张开双臂抱住利君竹,双手要多下流就有多下流。
利君竹初始还有点抗拒,给查鸿安摸了几下,尤其是小嫩穴被查鸿安的手指头勾了几下,竟然浑身欲火大涨,小嫩穴酥麻,回想起被查鸿安各种调戏奸淫,利君竹不但不生气,反而颇为佩服:“嗨,你这么老了,体力不错喔。”
查鸿安眉飞色舞:“你信不,我能同时操你和你妈妈。”
利君竹放声大笑,用力摇头:“你很难操到我妈妈了,我爸爸现在到处找你,他要将你劈成十八段。”
哪知查鸿安得意道:“你放心,这茬我想到,我不直接走国境线,我绕个大圈子回缅甸。”说完,查鸿安竟然在黑暗处掏出了肿胀异常的大阳具,用力交到利君竹手里,唏嘘道:“这次一走,可能要等过了几年才回来找你,对了,我会寄紧肤水给你。”
利君竹的小手紧紧握住查鸿安的大阳具,那是越握越烫,越握越硬,芳心随着酒吧上空的音乐剧跳中,小嫩穴不知不觉流出了液体。咬咬牙,利君竹嗲声道:“那快点吧,老头子。”说完,配合着酒吧音乐,一个柳腰儿翩翩转身,双手扶住舞池的保护栏,将小屁股撅起。
查鸿安哪见过这样的女人,登时欲火焚身,下身贴上去,用肿胀的裆部盘磨利君竹的弹力小屁股:“笑我老头子么,你的小男朋友有我这糟老头这么厉害么。”
利君竹扭动娇躯起舞,舞姿曼妙。查鸿安则下流乱顶,一不小心,那肿胀的大阳具就捅入了小嫩穴,利君竹娇吟:“哎唷。”
查鸿安魂飞魄散,双臂圈住利君竹的小蛮腰,全力顶,全力插,待大阳具顶在子宫,查鸿安的身体也在扭动,似乎在配合利君竹:“好听,再叫一次,喔,伯伯从来没有在酒吧操过女人,啊,好舒服,好刺激。”
利君竹舒服得放声呻吟:“啊噢噢噢,不要插,啊噢噢噢,插深点,啊啊啊,这么粗。”查鸿安血脉贲张,激动道:“宝贝,告诉伯伯,你妈妈的穴穴有你这么紧吗。”利君竹浪叫:“你觉得呐。”
查鸿安猛烈抽送:“好紧,君竹的穴穴好紧,不枉查伯伯都走到半路,还惦记着再来操你一次,哎哎哎,不知下次再操利君竹是什么时候,你喜欢吗,喜欢给查伯伯操吗。”
利君竹望着眼前黑压压的舞动人群,放声呻吟,无所顾忌的呻吟:“啊,喜欢,啊啊啊,好厉害,老家伙的鸡巴好厉害,操得人家好过瘾,啊啊啊,查老头,噢噢噢,查老头。”
查鸿安极度亢奋:“要深点不,浪蹄子。”
利君竹丝毫没有羞耻心,她配合着节奏,激烈后挺小屁股:“要,越深越好呐。”
“啪啪啪,嘭嘭嘭。”
查鸿安的动作猛烈密集,快感如火山爆发,几乎要爆浆:“要重一点不。”利君竹尖叫:“要。”
随即响起了密集的“啪啪”声,只是这个声音淹没在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中,没有别人听到,只有当事的两人。
太舒服了,太刺激了,利君竹的爱液汩汩流了下来,湿了大长腿。查鸿安继续猛烈抽插,即将要射精。就在这时候,东张西望的B仔在混乱人群中找到了利君竹。
“君竹,君竹,你怎么在这里。”
B仔笑嘻嘻的,今晚的主角必须是利君竹,她太美了,露深V的水蓝色连衣裙令全场男人迷醉。B仔自然想入非非,他来到利君竹面前,左看右看,脸色登时大变,指着紧贴利君竹身后的老头问:“咦,他谁呀。”
“我爷爷。”利君竹狠狠咬了咬娇艳樱唇,芳心大骂B仔来得不是时候,焦急之下对B仔大吼:“你走开,你快走开啦。”
B仔莫名其妙,心想原来是利君竹的爷爷,他尴尬一笑,不情不愿退后离开。查鸿安却在这时狂射精液,像机关枪似的,一坨一喷,几乎灌满了利君竹的阴道,末了还贴着利君竹的耳朵,粗喘说:“爷爷操孙女。”
“呼呼,唉唉唉。”
利君竹差点站立不稳,那醉人的高潮一浪接一浪来袭,把她舒服得眼冒金星。
没有告别,查鸿安也不介意,他看了看利君竹奔向洗手间的纤美背影,一阵淫笑,然后迅速离开了蓝十字酒吧。酒吧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大货车,查鸿安矫健地爬上了大货车驾驶位,发动引擎,大货车缓缓开动,向黑暗的前方驶去。
月高星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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