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这种“仁心”,又有多少女俘能认识到了?
“仆射,这羊氏大女愈发地不识抬举了!”
时间是接风宴不欢而散半时辰后,地点是千岁夫人自己的军帐之内。樊笼司司座宦秋双搁下头盔,便满脸怨毒的切齿低吼。看这蛇蝎美人后槽牙都快咬碎的作态,很难不让人联想到那种狺狺狂吠着急于向主子表忠心的猎犬。
两人相隔一张茶案面对面跪地而坐,不过比起“猎犬”,左仆射神色可就平静多了。对下属这声抱怨恍若未闻,千岁只深深地啜吸一口指间的长杆烟管,待烟氲在肺中走个来回,再满脸陶醉地将其从鼻窍呼出。
“推诿不进畏敌如虎,这分明是欺天的大罪!”见上司并无反应,宦秋双还以为是自己表态仍欠火候,“何不向湖京禀明,褫夺她的帅印下狱论罪——”
她不说话了,因为千岁突然面色一冷,将烟管在案角轻轻一磕。有时,这并不响亮的一声“咔哒”却有比万钧雷霆更骇人的声势。
“你看,又急,”本就丰挺傲人接近人头大小的豪乳不悦地晃荡一下,又被手臂挤得软糯凹陷下去,几乎要把担待肚兜的细绳吞没无踪。腋窝以下,那些波涛汹涌却也不会令人感觉肥硕突兀的美肉尽数跃动着,几乎要翕动阵阵扑面香风,“眼下羊捷镝肩上担着整个禁旗,这可是天大的干系。靠着一卷诏书就想治她的罪——就是她肯乖乖伏法,这五营兵马你指使得动么?”
宦秋双俏脸一僵,犹要不服气地反驳些什么,却被上司干脆打断。
“秋双——退一万步讲,若这羊家女落在樊笼司,你自可以尽情拷掠罗织罪名。可眼下身在人家地界,妾身还敢动她半根手指头么?”
“难不成真就拿她毫无办法?”
“办法自然是有的,”贵妇那张保养良好的雍容眉宇皱了皱,似乎对自己亲信如此急躁并不满意,“你且站起身来。”
没来由的要求,不过下一瞬,依言而行的宦秋双眼中疑惑就悉数化作了惊讶与抗拒。“撩起你的裙甲,把丝袜也卷下去。”
羞耻、迟疑、抗拒、或许还有一丝丝愤怒。种种异样情绪走马灯般在这酷吏美人面颊上闪过,她可怜巴巴地咬紧下唇,似乎还想为自己争取一二,可仅是被千岁扫过一眼,便如同脊梁骨里的勇气都被抽干净般乖乖照做了。
十根葱白般细嫩的纤指不住颤抖着,捏住裙甲下摆向上一掀,开档蛛丝袜紧贴着女司座肤质细腻的大长腿。这种专为骑行设计的乌青色织物韧度极高,表面还饰有精致的刺绣与雕花,开口处的蕾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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