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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只要你肯被我肏上一晚,我还是可以为你做些事情。”他说,“我可以领你去上药,可以保证差人把你的尸身老实交还回去,甚至可以领你回去最后看一眼家人。”

    卑劣要挟着面前手无寸铁的女犯,安得闲突然被自己恶心得想要呕吐,拒绝吧,他想,坚决地拒绝我,然后你可以保住清白,安安稳稳地在床上睡一觉。我可以去找个酒肆,把自己喝到醉死,喝到再也不用面对这狗屌烂肏的一切。

    名为卫筝的母狗回答很快。

    “那犯妇卫氏,在此叩谢恩主了。”她平静的说。

    “但犯妇仍有一事相求,”她把身子伏得更低,低到几乎贴地,“求恩主享用犯妇时,不要给犯妇戴上镣子.......”

    这着实是个古怪要求,安得闲几乎要认为自己听错了:既你最后还是要丧命绞绳之下,现在上不上镣又有何分别?

    “你说什么?”

    “求您不要上镣......犯妇已知不能身免,但至少可以.....以良家身份献上处子......”

    “若您仍不放心.....捆着犯妇行房便是....只是不要以罪人身份对待.....求您.....恩允....”

    安得闲转头看向一旁地板上整齐码放好的十数条镣铐,那些从钧阴死监里送来任他拣选搭配的“情趣之物”有轻有重,有粗有细,有挂锁式砸栓式,直箍圆箍方箍一应俱全。看着眼前极尽谦卑的含冤少女,他突然感觉下身涌起一种冲动,这冲动在指挥他用那套最沉重严苛的连身合口镣将她锁住,然后把她抵在身下狠狠占有,在夺走最后一件珍宝的同时,亦把她这卑微到不能再卑微的心愿践踏到尘埃里。

    这种冲动叫做兽性,安得闲作为兽的那一部分,正强烈期盼着看她彻底坏掉,被抢走最后一份希望,不再作任何抵抗地受审认罪,然后浑浑噩噩地死去,一般来说,他会顺从自己的兽性。

    但安得闲也能感觉到,在内心某个角落,那个十四岁梦想成为大侠的男孩仍然活着,正失望地审视眼前这个自己。

    于是他只叹了口气,掏出随身携带的银绳抛过去。

    “你自己来,”他吩咐,“捆紧些就是。”

    究竟过去了多久,三年?三个月?抑或只是三刻钟?三柱香?三次心跳?

    对时间的正常认知已磨蚀殆尽,但至少可以肯定不会是三天,因为三天意味着解脱,意味着折辱结束,意味着甘甜宝贵的自由。三——舌尖紧顶上门齿背,闭合鼻腔提起软腭,让气流从缝隙间擦出清音——天。这是一个比永恒更久,比恒河沙更多,比来世更遥远的概念。

    被像死物一样锁在木箱里,口不能言、目不能视、脖颈不能扭转甚至半截小指都无法屈伸。蔺识玄别无选择,只能在幽闭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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