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6月2日
"不管铭刻了多少符文,用了多少珍贵的药材炼制,神躯不能激活,它就始终是一具尸体,一坨毫无用处的臭肉。"不花乜斜着眼睛看了阿马尔一眼。
黑胖僧人铁青着脸,强忍怒气,也不说话爬上岸开始穿衣服。
不花看到老对手无话可说,微微一笑,向札兰丁继续说道:"还好我师尊大人见多视广,想到了这里遗留的'养尸法阵',让我试着把怨灵和神躯放在法阵中一起炼制,以求合二为一,让怨灵成为神躯的灵魂……当神躯有了灵魂,他就算是一件活物了。最后再让大人的灵魂取代怨灵,进行'夺舍',大人就拥有了一具超凡脱俗、威力无比的新身体。"
轮椅上的札兰丁激动起来,脸色通红,"很好,很好,不枉我苦等五年,花费大量金钱……我保证,一旦我身体康复,重建伟大的花剌子模,我就让你们阎摩教成为我的国教,当然还有湿婆教……一旦神躯成功,我的士兵就不会再惧怕死亡。打败蒙古鞑靼,征服世界将指日可待!"
"札兰丁大人万岁!花剌子模万岁!"不花、阿马尔和那个圣女一起高呼起来,气氛异常火热。
不花解下斜挎着的萨满鼓,与娜仁展示的那只旧鼓相比,这只阿姐鼓让人不寒而栗,非常不适……鼓圈上的符文形似人类的脏器,大脑、心、肝、肺等等,可怖而恶心;而洁白、细腻的鼓面细看的话,还在微微起伏,彷佛不是死物,还有生命。
不花的另一只手从腰间拔出一根白骨,作为鼓槌开始有规律地敲打阿姐鼓。
他身后的屋子里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一道身影踉踉跄跄地从黑暗的深处走了出来。
"啊!"满枝惊叫出声,随后反应过来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还好院子里的几个人都被出现的所谓神躯吸引了注意力,没人听到这半声轻微的呼叫。
这是一具怎样的造物啊!躯体上满是一道道粗大的缝合疤痕,黑色粗大的缝合线并没有拆除;各部位的皮肤色泽还不一样,有深有浅,无规则的交错在一起,这是来自于不同的躯体?这哪是神躯,分明是一具缝合怪啊!
除了这些显眼的缝合疤痕,整个身体还复盖了密密麻麻的银色符文……但这些还不是最可怖的,不至于让满枝失声惊叫。
她失态的原因,是因为这具步履蹒跚的躯体竟然没有脑袋,脖子那里就是一个碗大的疤。当它摔倒时,通过脖子还可以看到身体里蠕动的红色内脏。
在鼓声的指挥下,无头男尸跌跌撞撞地在一张原木搭建的粗大椅子上坐了下来。
阿马尔脸色严肃地上前,亲自动手,用皮绳、铁链把神躯牢牢地绑在了椅子上。他今天过来就是当助手的。这个仪式非常重要,札兰丁不想让不信任的人参与。
鼓声停下,无头男尸被绑在椅子上不动了。
不花放下阿姐鼓,拿出一个颅骨法器,走到札兰丁面前,"大人准备好了吗?一旦开始就不可逆转了?"
札兰丁像夜枭一样笑了起来,"等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今天?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还不如死了,连个女人都不能玩。"说到这,两只眼睛贪婪地看了边上的圣女一眼。
这个圣女叫安拉伊也算见惯男人的,变态的也不在少数,但札兰丁的眼神还是使她毛骨悚然,不由地用双手护住了自己的裸体,躲到了阿马尔的身后。
安拉伊因为皮肤白皙、肢体丰腴,不像其他低种姓出身的圣女黝黑、干瘪,在湿婆教很受欢迎,上到阿马尔下到普通僧侣都抢着和她"轮座"。今天是札兰丁特意嘱咐阿马尔把她带过来的,就等移魂成功后,好好享受一把。
札兰丁收回目光,平抚下心情,对不花淡淡说道:"来吧。"
不花冲阿马尔点点头,后者拿出一把锋利、沉重的鬼头刀站到了札兰丁的身边。
不花开始跳起灵舞,唱起了悠长、古老的灵歌……也不知过了多久,眼睛盯着颅骨法器的札兰丁头部突然无力地垂落在了胸口,一道淡淡的黑影被吸进了法器。
检查了一番法器,不花朝阿马尔说道:"大人的灵魂已经转移进法器里了,接下来看你的了,刀口整齐一点。"
"不用你废话,我砍了这么多脑袋了。"
阿马尔挤开讨厌的鞑靼祭司,左手拉住札兰丁的头发,使他细长的脖子完全露了出来。右手高举鬼头刀就是用力一挥……
咔嚓一声,札兰丁的脑袋被砍了下来。同时阿马尔施展肢体法术,禁锢住了札兰丁的血液。
"他们在干嘛?"满枝完全被这诡异的一幕吸引住了,又好奇又紧张。
"我也不知道,再看看……做好战斗准备。"赵淳示意满枝从背上下来,把黑蛇刀放到了最顺手的地方。他突然想起来,这阵子貌似一直在肏女人,好久没有砍人了。
院子里,阿马尔扔了鬼头刀,捧着札兰丁的脑袋疾步来到神躯的位置上,把脑袋举到了脖子上方。
感受到了脑袋的气息,神躯突然动弹起来,身体拼命想站起来,手臂也用力挣扎,似乎是想挣脱束缚去抓取札兰丁的脑袋。
但绳锁很结实,神躯无法挣脱……它突然静止不动了,然后脖子的断口处一根白色的东西如蛇一样蜿蜒着长了出来,那是神躯的嵴椎。
阿马尔这时才主动降低脑袋去凑那根嵴椎……白色的嵴椎很快连上了头颅的颈椎,然后往下拉扯。阿马尔顺势放开了手,头颅连上了躯体。
断颈处又开始发生变化,无数的肉芽长了出来,像密密麻麻的蠕虫一样蔓延上了头颅的刀口处……片刻后脑袋和躯体完全长在了一起,就是脖子那里多了一圈凹凸不平的疤痕。
这副场景很让人反胃,安拉伊实在受不住了,光着屁股跑到一边开始呕吐。
有了脑袋的神躯安静下来,坐在那不动了。
"我的事情做完了。"阿马尔往后退了一步让出位置。
不花祭司把颅骨法器捧到札兰丁脑袋前方,施展法术,把他的灵魂驱赶了回去。
……
札兰丁的眼皮开始颤动,下一秒眼睛睁了开来开始剧烈咳嗽,就像溺水之人刚刚被救醒。
他茫然地发了一会儿呆,才想起发生了什么事,连忙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欣喜若狂地叫道:"成功了?成功了!"
没过一秒,又疯狂地叫了起来,"不对,我感觉不到身体,我感觉不到它!不花,怎么回事?"
两只通红的眼睛死命地盯着不花,充满了杀气。
"大人,别急,还有最后一步……我会让怨灵离开神躯,你再试着去感觉身体,很快就能掌握它。"
嘭……嘭嘭……嘭嘭嘭,不花又敲起了阿姐鼓。一道灰色的女人阴影从神躯的表面浮现了出来,她挣扎着似乎不想离开神躯。
鼓声更急了,看得出怨灵痛苦万分,脸上的五官扭曲成了一团,嘴巴张的老大,似乎在拼命哀嚎。
怨灵是受到了污染的灵魂体,可以被普通人看见。就像这具怨灵犹如一团灰色的人形烟雾,在场所有人都能看得见。
"不花,你的怨灵好像不大听话嘛。"阿马尔抓住机会讽刺不花。
"哼。"一声冷哼,手中的萨满鼓催得更急,似乎要把鼓面打破。
在急促的鼓声中,怨灵最终不得不放弃了神躯,化作一团烟雾被拘进了阿姐鼓。
札兰丁开始慢慢感知躯体,这次很顺利,脸上的神情由紧张转为惊喜,树皮一样的脸上盛开出一朵菊花。
"解开绳子!"良久,他开口叫道。
不花和阿马尔赶紧上前解绑,两人脸上充满了阿谀的笑容,大富贵就在眼前。
札兰丁开始活动双手,看着丑陋却肌肉饱满的胳膊在自己的控制下自由伸展,手指张开、握紧、再张开……多年没有流泪的眼睛竟然湿润了。
控制着双腿,札兰丁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不花和阿马尔赶紧扶住了他。
"不用。"
推开两人,札兰丁扶着椅子慢慢绕圈,越走越稳定。
"很好,很好,我很满意。"
"大人,你可以试试它的力量,感受一下神躯的不凡。"阿马尔建议,肉体方面可全是湿婆教的功劳了。
"是嘛,我试试。"
正好边上有一块石头,札兰丁比划了一下,再次和阿马尔确认。随着黑胖僧人的点头,札兰丁怒吼一声,右臂用力,肌肉鼓起,一拳轰向石块……卟,沉闷的一声,一个浅浅的拳印出现在石头上,然后以拳印为中心几道裂缝慢慢出现……啪,石头最终裂成了不均等的几块散落在了地上。
"不错,真不错。"札兰丁满意极了。
但随后低头注意到了身体上的缝合线和斑驳的皮肤,皱了皱眉头,"可惜丑了点,如果能再漂亮一点那就完美了。"
阿马尔低头想了想,看了眼缩在边上被吓坏了的圣女,凑到札兰丁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真的?"札兰丁瞪大了眼睛,很是高兴。
"伟大的湿婆神无所不能……咳咳,安拉伊,你过来,陪大人进泉水清洗一下。"阿马尔对圣女命令道。
安拉伊强忍恐惧和不适,抖抖索索地走过来,扶着札兰丁走进了温泉。
不花和阿马尔彼此看了眼,默默地退到了一边。
札兰丁的这具身体自从制成后,从来没有清洗过,身上满是血污和污垢,既丑陋又散发着恶臭。
安拉伊用出全身的力气帮札兰丁仔细地搓洗了几遍。泉水一度变得浑浊不堪,还好是活水,污垢很快被冲掉了,否则里面就待不了人了。
……
"大人,洗完了。"安拉伊低着头不敢看札兰丁,小声地报告,双手微颤,确实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札兰丁睁开眼,满意地看了看干干净净的身体,然后看向了安拉伊,眼中满是欲火,"很好,你现在转过去,趴在那。"
安拉伊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她咽了口口水,鼓起勇气说道:"大人,我今天没带助兴的药物……你身体刚好,要不今天先休息下?"
助兴的药物当然指春药,"轮座"时圣女需要一对多,不可能一直发情,就需要药物辅助。今天札兰丁的身体让安拉伊感觉可怕和恶心,根本进不了交合的状态,所以也需要药物。
札兰丁从安拉伊的眼睛里察觉到了对自己的厌恶,火气一下就上来了。猛地从水里站了起来,一把把她按在了岸边,"你这个肮脏的婊子,真以为自已是圣女?不就是一个万人肏的烂屄嘛……"
札兰丁挺起肉棍就从后面硬生生地插了进去。安拉伊一声惨叫,"大人,大人,慢点,我还没有水……你的太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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