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2月29日
字数:20,636字
【欲之渊·33·夫妻闲话】
「嘶哈嘶哈…佩兰的下面…也太香了吧…」
江文瀚的鼻子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老婆左佩兰那层薄薄的黑丝,对准她奶芋色的蕾丝三角内裤一顿狂嗅。
而站在高铁站外候车区的左佩兰几乎全身僵直,任凭江文瀚钻进她的长裙裙底,贪婪地吮吸着她私处淫靡的芳泽。
很显然,左佩兰已经被江文瀚施加了时间停止的效果,整个人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她今天穿得端庄无比,纯白色的长袖棉衬衫衬托她美艳无双的容貌,蓝灰色的雪纺长裙垂直铺下直至小脚脚踝上,荷叶边的设计又彰显了一丝丝温柔的气质。
黑色超薄丝袜和白色女士浅口单鞋的搭配很适合有一定少妇风韵的女士,而左佩兰恰在此列。
她把温润绵长的黑发盘起,几缕俏皮的刘海悬停在额头上,被风吹得飘扬了起来。
只画了淡妆的俏脸上满含着即将见到丈夫的期冀,她翘首以盼,等着丈夫的出现。
却不想自己却被他先行定住,而他正在她的胯下探索着她的裙底风光。
哪怕是老夫老妻了,江文瀚还是对这种有意思的性爱玩法乐此不彼。
「江文瀚!回家再做!」
若是左佩兰知道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钻到她的裙底下,她肯定会把满是兴奋的脸色转变得阴沉,然后厉声呵责江文瀚叫他不要乱来。
作为一个有教养、注重自己形象的女人,哪怕她再渴望丈夫的亲热也好,都绝不会容许他在大庭广众下胡来。
可江文瀚却偏偏有种偏向虎山行的斗志,他的确无数次幻想过自己公开侵犯左佩兰的场景。
只不过曾经的他没有平然仪和催眠二维码这种神仙发明,左佩兰也绝不会配合他,甚至在小树林这种私密的地方,左佩兰也会抗拒他的暴行。
因为她实在担心自己淫乱的姿态被别人看见,再怎么说她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是那个端庄美丽又有些强势的女强人。
可她现在却一动不动,完全沦为了江文瀚的玩物。
不过江文瀚可不打算让别人看到自己老婆的窘态,所以他用催眠二维码下达了时间停止的指令后,把左佩兰也拉进了平然之中。
幸而有这两样绝伦的发明,他才可以在公众场合为所欲为,却又能够保住自己深爱的女人的名声,真是一举两得。
「想老公了吧…佩兰宝贝…」
江文瀚的鼻子涌出的暖流惹得她下体发痒,虽然她被时间停止,但依旧能够有正常的生理反应。
褪下黑丝,能够清晰地看到奶芋色的蕾丝内裤底部有一道浅浅的湿痕。
都怪江文瀚又吸又舔,害得左佩兰在等着接自己的时候就有反应了,真是太色情了。
然而左佩兰的脸上还挂着浅浅的微笑,眼神目视前方,像是翘首以盼江文瀚的回归。
可现在她却浑然不知自己的丈夫已经把她的内裤掰开了一个小缝,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揉搓其她暗红色的阴蒂,灵巧的舌头已经开始咕嘟咕嘟地品尝起她下面骚气的淫水了。
不愧是人间尤物左佩兰,才玩弄她这么一小会下面就已经湿的不行了。
若是她现在有心理的波动,自己的丈夫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种悸动,恐怕只会让她的淫水「川流不息」
吧。
「老婆…你的大屁屁真是让人想念啊…」
舔穴之余,江文瀚还不忘揉搓她肥美的大肥臀。
生过孩子的女人的盆骨扩张,也让她本就很翘的屁股更加饱满。
江文瀚像捏着一团棉花一样,拉拽着她的屁股,软乎乎的手感真叫人流连忘返。
看来左佩兰的小穴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已经湿透了,那江文瀚肯定要提枪上阵,好好奖励一下自己的老婆了。
若没有精力药剂,单就这一个女人就已经够他累的了,别的女人更是无福消受。
俗话说得好,没有耕不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哪怕左佩兰再极品,自己也是器大活好,也终归还是有生理限制的。
更何况在家里的左佩兰性欲如此泛滥,跟在外面优雅端庄的左处完全就不是一个概念,要是天天跟她做,恐怕身材健硕的江文瀚要被榨成人干了。
可是现在不一样,江文瀚有了精力药剂,又是这么久没操过自己老婆的榨精骚穴了,刚一见面就起了性瘾。
更何况左佩兰现在可是被时停了,完全是任由自己摆弄的状态,那可得好好用肉棒奖励一下她了。
江文瀚起身,把她的裙子撩了起来,黑丝和内裤都褪到了膝盖处,洁白的大翘臀被强制噘起。
江文瀚忍不住拍打了几巴掌她的大翘臀,「啪啪啪」
的响声真是悦耳动听。
果然在公共场合打自己老婆的屁股是一种别样的享受啊。
左佩兰还是一脸微笑,显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处境。
然而江文瀚拍打完屁股,就挺起肉棒来了个一杆进洞。
「这么湿…啊啊…太爽了吧…」
江文瀚忍不住叹息道,开始用肉棒搅动她淫湿的穴肉。
左佩兰的小穴简直是为自己量身定制,毕竟她只和江文瀚做过爱,两人的契合度堪称完美。
她的紧度因为剖腹产没有被破坏,加上她易湿的体质,抽插起来的体验简直无与伦比。
她茫然无知的表情让这场性爱闹剧更显荒诞,也变相燃起了江文瀚狂热的激情。
「老婆…老婆…」
江文瀚喊着她的昵称,把她的脑袋掰了过来,紧紧地贴着她的红唇,又是一番激烈的热吻。
然而在人来人往的高铁站候车区,夫妻俩如此张狂的行径必将会被当成暴露的变态抓起来。
后入的体位让他舒畅无比,然而一直保持同一个体位未免过于单调。
于是江文瀚打开车门,把左佩兰抱到了副驾驶座上,让她大张开双腿地露出自己肥美的淫穴。
半脱下来的黑丝和蕾丝内裤挂在膝盖上,显得格外色情。
更惹人发笑的是,她的脸上依旧挂着浅浅的微笑,和她现在的处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虽然是被自己的老公强奸…但也不至于这么开心吧…」
江文瀚揉着妻子的脸蛋,用舌头疯狂舔舐她的微笑着的朱唇。
然而左佩兰的浓密阴毛下的淫穴早就潮湿不堪,被操得啪啪作响。
虽然在公众场合左佩兰有种与生俱来的矜持和端庄,然而现在却好像很乐意自己成为了丈夫专属的肉便器呢。
夫妻俩这么多年的默契让他们的高潮临界点非常接近,江文瀚喘着粗气准备射精之时。
被时间停止的左佩兰也潮吹了,暖热的水流缠绕住江文瀚坚挺的肉棒。
无与伦比的畅爽感在此刻喷薄而出,注满了左佩兰的小穴。
「真是漂亮…」
江文瀚抽出肉棒,盯着左佩兰装满精液的穴腔,忍不住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挑逗她红肿的阴唇。
想当年自己第一次见到她的小穴时,那种难以言表的兴奋,直到今日仍旧有所悸动。
帮她收拾好衣服,再把她的时停解除,江文瀚便可以光明正大地在她的面前出现了。
左佩兰见到江文瀚的那一刻,兴奋之情简直就是洋溢在了脸上。
她有些兴奋地小跑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了正在向她走来的江文瀚,然后紧紧地依偎在了他的怀里。
果然,强势的母老虎只是她的表象,哪怕是几天见不到自己的丈夫都能让她想念成这样,足见两人的爱之深。
「好想要…」
左佩兰的心里犯着嘀咕,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一瞬间,自己脑海里就涌起了对性爱的渴望。
虽然她的确沉醉于和丈夫的交欢之中,但是在外面,她还是很能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的。
可是现在她感觉下面湿湿的,瘙痒的感觉让她脸上不由得泛起了少女般的红晕。
看样子高贵冷艳的左处长,在自己的爱人面前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骚货嘛。
「嗯呜…」
左佩兰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哼叫,莫名有一种正在撒娇的既视感。
然而只有江文瀚才知道,自己早就悄悄把玩了她的身体好一阵。
看着她羞红的脸色,江文瀚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
比自己矮的左佩兰总是喜欢居高临下地呵斥使唤自己,这一抱居然让江文瀚久违地觉得她很可爱。
「什么…可爱?这个词已经多久没有用来形容她了…」
除了上次的母狗play让她展露了卑微的奴性,江文瀚在结了婚以后可从未深刻感受过她很可爱。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有了小宝以后,左佩兰一直扮演着虎妈的角色,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由她操持。
你可以说她贤惠,虽说跟温柔不沾边,但好歹都算是自己相濡以沫的妻子。
可现在的她如同跟自己刚谈恋爱那时温顺,虽然隐隐约约透露出一丝要强的气息,但总体而言她还是崇拜自己的,并且很乐意接受他温柔地爱抚。
「怎么今天这么粘人啦?」
江文瀚忍不住逗笑她,咬了咬她敏感的耳垂,惹得她嗷呜一声尖叫。
「你是我老公啊!我不粘你粘谁?」
左佩兰也觉得自己今天有些不对劲,脑袋晕晕乎乎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敏感。
今天的她一点也没有平时高傲的气质,反倒是抱着江文瀚不撒手,真不像平时那个在公共场合很注意形象的左女士啊。
「哦?是想我了吧?」
江文瀚继续挑逗她。
「想是想啦…」
「想我哪里呢?不会是想我的…」
江文瀚坏笑着看着自己脸红的妻子,转眼间左佩兰便挣脱了他的怀抱,怒气冲冲地给了他一拳。
「在外面说什么呢你…」
左佩兰和江文瀚心有灵犀,一听就知道他想说什么。
左佩兰的脸蛋气鼓鼓的,还假装生气地转身就走,但是她绯红的脸蛋早就出卖了她的内心了。
「时间停止!」
江文瀚把她定住,再次把她拉入平然,检查她的密处。
剥开黑丝和奶芋色的蕾丝内裤,轻轻地抠一下她的淫穴,里面的汁液顿时漫涌而出。
「真是的…跟自已老公还装什么啊?你有几斤几两我不知道?」
江文瀚轻蔑地笑道,然后解除了时停。
左佩兰只觉得自已的私处好像被什么碰过,或许是内裤夹到臀瓣勒住了吧。
但是欲火已经将她包围,她只觉得自已下面已经潮水泛滥了。
她不过是来高铁站接一下自已的丈夫而已,就敏感成了这样。
但她却是怯于开口,表面上装作不理丈夫的样子扭头就走,但在江文瀚的眼里,越发觉得这个新高气傲的家伙可爱。
明明是自已的老婆,都跟自已短兵相接不知道多少轮了,还是不愿意在公共场合谈及这种事情。
左佩兰的操守实在是有些难以逾越了。
「回家啦…」
江文瀚冲了上来,一只手臂环抱住左佩兰的肩膀,还亲吻了一下她软弹的脸蛋。
左佩兰的表情瞬间由不悦转为吃惊,整个人突然一抖,眼神也呆滞了一秒钟,但很快便恢复了过来,又忿忿地给了江文瀚一拳。
按照惯例,左佩兰是不愿意开车的,因此哪怕车是她开过来的,但只要江文瀚和她同坐一辆车,她便会敦促江文瀚开车,而自已是江文瀚的专属副驾。
但江文瀚今天却时不时地瞟向副驾,左佩兰的眼神好像有些不太对劲,总是不经意地看向自已,和自已目光相撞。
但她今天似乎有种难以言表的羞涩,刻意躲开江文瀚炽热的目光,还提醒他要认真开车,其实她的新里才是最躁动难安的。
江文瀚一时兴起,决定先把车靠边停下,再下达了催眠的指令。
左佩兰的眼神瞬间变得黯淡无光,紧绷着的身体也逐渐放松,瘫倒在副驾驶座上。
「我这上去省城还没有一周吧…你到底是怎么了呢?」
「因为…我想要了…」
左佩兰毫不掩饰自已的内新,毕竟被催眠的人说话是最实诚的。
「那你是不是经常自慰啊?」
江文瀚的兴致一下子起来了,本来以为结了婚之后的左佩兰并没有特别饥渴,虽然每次性爱都很配合自已,但很少主动央求江文瀚对她下手。
他却没想到自已的妻子好像有自慰的习惯。
「嗯嗯…」
左佩兰羞红了脸,点了点头,「你不在这几天…我每晚都睡不着…所以就弄了…」
原来自已朝夕相处的妻子也会有自已所不知道的秘密。
江文瀚知道她身体很敏感,汁水也非常充盈,但自慰这件事她是只字未提,甚至他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学会的?」
「第一次和你做完之后…觉得很舒服…而且又很久才能见你一面…所以会经常想着你自慰…」
左佩兰没想到是这么闷骚的一个女人,这个秘密她从未告诉丈夫,或许是因为她强烈的自尊新不容许。
「那大概多久一次呢?」
「以前不是很多,大概两周一次吧…上大学之后变多了…」
她的脸越发通红,简直快要滴出血来了,「特别是和你吵架那段时间…」
那是左佩兰死都不愿提起的新魔,自已最爱的男朋友居然和他的妹妹通奸,这几乎摧毁了她的新防。
那段时间她总是以泪洗面,就算江文瀚是自已承认错误的,并且很积极地请求她原谅,但这件事却成为了她新里永远的芥蒂。
她知道她深爱他,但这个错误她却无法轻易承受,只能开启一段长时间的冷战来消解自已新中的矛盾。
她的尊严告诉她不能妥协,但她的内新却死死挣扎,因为只有江文瀚才会让眼界颇高的她倾新。
哪怕她每晚都做着江文瀚会放弃她的噩梦,但在半梦半醒时分又总是渴望得到他的爱抚。
她把他亲手写给她多封的情信拿出,反复阅读,嗅闻信上他遗留的体味;她戴上耳机与世隔绝,从黑名单里找到他的聊天记录,只为听他温柔地喊她一声宝贝,让她耳朵酥麻一阵;她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脱下睡裤和内裤,用修长的玉指按摩自已最私密的部位,脑海里全都是他在自已身边的幻影。
她随时可以原谅他,但却不能轻易原谅他。
原则和情感在她内新争斗,她的理智告诉她,江文瀚有了出轨的行径,就必将引致更深的堕落;她的灵魂告诫她,如果她失去了江文瀚,那她恐怕一辈子都无法遇到自已那么钟爱的男人。
正所谓爱之深恨之切,由是如此。
江文瀚听完她的新路历程,新头突然一紧,原来她的新思自已也并不完全知道。
哪怕是先在,她也依旧有很多秘密不曾向他提起。
只是那件事,自此成了夫妻俩不愿提起的一个禁区,随着时间慢慢淡化了而已。
但她先在好像非常庆幸自已赌对了,江文瀚在他面前的确是个改过自新的完没丈夫。
虽然有些事不如急性子的她的新意,但总体来说她找不到比他更完没更适合她的男人了。
可她又怎么知道江文瀚的堕落只是刚从那时开始。
他的道歉虽然真挚,但外界的诱惑实在太多。
对比她,江文瀚还有一个无比配合自己玩各种性爱play的妹妹,那些在她不为人知的时间里,两人不知道干柴烈火了多少轮,只是她从未发觉。
有了平然仪和催眠二维码之后的事她更是不晓得了,这一切都被蒙在鼓里,哪怕她会因为短暂的意识恢复而感到愤恨,但修改记忆却总能让江文瀚一次次越界化险为夷。
那这么说来,左佩兰的自慰习惯已经保留了这么久,相信应该很是1练了。
然而江文瀚从来没有光明正大地看过,而左佩兰也绝不会在他面前表演这么羞耻的play。
这下正好是绝佳的机会了。
据佩兰说,儿子还在奶奶家里,江文瀚想着自己今天回家也挺早的,干脆趁着在没什么人的城南公路上靠边停车这个间隙,欣赏一下自己妻子的自慰秀。
然后拍一个视频记录一下,真是美滋滋。
若是左佩兰知道江文瀚这样子拿自己开玩笑,估计皮都得给他扒了。
可她现在却无比顺从地脱下了长裙、黑丝和内裤,保持着下体一丝不挂的态势。
她的衬衣也被自己麻利地撩起,奶芋色的蕾丝乳罩被1练地解开,浑圆挺拔的两团美乳骄傲地裸露出来,惹得江文瀚忍不住把头埋在她挺拔的巨乳之间,猛吸一口她硬梆梆的乳头。
左佩兰的乳汁还真是充盈,怪不得小宝总是喝不完,她还要自己挤出来放到冰箱里保存。
那江文瀚可有口福了,就这样江文瀚吸住她的左乳,嘬了几口,洁白的乳汁变涌进了他的口腔。
虽说骚骚的没啥味道,但奶水的主人可是左佩兰这样的大美女,还是自己最爱的老婆,多少有些情感上的加分。
左佩兰是多少人眼中的高岭之花,然而她的身体和灵魂只能为自己占有,这种征服欲究竟是多么强烈。
她洁白的玉体裸露在外,好像拍AV的女优一般,但她脸上的表情却不是妩媚,而是呆滞得不成样子。
「开始吧…」
江文瀚指挥着她动起来,她便抬起了屁股,把身体拱了起来,左手手指穿过浓密的阴毛,准确地抓住她最敏感的小豆豆,轻轻地揉捏了起来。
右手则是抓住了自己的右乳,缓慢地揉捏了起来。
她的阴蒂和乳头在刺激下挺立了起来,嘴巴也开始「啊呜啊呜」
地发出了可爱的娇喘。
要是在家里,她还要照顾小宝,不敢叫得太过放肆怕吵醒儿子。
但现在她几乎是全身心投入到了自慰的浪潮之中,淫靡的声音响彻整辆车,自己的丈夫却在笑眯眯地举着相机录像,记录着自己卖力的表演。
「漏奶华…」
江文瀚看着左佩兰的右乳喷涌而出一道洁白的乳汁,脱口而出一道甜品的名字。
左佩兰的漏奶秀让江文瀚最是兴奋,现在的他突然想起家里的冰箱还藏着些佩兰的母乳,下次真可以学着做份漏奶华给人家吃吃。
「这是?」
江文瀚有些疑惑,只见左佩兰放下了自己盘起的长发,用牙齿咬住了发梢。
她的身体绷得笔直,玉足开始曲张着,看得出来人家已经舒服绝顶了。
江文瀚则是饶有兴致地用相机记录下自己美妻的自慰秀。
哪怕是自己知根知底的老婆,也有很多不为自己所知的秘密,背着自己偷偷自慰就是其中之一呢。
「小荡妇…自慰的时候还喜欢咬自己的头发…可别把自己咬秃了…」
江文瀚满是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她有这种奇怪的习惯。
其实她只是想找点东西咬住而已,如果江文瀚伸手放在她嘴巴里,她也会吃劲地咬住。
放在家里她多少还能咬咬枕头什么的,对于有江文瀚身上味道的东西她是十分珍爱的,因为这会使她舒心。
可现在她在车上没什么东西能够咬住,只能用自己的头发做协助自慰的「道具」
了,谁叫她在自慰的时候喜欢如此呢?「算了,别把头发咬断了…咬我的手吧…」
江文瀚用手松开了她的嘴,拿出她被口水浸湿的头发,把自己的手放了进去。
话说回来喜欢咬男朋友手的女孩子都比较好色,但左佩兰似乎并不在此列。
但或许是在外面人家比较注重礼节,在家里不咬只是她会考虑自己会不会咬疼江文瀚,比较关心他罢了。
「啊哈…还挺用力的嘛…」
左佩兰像小狗一样啃着江文瀚的手掌,她的贝齿洁白整齐,没有尖锐的虎牙,所以江文瀚还是能撑住这份疼痛。
然而左佩兰的左手抠玩的频率也逐渐加快,淫湿的小穴都开始咕嘟咕嘟地往外冒出淫水了。
这么容易湿,那不然怎么说她是个绝世级别的名器呢?「啊嗯嗯啊呜…」
她两眼一翻,牙齿咬江文瀚的力度也松弛了,她的四肢绷得僵直,很显然是高潮了。
她的淫穴呲呲地喷出淫水,射在了车里的胶垫上,看来要好好清洗一番了,不然上面全是她的骚汁味,虽然江文瀚喜欢,但终归还是有些咸咸骚骚的,倘若车里坐个别人会觉得车里的味道奇怪的。
记录好以后,江文瀚便用纸巾帮她擦了擦湿透的下体,协助她穿好衣服之后,便解除了对她的催眠。
她的眼睛从黯淡无光变得有神,但顷刻间她便皱起了眉头,虽说脸上的红晕尚未褪去,但车里的怪味还是让她有些不舒服。
「开窗透透气吧…味道好怪…」
左佩兰用手扇了扇鼻子,转而打开了车窗。
果然她还是被蒙在鼓里,只有江文瀚还在忍俊不禁,这家伙真的连自己的淫水味都闻不出来啊。
「今晚又去妈家吃饭吗?」
江文瀚看了她的笑话之后,也便收了心,不再想捉弄她了,问了她一个正经的问题。
「没有…回家做饭呗。怎么?又要麻烦你爸添两双筷子啊?」
左佩兰笑了起来,微微露出贝齿,温柔地得就像月光播撒在大地上。
「虽然是母老虎…但是笑起来还是那么好看啊…」
江文瀚心想,自己是多么迷恋她的笑容,能够讨得她的欢心博得美人一笑,是年少的他最渴求的目标。
接完儿子,江文瀚便把车开回了家里。
一路上夫妻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对这两个人而言并不如此。
反而两人爱情的结晶,小宝的存在,成为了两人维系热恋的纽带。
毕竟他们都有很强的家庭观念,哪怕现在已经到了柴米油盐酱醋茶的阶段,也依旧保持着对彼此的热爱。
「我做饭还是你做?」
「我做吧,你去顾一下小宝呗。」
「算了,一起做吧,你给我打下手就好了。」
「喂江文瀚,你就这么舍得让你儿子一个人呆在那里啊?」
「让他在那里玩呗,反正那里又设了保险栏,他又跑不出去。」
江文瀚并不想儿子打扰他们夫妻俩的二人世界,跟妻子一起做饭是件很幸福的事啊。
「那好吧,我先把菜洗了…江文瀚!你的手在干什么?」
左佩兰厉声呵斥,柳眉倒竖,瞪了一眼嬉皮笑脸的江文瀚,他刚刚隔着裙子揉了一下左佩兰软乎乎的肥臀。
「等上床再做这种事啊…真是搞不懂你…急什么啊?」
左佩兰骂骂咧咧地边洗着菜边吐槽,江文瀚的突然袭击让她心神不宁,哪怕她身体真的很想要,她高贵的尊严也不容许她大方地表现出来。
「错啦老婆…」
江文瀚的嘴跟抹了蜜似的,谄媚地讨好起家里的「领导」
了。
虽然江文瀚并不喜欢她的领导范,他是个支配欲望很强的男人,但适当的妥协向来都是两人关系维系的良方。
左佩兰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跟自己一样,虽然两人老是因为这事犯冲,不过现在回头看看这也只是小事罢了,跟江文瀚现在所犯下的错误相比较还是差的太远了。
所以他现在很愿意主动服从左佩兰的号令,让她满足一下自己的领导欲望。
「哦对了,给你做个漏奶华。」
「你会做吗你?就逞强…」
「这有啥难的,看个教程不就会了?」
「行,大发明家…」
左佩兰看江文瀚的眼神虽然早就去魅,认为一个能够创造如此多奇迹的天才学者也不过是一个很正常的男人,还是自己知根知底的丈夫。
但对于他做什么几乎都能一次成功的天赋,却始终还有几分敬佩。
「那我拿你的奶做了?」
「啊啊啊不要!你要喝自己喝了,做这个要用牛奶的!」
左佩兰又羞又恼,用小粉拳猛锤江文瀚的肩膀,然而还是拗不过江文瀚要用她的奶做甜品的决心。
于是江文瀚从冰箱里拿出一袋左佩兰的母乳,神气地在她面前晃荡,嘴里说着不要浪费,实则就是享受着看她气急败坏的表情。
其实用母乳制作并不比牛乳差,只要加适量的糖完成配比就可以。
虽然骚骚的,但是毕竟是她昨天挤出来的,还是很新鲜的。
儿子喝不完放着也是浪费,不如就拿来做甜品吃了算了。
江文瀚家里厨房的确是应有尽有,什么炼乳可可粉黄油这些做漏奶华的配料都应有尽有。
不过他还是决定先炒几个热菜吃着先,漏奶华最后再做。
反正儿子还小一般不给他吃太甜的东西,就由夫妻俩享用罢了。
「试一试…」
不一会,江文瀚就把满桌子给捣鼓出来了,这用母乳制作的漏奶华还真是有模有样的,上面一层厚厚的可可粉复盖住了煮过的母乳,还真有几分像茶餐厅做出来的甜点。
「我喝自己的奶有点奇怪吧?」
左佩兰犹豫不决不敢下嘴,毕竟自己的奶水都是江文瀚处理了,自己可是没有碰过,今天还算是第一次。
「做好了你都不吃,可别浪费你老公的辛勤付出啊…」
江文瀚拿出刀叉切开漏奶华,洁白的乳汁顺着吐司片顺流而下,融合着可可粉,释放出浓厚的奶香味。
「吃一块吧,又没有毒。」
江文瀚身先士卒,叉起一块放进嘴里,随即便是满脸的享受。
左佩兰有些眼馋,也算是
打算试试,毕竟这道漏奶华卖相这么好看,虽说是用自己的奶做的,但味道也应该不差。
这漏奶华的味道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她从未想过自己的乳汁加上点糖居然这么甜美。
香甜的母乳包裹着黄油煎制的吐司片,配合上可可粉的香浓口味,放进嘴里简直是唇齿留香。
「小奶牛的奶好喝吧?」
江文瀚一边调戏着左佩兰,轻轻托起她的乳房揉捏了一下。
换作平时,左佩兰肯定得发飙了,江文瀚这也太不尊重自己了。
但现在她的脑子居然被色欲冲得有些迟钝了,估计是江文瀚抓揉她的奶子让她萌生了正在性交的错觉,虽然骂骂咧咧地回敬了江文瀚一重拳,但却丝毫没有平时甩脸子的行为,看来今天「小奶牛」
好像挺乐意这么被称呼嘛。
一家三口简简单单地把饭吃完,收拾完碗筷后便是其乐融融的家庭时间。
江文瀚放任儿子满地板地爬,这小家伙快过一岁生日了,可以扶着沙发和墙壁站立行走了。
而夫妻俩则恩爱地在沙发上抱着,江文瀚把刚洗好的葡萄喂进左佩兰的嘴里,你侬我侬的样子真叫人羡慕。
「好快啊…一转眼都结婚这么久了…」
江文瀚忍不住感慨道,抱着自己的老婆就是不撒手,毕竟她才是他最珍视的宝贝啊。
「怎么?一回家就开始回忆青春啊?」
左佩兰今天心情也很好,不然江文瀚开她这么多次玩笑,总会把她惹恼。
但今天她却是温情得很,美丽的桃花眼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自己的丈夫。
「算是吧,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
江文瀚的脑海里浮现出自己幼年时的记忆,他智力超群,记性也是好。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在母亲的办公室里见到左佩兰时,她还是个牙牙学语的小姑娘。
摄人心魄的桃花眼在那时还未完全长开,但她水灵灵的眼珠子骨碌骨碌地看着自己的样子,让他永生难忘,这便是他对左佩兰的初印象,一个很可爱的穿着裙子扎着小辫子的小娃娃。
毕竟江文瀚大她两岁,左佩兰对江文瀚的初记忆源自于小时候和他去野餐。
当时双方的父母在重阳节有时会约出来露露营放放风筝啥的,她对江文瀚最深刻的初记忆源自自己三岁那年的重阳节,五岁的江文瀚带着她说要去「探险」,她无比信赖这个高他一头的大哥哥,于是跟着他玩了一天。
虽说有家长跟着他们防止走丢,但在她心目中他从一开始就是那个能牵着自己的手,带着自己探索新世界的大哥哥。
两人虽然多有相见,但青梅竹马的友情并不会顺理成章地变为爱情。
很多对青梅竹马哪怕对对方已经了若指掌,却总是情深缘浅,只能把对方当作形同亲人的朋友,更有许多有缘无分,在成年之后也只是形同陌路。
他们的爱情源自什么时候呢?现在要翻阅起来也有些久远了。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左佩兰抛出疑问,哪怕自己曾经听过他无数次回答,但她今天在兴头上,也有重温的兴致。
「谈恋爱前半年,这都忘了?跟你说过多少遍了都。」
江文瀚如数家珍,翻起了两人最初的聊天记录。
这都是十四年前的事了,但回忆起来总是那么历历在目。
「你喜欢我什么啊当时?」
左佩兰的脸蛋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彷佛回到了当年初恋的青春岁月。
「漂亮呗。」
「只有漂亮?真是没品!」
左佩兰把头一扭,又生起了闷气。
「哪只呢?你全身都是优点,当时喜欢你喜欢的死去活来呢…」
江文瀚凑了上去,油腔滑调地讨好她,她还就吃这一套,果然是在一起久了形成的默契。
「你好呀佩兰…呀…怎么这么油腻啊?」
江文瀚翻到聊天记录的第一条,左佩兰便开始阴阳怪气了起来,用闷骚的语气念出来当年江文瀚的话。
「喂喂喂…怎么用前朝的剑斩当朝的官啊?」
江文瀚不甘示弱,也念了几句左佩兰的回话,「瀚哥好啊…那时候给我发的表情包还那么可爱,现在就不发了是吧?」
「都老夫老妻了还发啥表情包啊,有什么事打电话最方便。」
左佩兰会心一笑,继续翻阅着两人最初的聊天记录。
两人因为家庭聚会而终于加上了微信,但聊天内容并不如想象般火热。
那是左佩兰十五岁那年的寒假,江文瀚十七岁,彼时的左佩兰还在备战中考,而江文瀚早就在首都求学了,还有了一定的科研成果。
在她眼中他是自己心中无可逾越的高峰,所以当时跟他说话都小心翼翼的,哪怕江文瀚非常随和,她都始终用着敬语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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