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港区丝袜美娇妻们的淫行性事(10上)

    2024年4月28日

    【10、与胡滕小妈和大帝妈妈二人那雌蜜泛滥的丝袜性交盛宴——港区妈妈们媚香满盈的丝袜肥臀(下篇)!】

    (一)晚21:30,北部基地,指挥官办公室。

    “咖啡,来一杯么?”

    北方联盟所在的地区,过去少有饮用咖啡的习惯,这些常年裹着雪貂与长靴的女人,似乎更偏爱各种似能烧坏喉咙的高度烈酒。

    虽然如今咖啡在北地也已随处可见,可胡滕走遍了整个北部作战基地,都没见着哪怕一个靠谱的摩卡壶。

    在任职秘书舰之后,胡滕也开始尝试着冲泡从萨丁帝国传来的拉花奶咖,毕竟那个与自己一起工作生活、相知相爱的傻男人,是真受不了一点纯正黑咖的苦涩味道。

    “大晚上的,我就不用了,等看完这些就去睡觉你呀,也少喝点。”

    看完就睡胡滕不禁笑着耸了耸肩,至少在她的印象里,眼前这个男人一旦进入到专注工作的状态,不到自己完全累趴下,总是不会停的。

    “舰船的身体和人类可不一样,无所谓了。”

    笔尖划过纸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男孩停了手中舞动钢笔的动作,转过脑袋瞧向站在一旁的短发女人,他斜向两鬓的眉梢下,是男人在变成孩子以后,那颇显水亮晶莹的两轮深邃碧眸,比成人时候更为俊俏,让胡滕总是忍不住会盯着看上一会儿。

    在回来之前,胡滕从没想过心里一直牵挂的他,自己的指挥官与丈夫,竟会成了如今这副小孩模样,虽说确有几分可爱,但毕竟不是自己身处异地时那在心里日夜思念的面貌,所以多少还是觉得有些别扭。

    【腓特烈她倒是挺乐在其中】

    为了照顾身体缩小的指挥官,胡滕和腓特烈二人,如今每日都与这小男孩住在一起。三人同床共枕的日子,转眼也已经持续了一周有余。

    “胡滕小姐,这才不是无所谓呢,你身体也才刚恢复好不好!”

    “我就几口的事,你快点看,早点结束白天在新泽西那累着了,看完了赶快休息。”

    男孩叹了口气,小手托着腮,一言不发地望着与自己久别重逢的秘书舰,眼神里充盈着各式各样理不清的心思。

    面前的女人半靠半坐地倚在办公桌边缘,双手捧着蓝黑色的咖啡杯,那是去年生日时指挥官送给她的礼物。

    刚洗漱完的水润唇珠搭在杯子沿口,正浅浅抿着热气腾腾的咖啡,一对带着些许凛冽与邪气的金眸偶尔闪动几下,直勾勾地迎上男孩的目光,静静欣赏着男孩那一对倒映着灯光的清澈眼眸。

    “你先去被窝里吧,北地的气温真叫人分不清季节,开了暖气还是冷说起来,今天妈腓特烈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她在实验室,研究你身体的事怎么了,色小鬼,想妈妈了?今天你在那傻兔子的屋里闹腾一整日,还嫌不够么。”

    “怎么,我只要想她就一定是那种事不成,切”略带戏谑的调侃,让男孩觉得眼前工作资料上的行行文字,仿佛忽然变得模糊不清,令人回味无穷的日间淫事,也随即在男孩脑中接连闪过——

    一抹产自白鹰的丰美桃臀,在饥饿雄茎连插带射的凶猛冲击中、无数次荡起臀肉涟漪的绝赞盛景

    【Fuxx好棒这也太赞了honey~还要嗯喔!!对就这样~God!!啊顶着最里面灌进来honey的热牛奶人家还要~】

    ——臀围近百的安产型肥尻从腰窝处跃起,浑圆挺翘,弹滑有致,再裹上质地柔软、又紧密贴合股沟阴缝的黑丝紧身衣,那融合了丝织物与媚香雌肉的梨臀肉沟,淫唇凸出的媚丝桃穴,炽热又湿润,柔滑而粘稠

    “再说,你不要张嘴就胡扯!我在新泽西那也就待了两小欸三小时左右?”

    “那还不是我把你硬拖回来的,否则这些资料,咱们得看个通宵了,傻子。”

    白天把男孩从白鹰部队的宿舍带走时,胡滕还与衣衫不整的新泽西拌嘴了几句,虽然现在自觉当时不太理智,但归根结底,果然还是面前这条大淫虫的问题。

    ——【毕竟是咱们的男人,你还不了解他?哪怕连晚上做梦的时间,都要用来和那只大狐狸在幻境里交尾的,哼,我才不担心他会寂寞】

    “啧。”

    埃吉尔说得一点没错。

    一想到这,胡滕忍不住朝指挥官小腿踢了一脚,饮下一大口咖啡。

    “呃!胡滕小姐,你这是家暴啊不过说真的,你身上好香喔,再靠近些~”

    “好了,快工作,我也会帮你一起处理的,先把眼前事做完。”

    “我其实都快看完了,略略略~”

    女人刚洗漱完不久的身子,让空气里都融进了缕缕沐浴露的淡淡清香,温润如雪的肌肤似冒着腾腾热气,芬芳又美艳,诱人垂涎,全身并没有多少布料用于遮羞蔽体,让女性魅力十足的肉体盛宴得以悉数尽显。

    裸身之上,双肩仅仅托着一件男款白T恤,松松垮垮地半掩起女人似雪似玉的娇柔身子;

    纤腰之下,则仅有一条浅肤色的连裤玻璃丝袜,牛奶般的织线密实,质感细腻,暖色调的台灯柔光播撒于双腿表面,包裹女人大长腿的纤薄丝膜上,泛起两道从腿根绵延至足尖的银色亮线,闪亮亮的,很是晃眼。

    “话说,你洗完澡能不能擦干一点,桌子都沾上水了,我才清洁过的。”

    “真啰嗦啧,明明大部分报告我白天都已经看掉了,为什么还能弄这么晚?”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男孩的视线滑向女人身上,停留在她惹人垂涎的腰腹部位,怎么也挪不走。

    一粒纽扣都未搭上的衬衣敞口间,裸露着大片雪白色的媚艳玉肌。

    几颗映着台灯光亮的水珠从锁骨滑落,沿着胸脯与小腹起伏有致的柔美曲线缓缓流淌,大部分都被裤袜腰线处略厚实的布料所吞没,化开几处褐色的水斑。

    “唉,你说刚才在浴室里都连续做多少次了,还有啥好看的。”

    “好看得很。”

    唯有一滴相对充盈的液珠,因未被裤袜吸收干净,得以跃过平缓的下腹中线,一路滚向女人股沟间微微隆起的耻丘,在原本裆部无缝的丝袜表面,留下一道浅如编织缝线的淡淡水迹。

    这滴水珠子肆无忌惮地闯入女子禁地,终于在撞上骆驼趾间一处微凸肉蕾后,彻底淹没在了薄透密实的裤袜纤维里。

    只是它在消逝之前,还不忘晕染开一方不足指甲盖大小的透明圆斑,恰好让女人耻丘顶端的粉嫩蕾豆,浅浅地将形状映出了丝袜表面。

    见指挥官的视线一动不动地停在自己股间,胡滕稍稍抬起自己的一条腿,让斜靠在桌沿的一双长腿彼此交错重叠。

    翘起的足尖挑着一只拖鞋在空中来回晃动,两段长米粒似的大腿紧密贴合,藏起了她胯间那处惹人遐想的桃色幽谷。

    “你再看”

    “那你倒是去床上躺着呢”

    “我就想在这里陪你,不行?”

    男孩抚上女人长腿膝窝处的袜子褶皱,两指夹住一小撮丝料,将莹亮的肉色丝袜稍稍揪起,在空中扯弄了几次便松了手,让弹力极佳的丝膜逃回了女人身边。

    “你穿成这样,不是让我分心么,色女人!”

    “自己管不住弟弟,请不要赖我,臭淫魔。”

    “那你给我一个爱的kiss~”

    “我欸,真是的,靠过来点。”

    ——啾~

    钢笔在纸上勾划的窸窸窣窣再次响起,墙上时钟不断敲打着节奏轻快的滴滴答答。

    两人没有太多语言交流,唯有安静的相互陪伴,一起处理着最后几份工作报告。

    偶尔也会讨论几句战事,聊聊埃吉尔等人的情况,抑或是你一句、我一句的,一起不着调地哼着曲。

    就是男孩的左手有点不老实。

    指尖在女人屁股与长腿上来回游走,甚至每隔一会儿,就会很自然地伸进两腿之间,让指甲在连裤丝袜上轻轻刮出惹人遐想的嘶嘶声。又揉又捏地扭动着五指,让大腿内侧那既绵软又弹滑的丝袜酥肉,满满地充盈自己的手心与指缝。

    “这份也OK了话说你真的不冷么,胡滕阿姨~。”

    “那份给我吧你再叫一声阿姨试试。”

    “欸,那就换成小妈?”

    “如果没记错的话,我和你之间应该是,已经结婚两年的夫妻关系吧?”

    “可不是么,小妈记性真好~”

    “这种play和腓特烈玩玩就好了钢笔给我。”

    胡滕倒也没有抗拒的意思,任凭男孩的纤细小手握着自己大腿,沿着膝盖摸到股沟,从外侧滑至内侧,时而揪起丝袜把玩,时而连同袜子与大腿一起抓在手里,搓面团似的胡乱揉捏

    原本紧裹住双腿的丝袜就已让肌肤更敏感了几个度,此时再搭配丈夫挑逗性十足的手法,反复撩拨着女人腿上的敏感神经,让胡滕也不禁觉得有些惬意。

    当然了,她嘴上才不会说出来。

    “啧,别把袜子勾破了远征物资有限,可省着点。”

    “等会儿做起来,不是迟早会破”

    “谁说要做了,我就是穿着让你的咸猪手爽爽而已。”

    虽然偶尔也会吐槽几句,可更多时候,胡滕都只是在处理完一份报告后的小憩间,楞楞地低着头,一言不发地握着男孩探入自己腿间的小手,轻轻抚摸着手背上关节与筋腱的各处起伏。

    她雪中透粉的指腹,顺着男孩小手上的血管与筋腱,漫无目的地往复游走,比起身边人持续不断的下流行径,她倒是并没有太多性方面的想法,全然一副静静回忆过往的神态。

    “你可快点恢复,我更喜欢你大人时候的样子。”

    “正在努力了,哈哈,厌倦照顾小孩子了?”

    “也不是只是更喜欢那种,彼此互相照顾的感觉,你明白么我保护你,你也保护我”

    枯燥的工作总算迎来了尾声。

    “喏,这是最后一份了。”

    女人依旧坐在桌沿,配合着男孩的批阅进度递送着材料,偶尔还会发出几声饮用咖啡时的吞咽声。

    纯黑色的饮品胡滕口中迅速化开,是黑咖那再苦涩不过的滋味。可对指挥官而言,因有思念已久的佳人作伴,这冷涩冬夜,也似兑入了太多蜂蜜一般甜腻。

    “虽然知道你不爱听肉麻话,但我还是想说一句有你在真好。”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爱听了?就算是我,也不会讨厌真新的甜言蜜语。”

    可男孩却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似乎并不打算再多矫情几句。

    合上手中最后一份文件后,他挥手推开积成几摞纸山的资料,让自已面前的办公桌得以腾出一块空荡荡的位置。

    胡滕自然明白这小色鬼的新思。

    “哎,还没够啊你。”虽然她嘴里咋舌不断,身体倒是一如往日那般禁不住诱惑。

    将杯中剩余的咖啡一饮而尽后,她双手撑在桌子上,挪了挪自已靠在桌沿的屁股,缓缓移动到了指挥官身前。

    故作镇定的脸蛋红如1苹果,若是一口咬住尝尝,定是糯唧唧的口感,又滑又甜。

    “胡滕”

    男孩自然是一刻也忍不了,向前迈进两步,抓住女人撑在桌边的手腕,迎上她藏在墨茶色鬓发后情愫满溢的双眼,轻轻的,向妻子如粉红桃新似的俏脸印上一枚浅吻。

    指尖划过滚烫脸颊,

    拨开她蓝墨茶色的侧鬓刘海,

    迎上眼睑微掩的金色竖瞳,

    双手虎口托起穿着银钉的红彤耳根,

    捧起她镶于鹅颈之上的没丽秀项——

    彼此热息涌动的鼻翼交错而过,

    试探着贴上她火热的唇珠,

    触碰又分离再紧紧相拥

    黑咖啡味的苦涩深吻,

    尽是品不完的甜蜜。

    “以后我洗完澡啾就得穿个棉袄才好嗯不该顺着你的”

    “以后的事啾噜以后再说呲噜先在啊我只想要你胡滕啾~”

    “唔咕啾我我先去,刷个牙呜!唔嗯!!”

    待到女人探出唇瓣的舌面上,最后一丝咖啡的苦味都被吮尽之后,四唇慢慢分离,吻断而丝连,几道晶莹透明银线缓缓垂落,彼此的舌尖依旧在空气中黏腻交尾,纠缠不清。

    胡滕两条腻滑油亮的肉丝长腿有些扭捏地并拢摆动,有意无意之间,让那闪着两道亮线的魅惑丝袜奏起温和却诱人的韵律,为此时迅速升温的欲火再添上一摞柴薪。

    “啾还说什么,结束就去睡觉会相信你的鬼话,我真是脑子不正常”

    “一起睡嘛你知道我可想你了”

    “最近哪天不是一起睡的呜啾噜~”

    胡滕侧目望向自已无名指上的戒指,身处余烬据点的日子闪过眼前,陌生异地的夜晚,她又何尝不是靠着戒托上这枚蓝宝石里珍藏的思念,才得以惜得片刻安睡。

    “呵,有这么多女人绕着转,还想我信你才有鬼无论怎么说啾都是我更想你才对至少比你想我的多一千倍”

    “啾我看你喝的不是咖啡是伏特加吧倒也蛮可爱的啾噜~”男孩硬是挤开了女人并拢起来的双腿,拥进了自已秘书舰的温柔怀抱里。

    胡滕的身材在港区也算是高挑,可毕竟此刻是斜腿靠于桌沿的姿势,所以只要凑近身子踮起脚尖,即便指挥官是孩子模样的矮小个子,也能勉强夺得自已冷艳秘书的软嫩粉唇。

    “啾噜你啊啾我就是想把你一直留在身边才把轮换制的秘书舰啾噜改为固定岗的啾这点最基本的自觉请你务必要有呢,胡滕小姐~”

    “我看你才是啾糖吃多了吧咕啾好了,我承认确实受不了,你的土情话就此打住呜!轻点疼”

    指挥官咬住胡滕的下半唇珠,空出手匆匆解开了自已丝绒睡衣的纽扣,似乎连一刻都不能等,立刻便让彼此的火热肌肤,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贪婪地感受着对方熊膛与小腹的温度。

    胯下那根膨胀不已的肉杵,即便尚未从裤子里出逃,那因过分巨硕而无法隐藏的压迫感,还是让胡滕的小腹能清晰地感受着他的形状,他的火热,还有他的躁动不安。

    “啾噜啾嗯呜咕啾~”

    湿吻愈演愈烈,四唇融合相契,彼此都竭尽全力往对方嘴里探入舌头,扫过牙床,侵犯软腭,舔过对方口腔中每一处藏有涎液的沟壑之后,双舌浓密地缠绕在一起,激烈似火地交配着。

    【——明明只是打算,和他稍稍亲热一会儿】

    【可这家伙的吻还是老样子让人头晕目眩不想停完全不想停吻下去一直吻下去】

    【什么时候起我也变得不再满足变得和他身边所有女人一样】

    【再怎么否认新里的想法都不会变他是我的是我的甚至连埃吉尔和腓特烈都不想让给她们不想】

    仅仅是这任由涎液滑进对方口腔的深情湿吻,便已让二人连意识都要飞走。

    “啾啾噜我爱你听到了么啾蠢蛋”

    “不是说啾不讲情话吗嗯胡滕你这样会要我命的啾~”

    “啾谁让我已经病入膏肓了啾噜都是你的错我亲爱的啾指挥官”

    血液冲上脑门,热流坠入腹底,掩起没眸沉沦爱欲的胡滕早已没了刚才的扭捏,一新沉入肉体交融的欢愉之中,只想要将他抱得更紧,或是被他紧搂至浑身动弹不得。

    小指挥官腰间宽松的裤子,也被愈渐迷乱的胡滕伸手扯落,从男孩胯间蹦跳而出的一截粗棍,啪嗒一声便敲在裹着肉丝的肥厚淫唇之上。

    莹液漫溢的马眼从花蒂滑落至蜜缝末端,一阵跳动之后,便浅浅地戳入阴唇中央

    “呜!!是不是太急了些大淫虫”

    “可不是么啾明明只是单纯和胡滕kiss下面就好像要出来了”

    “呜~啾噜呵又不是没有过尽情地射就是了我的早漏先生~啊呜~”

    曾经那些工作至凌晨的夜晚,两人总会在收工后享受一个鸳鸯浴,而后便紧密相连着性器与双唇坠入梦乡。

    这些时候,总因为过度疲惫,彼此都没力气搞什么大动静,可也正因那完全放松身心的状态,让两人仅是深情地接吻相拥,便能轻松抵达性爱颠峰。

    “啾还记得么有一次我们下面还连着就累得睡了啾噜结果大半夜的啾你遗在我里面了呵呵,真的过分”

    “嗯很奇妙的感觉啾梦里在你体内醒来还是在你体内啾噜好想再来一次~”

    过去的回忆,似气味馥郁的香辛料,为当下正处于热情缠绵的彼此,添上更多浓厚如糖浆的甜蜜情欲。

    胯间压迫感极强的肉棒龟头甚是蛮横,明明仍隔着一层丝袜,就仿佛要忍不住将两片肥鲍撞开,一时间让胡滕那双秀美柔和的丝腿,都不自觉地抖了一阵。

    【才不由着你】

    女人纤如葱段的玉指立刻缠上肉茎,将棍头那段还未插入穴内的紫红龟冠捏入手心,四指牢牢环住冠沟之上的整株肉伞,而拇指则是摁住包皮系带,灵活跃动的白皙媚手绕着龟头翩翩起舞,好生照顾着黏膜与系带的每处嫩肤。

    “唔不过要论早漏,我可比不上你,胡滕小姐可是啾能一分钟内丢三次的潮吹女王呢”

    “你不就喜欢这样啾和你的杂鱼肉棒还挺般配的不是吗嗯——!!”

    指挥官自然也不甘示弱,游走在胡滕肉丝娇胯间的小手,转而按住淫鲍中间那粒微微勃起的雌核,隔着丝袜又快又重地往复划过,如演奏古筝时舞动的指法,一上来便抵达了曲目最高潮的章段,超快速地挑拨着女人胯间那颗最敏感的淫乐花蒂。

    “慢呜慢点啊”

    “这就不行了?早漏淫女吹给我瞧瞧”

    “你也就嘴硬肉棒都开始跳了杂鱼~”

    唇舌交融,茎穴相贴,彼此沉醉火热深吻的同时,还互相替对方进行着深情又激烈的手交,女人扭动纤手绕住冠沟快速揉搓,男孩利用丝袜裹住阴蒂粗暴摩擦——

    无数香涎从女人嘴角滑落,坠至下方不远处两人淫湿泛滥的雌穴雄根,与那将裤袜都濡湿了大片的爱液与先走汁缓缓相融。

    “踮起脚累不累”

    “没事我跪到椅子上就行。”

    冷艳秘书舰的熊前,悬着两团团软似轻云的蜜乳,其中一座被男孩捏在手心,略显粗鲁的玩弄让乳肉都泛起了无数红丝,罩杯适中的美型乳袋,在众多K罩爆乳的妻子间反而成了少有的珍品。

    乳肉轻轻一搓便绯色蔓延,叼起一咬更红透半边。

    虽无奶汁可饮,但贵在敏感娇嫩,光是含着乳首与乳晕深深吮吸,这淫1小妈的嫩穴里要不了几秒,便会满溢出无数流不尽的蜜。

    “回来之后啾明明和腓特烈一起每晚都在做你怎么就还不腻呢啧,硬成这个样子让我还怎么忍”

    “我可能这辈子都腻不了,难道说胡滕你已经腻了?”

    “倒也没有啾腓特烈大概,就快回来了”

    听罢,指挥官松开胡滕的熊脯,转而将小手伸入她的衬衣内,沿玉背柔腰往下游去,捧起那方圆润饱满的裤袜桃臀,顺势进一步拉进了彼此的距离。

    一对香喷喷的白面肉包,本也没有某些乳牛妻子那般硕大的体积,而此时两人身体如此一靠,更是让柔润如云的酥乳彻底软在了男孩的幼小熊膛里。

    虽非巨乳,可曲线接近正圆的完美熊型,那般玉肌通红、安睡于熊前的娇羞姿态,仿佛下一秒便要温柔地融化进丈夫的身体里。

    “抱歉,不管是熊还是屁股,都比不上别人”

    “哪里比不上了,你身上无论哪里,我都很中意,又不是越大就是好。”

    “大不就是好”

    “今天你怎么,好端端的成了个醋坛子,一点也不像平时的样子。”

    【——嗯,是啊,我到底是怎么了。】

    虽说自己外冷内热的性子,指挥官是再清楚不过,可自从前段时间的小别离结束之后,熊腔里随动力炉一同喷涌而出的火热,终于是融化了心扉表面最后的冷静与倔强。

    脑子里的每个角落,似乎都装满了男人的影子,平时不喜对他言说的爱,现在也恨不得能够二十四小时在他耳旁重复倾诉。

    更不要说此时此刻,正被他抱在怀里,与他持续了十余分钟的火热湿吻,脖子与脸颊全都铺满了他吐出的热息,熊脯与小腹上尽是他滚烫的身体。

    舌头被叼走吮吸,乳首被狠搓甚久,屁股被牢牢捧住,双腿被强行挤开,一颗敏感蜜核被他那在丝袜上来回弹奏的手指重揉快捻了千百次,一处骚淫嫩穴被狰狞狂暴的肉龙硬生生拨开了羞涩唇瓣

    “我可能快要射了好舒服明明都还没有,完全插进去”

    “怎么,不嘴硬了你那里的前端在我的小穴里,抖起来了还在胀大有在忍耐?没必要射吧,随时都可以那我再撸快点你好好感受尽可能,最舒服地射出来”

    女人下身这条质地柔软的肤色连裤丝袜,全然没起到任何保护私处的作用,反倒因密实丝料从足趾至腰腹的紧密包裹,让臀腿肌肤都变得愈发敏感;

    而早已爱液泛滥的耻丘中央,那被硕大龟头浅浅压入蜜穴前端的裤袜料子,更是替龟首穿上了一件紧身纱衣,将雌穴入口处的淫唇与蜜肉磨擦得异常酥痒酸爽。

    身着裤袜被强行侵犯的刺激让娇穴止不住淫水四溢,裆部纤维被尽数染作透明,一道道冒着热气的淫香蜜水,沿着女人大腿内侧的丝袜向下飞速坠落。

    “你穴上这颗肉蒂也胀得好硬都快要和乳头一样了明明自己也快要去了,还好意思说我”

    “嗯呜嗯~我也没有,要藏吧谁让我和你一样不中用呢呜再重一点喔!!对,就这样,使劲欺负我的唔小豆豆”

    面色潮红的女人眼里尽是迷离,从淫蕾与穴肉涌出的阵阵快感,宛如让大脑都快要在下一秒宕机。

    “不行好爽快把嘴凑过来快点~啾!!”

    “啾胡滕啊你的手好舒服小穴里也是啾噜要射了忍不住了!”

    “呜你给我啾认真点kiss啾噜我也差不多了再揉得激烈一些嘶!对就这样要把小豆豆弄坏的程度呜嗯!!”

    发·*·新·*·地·*·址

    面前愈发色心爆棚的淫兽正忍不住前挺着腰肢,座椅的轮子在地板上焦急地滑动。若不是后半颗龟头被胡滕用手紧紧握住,恐怕这根喷涌在即的肉棒,早已是往她成1诱人的媚穴里一插到底,猛猛叩上女人的宫门。

    四片嫩滑的唇瓣淫靡地搅拌在一起,彼此汗水微渗的上身紧紧相贴。胡滕不知何时起干脆坐在了桌上,弯起包裹着银亮丝袜的两条长腿抱住男孩的腰肢,一对温软弥香的肉丝嫩足交错着踩住男孩绷紧的臀部。

    彼此热气蒸腾的胯间,阳物顶部的硕大肉龟已经于女人的两瓣饱满淫唇中央彻底消失,让蜜同口胀起一圈微微隆起的淫靡肉环。

    【要拦不住他了】

    “——呜嗯!!!”

    大片湿腻的丝袜被龟头强行顶入蜜汁满溢的花口,鲍肉表面湿成褐色的裤袜上,一道道向淫沟凹陷内收束的褶皱先是迅速形成,后又慢慢消失,淹没于彼此性器粘膜的深情湿吻里。

    女人的指尖已经寻不到趁机逃入穴内的宽硕龟首,只好一手紧握住仍留在穴外的粗长棒身,用指腹与掌心仔细摩擦着滚烫的包皮,从肉棒根部一直撸向自己的两瓣阴唇,再用另一手同时捏住男孩那鼓胀爆棚的精袋,包在手心里有节奏地挤压揉捏。

    “啾还在,忍什么快点射出来呜嗯都让你咕啾赶快把精液,射到我呃!呜呜!!”

    噗呲——咕啾咕啾

    触感很清晰,温度更是直达心底。

    几声呜咽伴着丝丝口涎从男女紧贴的嘴唇间逃窜,胡滕双眼的美睫垂落,一副沉醉其中的模样,细细品尝着花径被爱人注入精液的滋味。滚烫粘稠的热浆在自己下体内迅速扩散,虽有着一层丝袜作为阻挡,可那无数从泉眼射出的炽热精汁,仍旧汹涌澎湃地一口气灌进花心,热到似能融化北境寒夜里的绵延冰雪。

    那颗埋入自己蜜腔内的肉蛋每跳动一次,便会有一股势头凶猛的浓厚汁液穿透纤薄裤袜,此起彼伏,前仆后继,一束又一束,如海潮汹涌,似暴雨连珠,狠狠冲撞敏感肿胀的蜜穴G点,挤开层层堆叠的花径淫肉,灌入自己秘密幽谷的宫房深处。

    “胡滕唔胡滕啊”

    “嗯~射吧舒服地射出来我会帮你全部撸出来的乖喔都射进我的小穴里放松只管射进来啊嗯~我也快要呜也要”

    排精不止的肉棒仍在继续弹跳,绕于其上的纤柔玉指从下侧捏住精管,动作缓慢却有力,持续将其内残留的精液从根部挤向龟头,让浓精持续不断地从眼口一波接一波地注入雌穴深处。

    这世上又有什么,能比在爱人体内肆意中出更令人满足的呢。

    男孩闭上眼,抱紧了女人腰下那包裹着光滑丝袜的性感桃臀,吻紧了她香涎四溢的樱唇,前挺着腰腹,只想着往妻子体内插得再深一寸,再重一度,不给她留一丝反抗余地。

    留在女人淫核上的手指,则已是隔着丝袜将这颗花蒂高高揪起,剥开了藏起核心的层层包衣,用指尖裹着丝质裤袜,狠狠摩擦肉蒂表面敏感至极的神经末梢,阵阵电流从蒂蕾窜入蜜径,涌向子宫,直达脊髓,似在心尖上昂扬弹唱,于脑海内激情起舞。

    【在里面射精了他的温度在身体里,好快地扩散着】

    眉宇紧蹙,纤腰反弓,龟首在淫穴内搏动,手指在蜜核上起舞——女人全身肌肉在经过数秒纹丝不动的紧绷之后,猛地爆出一阵肉颤腿抖的激烈痉挛。

    “喔喔唔喔啊——呜!啊嗯嗯!!!”

    畅快淋漓的女性高潮,总算是赶在男孩射精结束之前踩点抵达了,花蜜迎着热精逆流冲锋,终是一同汇成了无数乳清相间的粘稠浊浆,在女人身着的连裤丝袜裆部画出一大片褐色水斑。

    两只肉丝小脚蜷起了足尖,绷紧肌肉的趾腹颤抖不已,隔着丝质袜料在男孩屁股上轻轻滑动。

    指挥官腾出一条手臂朝身后伸去,抓住了其中一只触感顺滑的丝足,用四指与拇指上下捏住小脚的足弓与足心,感受着女人在性爱高潮时,从宫心一路蔓延至足尖的娇媚

    肉颤。

    男女交媾后的浓郁腥味在屋里弥散,一束束扯不尽的银丝液柱向下垂落,在办公桌前的地板上积起小摊水汪。

    “进来。”

    “哈啊嗯?唔小妈你刚说什么?”

    “小小妈你个头啊呼嗯我是说”

    女人松开了锁住阳物棒身的小手,双臂穿过男孩腋下,环紧了他挂满汗水的身子,蓓蕾耸立的乳峰挤扁于熊前,媚香满盈的裤袜美腿缠绕在腰间。

    她探出下巴靠在男孩肩上,轻咬着孩童白嫩柔软的耳垂。

    “我是说你要不要再进来一点?”

    “是谁刚才说今天不做的只不过高潮了一次你这杂鱼小穴,就擅自忍不住了吗?”

    “嗯忍不住你的秘书舰,性子就这样,你最了解的所以呢做,还是不做我的指挥官大人?”

    “还用说么本来也不可能,就此放过你”

    男孩拨开了女人绕在自己腰上的长腿,将双臂从腿窝之间穿过,顺着大腿外侧一路抚至覆盖着滑腻肉丝的饱满圆尻,把女人裹着油光裤袜的长腿与屁股一并抱在臂膀里。

    仅仅是如此一拥,浸泡在肉丝小穴内的雄茎便又向雌穴内深入了几寸,嫩壁与韧龟隔着薄薄一层丝膜仔细摩擦的快感,让两人都不自觉地漏出几丝动情的呢喃。

    “不过啊,只是进去‘一点’可不够喔。”

    “呵,傻子你的杂鱼肉棒,要是不能一插到底我可是会失望的~”

    “放心我会循序渐进地,一点点填满你湿漉漉的小穴,撬开你的花心,然后”

    “我知道,知道都听腻了是不是还有什么一直内射到我怀孕之类的省省吧快趁我还在泄的时候赶紧进来”

    滴哩哩哩哩——

    桌上通讯机的声音突然响起。

    胡滕转过头去,望向电子屏幕上的来电信息。

    可自己的臀腿上,却传来了男孩双臂突然加强的力道,下腹腔穴内使劲压迫着花径的巨龙肉冠,更是顶着丝料挖到了蜜穴前壁的弱点部位他显然不希望此刻,自己有丝毫分心。

    “嗯!等等是腓特烈你等会儿”

    “你接你的”

    被指挥官搂紧了双腿的胡滕,伸出手有些困难地勾住桌沿的通讯机,递到了自己耳边。

    按下接通键的瞬间——

    啪——!

    “什!?唔呃呃!!!”

    一记短促而响亮的肉体碰撞声在屋内悠扬回荡,伴着女人漏出的甜美娇喘,一同传向了通讯机的另一侧。

    男孩的细腰只是奋力一顶,青筋盘绕的雄茎瞬间刺进淫唇,没入了糯香肉壶的最深处——方才所说的循序渐进,也似乎已被他忘了个一干二净。

    小臂似的肉茎粗暴挖开仍贴附着肉丝裤袜的细窄淫道,强行推着密实细腻的湿腻丝袜,朝女人最私密的幽谷深处持续挺进。

    硕大肉龟碾过凸粒与肉脊,挤开层层淫壁,不足一秒便紧紧叩住了妻子蜜谷尽头那一处还来不及紧闭遮羞的娇宫花口。

    “咕!等嗯啊啊!!!”两条肉丝秀腿一下子翘到天上,一对娇小玲珑的媚足绷直了脚背与趾尖,愣是在指挥官耳旁晃悠了好几秒后,才终于泄了力般缓缓垂落。

    “嗯喔——!!哈啊混蛋叫你等下了”

    “嘘~已经接通了”

    女人睁着一对亮金色的骇人竖瞳,死死瞪着眼前正浅浅坏笑的男孩,心里不由得感叹,他这毫不惊慌的神态,倒确实有几分腓特烈大帝的样子。

    而自己却犹如一条被牢牢掐住七寸的幼弱毒蛇,除了眼里还有些神气之外,也便只能乖乖就范,任凭宰割。

    ——“怎么了乌尔里希,气息这么乱喔~看样子,我打来得不是时候?”

    ——“腓特烈没事你几时回来,家里的臭小鬼想妈妈了正闹腾着呢呜!你唔嗯!!”

    幼小却凶猛的男胯开始拼命耸动,包裹着丝袜的狰狞肉伞在湿滑蜜径内到处抠挖,不放过任何一处未被碾平的蜜褶;

    那愈渐沉重的力道真可谓下足了狠劲,黏腻响亮的水声“咕啾~咕啾~”地从淫唇窜出,女人的大腿与肉臀上也渐渐响起因被男胯反复拍打而奏起的性爱鼓点。

    细粒磨砂般的裤袜配合上倒钩似的龟冠,每一次猛插猛拔之间,都能让胡滕觉得自己整条敏感阴道都被彻头彻尾地磨了个遍,而深陷入穴内的湿腻裤袜,又恰好把淫核与外唇全都死死绷紧无处可逃,腹背受敌,她只好无力地卸下所有抵抗,任凭肉茎对雌穴愈发热烈地奸淫侵犯。

    “啊嗯呜杂鱼唔嗯啊哈啊~”

    这性事明明才刚开始,从性器里里外外传来的酥麻就已让胡滕舒服得快要疯掉。

    两瓣阴唇时而凹陷、时而外翻,堆积在腔穴内的热精与阴蜜被冠沟刮出穴外,无数泛着白泡的乳浆在裆处湿成深褐色的裤袜上晕染成片,顺着股沟臀缝汩汩流淌。

    “啾接通之后小穴更紧了你是变态吧”

    “闭嘴唔嗯啾我的吻是不够堵上你的嘴么啾噜呜!别这样撞我的子子宫喔咕呜呃呃!!”

    胡滕根本没心思去回复腓特烈的通话。

    每次下体被龟伞从花心抠挖至鲍口,胡滕都忍不住会收紧小腹至足尖上的几乎所有肌肉,一同承受着在双腿与脊髓间反复奔走的快感洪流。

    可每次这种酥麻还未褪去,似不忍心让蜜径有一刻空虚的肉茎,便再会从唇边迅速深插回宫颈,将来不及恢复原状的裤袜再度顶入花心

    “呜嗯~~!!!”肉冠蒙着丝料撞入宫颈的瞬间,胡滕的呜咽总是最为娇软,是平时的她怎么也发不出来的声音。

    而身下两条被男孩抱在手里的大腿,也顷刻便没了力气,绵柔又酥软,似两块泡了水的嫩豆腐,仿佛若在此刻将腿肚子上的丝袜扯破,那柔若无骨的腿肉就会马上融化掉。

    【要去了这么轻易的我就又要泄了】

    ——“哦呀~看来还真不是时候,抱歉了也没什么急事,你们继续便是~我在回来路上了,想给你和孩子带点夜宵,所以来问问你们,有什么想吃的~”

    ——“呜嗯喏,听到了吧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唔嗯!!啧,说实话腓特烈,我想他现在最想吃的恐怕就是你了是不是啊,小变态~”

    指挥官笑着夺走了胡滕的嘴唇,抱紧了怀中开始溢出汗液的长腿与淫臀,在桌椅愈渐嘈杂的吱呀作响中,进一步加大了奋力挺腰的强度。

    “啊咕唔!!”

    纸张飘散,钢笔滚落,女人的脊背撞向木制桌板,一双油光莹莹的美型长腿被男孩扛在两侧肩头,精瘦柔美的娇躯随即被兽欲爆棚的他彻底压于桌上。

    指挥官这副小孩的身体,又能有多少压制力,实际上,恐怕胡滕抬手一推就能轻易反抗。

    可她是那么享受,享受着指挥官对自己身体与灵魂的渴望,无论是顺应他的喜好穿上紧身丝袜,抑或是不知廉耻地敞开双腿,接受他对自己私密核心的蹂躏侵犯哪怕嘴上从未服软,可心里又怎能不明白——她其实早已忘了,在他面前要如何反抗。

    “我肯定得,先把你吃干净呢啾噜~”

    “还没挂挂断呢你这呜混蛋啊呃!!”

    啪啪啪!啪!

    虽然归来的这段日子,每晚都要和腓特烈一起被眼前这男孩猛肏到后半夜,并且因那位被他视作母亲的铁血女帝正怀有身孕,故而深交之事大多是胡滕主导,可即便如此,胡滕依旧是还没习惯丈夫那根比以往大上许多每晚都宛若要把自己的脆弱性器,狠插至撕裂的骇人肉杵。

    ——“想吃我?是么~不过你们这般动情的演奏,确实让我的身体,也热起来了嗯有一种身为淫乱不检点母亲的背德感呢~呵呵,真有趣~”

    ——“那就嗯快些回来吧啊嗯啊咱们家里的饿狼嗯还等着妈妈的唔嗯安抚呢~”

    酸麻占据神经,肌颤沦为常态,快感攀升的速度甚至快过绝顶余韵的消散,女人浑身每一处细胞都在尽情宣泄着对高潮的无限渴望。

    “慢慢点呜喔啊!!可恶就知道瞄着我的子宫啊往往死里撞喔呜!混蛋啊呃我已经咕噫——啊啊啊!!”

    “哈啊杂鱼小穴快点丢吧把你用小穴新鲜酿出的骚花蜜一滴不剩地喷给我”

    阴道猛然爆发的剧烈紧缩,指挥官又何尝不知晓,可面对自己那冷艳秘书舰胯间这愈发湿滑的滚烫蜜穴,男孩早已放弃了保持理智的幻想,只是配合着女人再度绷紧的身体,不断强化对她幽谷深处的叩击力度。

    “咕呃啊啊呜!唔呜呜!!!”

    趾尖蜷缩,足背弹跳——

    紧咬住丈夫的下唇,胡滕的眼角蹦出几滴泪花,被男人锁紧于怀的丝袜长腿突然开始抽搐,攀上顶峰的刺激让她的脊骨反弓到生疼。

    “去吧舒服地泄出来胡滕我爱你啾都尿出来”

    “喔喔!呜嗯!!啾噜啊哈啊笨蛋嗯啊”

    正在剧烈喷涌阴精的蜜径不断绷紧收拢,生怕肉棒不知道自己正在高潮似的,隔着一层丝袜死死吮紧肉茎。

    宛如被孩童用幼拳直接按摩宫口和阴穴的激烈性交,让那隔着丝袜狠狠碾过敏感肉壁的紫红肉茎,哪怕只是在穴内挪动一两公分,都能爽到整个阴部都忍不住颤抖

    更不要说像现在这样,全如一台彻底失控的桩机,对已然抵达高潮的妻子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只晓得怼着雌蜜泛滥的嫩穴持续不断地疯捶猛凿。

    ——“吼吼~妈妈好害怕喔,家里有一匹会吃人的饿狼呢,都有点不敢回家了,呵呵~”

    ——“喂,妈唔腓特烈,怎么有高跟鞋和汽笛的声音你没有坐军车吗唔孕妇可不能吹海风啊”

    ——“喔~是孩子,呵呵,不用担心,去完补给站后,齐柏林会送我回去抱歉~妈妈打扰你和乌尔里希了本想挂了来着,可听到你的声音,又舍不得了”

    肉茎针对花心快至每秒三四次的猛烈捶打,让胡滕的四肢实在是没了力气,意识与精力都用于收拢蜜径与花心,以应对来自男孩粗壮肉棒那不知疲倦的持续进攻。

    “咣当——”通讯机从女人松弛无力的指尖逃离,落在她耳边凌乱鬓发的一旁。

    绝顶的快感让胡滕一阵恍惚,一时无处安放的双臂瘫软在桌上,却不想忽然被指挥官牢牢擒住,男孩的纤细小手使劲抓住了女人的两只手腕,连同手臂一起扯到了胡滕头顶上方。

    “呜!放手啊嗯变态呃嗯啊~”

    “就不放啾干死你啾噜~”

    而女人下意识地挣扎,让这夫妻间再正常不过的泄欲欢爱,也不禁染上些许令人陶醉的胁迫感。

    ——“呵呵,你们的动静可真不小,小家伙这么兴奋,难道今天没出去找其他姑娘玩?”

    ——“啊呃呵怎么可能嗯你养大的这小淫魔唔嗯可管不住他那根棍子呵”

    直到激烈高潮告一段落,视线从恍惚中渐渐恢复,满脸潮红的胡滕才注意到,自己架在指挥官肩上的两条小腿,竟已经下意识地夹紧了他的脖子。

    两只小脚在他脑后交错重叠,双腿折上了熊前,膝盖压扁了乳球,都不需要他再费力抱起,自己便已是一副任人宰割的骚姿媚态。

    绷紧了肌肉的小腿肚上传来阵阵微疼,不知何时起,他的嘴就像是被自己两条小腿牢牢吸住,若只是轻柔舔舐倒也罢了,却总是伴着时不时的啃咬与紧吮,在油光裤袜上种下一处处勾了丝的浅浅咬痕。

    “咕你就非得喔把袜子咬破么唔嗯啊这样把我压在身下嗯边和腓特烈通话呜呃让你很来劲么”

    “可我觉得胡滕比我更兴奋呢子宫的颤抖从龟头上传过来了唔嗯肚子这里绷这么紧你在忍耐吧?唔忍着不潮吹~”

    指挥官用一只手摁住胡滕两只叠在桌上的手腕,空出另一手顺着女人滑嫩的臂膀向下摸去,揉过鹅颈上蓬勃的脉动,抓捏两队蓬松柔软的乳袋,轻抚时而抽缩的纤柔柳腰。

    小手一路滑至被连裤丝袜覆盖的下腹部位,用手指重重地按压着肚脐下方的位置,感受着肉棒在女人体内挺进的位置。

    “你不想吹那我帮你”

    “啊呜嗯!不现在不行等把通讯挂了呜!你等等啊呃呃!!”

    待指尖依靠肉棒插入的位置,大致锁定了方位之后,指挥官便从脐眼下方三个指节的位置出发,沉重地压入手掌掌根,一路朝下推去,直至掌根使劲摁扁阴阜、触及淫蒂后,再顺着原路返回至肚脐处。

    ——“呵呵~听着好激烈喔,孩子,可别把胡滕弄伤了,她也还没完全恢复我随便带了些吃的,正在等齐柏林过来”

    ——“腓特烈你可把衣服穿严实了肚子别冻到唔”

    ——“嗯,别担心,有好好穿着雪貂的那妈妈就把通讯挂掉了,呵呵,毕竟最高潮的正餐,得留给你们好好享用呢。”

    ——“妈妈等你回来~”

    一声妩媚婉转的笑声过后,通讯机里不再有女帝的声音传出,已经欲火攻心的指挥官将其拨到一边,眼里只剩那此刻正躺在自己身下娇吟不断的性感妻子。

    “嗯啊啊你确定挂掉了吗咕!哈啊!!”心里留存的些许不安,让胡滕试图从指挥官的束缚中抽出手腕,然而这刚刚萌生的挣扎欲望,也转瞬就被自己小腹内外同时传来的双重压迫轻易击溃。

    指挥官纤小却有力的手掌,正隔着一层浸满淫液的丝袜与锻炼有素的腹肉,用力按压着胡滕的下腹与阴阜,小手边挪边扭,似乎都快要没入肚子深处。

    而此刻那正被掌心紧紧压住并精心按摩的地方,正是女人抽缩不断的娇柔子宫,以及那鼓胀不堪的满盈尿袋。

    “啊呃呃!!!别呜——啊!!别按了咕嗯!!”

    “那你还不快点泄出来嘶啊我也要射了”

    互相紧搂着倒在办公桌上的两人,也终于是再无暇顾及通讯线路另一端同样兴奋的女帝,即将迎来新一轮的交媾之巅。

    指挥官仍抓着胡滕的手腕,低头含住女人熊前那颗勃起至胀红的乳蕾,熊膛牢牢压住那双满是水渍的丝袜长腿;在从外部用力按摩女人子宫与尿袋的同时,飞速扭动的细腰正不断推着耻骨,朝妻子泛起绯红的淫鲍愈渐生猛地加速冲撞。

    啪啪啪啪啪——!!!!

    男胯猛撞女臀的声响愈演愈烈,肉杵在满是淫液的蜜穴内肆意翻搅出淫靡水声,两颗注满汁液的精丸也在丝袜肥鲍上拍出阵阵鼓点,甚至连承载着两人重量的办公桌都在跟着一起激情奏乐。

    “啊要要来了啊呃!!”

    膨胀成一顶宽伞的龟首肉冠深插入花心内部,经过龟头与丝袜充分研磨与开凿的宫口肉环,又软又糯的宛如一块喷香米糕,绵软舒适的质地,一碰即颤的媚态,惹得肉龟每次挤开层叠肉脊、扑向宫心时都甚是急切,似在那幽幽私宫里有着采不尽的阴蜜。

    “去吧胡滕啊我们一起”

    宫口花蕊开始抽缩,狭窄雌径迅速收拢,淫肉蜜褶隔着湿润丝袜,使劲缠紧了肉茎上各处起伏凹凸可没想到那疯狂捣阴凿宫的肉龙,竟没一丝退却之意,妄图拼死抵抗肉茎粗暴蹂躏的傲气雌穴,反倒是让自己的敏感带被从头到尾狠狠蹭了个遍,彻底击溃了女人最后的防线。

    “啊呃!!呜——啊啊啊!!!”

    “噢胡滕射了!!”

    两副肉体在瞬时将交合速率提到了极限,短短几秒内,肉棒便往阴宫花蕊深处猛插了数十次

    在一次让胡滕整个人都高高弹起的凶猛捶打之后,胀至男孩拳头大小的龟首从淫唇一路挖至花心深处,将那黏连在花心入口处、已然失去弹力的连裤丝袜狠狠顶破,彻底撬开绵软无力的宫颈门扉,让整颗龟头都埋进女人的娇柔花宫之内。

    “啊啊啊!!哈啊!射进来亲爱的啊进来了爱你嗯啊听到了吗你这花心鬼呜我爱你啊”

    “胡滕嗯啊啊!!”

    滚烫炽热的浓精一束束地涌入宫心,冲刷着子宫内娇嫩湿腻的宫壁,回转翻腾,汹涌荡漾,将女人整座宫房都炙烤一遍后,才恋恋不舍地涌入两侧的育卵花巢。

    他俯身而下,托起她弓起的纤腰,四唇相接,互吐呢喃,享受着高潮后久久褪不去的余韵。

    女人臀肉硬挺,膝窝平直,柔美粉腻的肉丝长腿上浮现无数狭长肌束,两段架在男孩肩上的小腿肚抽搐不止,紧夹得他都觉得快要窒息。

    只不过从自己小腹上传来的阵阵温暖触感,让男孩觉得一切都值得。

    那是自己秘书舰终于倾泻而出的晶莹潮液,一束束穿透了裆部丝袜的火热潮浆,以比射精还要凶猛的势头,从女人尿口止不住地朝外持续喷射。

    “呜!!!啾唔够了啊嗯!已经够了咕呜呜!!!”

    “小妈下面的嘴巴和喷泉一样呢”

    “都说了啊呃谁是你小妈嗯喔!!”

    吐出女人那呜咽不断的粉唇,松开那被禁锢至麻木的手腕与双腿,指挥官跪着直起身子,将胡滕的双腿弯曲折起,压在了她熊前那对在激战中摇摆了许久的圆润玉兔上。

    激流涌现的潮吹仍未停歇,股股骚水持续倾泻,大幅弓起的脊背只有肩胛与尾椎还留在桌上,足以震动大脑的快感,让胡滕只顾美眸乱颤,全身媚汗淋漓,好似那根又粗又硬的淫棒并非在顶撞子宫,而是在自己的心尖与大脑皮层连搓带磨。

    “呜噢哈啊!又嗯啊你想要我咕喷到什么时候啊笨蛋”

    双腿在空中往复摇摆,那包裹在丝袜里的两只软糯玉足,也不知何时起被男孩一起叼在了嘴里。

    唇瓣牢牢含住肉丝小脚的拇趾,好让舌头能顺利顶开拇趾与二趾间的袜子,清扫并吮吸着趾腹与丝料间潜藏的味道。

    过分刺激的性爱让原本干爽滑嫩的美足也挂满了香汗,而此刻女人那如水柱般喷洒在双脚上的潮吹淫汁,更是为这新鲜烹制的汗焖足肉,勾了一层柿子味的薄芡。

    “胡滕~啊呜啾噜再多喷一些啾再喷一些”滴滴珍贵的清甜足蜜,均匀地融化在脚尖加固的丝袜纤维里,舌面若不能紧紧贴上丝足,让舌苔压迫在足肉上一同挤压着夹在中间的丝料,便不能充分汲取袜子里那缀满雌香的汁液。

    秘书舰甜美至极的丝袜玉足,便是此时最美妙的情药,来回舔舐之际,指挥官又忍不住扭动着腰肢,狠狠顶着潮吹不止的蜜缝猛插了十余分钟。

    期间那仍在使坏的小手愈发过分,双手掌心紧压着女人嫩鲍两侧的股沟,两根拇指从分别从左右推挤着阴部肥厚的唇肉,用力挤压着胀成豆大的阴蒂与莹潮四溅的尿口,而其余指节则一并压在阴阜上侧尿袋的位置,伴随着肉棒抽送的速率从外侧按摩着胡滕的潮壶与淫道。

    “啊啊哈啊唔嗯!你要啊你是要弄死我吗咕呃呃!!”

    “胡滕啾好想舔你下面的蜜啾噜可是又不想拔出来好舒服啾也不想松开你的脚嗯呜胡滕好舒服要射了又要射了!”

    胡滕那蜜径内完全与丝袜黏连融合的媚穴淫褶,依旧如初夜破瓜时那般紧实又绵密,肉粒丛生,层叠缠绕,道道肉脊灵活似指,如无数磨砂质感的少女舌头,舔得阳棍电流直窜。

    那前端被龟头顶破的肉丝裤袜,此时并没有缩回穴外,而是恰好被无数白浆与精液粘附于宫口与淫唇间的蜜肉表面,让肉棒每次进出都要经受细腻丝料从头到尾的细致研磨。

    无数快感在会阴积蓄,再次博动着充盈许久的肉棒海绵体,抽搐着,怒吼着,精管内积蓄起无数等待迸发的精浆,随时都似要一泄如注。

    “咕啊嗯!好重混蛋太猛了啊啊嗯啊啊!!手不要再挤了啊啊不行我xx嗯啊!!!”

    精关崩溃之际,男孩咬紧了嘴里的两颗丝足拇趾,突然加快了扭腰抽送的频率,挥动着肉杵疯狂捶打嫩宫肉壁,从肚脐处顶起的肉山愈来愈高,每次抽插都让胡滕能深切体会肚子里那满满的异物感

    酸胀难忍,却又充实舒服,特别是用力顶到最深处时,似全身神经都被绷紧一次,两次,三次——

    “不行啊啊!!咕喔喔——!!!”

    娇柔淫躯再次剧烈反弓,大股白浆从鲍口翻涌,将结合处的丝袜都染成了一片浑浊淫靡的乳白色,更凶猛的潮吹在裤袜内爆发,似崩坏的水管般喷满了指挥官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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